更加起劲的摇动屁股。
  他也觉得很痛快,那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使他激动不已,而看到妈妈伏在床上
咬紧牙关忍耐,后背出现鸡皮疙瘩的痛苦样子,更让他心中升起征服者所特有的
骄傲。
  当他在妈妈的直肠里发泄以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好像虚脱了
一样。
  「好累!确实和那个时候一样。」妈妈喃喃的说。
  「什么时候?」
  「第一次失去处女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妈妈突然压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
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这句话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倦之中他
们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梦中被奇特而浓烈的臭味熏醒,他四处找寻臭味的来源,最后
扳开妈妈压在他身上的大腿,终于发现臭味是妈妈肛门里流出的液体发出——那
是昨天他灌进妈妈体内的精液。
  这时妈妈也被他的举动惊醒,当他看到妈妈做出皱着眉头嗅什么的样子时,
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声中他把妈妈抱进浴室,用温水仔细帮妈妈清洗臭味和仍
然酸痛的身体,然后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条床单。
  圣诞节放假的时候,他决定带妈妈去香港玩几天。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权叔,权叔表示同意。
  权叔就是带着他正式进入黑社会的那个黑帮大人物,对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儿
子一样。权叔在台湾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实力。
  「怎么这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啊?」权叔笑着问。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时,妈妈显得很兴奋。
  「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候。」
  他笑着揽住妈妈的肩膀:「妈妈,我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几天。」
  妈妈笑着点头答应。
  他们一下飞机,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经在机场等候,这些人看到他的时候很吃
惊,因为没有想到这几年威震台北的「赌命仔」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但
是等到他们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并非浪得虚名。
  他们坐着豪华的Benz房车直接驶往希尔顿酒店,在那里已经为他预定了
昂贵的豪华套房。
  虽然从落地长窗就能够俯览维多利亚海港的景色,不过他们在香港的头三天
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两个人就在房里没日没夜的做爱,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累
得精疲力竭却仍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妈妈问。
  「会。但我喜欢你的淫荡。」他这样回答。

  三天后当他们终于决定出门。
  「本来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也太说不过去
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妈妈笑着打他的头,这是以前妈妈还没有成为他女人时常有的举动,现在让
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于他的二重性。
  他帮妈妈化妆,在选择衣服时,他让妈妈穿上式样端庄的外套和一双半高跟
鞋。
  「不要穿那种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盯着看。」
  可是他不让妈妈在衣服里面穿内衣。
  「我要随时随地都能和你亲热。」
  他们一同逛街、游览香港各种美丽的景观。一整天妈妈挽着他的手臂如小鸟
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性爱无时无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没有人,他就会把手伸到妈妈的怀里或者内
裤里去。两个人在山顶接吻,在餐厅里调情,在电影院里做爱。
  到了晚上他们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风流缠绵。
  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们也在香港渡过,妈妈准备了酒和点心,他们一边看
电视一边做爱。
  他已经发射了两次,现在他第三次向妈妈发动攻击,妈妈在他的身体下面像
蛇一般扭动,发出淫荡的呻吟。
  不久他身体挺直不动,妈妈脸部的肌肉扭曲,浑身抖动不停。
  「啊……啊……」妈妈尖叫着泻出火热的阴精以后晕厥过去,四肢和嘴唇冰
凉,从鼻尖上渗出冷汗。
  妈妈醒来以后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无意识的划着圆圈。
  「舒服吗?」
  妈妈羞红了脸,手指握成拳头轻轻的捶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成天尽知道
欺负老妈。」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欺负你了。」
  妈妈又打他,这一次却重得多。
