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记(16-25)



              (16)分离
  第二天,常贵差多八点才过来把门打开,进来脸色就非常难看…
  「你在这待几天,芯蕊和我等会儿去陈家坳,她去陈瞎子家待着……」常贵
叼着烟赶,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去,我老公在哪我在哪!」芯蕊率先发难…
  「我的姑奶奶,你别闹了,我这都烦死了,你还在这过家家儿女私情呢?」
常贵对芯蕊却没办法生气,求饶的说道。
  「老常,怎么了?」我淡定地插话。
  「他奶奶的,革委会说我管理松懈,没有做好安全防护,导致这次悲剧,给
我从革委会安排个纪律委员过来整改三天!看看效果,要是不行,继续驻扎!这
孙子要是知道我这天天好吃好喝,就算过了也说过!」常贵的气呼呼的说道。
  「那我可以留在这,和那些女孩子在一起,为什么非得去陈家坳?还非要去
什么瞎子家?我不去…」芯蕊嘟着嘴撒起娇来…
  「你懂个屁,知道派谁下来吗?葛天放,葛大炮,他妈的,他懂个球纪律,
他就知道吃肉喝酒玩女人!你要在这,你非落他手里不可!」常贵满腹怨气的说
道。
  「你不说三分部,你就是皇上吗?这就怕了…你尽吹牛…」芯蕊埋怨的说道。
  「你在名册上吗?这是给国家送东西的地方,什么人都能来吗?那行啊,你
和我结婚,谁敢弄你,老子崩了他!你愿意吗?」常贵说道,芯蕊和我没了声响…
  「芯蕊去陈家坳安全吗?那边什么情况?」我有些不安的问道。
  「咋不安全啦?除了我三分部,就是陈瞎子家最安全,他儿子在县里工作半
个月才回去一次,他儿媳妇前段才生了个儿子,芯蕊就说是他儿子从外面请过来
照顾他老婆的老妈子就行了!」常贵毫无破绽的说着自己的计划,我和芯蕊都笑
了…
  「常贵,我哪点像老妈子?你可真能编,谁信啊?」芯蕊直接给常贵撅了回
去。
  「哪不像!你这两坨肉就挺像,哎哟……别闹……」常贵开起芯蕊奶子的玩
笑,被芯蕊伸手就是扯裆…
  「老婆别闹了,收拾收拾跟常贵去瞎子叔那吧!过几天没事了再回来,照顾
好自己,没事多和瞎子叔聊聊,对你知道这事来龙去脉有好处!」我对着芯蕊说
道。
  「你看老刘这觉悟,你别一天有着俩老公宠你,你就得得瑟瑟……」常贵被
芯蕊的掏裆,来了感觉,一直在调戏她。
  「你滚,你就是个野汉子,我老公只有一个,他才是我这辈子的老公!」说
着芯蕊搂着我的手。
  「哎哟,酸死我了,等会儿找个人少的地方,好好操操你,免得你在陈家坳
不老实!」常贵大大咧咧的说道,根本不顾及我在场的感觉。
  「懒得理你,老公,那这几天委屈你了,回来老婆再补偿你!我去收拾东西
了!」芯蕊说完抱了我一下,亲了亲我的脸颊,常贵就急着把她拖走了!
  「老常,我这大号怎么办?改不会让我拉你大酱里吧?」我贱嗖嗖的说道。
  「滚你奶奶个腿的,丁娟晚点给你送个便桶,放那空缸那块拉,别搞脏了我
的酒和酱!」常贵说道…
  「你俩真恶心,这一大早就是这些东西,老公,你一定注意身体啊!」芯蕊
关切地提醒着我。
  「别一天老公老公,老子吃醋了,饿死他……哎哟……错了松开!姑奶奶!」
常贵叫唤着。
  这昨晚还温馨的地窖,剩下我一个人了,没过多久,丁娟带着林好好给我送
来了面条,牙刷,还有便桶和新的冷热水,还有我的几件衣服…
  「好好,你先上去吧!我等刘老师吃完面拿碗再上去!!」丁娟对着林好好
说道,林好好拿着两床被子就离开了…
  「刘老师,你决定和我们一起了吗?」丁娟问道。
  「我只希望为他们好,要是真有人杀害了耗子,那就应该受到应有的制裁!」
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呵呵呵,你吃面啊,要不然坨了!边说边聊!」丁娟说道。
  「常贵可得晚上才回来,你不怕吗?」丁娟好奇地问道,看来她并不知道昨
晚地窖发生的事。
  「怕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你不怕李老师这么和常贵相处,和你渐行渐远吗?」丁娟靠着菜架问道。
  「咳,都已成事实的事,我还能纠结这些吗?咱们想的是怎么活命吧!」我
呼噜噜的吃着面边回答。
  「慢点,瞧你这滴的,李老师没觉得你吃饭像孩子啊,还有,你不是说是封
建邪说吗?现在怎么又上心了!」丁娟帮我抹了一把胸前滴落的汤汁,我心头一
紧,这小妮子不会对我有意思吧!
  「问题现在我们面对的不是封建邪说,是赤赤裸的威胁和进一步的迫害,要
像你们说的,是因为和常贵站边就要被推翻,那我情愿直面他们!」我不屈的说
道。
  「咯咯咯咯…老拽这些词,你会打架吗?你懂得使刀使枪吗?我看着李力把
耗子打得满地求饶,连常贵劝架,撕扯中常贵差点被放翻在地,曹魏忠就更不用
说了,你看看你这小体格!」丁娟讽刺的说道。
  「你说这些,战胜敌人不一定靠拳头和武力,有时一定的策略要比暴力来得
更好!所以,我们得多读书!」我说完把碗递给了丁娟…
  「体力看来不怎么样,这饭量可以点不小,昨晚看来是累坏了!哈哈哈…」
丁娟哈哈大笑的嘲笑我。
  「你真是的,他俩走了没?那些孩子呢?」我无奈的问道。
  「常贵叫他们早点上山,没事儿就回来等纪律委员,他俩还没走!李老师去
洗澡去了,她怕陈家坳那边没地方洗澡!」丁娟说道。
  「丁娟,你帮我带句话给李老师呗,告诉她陈瞎子说什么听着就行,别太去
往心里去,回来再从长计议!」我严肃的交代着。
  「嗯…那您在这闭关修炼吧!我先走了,晚点再给你送新的被子!」丁伟说
着离开了…
  晚上8点15;常贵来到了地窖,脸上和那个酒槽鼻红红,一身酒气…
  「老刘,我……我的大哥…嘿嘿嘿…我今晚陪你睡,知道你没人陪,睡不着
……哈哈哈」常贵有些接着酒劲的取笑着我。
  「老常,你老这么说,我可就站他们的队伍了!」我反击的说道…
  「不能够……咱俩……是操一个娘们儿的,不似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常
贵还继续发着酒疯说道;
  「你有意思吗?喝多了就去睡觉,在这斗嘴,多大啦!!幼稚!」我无力反
驳的说道。
  「别别别……兄弟,真的,哥哥真感谢你,感谢你把芯蕊带到这,这娘们儿
味真够,美啊……想着我都硬了,又想操逼了,老刘老刘,要不今晚我叫黄薇、
罗美心下来,咱再弄一回!」常贵抱着我猥琐的说道,这老酒篓喝了多少?喷着
酒气我都快醉了…
  「我不碰其他女人,我就守着我老婆…」我挣脱说道。
  「操,你俩真是一对,今天……呃…我送她去瞎子的路上,这芯蕊啊…真好,
我说万一…咱真被斗倒了,要做那事才能活下来,她还会不会想和我一样,和别
人?你知道她咋说?」常贵躺着说道。
  「怎么说?」我平静地问道。
  「她说……你要是死了…她也跟着死,所以…我要是还想和她,就必须保住
你,刘彬,老子真羡慕你啊,要有个女的为我去死,老子他妈的,死了也值!」
常贵说着眼眶渗出了目油…
  「你羡慕我这有什么用,那我老婆还不是让你睡了!」我背心暖暖的,可表
面还是恶心一下他。
  「你他妈的,老子说出来感动你,你狗日,揭我的短,你要是我,看到芯蕊
这样的女人,你他妈也馋!」常贵气得骂骂咧咧起来,我憋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狗日的………」常贵也心照不宣的跟着笑了起来…
  「你也有丁娟的……这女孩子心干净,能分是非黑白,挺好的!」我也躺着
说道。
  「滚犊子,都够当我女儿了,操,你不恶心我能死啊!你狗日,太小心眼了
…你说我不收留你俩,就算去其他的地方,芯蕊她不也得……」常贵又有点发飙
的说道。
  「行行行,我不说了…」我赌气的说道。
  「我想着真有机会,这运动过了,你们全走,老子也不盼你们记我的好,也
不怕你们记恨我!这就是命,你们的命,也是我的命!」常贵感触良多的说道。
  「那丁娟愿意留下呢?」我忍不住问道。
  「嘿嘿嘿,那你咋不说芯蕊留下呢?哈哈哈……」常贵又贱嗖嗖的说着。
  「不可能,我俩不能待在这……」我有底气的回应。
  「我就说说…我知道芯蕊心高,别说以后,她现在心也不在这,要不是你,
她可能真的会死了…」常贵无奈的说道…
  「老刘,你怕死吗?」常贵感概良多的突然问道。
  「怕啊,不怕我能来这吗?」我回应。
  「我不怕,我没啥念想,我就怕我爹的心血给这帮狗日的毁了!唉……你这
酸书生,喝酒不行,要不我真想和你喝点,我说真话,你俩来了,我才发现这日
子美了,有盼头了!唉…」常贵这一刻如变了一个人一般,多年的守护山林,父
子俩的坚持,令人敬佩,却把人性也磨成了另一个模样!!
  「你也别太嗜酒了,算在要开始保持清醒,一直对外了!」我提醒道。
  「对对对…少喝少喝,可今天没办法,那瘪犊子纪律委员不来了吗,老子不
得震震他,让他知道三分部还是老子常贵的……我现在就想着快点这狗东西吃饱
喝足了滚,要不时间久了,我怕芯蕊在陈家坳也不安全啊…」常贵叹气的说道。
  「什么意思!你不说老瞎子家安全的吗?这话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安的问
道。
  「没啥意思,这不多个心眼吗?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再说,陈瞎子的儿媳
妇,那张嘴就是婊子的裤衩,见人就脱的!」常贵轻松的说道,看脸上神情还是
不太好。
  「行了,咱俩也唠了,你休息吧,先委屈一段时间!这孙子要是三天不走,
老子天天糠和棒子面顿顿造窝头就棒子面粥;操他奶奶个腿!我先走了…」常贵
发完牢骚就离开了…
  才三天,我就要适应和芯蕊的分离,我俩结婚以后重来没有分开超过两天,
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
              (17)惊变
  时间一天天过去,丁娟按时送饭,两天一次帮我倒污秽之物;我也从无所事
事,到让常贵给我送了我几次带回来的几本书进来大发时间,就这么一个礼拜过
去了,常贵每晚进来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话也越来越少,前两天他还能和我说
说芯蕊在陈家坳的情况,而在第四天后,他也没办法在抽身去陈家坳看芯蕊了
……
  第12天,我的胡子已经越来越长,头发杂乱的程度与常贵无异,两人背身
不看身型,都以为是一个人…
  「老刘啊,你给我出出招吧?我发现这纪律委员搞不好是他们安排来整我我
的,他吃糠送稀水粥,他都不怕,还一个劲儿给我下绊子,今天合理规范巡山时
间,明天加强夜里巡夜,我操他妈的,我的栅栏两三人那么高,狼能进来吗?他
现在一排巡夜组,就每天有四个人多留在分部内,而且,曹魏忠、李力经常深情
值夜!我他妈都怕这俩狗日,把这帮小娘们儿都给祸祸了!还好丁娟说他们基本
就是睡觉,起来吃饭时,说两句骚话……」常贵气呼呼的说道。
  「那都按提出的做了,他为什么不走?」我也着急的说道,这都12天了芯
蕊在那边怎么样都不知道!