  「哎哟!妈妈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没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个。」
  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个人突然沉默。
  「妈妈……」
  「能不能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
  「可是……」
  「我做梦都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哭泣。
  「给我一个孩子,求你。」
  他看着屋顶很久,然后说:「妈妈,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妈妈喜极而泣:「好啦!不要哭成这样,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妈妈放在自己的腰上,妈妈拼命的扭动身躯。
  两天后他们回台湾时,妈妈化了很浓的妆,才勉强遮掩住眼睛荒淫的阴影。
  两个半月以后,妈妈压抑不住喜悦之情的交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
  「怀孕约两个月,预产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十月的天气依然很炎热,妈妈的肚子在这时也达到最大的时候。
  他现在事情很多,因为他已经成为刑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经常有公务
要处理。可是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在家里陪着妈妈。
  在四个月的时候他陪妈妈去做过检查,以后每隔一个月去检查一次,除了一
般孕妇必须的项目,妈妈还要做一些特殊的检查,看看孩子是不是会有什么先天
的残疾,每次医生都告诉他们没有事,不要担心。
  怀孕后的妈妈变得更加丰腴,脾气也变得比以前急躁,有时还会无缘无故的
哭泣,大概是因为太在乎孩子的缘故。当妈妈歇斯底里时,他会把妈妈紧紧搂在
怀里,直到她平静下来。
  他们并没有分床睡,可是也一直没有做爱,有时他实在憋得受不了,就自己
偷偷躲在浴室里面手淫。然而他没有去找别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吃了这些苦,彷
佛就可以略微减轻妈妈的痛楚。
  妈妈也知道这些,有时候看他郁闷得要发狂,主动提出来和他做一次,但是
却被他拒绝。
  「你是高龄产妇,不能不比别的孕妇更注意一些。」
  最后两人达成了妥协,实在受不了时,可以由妈妈用手和嘴帮他解决。
  不过在十月三号这一天早上,他们还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梦中,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抚摸,等他反射般
的挣开眼睛,看到了妈妈满溢怜惜的温柔的笑脸。
  「这一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大罪。」妈妈说,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轻轻的搓
弄:「我早上醒来,看到它变得好大,真是可怜的孩子。」
  妈妈手指轻柔的滑动,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妈妈的嘴唇,两个人进行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长吻。妈妈的
嘴唇火一般滚烫,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述说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
  在无法忍受时他突然挣开妈妈的怀抱,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突然妈妈又一
次扑过来抱住他,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做一次吧!」
  「不行……」
  「我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孩子的头骨都长硬了,医生说过不要紧。」
  「……」
  「做一次吧,实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万只虫子在里面爬。」
  妈妈伸手脱去他的内裤,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试探性的把一根
手指放在花园的门口,立刻感受到从妈妈肉体深处喷发出的一阵阵火热的气息,
妈妈的洞口一张一歙,肥厚的花瓣纠缠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当他把手指拔出
的时候,带起一条细而不断的淫乱的银色水丝。
  两个人侧卧着躺在床上,妈妈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以后从下方
插入。用这样奇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是为了不触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当他插入时两个人都是一阵轻颤,随后一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缓慢的抽
动,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妈妈洞壁里急促的收缩。
  妈妈的脚在他面前晃动,他看到妈妈白玉般的纤细脚掌一下子弯曲,一下子
蹦直,他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妈妈的脚是这么美丽,五只修长的脚趾上面是肉滚
滚的脚趾头,镶着贝壳一样的指甲。他忍不住把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被他恣意的玩弄,妈妈发出悠长的呻吟,在销魂的叫声中他们不断的攀登高
潮。
  这次做爱以后不到十天,妈妈因为发作而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对他说虽然产