  「我咋知道?他妈的,这小子变态!」常贵气的啜了一口烟…
  「你明天还是想办法去趟陈家坳看看芯蕊吧,这都快10天你没去了!」我
焦虑不安的说道。
  「我咋走,这货,每天跟着我,就和跟个狗皮膏药一样,除了这个点位他写
工作纪要外,一步不带离开的…你想想招吧!芯蕊这女人事儿都走了,咱得赶着
头鲜啊…嘿嘿嘿」常贵又开始没羞没臊的说。
  「你是怎么知道她来事了?」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算安心些,起码不用怕
怀孕,这种状况真的不允许…
  「我忘了和你说了,我最后一次看她的时候,我这么想了嘛!要她陪我钻会
儿树林吧,才脱裤子就发现来红了,呵~这晦气的,可当时看她那小逼,大奶子,
我还是没忍住!嘿嘿嘿…」常贵无耻的说道。
  「你是真混蛋…常贵,那……那事儿来了能干吗!你这不是伤她身子吗!你
就是个色欲熏心的野蛮人!」我气的哆嗦起来。
  「老刘,我没说完呢,你急什么急呢,我想,那姑奶奶也得答应啊,芯蕊帮
我用她的手弄尿出来的,你别说啊,芯蕊在这方面真他娘的是个奇女子,我咋没
想到呢!媳妇儿跑了三年多,憋的我嘿,看母猪都是双眼皮…」常贵美滋滋的回
忆说道。
  「那俩大奶子,我又啜又捏,她那红流得嘿…那叫一个美,哇哇哇地叫,自
己都差把持不住想往里送,老刘,你就是有时太斯文了,这操逼啊,你得猛着来,
那娘们儿才得劲儿,你那柔柔弱弱的,她哇哇叫痛,不要啊,你狗日的立马慢下
来,这不对,这种时候,你得抱着往死里干的决定…这才是对她的回报…」常贵
的调侃让我心生妒忌,可就是他这么一说,我想到了办法,虽然龌蹉,为了芯蕊
能赶快回来,也只能做出抉择了…
  「这纪律委员来了之后,没打女孩子主意或者对哪个女孩子有意思?」我眼
睛发亮的问道。
  「这葛大炮能不想吗!憋坏了,前天我听唐军说,他提前回来,正好卡着点
偷看女孩子们洗澡呢!嘿嘿嘿…老子放了话,哪个姑娘敢主动献身,老子让她滚
去一分部伺候那三个老家伙去…」常贵还没说完,我打断他的话…
  「那要是咱们给他主动安排呢?你不说他可能是安排来对付你的,找你不痛
快的,那就让他和三分部的内应反目,窝里斗……」我一说完,常贵转了转眼珠
子笑了起来…
  「我操,老刘,还是你恶毒啊!这么损的招你都想得出!不能再说你是…
…百无一用了……你他妈招招要命啊!咋弄?你说!」常贵心领神会的说道。
  「他不是来管纪律的吗?他不是装孙子吗?你明天把他灌得差不多了,把曹
魏忠、李力那俩姘头送他房里伺候他,他要发生什么了,你带头抓他,这种作风
还要你们整改什么!曹魏忠和李力看到黄薇、罗美心被他弄了,他们咋想!这下
知道了吧……」我把计划告诉了他,他高兴得手舞足蹈。
  「操你奶奶个腿的葛天放,老子这下让你脱裤子转磨盘,转着圈丢人,让你
在整个湘湖镇林场革委会都抬不起头,让你在县里都丢人!他妈的,和老子斗!
我明天晚上就办……嘿嘿嘿,你休息着,太高兴了,芯蕊能回来了!哈哈哈哈哈
…」常贵乐呵呵的走出去了…
  第三天一大早,丁娟就和林好好下来了,我就知道计划成功了…
  「刘老师,看来你才是幕后功臣啊!我说嘛,常贵那个大老粗,能想到那么
损的招,好好,你先把被子和水壶拿上去…」丁娟说着支开了林好好。
  「我这也没办法,这都快半个月了,我怕我老婆在那边受苦嘛!」我解释道。
  「常贵为了你俩也算豁出命了,把你俩安抚好,他特意在农场开会,说你俩
来这的事,要有人传出去,他不会让三分部的人活着出去,李士民都被他吓尿了,
看来想安插在三分部的这几个内应也都是没胆的小人,没人敢透露你们来过这的
半点消息!」丁娟说道,我想不到常贵还如此讲义气…
  「没想到,他能为我们夫妻做那么大割舍!真的没想到呢」我感叹的说道。
  「你也别把他想那么伟大,那个老鬼,还不是馋李老师的身子,走吧,回去
洗洗个澡,修修胡子,等李老师回来吧!」说完,我俩把地窖打扫一下,就离开
了这14天的对于我来说的囚禁生活。
  走出地窖觉得空气都是甜的,我回到小屋,丁娟已经帮我们恢复了原貌,热
水,肥皂、刮胡刀都准备好了,不能不说丁娟的细心快和芯蕊差不多了……
  我收拾好自己,在水潭洗好澡,总算恢复了人样,可在门口看到罗美心时,
我内心又不由得谴责自己…
  罗美心脸上有着明显的伤痕,嘴角红肿,左眼匡青紫,脸颊还有红印,原先
精美的模样,却变成这般…
  「刘…刘老师,你回来啦?」罗美心不好意思低着头问道。
  「回来了,你这?」我还是明知故问的询问道。
  「我…我还得去收鸡蛋,我先去了,刘老师!」罗美心说着就小跑离开了…
  这常贵下手也太狠了吧?演戏何必演那么足,真是太过分了,我把东西放回
房内,来到厨房找点东西吃…
  「常贵接李老师去啦?」我吃着桌上剩下的窝头问道。
  「呃…葛大炮被革委会的人接走的时候,他就立马起身了!」丁娟系着围裙
给我端来一碗大米粥说道。
  「我刚看到罗美心,这常贵也太……唉…」我有些自责的说道。
  「谁告诉你是常贵干的,那是葛天放打的,罗美心也够可怜的,黄薇这婊子
真不是个东西,拿罗美心当肉盾,强迫弄那事也是罗美心被弄,真可怜,可也活
该,谁叫她不长眼和黄薇混一堆!」丁娟恶狠狠的说道。
  「我还以为是常贵,那你们都看着,为什么她被打了就可以制止了!」我不
解的问道。
  「常贵就是让这俩婊子有心结,让罗美心去分化那俩男的,必须得让葛大炮
和她干那事儿我们才抓现行!」丁娟凑到我耳朵悄悄的说道…
  我不由得感叹,这个运动让人都变成了什么?这帮孩子干的事,要是五年前,
我想都不敢想!!
  吃完,我回房看书,大概四十多分钟,我听到丁娟和芯蕊打招呼的声音,我
急忙跑了出去,我看到芯蕊时有些不敢相信,芯蕊乌黑的长发剪成了披肩的短发,
就如中学生的模样,感觉和丁娟他们一般大;常贵背着枪在身后好像不高兴的样
子;芯蕊看到我也没有表现得很激动的样子,走到了我的面前,我刚想抱她,她
挡住了我的手…
  「我收拾东西,从今天开始我去女生宿舍睡,你自己一个人睡这里吧…」她
说完走了进去,我傻了一般看着常贵,常贵无奈的坐在了阶梯上,我立马跟了进
去…
  「芯蕊,怎么了?是常贵说了什么还是…怎么就要去那里睡了呢?」我在她
身后慌张的问道。
  「没谁说,刘彬,我自己决定的,你让我好好一个人待一段时间吧,我…
…我要好好考虑我们的问题!」芯蕊自顾自的收拾东西说道,全程背对着我…
  「你什么意思?李芯蕊,你这14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哦……我知道了,
肯定是陈瞎子,个老王八蛋又他妈胡言乱语,我找他去…」我气得立马转身走了
出去…
  「刘彬……你敢去…你敢去……我……我……马上和你解除婚姻关系…」芯
蕊态度坚决的说道。
  「李芯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我回过身,眼里含泪的问道,我们争
吵声把常贵和丁娟都招了进来…
  「刘老师、李老师,有什么慢慢说,刘老师你就让李老师去我们那冷静几天,
到时你们再谈吧!」丁娟说着在我旁边小声说道,这时芯蕊已经收拾好直接向门
外走…
  「芯蕊,你别啊…这一路你也不说什么,什么就和我俩断关系,我这满脑浆
糊呢!」常贵挡在了门口问着。
  「常贵,我说了,要么你就把我当作三分部一个知青,你可以给我安排最重
最苦的活,你还想逼迫我睡觉,我就算去一分部或者革委会,也不待你三分部!
让开…」芯蕊气愤的说道。
  「老刘,你来劝劝啊,这……哎哟……你…你来真的……我的脚…」常贵话
没说完,就被芯蕊踩了一脚脚面,痛得他退出门外,芯蕊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女生
宿舍…
  「你俩…你俩真够混的!」丁娟说完也跟了过去…
  我坐到了炕边,眼泪一直打转着,蓄了好久模糊着视线,却迟迟不能掉落…
  「常贵,你他妈干的好事!」我说着抹干净眼泪,就走出门外向水潭边走。
  「妈的,怎么都冲我来啊,我这脚!」常贵在我身后哇哇的叫着。
  我来到洗菜的踏板边坐着,没一会儿,常贵也坐到了我身边…
  「老刘,这事儿我到现在也是懵的,我到那,看到她长发变成了短发,一句
话都不搭理我,抱抱孩子,和陈瞎子、她儿媳道别,就一直走我前面,歇着也他
妈故意和我保持距离,老子犯贱想闹她,过去抱起她,你知道怎么样?好嘛,你
看看给我划的…」常贵说着,他的手腕有个刀子划开的痕迹,口子不大也不太长…
  「这小妞,耍起了刀了,这陈瞎子个老东西,教这些玩意儿;她还好收着力,
要不然,这血就得哗哗流了…」常贵说着。
  「你活该,发现不对劲了,还他妈闹,你真就是满脑子那点男女的事!」我
不爽的骂道。
  「老刘,这脾气也见长,脏话也是张口就来啊…哈哈哈哈……刚才她说和你
解除婚姻关系的时候,老子那个乐的,直到她踩了我,操他奶奶个腿,老子还不
如你!这陈瞎子他妈的,灌他妈什么迷魂药,这妮子一下那么烈了!可我真喜欢
…真的,老刘,以前要说芯蕊是小马驹,现在他妈就是匹野母马,今晚咱俩绑了
她到地窖再来一次双龙戏珠,办踏实了她,可能就老实……老刘……我就这么一
说…你看你…」常贵得意的说道,我一个白眼,准备要起身离开…
  「兄弟,不说了还不行嘛,你说现在咋办!这他妈现在敌我不分了,外患还
没有解决,内忧就来了!!操,想想招啊!」常贵总算恢复正常的说道。
  「我能有什么招,我说这陈瞎子,没事就带带孙子就完了,瞎编乱造什么,
把人都忽悠成什么了!这里面肯定有事…我必须弄清楚!」我说完站立起来。
  「你还去招惹她,你真想她和你散啦!别去啦……」常贵拉着我说道。
  「我没你那么闲,我去准备今天的课,我倒看看她李芯蕊能演到什么时候!」
我说道。
  「是的,小骚狐狸,肯定到时想了还得找我俩!」常贵牛头不对马嘴的说道,
我无奈摇摇头边走了回去…
  接连一个礼拜,我吃饭、巡山、教课;与她一点交集都没有,甚至偶有碰到,
我示好的点头,她也冷淡的点头,便回了宿舍…
  「不对劲儿,这都7天了,一点欲望都没有?不像她啊,老刘,你说瞎子是
不是给她吃了啥药,那方面没了!不行,我得去,我这憋了二十几天了,看着我
馋,你去吗?」和我常贵坐在房门外看着晒衣服的芯蕊,他说完便起身,我无奈
的走回房,进去找下午教课的书本时,我看到他了常贵死缠烂打的在她身边转来
转去,她回应了几句,常贵乐呵呵的走了回来…
  他进了房间,又拿着盆和肥皂,穿着裤衩和内心往水潭走去,我看着他下午
没过五分钟,芯蕊偷偷摸摸的从女生宿舍走了出来,往厨房下面走去,然后一个
转弯,我心头一震,那是去地窖…
  她走过去没多久,常贵洗了澡回来,把东西放好后,急忙走了出去,我怒火
冲天,才想着去质问她…
  「老刘,你就是装,装孙子,死皮赖脸不就拿下,和以前一样了吗!我可去
享受了,你别想着下去偷看了,她说了,可以我和,但是,这次必须锁门不能让
你看了!走了啊,哈哈哈哈…」常贵讽刺的说道,我气得眼泪都快下来了…
  常贵离开没多久,我也就跟了过去,到了地窖木门那,一拉,真的锁起来了,
我喘着粗气,这一刻都有杀了李芯蕊的想法,转身刚想离开,想到了丁娟说的,
我看了那三根竹筒……
             (18)贵妃金莲
  我坐在树荫下的那根竹筒听着,真的有声音传送上来,还很清晰……
  「小宝贝儿,馋死我了,这都20多天了,哈哈哈哈,让我看看奶子…」常
贵淫荡的说道
  「常贵,你真像陈品良先生说的,你是真不怕死,好吧?那就让你死了,我
们群龙无首吧!来吧」芯蕊平静的回应。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先做个风流鬼再说吧,哇,好大啊…芯
蕊,你看看你憋的,没我俩滋润,你都胀那么大了,要不…让你老公也来,我们
在重温一下!嘿嘿嘿!」常贵这句句诛心般…
  「你要就快,别磨磨唧唧,我好回去休息,下午上课呢,你不是硬了吗,脱
了吧,直接来吧!」芯蕊的语气极为冷淡,让我觉得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操,你别催啊,你这是咋啦?妈的也不叫,我和搞尸体一样!没劲儿,你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陈瞎子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变成另一个人一样,连自己老公
都不要了!」常贵语气强硬的问道,看样子他没打算继续。
  「没说什么,你要弄就快点,你要不弄我就走了!」芯蕊也倔强的说道。
  「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吧?好啊,我今天还就不弄了,你不说是吧,我现
在就把刘彬送到革委会去!」常贵说着,静了快几十秒…
  「嘿~你这娘们儿,二十天前还老公这老公那,回来连自己老公都不认了,
好,你不信,那你看我敢不敢!」常贵说道,我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常贵,你敢,你敢去……我立马死在这!」芯蕊颤抖的声音叫道,这一刻
我心终于松了下来,悬着一个礼拜的这口气也缓了过来……
  「李芯蕊,你和丁娟这类女人就是贱,明明在乎非要装出那副死样子,到底
怎么回事?」常贵问道。
  「我……我……得守戒,为救我老公,我们四人都只有最多不到半年命,陈
师傅说我们要死于非命,他告诉过我老公让我们离开这,可……可我老公可能怕
出去,还要没有活路,留下了;可……」芯蕊越说越支支吾吾起来。
  「你也是读书人,你怎么深信不疑,你知不知道你老公,经历多少事才愿意
相信一点,我就纳了闷了,你不会是假大学生吧?哈哈哈…」常贵取笑到她。
  「可,陈师傅说了很多事都是准的,而且,他说是我克的我老公还有……三
分部,是我带来的灾祸!」芯蕊颤抖的说完。
  「什么?是你?这陈瞎子,老子非崩了这狗娘养的,那你还和我下来,到底
咋回事?」常贵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显得格外生气。
  「是你非逼我下来,不下,你就叫黄薇和你还有我老公那个,我……」芯蕊
不好意思的是说着。
  「先别说这个…说事儿,我这心,我现在杀了你和陈瞎子的心都有了…」常
贵真的气到喘息无力。
  「那你怎么不说自己好色,陈师傅再你送我去的第五天,给我摸骨判相,当
时吓到不敢说,直到第十天看你还没来接我,才和我说,我是贵妃金莲命,克夫
克男人,只要和我好的男人都会死于非命,我克死自己最爱的男人后,也会不得
善终,轻则同死;重则…重则千万人……骑,而不得好死!!」芯蕊也颤颤巍巍
地说道,千万人……骑?那不是婊…子了吗?老瞎子真是能吓人!