妇是第二胎,但是因为是高龄产妇,所以要施行剖腹产。他在产房外面怀着忐忑
不安的焦虑心情等待了四个小时,他觉得这段时间比当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斗
时还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执行的犯人一样。
  最后面带笑容的护士出来通知他:「母女平安」,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上
已经满是冷汗,然后他看到妈妈躺在车上被护士推出来,妈妈的脸色苍白但掩饰
不住笑容。
  他跟在车旁,握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冰冷。这时候他听到妈妈轻声的对他
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是。」他毫不迟疑的回答。
  现在他成了一个有家有口的人。
  当然对外面他和妈妈还是母子相称,他的女儿也被说成是他的妹妹,但是他
确实感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所应承负的责任。
  这一天他交给妈妈一个两百万元的存摺。
  「这是什么?」
  「我在银行给你和女儿开了一个户头,以后我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钱。」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不要问,收好就行了。」
  他现在已经是帮会重要的大人物,「赌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他也已经有
了一批自己的亲信弟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随时随地
都有可能碰到无法预料的危险。然而在这危险万一来临之前,他必须要照顾好自
己的妻子和女儿。
  「退出来吧!我们平平安安的过活。」妈妈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的对他说
道。
  「已经退不出来了。」
  他说完这话就含住了妈妈的乳头吮吸,妈妈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因处于哺
乳期而异常饱满的乳房上,口中发出了亢奋的尖叫。
  带着乳腥味的乳汁急促的冲进他的口中,白色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在事隔二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品嚐到妈妈乳汁的甘甜。
  他们激烈的做爱,双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为这样的幸福日子说不定哪天就
会突然终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权叔让他去主持一宗交易,是向一批泰国人买海洛因。
  交易的地点是市郊的一间仓库,时间是晚上。当他们把钱拿出来,准备和泰
国人换货时,四周突然灯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几名伪装的泰国人都掏出
枪对准他们。
  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这一次他败得很彻底,对方对他了如指掌。他马上就
明白是谁出卖了自己,除了权叔没有别人知道他这一次的行动。
  他因为贩毒、杀人被判无期徒刑,不准保释。
  三天后妈妈抱着快一岁的女儿到监狱来看他。
  「用我给你的那一笔钱吧。」
  「那一笔钱已经被权叔的人抢去了。」妈妈隔着玻璃对他说。
  在这之后的三年里,妈妈每隔一两个月会来看他一次,每一次他们都隔着玻
璃相互凝视,有许多话他们不能当着监管人员的面说,也不需要说。
  「你妹妹现在很好,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有带她来。」
  「你现在做什么?」
  「我给一家有钱人当帮佣,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还过得去。」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好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长胖了。」
  「我只看得出来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着玻璃吼叫:「你他妈的现在在
做什么?」
  妈妈突然痛哭,掩着脸迅速的离去。
  妈妈这一次离开以后三个月没有来,第三个月他决定越狱。
  每个星期会有一辆运粪车到监狱的厕所来装犯人们的粪便,那一天他躲在粪
坑里,偷偷爬进运粪车逃出来。
  他在外面躲了几天,弄到了枪和其他必备的东西后,也知道了妈妈现在的下
落,他怒火中烧。
  权叔所在地盘,最大的一家酒吧叫「蜜之味」,这是权叔的产业,权叔自己
也是这里的常客,隔个几天就会到这里来玩一次。
  这天晚上权叔又和他手下的几名大将来到这里,可是脸上却没有了惯常的笑
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露露、小菁他们几个来陪我们就行了,我们今天要开会,不要进
来打扰。」
  领班点头答应,把他们几个人和小姐领进一间豪华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门
关上。
  「那个人已经出来了,怎么办?」
  他们焦急的商量对策,时不时玩弄一下坐在他们身边的那几名穿着清凉的小
姐,缓解一下压力。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赌命仔!」有人尖叫,几个保镖想要拔枪,但是手一动就已经被他击毙。
  很快场内活着的人除了那几名小姐,只剩下权叔。
  权叔并不是很惊慌,他突然拔枪对准坐在旁边的小姐。
  「不要动,你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权叔一边说一边躲在这女人的身后,从后面抓住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被拉
得后仰,露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阴影里的面容。