  「好好好…那你这么说,我不碰你,陈瞎子狗日的,批了你的命,也不告诉
我,那你们就别怪我狠心,他不说和你好的男人就死于非命吗?你不愿意害你老
公,你来害我,那你就用你的命就你和你老公吧…」常贵有些情绪不对的说道。
  「你………你什么意思?我没有要害你,你现在也没和我怎么样!而且我已
经回避你和我老公了,你这个样子,我……害怕!」芯蕊明显慌了。
  「李芯蕊,晚了,你知道陈瞎子咋给我批的命吗?他让我随心所欲,看到喜
欢的女人就要,方能有破局生还契机,想不到他这个婊子养的在这等着害我呢!
不说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你必须按我说的做!」常贵说道。
  「你到底让我干嘛?这关我什么事!我主动避开我老公和你,你又主动来撩
拨的我,我只是一个女人,你们为什么一个个这样对待我?呜呜呜呜………」芯
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陈瞎子不是说谁和你好就死吗?刘彬应该和你说了吧,三分部已经被人盯
上了,有人要整垮我,我垮了你们都好不了,那我们不如反击,就利用你的命术
先发制人,克夫沦为千万人骑,不如救夫让我们共同的敌人骑,你看怎么样?芯
蕊我是真稀罕你,我和刘彬也特别投缘,可这就是我们的命;三分部的命…你要
是不愿意,也可以,我把你和你老公送到革委会,让他们审核你们成分,我不是
………狠心,是陈瞎子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常贵有些无力的说道。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自己都不知道谁要害你!你总不可能让我人尽可夫,
这样……这样……刘彬以后怎么看我!你为我想过吗!呜………」芯蕊哭着说道
了…
  「我们三分部,就有三个我百分百确定的叛徒,曹魏忠、李力、陈景;你可
以选一个来试试,他要是死于非命,那我们就一个一个除掉他们!」常贵声音透
着一股邪恶气息。
  「那…不是害人吗?他们又不是十恶不赦,我不能……而且,万一陈瞎子说
的是假的,你要我怎么面对他们?怎么面对我老公?我不干…」芯蕊抗拒的说道。
  「那你这7天怎么深信不疑的连床都不敢和老公同睡?怎么俩人见个面和陌
生人一样?我就当是真的,他们不是十恶不赦?我要有证据我早把他们三个杀了,
别说了,你选一个,是不是真的有效?你都有办法让他们败在你的裙下而不敢声
张的,芯蕊,你有这个能力的!」常贵有些阴险的说道。
  「常贵,你放我和我老公走,我们自己想办法离开这,如果被抓了,也绝对
不会说你收留过我们,我求你放过我,别逼我干这些事了……这样我老公真的会
不要我的,就三个月,我就能和我老公正常生活,可能也会给三分部带来转机
……呜呜呜………我求求你了,常贵!」芯蕊哭着哀求着常贵,此时的常贵已经
不是当初那个言听计从的老男人,这一刻封建迷信的思想已经让他丧失了他的基
本认知。
  「我等不来三个月,三个月我可能连我爹辛辛苦苦弄起的三分部都送给人了,
你就老老实实选一个试试看,不行你就当便宜他了,我和你老公还是会接纳你的!」
常贵逼迫的说道。
  「常贵,你卑鄙、你无耻;我当时和你、我老公,我们在这……我打心里已
经接纳你了,也默认这种相处,想不到你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你就会威胁女
人,除了这点手段你再无其他办法!你会遭报应的…」芯蕊恶狠狠的咒骂着常贵。
  「芯蕊,你恨我吧,我不能将三分部毁在我手里,让到他手里,明眼看得出
现在就是有人惦记我这了,我不行动反击,到最后我可能就完了……你就牺牲自
己吧!为了你夫妻能有这个三分部挡灾避险!!不说了,我给你三天考虑…要么
答应,要么我送你俩到革委会…」常贵说着像是要离开,芯蕊在下面哭着,我只
能选择离开;我回到房内,心惴惴不安……
  「咱俩聊聊……」常贵走了进来…
             (19)探线遇险
  「我也想和你聊聊…」我回答道。
  「你先说吧……」常贵靠着门背说道。
  「常贵,我感谢你为我和芯蕊做的一切,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可你能不能
有点良知?能不那么迷信吗?我也不知道她李芯蕊是怎么的就心抹了猪油,一个
知识分子的无神论思想的觉悟都没有了!」我对着常贵说道。
  「刘彬,事既然你知道了,我肯定要做,算我对不起你们夫妻,趁着她和你
分隔这段时间,你就当她偷野汉子吧,我不能真的让三分部真的这么毁了!」常
贵说着脸上呈现出为难的表情。
  「常贵,你明知道她和你干那个事都得躲着,你这不是让她送羊入虎口,她
怎么在三分部待下去?你怎么那么自私!你相信我,我用其他办法撬出后面的主
谋或者想办法对付他们,但,可不可以别用你说的那个方法!」我也乞求的说道。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我也给你三天,你找出耗子的事,谁敢的!我就不让
芯蕊去那么做!要是你没办法做到,那也请你理解我!」常贵说完直接从回自己
的房间里。
  三天,三天;我上哪找线索,我踱步着看到失魂落魄的芯蕊走回了宿舍,她
也刻意的看了一眼我房间的方向,可能隔着玻璃的原因,她可能看不到我也正在
看着她…
  第一天…………………
  我和常贵带着初陈景、何勇以外的所有男知青正常巡山,到了水田和三分部
林场区域,大家在常贵的吩咐下,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常贵因为昨天的事,和我
也开始疏远起来…
  「王远,耗子当时从哪走去的云头岭?」我向耗子的跟班问道…
  「刘老师,他就从水田和蔬菜地一路到了小树林,应该是是从小树林东边上
的云头岭的后山,我和他去过两次,他都这么走的!!」王远给我指着路线说道。
  「那耗子尸体在哪发现的?」我继续问道。
  「在土匪洞洞口边上的草丛里,那时曹魏忠和李力叫我们过去帮忙的时候,
还看到狼崽子在吃……太惨了!」王远说着做着反胃的表情。
  「你们不是一起发现的尸体吗?」我疑惑的问道。
  「不是,是曹魏忠他们几个那组人发现的,那天曹魏忠、李力、唐军三人一
组,我和陈景、梁天明、何勇一组,李士民和剩下的几个男的陪着帮送绳子、补
给的黄薇她们弄伐好的木头,曹魏忠叫了陈景带着我们绕前山寻,他们在后山寻;
然后差不多半个小时,李力就跑过来叫我们过去,就发现了耗子……」王远回忆
道。
  「那天除了耗子休息的时候离开你们休息的地方,还有谁离开了?」我问道。
  「我记不大清了,据木头太累了,我想着休息会儿,这回去还得推啊抬的,
他叫我就没跟着去,然后我就躺在那,所以没注意…」王远有些不好意思回应道,
他身前的梁艺伟回身一句话…
  「李力不是和那谁……吃饭的时候就上山了,曹魏忠把大家叫醒的时候,他
俩才回来的…」梁艺伟凑到我们身边说道。
  「嘿嘿嘿……忘记这事了,刘老师,是李力和黄薇吃饭的时候,拿着窝头就
上山了…这事你可别和老流氓说,要不他俩非被打死不可,陈景干那件事,被他
打得一个礼拜才下的床,还差点被赶出了三分部了…」王远低声地说道,他说的
就是陈景被诬赖和黄薇、罗美心发生关系的事…
  「山顶吗?」我指着上方问道,他俩点了点头…
  我便离开上山,没多远,一下就到了,除了树木之外,还有一片平整的土地;
我踱步拍打着树想着刚才王远给的线索,这已经很多疑点,尸体是他们三个人发
现的,李力当时也离开了,大家休息过后才回来的,我踱步走到了一处可以看到
小树林的位置,其实三分部林场区域和云头岭并不算远,可能目测有700- 8
00米,因为小树林出来到东面有一条几十米长的开阔山路,这里看过去正好看
得清清楚楚,我走向前又发现,山顶这边也能走到云头岭,而且山路还要好走,
这条路线就是可以到云头岭正面……
  「刘老师,您在这干嘛啊?」李力不声不响的来到了我的身后问道。
  「啊~~吓我一跳,李力啊,我想着找个地方解个手,没发现什么隐蔽的点
啊!」我被李力的声音吓得有些慌张地说道。
  「我有个地方啊,你跟我来…」说着李力把我往反方向带去;
  「刘老师,常贵为什么让您和李老师躲着革委会的人啊?」李力有些试探的
问道。
  「我俩是从老家要过来的,革委会之前的主任王一德叫我们直接来投靠常贵,
可能常贵怕我俩没在名册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叫我俩躲起来!怎么
了?你难道怕刘老师是坏人,要举报我吗?呵呵…」我边说边开着玩笑…
  「那不会,我们还想着听刘老师的课呢!怎么会呢,看您和李老师就不像坏
人!」李力有些虚的说着…
  「刘老师,他们都说,你们能留下来是因为李老师和常贵……」李力刻意的
问着,而我心头一紧,这边已经是纸包不住火,那边常贵要逼芯蕊和他们这些内
应那个,让我一时间头皮发麻;
  「呵呵呵…谁的想象力那么丰富?我和李老师是夫妻,常队长再作风有问题
也不至于霸占他人之妻,你们啊,思想还是太过于松懈,心也没放在学习上,还
得沉下心来啊…」我强装镇定的笑嘻嘻地回应道。
  「刘老师,别人也许不会这么做,可我相信常贵会那么做,要是您这都能忍,
我们真的很看不起您,在大树后面,您去吧!」李力愤愤不平地说着指了指前方
一棵大树的方向…
  「还有,刘老师,项羽之所以自刎,刘邦胜出,不是项羽没有张良韩信;而
是项羽没有刘邦卑鄙;我觉得于众于己,你都应该考虑陈景之前和你说过的事!!」
李力离开前转身说道…
  我详装着待在树后十来分钟,我便从刚才可以看到云头岭的地方探寻过去,
二十多分钟按照王远说的路线和发现耗子尸体的地方,我看到了他们所说的土匪
洞,按照王远说的尸体距离,差不多就四五十米,我看到了草垛还有应该被尸体
压塌的痕迹,还是枯草上些许残留下的血斑,我突然有种疑惑,耗子当时要去掏
鸟蛋,而云头岭后山一个能让鸟搭鸟窝的大树或者好树杈都没有,就是一堆的草
垛和几棵肉眼可见的枯树和小树;那耗子来这干嘛?
  我沿着小路走到了土匪洞口,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大的洞穴,就是山体自然形
成的一个浅洞口,大概深不到十五米,宽不到二十米,一眼看完;除了洞内有些
可爬行穿越的小洞口在上方,顶天这个地方就是个遇到下雨、暴晒时躲避的地方
……
  洞内四根天然形成的如房屋支撑梁的石柱吸引我的注意力,上面密密麻麻写
满了字,我看了离洞口最近的两根,要么就是几几分部的谁谁谁,要么就是户籍
地的谁谁谁;要么就是毛语等等;直到走到了最里面两根,我发现有一根石柱面
上的字被喷射溅在上面污渍遮挡,最下端还有有如血手印一般抓抹过的痕迹;有
一个特别明显的地方,被指印点了两下,而这个被点指印的就是我想你们了爸妈
—黄薇………
  我把所有线索串联在一起,耗子的死这里肯定是第一现场,他肯定是被人骗
到这,然后为了什么事就被杀害,最后杀人凶手再制造他被狼吃掉的假象,就在
我深思的过程中,我听到背后有一阵阵胸腔共鸣发出非人的呼声……
  我回身一看,真的是两头狼,就站在洞口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并踱步朝我
慢慢走了过来,我慌乱中捡了两块石头,超它们做着防御的架势…
  「吼……来啊……来啊……」我强装镇定的对着它们吼着,可野兽终究不是
一般的家养犬类,它们如有战术般的分开慢慢的靠近。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啊……」我还是害怕的露怯了,狼也如
胜利者版听着我绝望的求救更是兴奋,不停的张开了狼牙大嘴…
  我开始紧靠最里面的山壁,朝着已经离我身子最近的一只狼砸去石头,不偏
不倚正好砸中它的口鼻出疼痛让它原地打转,另一只看到同伴被袭被激怒般飞扑
而在,我吓得立马蜷缩在地,这一蹲,狼扑到了山壁,狠狠的撞击力,让它砸落
在我身边,我看准时机连滚带爬,到了洞口,那只被砸中口鼻的狼缓过神冲了出
来,我想着要完,唯有闭眼等待死神的到来…就在狼飞扑而来的时候,我看到左
侧一把钢叉直接命中狼的左肋入右肋出,死死的叉穿滚了好几圈停在小路边说,
狼不停抽搐着发出哀嚎,没几下就不再动弹,我往左侧一看,一个大汉,穿着蓝
色背心短裤脚上一双草鞋,身上背着个竹篓,手了提着一把大砍刀,身轻如燕的
两三下从陡峭的山壁往下跳转下来,里面那头狼也启动了战斗模式,可看到了眼
前这个黑壮的大汉,却似乎战斗力下降不少,不停往后踱步闪躲,刚才凌厉的目
光也多了几分闪烁,大汉不像我惊慌失措,提着大刀就是往里冲,伴着自己几声
如书本描绘的土著野蛮人的喊叫声,狼在几声哀嚎后边失去了声响……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拖着狼尾巴走出洞口,把狼丢在我不远处,便走向钢叉
刺穿的那头狼处,我看到他凶狠的在狼的胸腔处拿了一把匕首插了三下,取出钢
叉,单手抓起后腿便提了过来,这一头狼少说也有50- 60斤重,他手臂青筋
凸起让他的胳膊更加强壮…
  「谢谢兄弟……谢谢你救命之恩…」我喘着气边说边爬了起来…
  「阿巴阿巴阿巴………」大汉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激动的用手指着狼又指
这座山,又指指我,不停摇摇手…
  他虽然是个哑巴,却思维清晰的再努力告诉我别来这个山,有狼…
  「我是三分部的知青,就是休息过来看看,因为前段时间我们有个知青死在
这了,就是被狼吃的…」我说过大汉说着,我也看清这个大汉,这大汉身高大概
172- 175之间,身材魁梧,胸大肌明显,可以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腱
子肉;浑身黑得发亮,干练的小短发,浓眉大眼,高鼻梁;圆圆的脸庞,看得出
长得帅气,如果不是这些生活所迫的求生技能长期的暴晒,真就是个俊俏小生…
  「阿巴阿巴…………」哑巴翘着嘴有逻辑的指示着回应我,我顿时背后汗毛
竖起,炎热的天气,我多了几分寒意……
             (20)哑巴阿武
  哑巴的指示意思大概是,人不是狼吃的,而是两个人杀掉的…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对不对?如果你看到人的话能认出我?」我问着他。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的动作让我又失落了,他的意思自己离太
远了,只知道是一男一女把尸体放下那个地方,哑巴指了指发现耗子的草垛…
  「那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你住哪?我改天登门拜谢,还有你叫什么?」我
问道。
  哑巴热情的拉着我的手,从小路下了两米的山路,指了距离云头岭快有一公
里的几座山峰中间的一个地方,他努力地形容着;我大概也了解…
  「啪啪啪……阿……武………」哑巴拍着自己的胸膛艰难的说着。
  「你叫阿武?」我重复了一遍,他点着头。
  「我叫刘彬,很高兴你认识我啊,我哪天去看你,我知道你的住的地方了!」
我说道。
  阿武直接伸出手,我也握了上去,他真的笑得像个孩子,与刚才杀狼的模样
形成反差…
  阿武挑起两匹狼,直接离开了,我也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的返回了营地…
  「你这浑身脏透,让狼碾啦?」常贵有些调侃的说道。
  「回去你来我房里,有事和你说!」我悄悄回了一句,便走向了队伍的前头。
  回到农场,人员陆续回去休整,芯蕊看到我也还是冷漠的避开,常贵也没有
往日的热情上前攀谈揩油,背着步枪直径走回了房子的方向…
  「刘老师,你等等……」丁娟主动叫住我…
  「怎么了?什么事?」我险些丧命于狼口之下的心情还未平复,加上疲惫,
我状态和情绪都不是很好,有些生硬的回答。
  「吃枪药了?我等会儿去洗衣服,要不我帮你洗洗吧?」丁娟的提醒,我才
发现我的衣服已经堆积了好几天的了,因为和芯蕊的冷战,我这段时间一件衣服
穿好几天,已经肮脏到了极致,可芯蕊不为所动,这也是让我寒心的一点,哪怕
你刻意和我疏远,最基本的夫妻之间的互助总该有吧,唉~~~
  「那,那谢谢你了!」说完我就回到了房内,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换上了
最后一条裤衩和短裤、背心;拿着盆准备下潭洗个澡…
  「哎哟,刘老师,这个房间可真够味了,那么多衣服堆着,你也不为所动,
你是真能忍受,和你的外表是真的不搭嘎嘛!!丁娟取笑着我,进来房间拿我待
洗的衣服。
  「我现在哪有心情,你看看李老师回来又是搬家、又是和我冷战的!我都快
烦死了!」我无奈的回应道。
  「日子总得继续啊,再说了,自己的媳妇儿,自己不相信吗?总有些难言之
隐的,夜里睡我旁边一个劲儿的流泪,我好几晚都看到了,她这是闹哪出啊?非
得这么折磨自己!!」丁娟更像是来八卦的…
  「我得去洗澡了,两天了,都馊了,我的衣服谢谢你了,丁娟!」我拿着盆
说道。
  「好吧,我不知道你们怎么了,但是,我觉着你应该主动点和李老师聊聊!」
丁娟说着把我的衣物收拾到她的盆里也就离开了。
  我才到门口,常贵也拿着洗澡的东西出来,两人默契般没有言语便来到了水
潭,先后下到了水里……
  「怎么?今天休整那段时间,你去哪了?」常贵在水里搓着身体问道。
  「常贵,你别叫我老婆干那个事了,耗子应该是被李力和黄薇杀害,然后伪
造出被狼吃掉的假象……」我淡定的说道,换做之前我不会这么做,因为这帮都
是十几岁的孩子,我不知道什么深仇大恨让他们能够痛下决心杀手对付自己的同
僚,可事关芯蕊,我不能够让她再身陷险境了…
  「就这样,你有啥证据?我不可能拿着枪上去就说他俩干的,就动手吧!」
常贵似乎在他意料之中的说道。
  「土匪洞里有血渍,还有血手指印指着黄薇的名字,耗子出事那天,黄薇和
李力俩人在山顶私会,直到休整后,他俩才回来,发现耗子尸体的也是李力所在
的那个队伍,最重要的有个哑巴远远看到耗子是被俩人杀害的,一男一女!」我
毫无保留的把今天所查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哑巴?是不是个猎手?你怎么看到他的?」常贵仿佛更好奇这个哑巴。
  「我在土匪洞找线索,被俩头狼袭击,他救的我!」我回答道。
  「这臭小子还没死呢?呵呵…那按你的意思,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常贵问
道,他似乎认识阿武。
  「我觉着你可以威胁一下黄薇,她要是一慌就全招了,不行就动手!」我坚
定的说道,为了让芯蕊平安,我顾不上这些与我没有关系的人,况且这是他们应
该付出的代价。
  「老刘……看不出来嘛,短短一个月时间,你也变得把人不当人看了,上来
就要我给个女孩子动手,好、很好;我有办法让黄薇等会儿立马就招了,只要是
他们干了的话!」说完常贵也洗好了,爬上了岸…
  「老刘,你夫妻俩真逗,感情深到能为彼此付出生命,也能牺牲别人的生命!!」
常贵意味深长的回身说了这番话就离开了……
  午休过后,芯蕊和我相继上完课,四点多,常贵在我的课完后,站在门口拿
着一个小木盒阴笑着,我发现丁娟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大家别急着走,有点事我想当着大家的面说一下!」常贵和蔼的说道。
  「我三分部啊,你们能来到这应该感觉到幸福、知足;我常贵是有些事做的
过分了,可这相对外面那些人干的,我这过分吗?你们当中有人不知足,不知道
为了啥?要联合外人毁了我三分部,现在已经动了杀心,你们说我能留这样的狼
崽子在我三分部吗?」常贵说道,我发现黄薇已经身子颤抖起来,李力挨着曹魏
忠,两人倒像是习以为常一般。
  「黄薇、李力,你俩说呢?我应该怎么做?」常贵直接把矛头指向了他们两
人。
  「常队,我……我……觉得得交给革委会处理!」黄薇颤抖的说道。
  「那必须得交,但是呢,再此之前,我得让这种人先知道,我三分部不是想
破坏就破坏的!」常贵说着走到黄薇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黄薇已经满头大汗了。
  「耗子怎么死的?黄薇!!」常贵语气有些凶狠的问道。
  「常队……被狼…被狼咬死的!」黄薇的心理防线基本已经瓦解了,她慌乱
的每一句话都是磕磕巴巴!!
  「我可再给你一次机会,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被狼咬死的?」常贵说着把小木
盒放到了桌子上。
  「真的被狼……被狼咬死的,常队我真的不知道!!」黄薇哀求的说道。
  「小浪蹄儿,看不出你心真狠,葛天放弄你和罗美心,借酒发疯打你们,你
把罗美心当肉盾,葛天放脱裤子,你推罗美心到床上,自己躲在角落,想不到你
还敢动手杀人!」常贵说着揪着黄薇的头发,我看到除了李力、曹魏忠、陈景、
何勇之外;其他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罗美心已经捂着脸痛哭起来…
  「啊~~~常队~~我没有杀人,痛,求你饶了我吧!!」黄薇被扯着头发
连连求饶…
  「到这个时候还嘴硬;耗子死的时候,你和谁去了山顶?为什么土匪洞你留
的字有血手印?有人看到耗子是被一男一女杀害拖到的洞外草垛引狼过来的!」
常贵把我告诉他的重复一遍,黄薇怯懦的竟然尿了裤子,而李力想要冲出来,被
曹魏忠一把按下,看来曹魏忠是他们的带头人啊!
  「呜呜呜~~~我真没有,常队,刘老师救我,丁娟救我……」黄薇是临死
前的绝望,胡乱开口发出求救…
  「老子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们这帮畜生,不知道我三分部、我常贵不是你
们这帮逼崽子能惹的主!」常贵说完打开木盒,里面有个牛皮布,他一打开原来
是个夹手指的刑具,看上去年代久远。
  「曹魏忠,过来,帮我一起,平常你和耗子不总称兄道弟的吗?给他报仇的
机会来了!」常贵这招瓦解真的用得绝了,曹魏忠起身时,被身旁的李力拉了一
下,我看到了、常贵也看在眼里。
  「好~~好的,常队!」曹魏忠也慌张的回答并走了过来。
  两人给黄薇套上夹板,黄薇此时已经哭喊着没了力气,随着俩人左右一拉…
  「啊~~~~~~~啊~~~~~~求我~~~~~啊~~~~~」黄薇发
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声,芯蕊都被这个声音吸引过去,站在门外被这一幕吓得直捂
嘴,丁娟立马回去她身边。
  「啊~~~~~~啊~~~~~~~绕了我吧~~~常队~~~」黄薇还在
坚持,手指已经被夹到肿胀变形,指头严重供血不足。
  「那你可别怪我,废了她,曹魏忠,用力啊……」常贵恶狠狠的准备用上另
一只手。
  「我招了,啊~~~~~~~我全都招了……是我………和李力干的……」
黄薇无力的一说,李力窜起直接往门外跑,直接把丁娟撞翻在地,我们被这突如
其来的一幕谁都没有想到。
  「给老子追……」常贵怒吼道;只见除了陈景和何勇外,其他男生一起追了
出去……
  常贵松开了夹板,曹魏忠怯懦的退往身后,黄薇用着鄙视的眼光看着他,大
汗淋漓且哭喊过后的黄薇已经有虚脱的征兆……
  大概五分钟后,好几个人受伤的把李力押了回来,常贵让女生带着黄薇回房
里上药休息;而李力则被五花大绑的固定在了马棚的柱子上…
  「李力,你知道杀人什么罪过吗?你胆子真不小,上次在我三分部杀人的什
么下场你们几个老人不清楚吗?你小子活到头了!」常贵说完转身回了房间,没
多久拿着步枪出来了。
  「常队,你别啊,不能再动私刑了,更何况杀人更是不可以的…」我开口劝
着他…
  「滚开,老子要不为耗子亲手杀了这个畜生,我还怎么当这个三分部的主人,
你们这帮兔崽子听好了,你们再有想坏我三分部的心,就是这个下场!啪~啪!」
常贵说完并不是吓唬人,而是真切的连开两枪,一枪打在李力的心脏,一枪打在
腹部;我们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一条鲜活的生命就结束在我们面前。
  陈景和何勇抱着李力的尸体哭了起来,曹魏忠和其他人只是呆呆的看着…
……
  「曹魏忠、陈景谁给你们胆子在我三分部搞破坏我不管,你们明早跟车出去
革委会叫人进来处理这个事,顺便叫他们另外给你们安排去处吧!」常贵说完就
转身离开,枪声引来了女生们在宿舍的注视…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就结束,也想不到常贵如皇帝般动用私刑,曹魏忠和陈
景傻眼般的没能反应过来…
  「唐军,你们拿块白布来,陈景、何勇帮李力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道拿出
去吧!」我对着他们说道,便转身回了房间。
  「咚咚咚……刘彬,我……我能进来吗?」我听到了熟悉的那个声音,是芯
蕊。
  「进…进来吧!」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芯蕊穿着衬衫和黑裤、绒布鞋;学生头让她格外引人注目;她进入房内把门
关起。
  「刘彬…不……老公,谢谢你,刚才常贵和我说了,谢谢你!」芯蕊有些害
羞的对着我说道;一个耗子之死让李力偿了命,也让常贵有借口把曹魏忠、陈景
赶出了三分部,也保全了芯蕊被迫和他们睡觉的底线…
  「芯蕊,我真的不介意,你也别太把陈瞎子的话放在心上,要死咱们也死一
块!」我炙热的看着芯蕊说道。
  「老公,呜呜呜~~其实我好难受啊,我每天每晚的想你,可是我怕自己真
如陈师傅说的,我不想让你真被我克死啊~~呜呜呜………」芯蕊发泄般的哭了
出来抱紧了我!