  他凝视着这个女人,虽然化了很浓的妆,虽然穿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色情暴
露的衣服,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这三年来,妈妈一直在这里做吧娘。
  「把枪放下来,不然我杀了你老妈!」
  他毫不犹豫的把枪扔到了地上。
  「把衣服全部脱光,我知道你这家伙身上绝对不只一把枪。」
  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
  「臭小子,长得还蛮壮的嘛,在监狱这几年也没有把你拖瘦。」
  权叔得意的冷笑,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可惜你还是太嫩了,我知道你这家伙最疼你老妈,这些年来一直把她扣在
这里。」
  权叔说着扯下妈妈身上本来就不足以蔽体的薄薄的衣物。妈妈的里面没有穿
内衣裤,巨大的乳房探照灯一样垂在胸前,胯下的黑毛被剃光,紫色的花唇轻轻
颤动。
  「好大的奶子,没想到你老妈年纪老大一把,长得倒还蛮骚的。」
  听到这样的说话,妈妈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雪腮滚落。
  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妈妈裸露的身体。从前圆润的小腹如今出现赘肉,乳房
虽然比以前更大却已失去弹性,浓浓的艳妆也掩饰不住的憔悴面容。
  几年来颠倒日夜的卖笑生活,已经极大的损坏妈妈的身体。
  唯一没有变化的,只有妈妈看着他时,那温柔而坚强、无怨无悔的眼神。
  他看着妈妈的裸体,下身突然坚硬的勃起。
  「臭小子,看到老娘想搞了吧?我今天就让你真正的爽一回。」
  权叔说着,把妈妈放在桌子上,用枪指着他。
  「臭小子,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上老娘,快点,你要是不插进去老子立马
毙了你!」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望着妈妈,妈妈也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欲
望。
  他纵身扑到了妈妈身上,妈妈自然而然的把两条腿举起来,搭在他的肩上。
  在这一瞬间,同年时候的往事掠过心田,他想起了第一次和妈妈做爱的情形,
也是被人逼迫着和妈妈做爱,那时候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小时候最疼自己的妈妈,
竟然会变成自己的妻子。
  他开始大力的抽动,妈妈熟练的扭动着身体迎合。在身体频繁的撞击中,妈
妈旁若无人的大声呻吟。
  「……啊……啊……啊……好儿子……快……快……」
  妈妈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抚摸那已湿滑一片的桃园胜地。旧地重游,他贪
婪的抚摸身下妈妈久违的肉体。
  「……啊……左边……再进去一点……啊……」
  手指探索着,从指尖传来了熟悉的感觉。向下,向下,到达了那曾经奉献出
第一次快感的菊门……突然摸到了奇怪的东西……拔出来……
  「对……对……就是这里……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妈妈尖叫着,脸部肌肉剧烈的颤抖,一滴滴的汗珠落下,痛苦和快乐混合而
成的欲火在妈妈的眼里跳动。
  他忽然仰天大吼:「……我爱你……妈妈……」
  眼泪自他的眼中汹涌而出,他俯身用脸贴住妈妈的脸,妈妈伸出舌头,舔吸
他的泪水。
  「小乖乖……我也好爱你啊……真是妈的好儿子……快……快……」
  躲在一旁的小姐们看到这母子间这激烈的交媾,都不知所措的无所适从,权
叔也看得直了眼,好半晌才醒悟过来自己应该趁着这机会除去他这心腹大患。
  「看到你们这么陶醉,我就送你们一程吧!」口里这么说着,权叔依依不舍
的举起手中的枪。
  就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权叔从准星里看到他原本放在妈妈胯下的一只手
举了起来,在那只手里,握着一把沾满红色和黄色的糊状物,却仍然闪烁着寒光
的短刀。
  「嗖」的一声,短刀从他的手中飞出,插在权叔额头的正中。
  他看着权叔不能置信的张大了口。
  「怎么会……这样……」权叔说完就断了气。
  他看了一眼权叔的尸体,重新把视线转回身下妈妈抖动的身体。
  妈妈胯下的白色桌布,染上了鲜艳的红色血迹,那把刀,是从妈妈的肛门里
拔出来的。
  「你受苦了,妈妈!」
  他跪了下来,亲吻妈妈流血的菊花门,舔掉随着刀一起拔出来的血和秽物。
  「不要舔……快进来……快操我……」
  他重新开始和妈妈交合的运动,妈妈的呻吟更大声。
  「快……快……啊……啊……不行了……」
  一声长长的嘶叫中,从妈妈下体涌出的快乐泉水,打在他的胸膛上。
  「我爱你啊!我真爱你啊!我的男人。」
  他俯下身体,保持交合的姿势把妈妈抱起来,让妈妈肥白的大腿夹住自己的
腰,就保持这样的姿势走出「蜜之味」酒吧的大门,把妈妈放在一辆丰田佳美的
后座上,自己坐上驾驶的位置。
  「妈妈,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三天后的深夜,在海边,他抱着妈妈,牵着女儿登上一艘小货轮,这艘货轮
的目的地是横滨。
  货轮起航后,他把妈妈抱在怀里,站在甲板上看着渐渐远逝的岸上的灯火。
  四岁的女儿在一旁玩耍。
  「我对这船上的人说你是我太太。」
  「他们不会怀疑吗?」
  「怀疑什么?」
  「我们年纪差得太远了。」
  「不要紧,我已经对他们说,你比我大十岁。」
  「十岁怕不止吧,现在……二十岁怕都不止了……」
  「我不怕,据说很多日本人的老婆都比男的年纪大。」
  「日本……」
  「日本是个很好的国家,而且那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到了日本,我们就自由
了……那时候,我们什么都好了……」
  「是吗?」
  「我在日本的弟兄说,那里需要我这样的人,这一次我不会再失手了。」
  「你还是不能退出来吗?」
  「你想要我退出来吗?」
  「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
  「我不会让你们母子再吃苦的。」他的手臂用力,把妈妈抱紧。
  妈妈反身过来紧紧抱住了他:「我想要你。」
  「你那里不要紧吗?」
  「不要紧。」
  「好,我们回房去。」