  「别哭了,别哭了;我不怕,搬回来吧,以后都别离开了!」我帮着芯蕊抹
泪的说道,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常队……你要我吧,别赶我走……」正在我和芯蕊重聚温馨之时,旁边的
房内传出罗美心的声音…
  「破鞋,直到曹魏忠要滚了,你怕了,把裤子衣服脱了,妈的,正好老子好
久没操逼了,他妈的操死你!」常贵似乎再说给我们听一般。
  「老公,别管了,丁娟和我说,我们就安心待在三分部,常贵做什么我们都
别管了…」芯蕊看到我有想要过去制止的举动,立马告诫我说道。
  「可这…咳…算了算了,明哲保身吧!」我无奈的说道。
  那边就响起了熟悉的淫叫声,不经世事的罗美心哪里承受得了常贵驴一般的
家伙事儿,整个农场回响着她淫荡的叫声,直到晚饭我们都吃完了,丁娟给他俩
把饭菜送过去,都没有结束……
  曹魏忠整晚憋涨红的脸,没办法抬起头来,吃完草草回了宿舍,陈景却一直
等着我似的…
  「刘老师,我们还有今天最后的机会,您到底愿不愿意和我们揭竿而起?」
陈景拦着我的去路说道。
  「你今天没有看到李力的下场吗?陈景你是个好孩子,你不能把常贵当时打
你的怨气全部发在他身上,你知不知道是别人陷害你,他才打的你,唉~~你们
这群孩子一个个魔怔了一般,非要把大好的日子过成这样!」我开导他说道。
  「你个懦夫,你迟早会得到报应的!」陈景说着冲进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直接冲上了常贵的房里;
  事发太开,我只听到打喊的声音,没多久罗美心光着身子,拿着衣物遮体,
身上脸上不少血…
  「杀人了……啊……杀人了……」罗美心喊道,跑到回了宿舍。
  丁娟连忙跑了上去,可到了门口处,只见常贵,拖着浑身是血的陈景,陈景
的脖子不停的往外喷出血液,而常贵也还是吃亏了,手臂大腿、左手小拇指被砍
断,无名指掉着一般,丁娟连忙用毛巾给他捂着…
  「曹魏忠,你给老子滚出来,你他妈个窝囊废,教唆那么多人反老子,连这
个小兔崽子陈景都干和老子叫板,你却窝在宿舍睡觉,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
把你一起解决了…」常贵有些杀红眼的吼道,曹魏忠站在门边偷看着。
  常贵把已经没了气息的陈景一放,他便倒在门前,返身回去取枪,曹魏忠意
识到了危险,连忙取了衣物就往外跑,常贵出来时看到他还没到大门处,提枪便
射,第一枪打偏,却吓得曹魏忠迟缓了一下,就这一下给了常贵机会,一枪直中
要害,从后往前射到了曹魏忠的脑袋应声倒地,一日之间常贵如发疯一般连杀三
人,虽然李力罪有应得,陈景报复被反杀,可曹魏忠并没有动歹念,也一并被杀
害,可见常贵的残暴…
  「刘彬,刘彬,你给老子滚上来……」常贵喊着,我不得不上去,芯蕊拉扯
着我的手臂,我拍了拍她,便走了上去…
  「刘彬,滚,带着你老婆滚,别害我们了,我保不住三分部了……」常贵揪
着我的领口骂道。
  「兄弟,别怪大哥,我是真喜欢你这个老弟和你媳妇,可得信命,这下三分
部完了,明天革委会就算不把我抓起来,也不会让我做这三分部的主人了,你带
着芯蕊去哑巴那吧,我叫丁娟每月按时给你们送粮,这是我这个大哥为你做的最
后的事…」常贵这一处原来是做给知青们看的,我来到跟前却低声的说道,丁娟
在旁已经哭得不成模样。
  「滚……滚啊……」常贵推了我一把,我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我示意芯蕊过
来收拾行李…
  丁娟招来几个男知青把常贵搀扶进了房内,丁娟开始忙前忙后的帮他止血,
我们也开始收拾着东西,我们把盆都打包好了,准备要走…
  「老公,我们……我们能去哪啊?」芯蕊愁容满面的问道。
  「放心,去我一个救命恩人那,常贵吩咐了丁娟每月给我们送粮!先熬着吧!」
我这么一说,芯蕊愁容减少了一些。
  「这快太阳下山了,我们走夜路,好吗?我怕…」芯蕊问道;
  「老婆,没办法,常贵只能帮咱们到这了,要是今晚不走,以后对常贵不利!!」
我解释道。
  「刘老师,这是二十斤大米和十斤面,你们先拿着,我每月十五到云头岭土
匪洞给你送粮,常贵让你们坚持一段!」丁娟直接进来说道。
  「他怎么样了?」我问道。
  「死不了,手指的血止住了,明天得去一趟医院,你们过去小心点,哑巴的
村是远近闻名公狗村,全村没有女人,除了些孤寡老人,剩下就是些伤残或者有
疾病的男人,李老师过去是遮挡着点…」丁娟这么一说我们到慌了起来,芯蕊揪
紧了我的手…
  「老公,要不我们去陈师傅那吧,别去那边了!」芯蕊对着我说道。
  「李老师,三分部出了那么大的事,林场革委会肯定会到各个分部、村落做
工作和巡查;你们没在名册,万一被抓到后果怎么样不用我多说了!公狗村基本
没人管,知青都不安排他们到那,全村就靠种点粮食和打猎维系,每年死不少人,
可能现在在册的不到70人了;所以你们去那是最安全的」丁娟解释道。
  「别想了,太阳快下山了,再不走晚上夜路山上更不安全了!」丁娟说着还
给了我们一人一把匕首…
  就这样我和芯蕊在大家的注视下离开了三分部,快速的走了五十分钟来到了
土匪洞已经黑幕闭下一般,我没敢冒险赶路走那近一公里的路程,而是选择在土
匪洞里那些可穿行的小洞内和芯蕊凑合一夜……
  直到早上六点多,我给芯蕊乔装遮挡一下才前往丁娟口中的公狗村,来到山
坳中看到这个村庄,真的荒芜得可怕,烟筒升烟的户数不多,村口和山边上一座
座的小坟包随处可见,进村的道路上不远处我看到了那个我熟悉的身影——阿武!!
             (21)一家三口
  我叫芯蕊等着我,我快步上前,阿武看到是我,也显得特别开心…
  「阿巴阿巴阿巴………………」他手舞足蹈的指着;他的大概意思是怎么那
么早,我就来这找他……
  「阿武,哥哥遇到事了,三分部出事了,我呢无处可去,你看看能不能借的
你家待一段时间,我每月有自己的口粮,到时我还能和你一起打打猎,帮你打个
下手,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我说这拿着那二十斤大米给他看…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激动的说道,大概意思起来就安心
住,别说这些粮食的东西,他有什么就吃什么!
  「谢谢你,阿武,可是我还带了一个人来!你跟我来……」我说完领着阿武
来到芯蕊身边,芯蕊露出脸伸出手示意…
  「阿武,这是我媳妇,我们没办法一起来你这,你看能让我们一起留下吗?」
我解释道;
  「阿武兄弟,听说你救了我老公的命,谢谢你啊…」芯蕊小声的说道,并伸
着手,阿武看呆了,始终没有说话…
  「阿武,阿武;你是不是不答应啊?」我连忙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激动的说道;大概意思就是和
丁娟说的一样,村里都是男人,像他这样的还有三个,其他都是老人,怕芯蕊这
样一个女人不方便有危险…
  「阿武阿武,你别急,我让我媳妇不乱跑不出门,就给我们做饭,万一有人
来了,我们躲起来,你看行吗?」我对着阿武说道。
  他点点头,伸出手握了握芯蕊的手立马如触电般的收了回去,这个举动让芯
蕊笑了起来……
  「阿巴阿巴………」阿武示意芯蕊遮挡好;我们就跟随着他进了村,阿武的
家在山坳最里面,他刚才是给他舅爷来做早饭,一路进来到了后面基本就没人居
住了……
  「阿武,你刚才说还有三个和你一样的猎手在哪住?」我好奇地问道,阿武
给我指了指,两户,他的意思一户是两兄弟带个爹,一个是个老独身,一个住在
村口靠东边,一个在村中间……
  来到阿武家,本以为和这村庄一样破败不堪,谁知道粗犷的阿武,家却和他
细腻的模样一般,布置精细,庭院打扫干净,他的家是个一进院式的瓦房;院墙
有个1。8米高;进院左边一个养牲畜的小屋;右边一个厨房,中间庭院竟然有
口水井;正前方就是住房,一个客厅左右两边一间房;简单却不凌乱…
  「阿巴阿巴…………」阿武急忙的给我们介绍着,让我们住左边那间房,他
住的是右边那间房。
  我把米面放到了厨房的房里,看到他厨房内把打得野味都风干熏了起来;看
来阿武的生活能力很强,我还看到阿武在厨房边上盖了个厕所,能大小便还能作
为洗澡间…
  「阿武兄弟,谢谢你了,不仅救了我老公的命,还收留我们!!」芯蕊整理
好了床铺后把遮挡物取下后,露出精致的脸蛋和傲人身材;阿武再一次看傻了…
  害羞的一直摇手示意不客气,阿武急忙给我们盛了一碗棒子面粥,芯蕊则选
择洗漱起来,经过简单的洗漱,刚才还有些污秽的面容一下子更加秀美,阿武看
得眼都直了…
  「阿武,你第一次见女人吗?」我喝着粥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他示意第二次,说芯蕊太美了,和画一样,他还特
意拿了一本连环画册,上面是神话故事,线条勾勒的仙女,他意思芯蕊像仙女…
  芯蕊笑嘻嘻的,坐到我的旁边喝着粥,给人夸奖还是值得高兴的,尤其一个
憨厚年轻的黑帅大汉…
  「阿武,你家人呢?」我问道。
  阿武示意都死了,就剩他和舅爷,全村就剩下26户人家,57口人,老人
就53个,都是在家干干简单农活,就他们四个壮年出去打猎和偷点别人的东西
回来种;这里不用说就是常贵的水稻田的东西……
  「那怎么没有女人呢?」我好奇地问道。
  阿武解释道,到他妈妈那辈女人不是死了就是跑了,因为实在太穷了,活不
下去了……
  「咚咚咚……阿武,大白天关什么门!」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
对话。
  阿武连忙示意我们把东西拿进他的房间躲起来,我和芯蕊狼狈的拿着两碗粥
走进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真是个动物皮草展示厅;狼皮、狐狸皮、麂子皮、野
兔皮,满目玲琅……
  「阿武,他妈的,大白天你关什么门啊!藏了女人啊……」一个低沉的嗓音
男人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咿咿呀呀地说着。
  「今天我不去,我等会儿要进城,我得去买点粮食,这几十口人又快断粮了,
想着你再拿两块皮子给我去合作社换点粮票…」男人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激动的拍手叫唤着。
  「上次的三块皮子不是换了十几斤大白菜和四十斤棒子面吗?咱三家都有份
出,阿伟俩兄弟不也拿了两块上好的狐狸皮吗!这也是为了村里老人们嘛!」男
人你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直接进来拿了两块狐狸皮丢给了男人。
  「阿武,今晚去阿伟家喝酒啊,早点到!」男人拿了东西就走了……
  「阿武那人是谁?」我好奇地问道。
  阿武解释到是其中一个重劳动力的男人,年纪最大的一个,阿武解释时脸上
露出不少不开心的表情,随后阿武示意自己准备上山,让我们好好在家待着,有
人敲门就到屋里躲着…
  阿武离开后,我们便把门锁起来,把房内门也关了起来…
  「老公,这个阿武挺憨厚老实,还挺可爱的!」芯蕊说着收拾着碗筷;
  「是啊,我发现我们来到这以后运气还是挺好的,都能逢凶化吉…」我说这
走进了我们的房间;阿武家不再像常贵三分部的土炕,而是颇有年代感的雕花木
制床,挂着蚊帐,上面已经被芯蕊铺垫好了铺盖,阿武村子和三分部一样没有通
电,晚上需要点灯燃蜡;整个村落三面环山,显得格外阴暗潮湿…
  「老公,你真的不嫌弃陈师傅给我批的命格吗?」芯蕊从后面抱住我;
  「傻瓜,我怎么会嫌弃呢;这都是封建迷信,这个时期遇到事都说谁克谁,
那谁都别和谁在一起了!我们自由恋爱,只是遇到了不好的时期,我不信这些
………」我还想继续说着,芯蕊直接亲上我的嘴巴;然后我们在新到地方热烈的
来了一次……
  就这样开展了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每月十五我都会
按时去土匪洞拿粮食…
  「丁娟,怎么这两个月越给越多,我们在阿武家东西都够;」我说道,这次
丁娟拿了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还拿了五斤猪肉…
  「入秋了,再过十天就中秋了,常贵说当提前给你们送点过节的礼物,最近
才杀了一头猪,农场新来了三个知青和一个监督员,这个监督员当过兵,后来念
了几年书,现在把常贵管得服服贴贴;常贵受伤这次,人也憔悴不少,这几天旁
敲侧击的和监督员聊想往分部加两人,想着把你俩带回来,可这监督员耿得很非
要革委会开介绍信入册才能收!常贵就不再言语了…」丁娟说完,我才想起准备
中秋了…
  「丁娟,你帮我和老耿说说,帮我把这封信寄一下,我来这快四五个月了,
也不知道我父母怎么样了?想报个平安!」我把信交到了丁娟手里…
  「对了,常贵说了看你们上次带的衣服都是夏天的,这眼看就转冷了,他叫
我给你们带来两件棉衣棉裤,你也收着吧!」我看着丁娟递给我用布包着的衣物,
一下就热泪盈眶,抱了一下丁娟。
  「谢谢你丁娟还有常贵……真的感谢!」我说着抹了泪。
  「回去吧,看看下个月常贵能不能做通这个监督员的思想工作,现在的我三
分部除了何勇时不时闹腾外,越来越和睦了!真希望你们回来给我们继续讲课
……」丁娟说着,就打发我回去了……
  潜入村子回到阿武家,我看着芯蕊给我开门后有些尴尬的样子,我知道肯定
有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22)炙热的雄性
  「老婆你看,这个月丁娟给我们带来了什么?这次三分部杀猪了,给我们拿
了五斤,说是快到中秋了,你看我们过的,什么节都忘了!」我说着把东西放在
芯蕊跟前。
  「哦,是啊,都忘了!」芯蕊不自然的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刚才出去前还还好的,阿武呢?还没回来吗?」我问道,
我每次出去拿粮都是下午一点过后,来回阿武也差不多这个时间回来,可这时还
没回来。
  「老公,他不好意思跑上山了…」芯蕊说着低下头,继续摘菜。
  「怎么了?发生什么情况了?」我问道。
  「你看这个……」芯蕊把一块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梳子和头绳、夹子;都是些女孩子的东西…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这都是阿武进城给我带回来的…」说着芯蕊拿着菜往外厨房走。
  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跟到了厨房门边,芯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却在继
续装淡定忙活着把我带回来的米面放到缸里,猪肉也切着准备腌好放到一个阴凉
的小坛子里……
  「别哭了,他什么意思?」我问道。
  「他倒没说明什么意思,可……可半个月前我就发现………他在偷偷……偷
看我洗澡!」芯蕊抹干净眼泪,羞涩的说道。
  「啊?阿武~不会吧,他怎么能这么干呢!我得和他好好说说!」我有些气
愤的说道,常贵这样也就罢了,他阿武怎么也这样呢!
  「算了,别,老公,他刚才给我东西,我吓到不敢接,我就哭了,他立马就
跑了,我害怕你等会儿说了,伤他自尊心,我看算了吧,反正在人屋檐下,他偷
看就偷看吧,也没吃太大亏…」芯蕊话中还是透露不少委屈…
  「这阿武,怎么能这样呢!我看他挺老实,我还想着我们能回三分部,把丁
娟介绍给他,唉~~」我无奈的说完过去抱着芯蕊,其实为了不让阿武多负担,
我和芯蕊基本需要房事都是在他上山的时候完成,基本上这三个月也就一个礼拜
一两次;芯蕊都在压抑着,有时晚上需要,我都劝她……
  到了五点多阿武才挑着几只野鸡野兔回到家中,他也多多少少有些尴尬的洗
了手,端着碗筷拔了些菜蹲在了中庭处吃……
  吃完自己把碗一洗,就自己烧水把打回来的野鸡野兔去毛,两张野兔皮毛又
被他收入囊中;他示意明天就把这些野味做了吃了,然后说自己要去喝酒了,便
离开了…
  会这么过了八天,还有两天就是中秋了,因为阿武村里有个老人去世了,这
两天他们全村都在忙活着办白事,我和芯蕊只能在屋里偷摸偷摸的小心干着家务
活……
  第二天,阿武中午喝得酩酊大醉的回到家,我们把门关好后,才到中庭,阿
武一吐把我全身吐得个遍,那个臭啊,我隐忍着恶臭和芯蕊把他扶上床…
  「锅里烧着水,你去洗洗吧,这身臭的!嘻嘻嘻嘻……」芯蕊笑呵呵的说道。
  「唉;那他,你照顾着吧!」我说完拿着毛巾和盆就洗澡了……
  洗到一半,我才看到自己忘了拿肥皂,本来想喊芯蕊帮拿,可肥皂就在中庭
水井旁边,光着身子和脚就自己出去拿,因为进来急,没关门,所以没有声响的
走了出去,可到了中庭拿了肥皂,准备转身,我听到…
  「啊………阿武……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你大哥……啊……你大哥…
…在呢!」芯蕊低声的呻吟着,我不安的走到了阿武房间纸糊的窗前,用手指戳
了一个小洞,里面的情形让我兴奋又羞愧…
  阿武把芯蕊从身后抱着,两只大手已经伸进她的棉衣内乱摸起来,芯蕊努力
挣脱且不敢发出大的声响,阿武的样子的确是喝多了,不像是装醉,可能是借着
酒劲上头想干糊涂事吧…
  「不行………啊………好痛………啊………阿…武……你大哥看到……看到
……这怎么办?你要……真想要……等下次他去拿东西,我给你,现在别……别
这样……」芯蕊有些动情地说道,而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阿武听话的停下了手。
  「阿巴阿巴……」阿武似乎恢复了不少意识,轻声的说道用着手势,比划着
我走了,两个拇指对着动了动,然后最后伸出手小拇指等着芯蕊拉钩…
  「那……那你可别乱说,还有在你大哥面前别在那么看着我!」芯蕊说着,
阿武快速点点头,然后芯蕊伸出手指和他勾了勾,阿武亲了芯蕊一下脸颊就躺了
下去…
  芯蕊开始整理衣物,我连忙退回洗澡房内,快速洗干净,就走回了房间里…
  「他没什么吧?」我问道。
  「没…没什么,喝多了睡了……老公……」芯蕊有些紧张的说道。
  「怎么了?老婆!」我穿着衣服问道。
  「没事,我去洗衣服,明天中秋了,要不我们明天包饺子吧?」芯蕊淡定了
不少的说道,可她还是瞒着我和阿武的约定,我该不该拆穿她呢?她为什么会这
么做呢?
  「好啊,快一年没吃了,那今晚咱们随便吃点吧!」我回应道。
  第二天,阿武看我有些不好意思,看芯蕊则饱含深情,芯蕊一大早就开始和
面剁馅;中午阿武没有回家,直到下午四点,他拿着一个花灯和一袋油纸包着串
起的东西回来…
  「阿巴阿巴………」阿武把花灯递给了芯蕊,芯蕊看看我…
  「拿着吧,阿武一片心意!」我说道,随着阿武笑了笑,他也尴尬的回应了
一下。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打开油纸…
  「哇~老公,月饼…是月饼耶!」芯蕊开心地叫道,的确是四个月饼,我摸
了摸还是温的。
  「阿武,你一整天没回来就是去城里换了这两样东西啊?」我问道,阿武挠
挠头点点头…
  「拿什么换的?」我好奇的继续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五只野兔和三只野鸡,我不由得感叹,
这阿武挺痴情…
  「阿巴阿巴……」阿武拿着一个月饼和一盘饺子,比划着意思他要给他舅爷
送过去,他就直接走了…
  「老公,这阿武真孝顺……」芯蕊有些伤感的说道。
  「是啊,挺帅一个小伙子又能干,留在这,又是打一辈子光棍,可惜了,要
是咱们能出去,真给他说一门亲事!」我说道;芯蕊一下脸就红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脸好红啊!」我问道。
  「没事,给你这么一说觉得他真的挺可怜的!!」芯蕊说完就没在说话,我
们俩人就这么等着他,可他一直没有回来,差不多去了二十分钟了……
  「老公,要不咱们先吃吧,搞不好他被那些人拉去喝酒了!」芯蕊说道,我
们便先吃了…
  直到我们像以前一样摆着月饼在中庭赏月,芯蕊摆弄着阿武带回来的花灯…
  快两个多小时了,阿武都还没回来,我和芯蕊决定睡觉了,到了后半夜才听
到开门声…
  我便走了出去,那一幕把我吓到了,阿武和当时的常贵一样,胳膊和腿部都
有刀伤…
  「阿武,怎么了?怎么回事儿?」我问道,便关好门…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忍着剧痛比划着,原来那
个中年的男人知道阿武家来了外人,在阿武送饺子去给他舅爷的时候堵上了他,
发现饺子包的就像是女人的手艺,他就要阿武带他去看看,阿武把东西送给舅爷,
便故意谎称在另一间屋子,然后就和他扭打在一起,最后……那个中年男人被他
杀了……
  「那尸体呢?你家有药没有?」我问道,阿武起身我扶着他进入了他的房内,
他指了指一个柜子,我打开后看到很多瓶瓶罐罐,他指了一罐,我便拿出来帮忙
涂抹……
  「老公…阿武这是怎么回事?」芯蕊也过来询问。
  「我们被他们村子一个人发现了,阿武为了保护我们把那个人杀了…」我说
道,芯蕊连忙拿着油灯到了厨房打来热水,搭手帮阿武擦拭,阿武看到芯蕊在服
伺他,便像是忘却了疼痛般脸上一直挂着笑…
  「阿武,得赶紧把尸体处理了!要不发臭了,就不好说了!」看着芯蕊心灵
手巧的帮他包扎好后,我便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说着就站了起来领我往外走…
  「你锁好门,把屋内的房门也锁好,不是我们谁都别开!!」我交代着芯蕊,
便和阿武来到了一件破屋前,迈进去我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阿武拿灯一照,
差点吓死我,这个男人的脑袋被阿武砸得脑浆崩裂,胸口还插着一把刀…
  「你们山里有什么山洞或者野兽出没多的地方吗?」我问道,阿武没再说话,
指着后山…
  我和他一人抬肩一人抬腿把尸体运到了阿武说的地方,原来是一个下沉式的
山洞,里面还有动物叫唤的声响…
  「这里来的人多吗?」我问道,阿武比划着大概是有狼窝和很深,没多少人
敢来,之前就他和这个死了的人来过几次,吓到一半,火把灭了又返回了…
  我们把尸体一抛,真的听着滚动很久才没有声响,没多久就有野兽扑食的声
响……
  「阿武,不好意思,害你搞成这样,真对不起!少了这个人你们村子会起疑
心吗?」我担忧地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的意思可能那两兄弟和这个人的爸会,其
他人无所谓…
  「阿武,我好奇,你们这村子的人怎么就愿意守着这里也不出去讨条活路呢?
老人就不说了,你们年轻人怎么也甘愿在这待一辈子呢!!」我问道…
  阿武指着这三座大山,大概意思我理解了,是他们的神山,他们世代要守护
在这里…
  「那你们没有孩子延续怎么守?」我问完,阿武没再说话,直径的走在了前
面……
  这个突发事件让芯蕊有些后怕,我也开始担忧起来,如果这个村子时候阿武
一个成年男子还没什么,可这还有两兄弟呢!!准备又到了一个月拿一次东西的
时间,而因为芯蕊和阿武的约定,这一次我提前一天到了土匪洞给丁娟留下了字
条,我有急事处理,这一次的粮面放在山洞上延的洞里,以后的粮面改成提前一
天来拿!!