  「我想在这里。」
  「好。」
  他躺在甲板上,让妈妈伏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轻柔的插入,两个人紧密的联
系在一起。
  他轻轻的顶动:「舒服吗?」
  「我的那里……是不是很松?」
  「……」
  「你说吧!不要紧。」
  「说没有是假话,可是我不在乎,这世上的女人……我一辈子只要你。」
  妈妈忽然疯狂的扭动身躯。
  「你干什么,小心伤口……」
  「不要……管它……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的来一次吧!」
  妈妈喘息着,尖锐的指甲,刺进他的肩膀。
  「妈妈……痛吗?」
  「痛……好痛……啊啊……可是……真舒服啊!」
  女儿坐在他们的身边,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伸出小手,去摸
妈妈布满汗水的、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光滑白皙的肌肤。
  在女儿手触碰到妈妈裸背的一刹那,妈妈全身痉挛,他感觉到妈妈花洞急促
的抽搐。
  鲜血和淫液一起流下,濡湿了他的大腿,他焦虑的注视着妈妈的脸,妈妈脸
上没有痛苦,只有满溢的甜蜜和幸福。
  激情过后的两人,仍然拥抱着躺在一起。
  「我这一辈子,能有你这么样一个好儿子,我感到好骄傲。」
  「有你这样一个好妈妈,我也很满足。」
  「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说,但是我现在真的想说。」
  「你说。」
  「我有你这个男人,我从来不后悔。」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他低下头吻在妈妈樱色的唇上。
  两个人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海风吹过赤裸的肌肤,妈妈打
了个寒战。
  「啊,好冷!」
  「我们进去吧!」
  「小孩子容易着凉,你先把女儿抱进去,再来抱我。」
  「好!」
  妈妈看着他抱起女儿,走进船舱。自己扶着扶栏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月光
下如鳞的大海。
  随后她迅速的翻过栏杆,跳进了波光荡漾的海中。
  海水冰冷,推搡着她的身体,令她想起儿子的拥抱,多么温暖的怀抱啊……
  可惜再也不会属于她了……她闭上眼睛,坠向那深沉的无底的深渊。
  那里没有道德、也没有伦理,没有儿子,也没有妈妈,只有一个女人对一个
男人无尽的爱……
  意识逐渐的模糊,她突然感到了惆怅……真想再被他抱着啊……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她。
  强有力的、熟悉的感觉……
  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她惊喜的回过头来,看到一张熟悉的、年轻的、英俊的脸。这张脸上没有任
何表情,只有从凝视着她的眼眸中显露出来的无尽真情。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哪里,我就在那里,」他说:「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要活,我们一
起活;要死,我也不会让你一个人死。」
  「我……你……可是,我对不起你……」
  「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你不在乎吗?我记得你连我的身体都不愿意别人看
到。」
  「我在乎……」
  「啊!……」
  「……所以我不想再听你说这种话。」
  「可是我年纪大了,我配不上你,我害怕……害怕想到……想到你抱着别的
女人的样子。」
  「妈妈,我爱你的心情,不会比你爱我的心情少,你没有我不能活下去,一
样的,我没有你也不能活下去。」他的预期少有的变得激动:「这世上也许有很
多很多美女,可是我只有一个妈妈。」
  听到这样的告白,妈妈突然不再挣扎,妈妈合拢双臂,紧紧抱住了他。
  「不要再想要自杀了,妈妈!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着。」
  「我现在知道了,我们回船上去吧,我不会再自杀了!」妈妈流泪,微笑着
说。
  听到这句话,他这才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似的,向远处张望,妈妈也顺着他的
目光望去。
  在不远处一艘船渐行渐远,那正是他们所乘坐的小货轮。
  两个人面面相觑,忽然一起放声大笑。
  「已经回不去了,船已经开走了。」
  「养你养了这么多年,怎么你还是这样笨?」妈妈笑着问。
  「还不是因为妈妈也是个笨女人,」他也笑着回答:「我太着急了,一看到
你跳下去,我把女儿一扔就跟着跳了下来。」
  「可怜我们的女儿没有爸爸妈妈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妈妈,我想在死的时候,把家伙插在你里面。」
  「好!」
  「我已经硬起来了。」
  「啊……啊……啊……使劲……用力……啊……」
  皎洁的月光,温柔的落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中,紧紧拥抱在一起的母子的身
上。虽然死亡就在眼前,然而他们的心中并没有难受的感觉。
  在茫茫的海上,只要有一个能够和自己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人,只要能够和这
个人在一起,人生还有什么追求的呢?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忽然看到已经走远的那艘货轮,正把头调转,向他们驶
来。
  一个值夜的水手,听到小孩在夜空中尖锐的哭声后走上甲板,终于发现货轮
上所载的两位乘客已经落水,于是转舵、掉头,进行营救的工作。
  当货轮靠近两个落水者,准备扔出救生圈的时候,甲板上的水手惊讶万分的
看到,在荡漾着月光的大海上,那一对完全不像夫妻的夫妻正在激烈的做爱,妻
子的大腿缠住丈夫的身体,发出喜悦的销魂叫声,丈夫则大笑着望着船来方向的
天空。
  那天空还是一片黑暗,但是不用多久,在前进的方向就会升起绚丽的朝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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