  这一天我假装到点外出,而一大早我就发现芯蕊神不守舍,阿武也不敢看我,
我知道这是要出事啊……
              (23)偷情
  「芯蕊,我今天可能得晚点,因为上次丁娟说新来了个监督员,现在管得紧,
她得等着他休息了才能过来,可能得晚个两三个小时了!」我对着芯蕊说道。
  「诶~~你注意安全!!」芯蕊不太走心的回了一句。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全副武装的故意出门了…
  「阿武,等等我,我也从后山走的,咱们一路吧!」我说道,阿武被我的举
动吓了一跳,不自然地在门口停了一下,看着芯蕊没反应过来。
  我和他小心翼翼的绕着房子后面,走上了后山,在上山和下山的路口出,我
们就分离了,我故意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一片树林我找了个视角好的地方看着山
上,没多久,阿武急火火的跑下了山,我也就跟了上去,在三岔口,我看着他飞
快地往家的方向跑……
  我也加快步伐,来到了房屋他的后窗处,蹲着等着……
  「阿武,你大哥,真的走了吗?你要确定啊……我这心好怕…」芯蕊和他已
经走进了房内,我戳了一个窗户的眼,观察房屋的情况,他俩还在客厅…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着急忙慌的说着…
  「那你去洗洗,一身脏死了,尤其你下面,洗干净点!算了,我帮你洗吧!」
芯蕊这么一说我急着连忙绕到了她上次说阿武偷看她洗澡,我还特意出来观察,
原来在洗澡房的侧面有几道土坯的裂痕,我已经就位,要不是这个村子人烟稀少,
这大白天偷窥,来个人就可以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没过多久,芯蕊穿着裤衩和罩衣,踏着拖鞋全身赤裸的阿武来到了洗澡房;
阿武的阴茎第一次呈现在我面前,一条又黑又肥的阴茎包裹着包皮垂在两腿之间,
阿武全身健美的肌肉;尤其那个紧翘的臀部,就如黑牛一般;手脚都很粗大…
  「看不出来,你这里那么大……」芯蕊有些不害臊的说道。
  的确,阿武虽没有常贵那么长,也有11、12公分长;可粗度真的挺可怕,
快有个玉米那么粗,垂着……
  「你看看,好恶心啊,好臭啊,这样……那个事,我们女人会得病的!」芯
蕊把他长长的黑包皮一番,我都快吐了,他棕色龟头和冠延一堆的白色污垢;结
起一层层……
  芯蕊拿着水瓢淋了好几遍才冲掉,让他自己打湿身子,开始用肥皂帮他擦身
子,全身起了白沫,芯蕊开始认真帮他洗那根肥粗的阴茎…
  没几下,阿武的阴茎在芯蕊的嫩手摸搓下,就勃起翘得老高,他勃起后的阴
茎快有17公分长,粗度还是差不多,可这个硬度可怕,翘起快贴到了肚子,芯
蕊几次拨弄想洗他的阴毛,它都像根旗杆一般反弹回来…
  「阿武,你这太硬了,等会轻点…」芯蕊说着脸好红,可又不自觉的去摸动
它…
  「啊…………」阿武突然阴囊收缩,粗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突然绷紧喷射出精
液,直接射到了洗澡房的门外,阿武自己房间的外墙,距离足足五六米;而且是
七下都是这样…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舒服吗?」芯蕊说着还不听摸了摸那个硬邦邦
的阴茎。
  「阿巴阿巴………」阿武似乎放开了,说着伸手摸向芯蕊的罩衣。
  「你……你别那么粗鲁,洗好了,我们到房里,别再这……」芯蕊扭动身子
躲开他的大手…
  阿武倒是听话,自己蹲下来加速的洗干净,芯蕊自己也洗了洗,第一次当面
看着芯蕊裸体的阿武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看到芯蕊擦拭身体,他一抱,芯蕊捂
着嘴不敢发出声音,阿武就往房里走…
  我急忙转移阵地,来到了后窗刚才的位子,芯蕊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阿武
没有什么调情,可能也不懂,就是上去又亲又摸,弄得芯蕊只能捂嘴痛苦的表情
呈现脸上…
  两具黑白反差极大的酮体缠绵在一起,芯蕊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
  「阿武,轻点吸,这样会痛,不舒服,还有是揉它,不是用力地抓它!」芯
蕊像教学生般教着他…
  「啊~~~对~~~啊~~~~啊~~~啊~~~揉啊~~~~」芯蕊动情
地叫了起来,这个叫声如催情剂一般,阿武直接下半身压在了芯蕊的两腿间,芯
蕊也自觉的分开,阿武如公狗一般凶猛的乱顶起来;
  「呵呵呵呵………不是这样,你别动,你等会儿这么那么快,开始那么快我
不舒服,会痛!」芯蕊撑起阿武的身子说道,阿武如个孩子般痴痴的看着她,点
点头,芯蕊伸出玉手摸到了那根紧贴阿武腹肌处的大粗棒子,对准了自己的阴户,
双脚勾紧他对臀部,往下压……
  「啊~~~~好烫~~~~啊~~~好大啊………」随着芯蕊的呻吟,阿武
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觉……
  他自己动了几下,看着他结实的黑臀部上下起伏,身下的芯蕊不停喘着粗气,
咬着嘴唇……
  他似乎适应了,就加快起来,身子也立了起来,站在床边,全身肌肉收紧,
看不到一块能够晃动的肥肉…
  「啪啪啪啪啪啪…………咯吱咯吱…………」胯下撞击芯蕊身体的声响和木
板床响动的声音响彻房间…
  「啊~~~~太快~~~太顶了了……受不了了…………啊…………啊…
………」芯蕊痛苦的叫唤着。
  「啊呜………啊呜…………」阿武喊着用了的撞我七八下。
  「啊~~~啊~~你~~要不要歇会儿,啊~~~好猛啊你?」芯蕊有些披
头散发、全身发红的问道,阿武三分钟第二次射了,却用凶猛的猛劲把芯蕊征服
了…
  当我们都以为阿武要休息,他又开始动起来了………
  「啊~~~~阿武~~~~啊~~~好硬~~~好硬啊~~~怎么~~~啊~~~
怎么还那么硬了~~~」芯蕊叫着,胸前的两颗大奶子被他的撞击力,前后夸张
的摆动着,好几下都快撞到了芯蕊的下巴…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兴奋的也叫着,却越干越快,床都开始移动
了…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唔唔唔唔唔唔~~~」
芯蕊也开始从叫唤到失控的呻吟到最后捂着嘴仰着头,弓起身子,整个身子全靠
头部和肩部支撑一般,双腿也叉开脚面绷得直直的…
  「啊呜~~啊呜~~啊呜~~」阿武又一次发狠的撞了六七下;短短25分
钟射了3次…
  「啊~~~~啊~~~」芯蕊失神的喘着粗气。
  「阿武,先出来,歇歇吧!」芯蕊有些求饶的说道。
  「阿巴~~~」阿武说完抽出阴茎,还是硬梆梆的又翘了起来,虽然现在没
有刚才那么可怕,紧贴着腹肌,可还是能看出硬度还是足以征服芯蕊…
  芯蕊无力的缓缓爬起来,就在站起那一刻,差点跌倒,阿武赶忙扶着,我观
察她两腿之间迅速有一股股浓白的液体窜了出来,芯蕊没有管它…
  「你躺着吧……我来吧,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芯蕊说着阿武就躺在
了床上…
  她直接跨了上去,扶着他粗硬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体内,她坐在阿武身上不停
前后磨动……
  「啊~~~不行啊~~~太硬了~~~太顶了~~~好麻~~好舒服啊~~~
阿武~~~你舒服吗?啊~~~~」芯蕊在阿武身上发情的说道。
  「阿巴………」阿武回复便两只大手揉摸着芯蕊的大奶子;下身又开始自己
找节奏的上下顶动…
  「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受~~~~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芯蕊再一次被他顶撞起来,他固定着芯蕊的
奶子,仿佛挟持她一般,动弹不得,任由他在下面撒欢儿般的顶撞,芯蕊想要逃
脱,又被他抓着奶子往下摁,两人的下身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流到了
两侧床上……
  那根大黑棒子,撑得芯蕊的两片嫩肉都分得很开,芯蕊还不时像尿了一般,
喷射水液在阿武身上;全身透气了粉红色,冒着热气,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不
时滴着汗也和口水在阿武身上,这是我未看见过的芯蕊,哪怕常贵也没有把她弄
到这样……
  「啊呜……啊呜啊呜……」阿武顶了三下死死的不放开,把自己的屁股抬离
开床板;芯蕊被他顶得两脚离开了床面,仿佛坐跷跷板一般被顶了起来……
  他支撑了快两分钟才压在床板上,芯蕊直接压在他的胸口无力的喘着气,两
个黑白男女如小情侣般,欢愉后的缠绵…
  「还要吗?」芯蕊浑身大汗的坐在他阴茎上起身问道。
  「嗯………」阿武如吃不够的狗回答,芯蕊妩媚的一笑,而我则看了看手表,
45分钟四次,还要,这阿武就算是处男也太猛了吧…
  芯蕊拿着被子垫在了床板上,翻身躺了下午,离开阿武的大黑棒子时,我不
由得惊叹,身体强壮真是好,还是硬梆梆的树立着;芯蕊躺好,他立刻急忙的爬
了上去,这次不用芯蕊的指引自己就插了进去……
  我蹲到我腿都麻了,又看了五十分钟,芯蕊足足给他射了8次,直到我离开,
他俩还在缠绵;我快速的跑到了土匪洞,丁娟已经离开,而东西他帮我放在了一
个小洞里,这次还是三十斤大米和十斤面;还给我带了二十个鸡蛋;最让我喜出
望外的就是有一封家书,一看就是我父亲的字体………
              (24)夺妻
  我坐在山洞内看着家书,心情激动无比…
  「吾儿刘彬及儿媳芯蕊,分离已有数月,无不心中挂念,今得此平安书信,
内心无比激动,吾儿在外定要注意安全,担男儿之责任,家庭之重担,不可让妻
子受到伤害;家中一切安好,除每日之批判外,与你母亲多于家中反思,勿挂念,
政府还算念我家族为地方教育事业所做贡献,吾儿在外定要时刻反思进取,知识
书本不可荒废,如有一日能平反,定有用武之地!!家父上」
  我揣着家书嚎啕大哭,可幸事他们都还活着,我平复心情变往阿武家回去,
可我到了房屋后,房内还有嘤嘤啼啼的呻吟声,我又一次蹲在了那个偷窥的位置,
芯蕊已经穿好上衣,可裤子又被阿武脱到了脚踝的地方……
  「快点吧,时间上你大哥,要回来了……啊……啊………都………都……啊
1………10次………你还不够……我下面都麻了!」芯蕊娇嗔的说道。
  「啪啪啪啪啪啪拍……………」阿武用着我和芯蕊的姿势站在门边,阿武在
她身后撞击着…
  我只能因为芯蕊的脸面,默默的等着他们弄完,又是二十多分钟,阿武弄完
后,芯蕊连清理也没清理,直接穿上裤子,来到了厨房,仿佛躲着他一般,而阿
武不停摸着自己沾满芯蕊水和精液的黑肉棒嗅着,我突然觉得阿武如变态一般
……
  我轻敲着门,阿武给我开了门,他不在是害羞和尴尬,而是脸上呈现出一种
莫名其妙的情绪,我关上门,把东西放到了芯蕊身边的缸里,我蹲下在她身边时,
哎哟,那股子腥臭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芯蕊,什么味道?」我故意说道。
  「啊?什么味?没有啊……」芯蕊说着退了几步…
  「我爸妈来信了,他们暂时没事,现在想着平反!」说着我把信递给芯蕊。
  芯蕊看着信百感交集的红了眼眶,一把抱住我,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这一哭
到底是内疚她和阿武的事?还是真为了父母还在世感动而哭?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煞风景的出现在中庭,叫唤着…
  「怎么了?」我有些不爽的问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挺愤怒的比划着,
意思叫我别再家里和芯蕊过度亲密,他也是男人,他看着心里难受,而且别让女
人哭哭啼啼的,万一把人引来了,怎么办?
  「不至于吧?我们是夫妻,也和你说了,也很少这样,是我家里来了信,我
老婆才有些情绪哭的,阿武你今天怎么了!」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的发泄出来,
他看着我有些不示弱的,手伸向了旁边的钢叉…
  「阿武,你要干嘛?」芯蕊急忙上前呵斥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意思为了我们留下平安,他杀
了他最好的兄弟,我不应该刺激他,让我以后不能和芯蕊睡觉,和他一起睡,要
不然就别怪他不客气…
  他没说让我们滚,而是说的别怪他不客气,阿武是做好了禁锢我们的决心,
我看着芯蕊,她唯唯诺诺的低下头……
  「你疯了吧?阿武,你想干嘛?我们现在就走……」我抓着芯蕊的手拉着他
进房,收拾东西,阿武并没有进来,而是拿着钢叉站在大门处…
  「老公……老公……你别激动,现在我们回不了三分部,又不知道去哪里?
别激怒他了…你先冷静冷静,你看他那个架势像是让我们走的吗?」芯蕊一直劝
我…
  「李芯蕊,你是被他操傻了吧?你看不出来他的意思吗?」我突如其来的一
句,芯蕊惊慌失措的掩面而泣…
  收拾着行李快好了,芯蕊一把抓着我的手。
  「老公,别走了,只要我帮他生个儿子,他就让我们安安稳稳在这!」芯蕊
过来拦着我说道。
  「你真的疯了,李芯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和他苟且,可你让我自
己的老婆帮别人生孩子,你是脑袋坏了吗?你的书读哪里去了!」我怒骂道。
  「我不想再逃了,我厌倦了,这么换下个地方,又是一个这样的臭男人,我
还得陪他睡觉,我成什么?真的把我当作妓女了吗?」芯蕊发泄着内心的苦闷。
  「可……可我也不能让你为他生孩子,你是我老婆,这怎么可以?」我红着
眼眶,因为她说的没错,这一步步都是她出卖着身子换来我们遮头片瓦的地方。
  「老公,这孩子与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孩子,隔了奶,他
有办法养活!到时,我们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我们就留在这,有他照应我
们就不用怕!」芯蕊如铁了心般留下。
  「老婆,要不我们回盐城吧?向组织交代清楚,不再受这种罪了!」我握紧
芯蕊的手说道。
  「刘彬,你能不能别再自私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有我家庭背景的原因,难
道你的家庭背景可以给我保护吗?要不是我在三分部把身子给了常贵,你能安然
无恙的一人之下,你能不能为我想想,我不愿再冒险了,我可以和你回去,那你
能保证我的下场不和秦晓娟一样吗?或者不受到别人的凌辱和侵犯吗?我们都到
了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嫌弃我,我们可以离婚,你还能念点我为你做出的牺牲,
这里的事只有你我知道,谁会知道?」芯蕊一吐而快的说出心里这几个月的憋屈,
他说的没错,要不是她,我真的不可能在三分部享受那般待遇,也可以说我根本
进不了三分部…
  「我答应你,李芯蕊,你要是心都留在他身上了,你和我说,我走,如果你
真的只是当作交易,我当作这一年吃了颗苍蝇,我们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不会提
任何在这个鬼地方发生的事,你要是骗我、负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
恶狠狠的说完,芯蕊抱着我,亲吻着我……
  「老公,不会的,我不喜欢他,我真的不喜欢他,就当作你给我最后的放肆,
我真的不愿意再冒险了!!」芯蕊保证的说道。
  「让我去和他说……」我离开芯蕊的身边来到中庭。
  「哑巴,你觉得这种条件下适合要孩子吗?你能确保孩子和她的安全吗?」
我用羞辱他方式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以为然的比划着,意思怀
上了,快生前送到镇上医院,不是湘湖镇,而是后山往东走15公里的里安镇;
那边有一个医生是他们这出去的,他愿意为村子的事操心。
  「15公里?你确定一个孕妇能走那么远吗?你有没有一点常识!」我有些
鄙视的说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比划着后山不远有个小村落,那里有马车,每
天早上八点会去去里安镇运东西,可以跟车走,他认识人…
  「我们帮你省了一个孩子,你是不是自己管得过来?不再纠缠我们?」我问
着,他暴怒般举起钢叉就要朝我戳过来,我一个闪身,钢叉刺到了墙上,而他一
脚踹在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
  「阿武,你再敢对我老公这样,我们就和你拼了…」芯蕊暴怒的拦在我身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划着,我再敢叫他哑巴,他就把
我们一起杀了丢到后山喂狼,他们这世世代代不缺媳妇,自然会有,再和他废话,
他立马杀了我们,转身他走出了家门。
  「咳咳咳……李芯蕊,这就是你选的人,看到男人的真正嘴脸了吧,他玩到
了,他就厌了,他有什么感情?他就是把你当作生子的容器而已!」我揶揄的说
道。
  「哼……你活该!」芯蕊气呼呼的也没再扶我,直接进了厨房,烧水……
  芯蕊洗完澡,我们如同嚼蜡的吃着饭,哑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我们上床睡
觉,他都没有回来……
  「你今天就这么看着我和他……那个?」芯蕊忍不住的问道。
  「别说了,我不想说这个人了和关于他的事!」我回避的转过身。
  「老公,你心里是不是不正常了?看着自己老婆和别人那个,你竟然能视若
无睹?」芯蕊有些故意找事的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是我要你和他的吗?他胆子没那么大,就因为你自己把
持不住答应他,他现在胃口养大了,敢和你谈条件了,这你怪谁?」我气呼呼的
说道。
  「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想着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现在也无话可说,
我已经和你说了,这是迟早的事,他都敢偷看我洗澡了,你才离开就敢对我动手
动脚,我们在人屋檐下,你和我有什么办法?」芯蕊平静的说道。
  「那我叫你离开这,为什么你不愿意?你非得留在这,这有什么好,他打猎
正好够养活他自己,我们还得拿着常贵接济我们的粮食养他!」我质问道。
  「老公,真不想跑了,我们那晚在土匪洞,外面狼叫着,我们都知道彼此谁
都没敢休息,一个巡查,我们就要躲地窖,还要怕其他知青把我们出卖了,现在
这里就等同于只有阿武和那一家人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他为我们杀了人!现
在走,你觉得不是等同和他拼命吗?」芯蕊无奈的说道。
  「我觉着你变了,芯蕊,你变得越来越向不公正低头,常贵是因为我们害怕
失去彼此所以无奈选择接受,可……可他起码还讲道理,他……他不能生育;而
这个哑巴,他的做法就像把我按在他面前,看着强暴你一般,而且……而且你还
乐此不疲?」我有些失落的说道。
  「刘彬,你可以说我淫荡、欲求不满;可……可你不能说我心里那么容易就
接受另一个男人,我这么做我心里好受吗?为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生育,粗俗的
说法就是……就是生野种…你告诉我,现在除了逃跑和躲,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安
定方法,哪怕现在三分部能让我们回去,我都愿意,哪怕干再苦再累的活,我都
愿意……你觉得可能吗?」芯蕊说着,我觉得和她越来越难以沟通,仿佛今天下
午她和哑巴的纵欲改变了她的人生观一般。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会想办法,如果你到时不走,我只能认为你爱上了他,
我今天下午被哑巴说的不能再和你同床,而你却无动于衷,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
的吗?我们本就如蚍蜉一般,我和常贵还能约束他,他深知自己是过错的人,而
这个野蛮的哑巴,反而让我不能接近你,就因为他不舒服,下一步他就能霸占你,
让我看着你们如夫妻一般的过日子,生子!李芯蕊,世事无常,我知道你一个女
人不易,为我你做得够多的了,如果你觉得这次你还是为我,你大可不必,人固
有一死,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我现在受着男人最痛的耻辱,你叫我别走,看着
你为他生子!!」我气愤的说道。
  「老公………老公………我没有……我真的是……我真的是不想再躲了,当
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了!我也不知道,他……他怎么就变得野蛮、残暴了!」
芯蕊慌乱的解释。
  「你不知道,你从他把你当作泄欲工具时,你就应该清楚,你是个大学生、
老师;他的表现你难道分不出基本的人性是否尚存吗?明知道我就要回来了,你
们还能继续做那个事,他从你答应他开始,他就想好了怎么整治我,和蹂躏你;
你看着把李芯蕊,我迟早被他赶走或者杀了,而你就是他哑巴的生育工具,说难
听点就是他的母猪!」我越说越气…
  「呜………老公………我求你别再说了,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当时错
误判断,以为他是常贵,和在三分部一样,我承认我有些痴迷他的活力,可就在
后面我也发现了……他根本不把我当人,可我没办法,我们都没办法……我怕啊
……」芯蕊哭着抱紧我……
  「你松开,李芯蕊,要么你明天跟我走,要么你就留下来当他老婆,我们恩
断义绝,我算看透了,你把肉体当作筹码不停的使用,他本不敢这样,就是你的
放任,让他胆大妄为起来……」我羞愤恼怒的坐了起来骂道。
  「老公……我……走……我跟你………我跟你走!我错了,我以后再不这样
了!」芯蕊哭着说道。
  「嘭~~~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外面大门被哑巴一脚踹开,他反手
一甩门,叫嚷着进了房内…
  微弱的灯光下,看着他面露凶光的走了进来,一身酒气,有些呆滞的目光死
死盯着躲在我身后的芯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如发疯般的叫唤着。
  「你冷静点………啊………啊……啊~~」我话没说完,他直接把我拽下了
床一通猛踢猛打;我没几下就支撑不了……
  「别打了……唔唔唔唔……求你了……阿武………唔唔唔……」芯蕊在我还
有意识的情况下捂着嘴哭着为我求饶着。
  疼痛让我恢复暂时意识的时候,我看着昏暗的床上,哑巴正在奸淫着芯蕊,
芯蕊已经如烂肉一般没有知觉的头垂在床边,任他玩弄……
  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面的鸡已经叫唤了,可天只是朦朦亮
起,床上芯蕊和他都不在了;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踱步走向客厅,看到他的房门
紧锁,我知道他已经认定芯蕊是他的老婆,而我只是个暂住他家的男人罢了…
……
              (25)狗囚
  我呆坐在床上,直到天亮了起来,我听到了旁边的房内传来芯蕊沙哑的声音
……
  「你干嘛?你要干嘛?我不带,你再这样我就自杀……啊……呜呜呜…老公
救我……呜呜呜……别打了,我带……」芯蕊哭喊着,我拖着疼痛的身子来到房
门前…
  「阿武,你别为难她……我求你了……阿武……我求你了………」我无助的
哭喊着拍打着门。
  门打开了,那一刻我知道昨天芯蕊的决定、我来这的决定都是错误的;她的
脖子被哑巴给套上了一条铁锁了,锁链的另一头系着一块石墩;芯蕊脸上已经红
肿起来,哑巴光着身子在我面前,一把把我摁在地上,也给我套上了链子……
  「哈哈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原形毕露
般发出倒抽的笑声,取笑着我俩,我脱掉了衣服遮挡着芯蕊的裸体,抱着她……
  「啊~~喔~~~啊~~~别打了~~啊~~」我被他突然暴怒的又是一顿
狂揍。
  「别打了~~蛤~~唔唔唔~~~求你~~~」芯蕊抱着他的脚,沙哑的声
线艰难的哭喊着。
  「啊~~啊~~」他直接揪起芯蕊的头发撞向床边,两下芯蕊就昏了过去…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哑巴比划着,我再敢碰她,他就杀了我,然后弄
死她……
  我知道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当初我看到那个救我的人,他当时只不过是恰巧
我帮他引来了狼,他来宰狼拿皮;而我把芯蕊带来则才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
  我就这么呆躺在地上,他把芯蕊丢在了床上,他大摇大摆的出去洗漱弄早饭;
我看着床上也伤痕累累的芯蕊,两颗昨天还白嫩的大奶子,已经青一块紫一块;
大腿也一样;阴户也红肿起来,脸上除了刚才的红肿,又多了一块额头的小包;
我和她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动手过后打过她,可今天,她则遭受这般非人的虐待,
我不由得流下眼泪…
  没多久,哑巴一个举动让我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他笑嘻嘻的拿了一个
大碗,装着白米粥;放在我面前,我不想喝,他逼着我,可当我伸手要端的时候,
他给了我一个耳光;示意我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喝,我不做又被他抽打了两个耳
光,我看着他要动刀了,唯有照做,可当我要喝的时候,他的大脚直接将我的头
踩了下去,我整个面门浸到了碗里,他开心不已……
  「阿武……咳咳咳……你会遭报应……不得好死的……」我怒骂着,因为经
过刚才的如狗般的对待,我知道我离死已经不远了…
  「啊~~~啊~~~打死我吧~~来啊~~你~~你不得好死~~死~~死
哑巴!」我被他雨滴般的拳脚蜷缩着,我口腔已经不停涌出了血液…
  我昏死过去,直到下午醒来,我发现芯蕊蹲坐在我身边不远处,红着眼眶,
却不敢靠近我;她的旁边也有个大碗,她已经能穿上了衣服…
  「芯……芯蕊,你没事吧!我……对……不……起……你」说完我又昏了过
去。
  再醒来,芯蕊已经在我身边一点点用嘴喂着水给我……
  「老公……你醒了,快吃点粥,要不等会儿他又要回来了…」芯蕊操着沙哑
的嗓音说道。
  「你没事吧?」我问道。
  「死不了,老公,你别再犟了,我和他说好了,你不死,每个月还能有细粮
吃,要是你死了,三分部的人肯定会找过来的……」芯蕊艰难的说着。
  「呵呵呵……老婆……我的傻老婆……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这个
……啊……这个畜生会放过我吗?你别傻了……是我的错………啊啊…我不应该
听常贵的来哑巴这,我们哪怕在土匪洞或者找个山洞度日,都好过现在,我是将
死之人了……你……要好好保重坚持,丁娟……这孩子灵性,我要是两三个月不
去拿粮,她肯定会叫常贵来寻我们,到时……到时你就有救了……啊~~~」我
说这吐了两口血…
  「老公……老公……你别说了……别说了……喝粥喝水,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芯蕊端着水抱着我说道。
  我此时已经感觉到并不是人体的疼痛;我能意识到哑巴是没有打算放过我,
肯定让我死,在这个年头死个人在平常不过,更何况在这个偏远山区之中,可我
在临死前无能为力的让芯蕊和我遭到非人的虐待,如狗一般被囚禁,我怎么也不
甘心………
  「老公,你喝点水吃点东西吧,别想其他的事了!」芯蕊心疼的说道。
  此时的她,除了脸上的伤害和憔悴的感觉之外,明显洗漱一遍,哑巴并没有
龌蹉到让这个他得到的异性成为他那样的荒蛮之人。
  「咦~~~」就这时中庭的大门打开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哑巴进到房内看到芯蕊抱着我,激动且面带
凶狠的手舞足蹈的叫喊着……
  他的意思为什么芯蕊又照顾我?是不是以为他不敢弄死我!不停拍打他腰间
的匕首……
  「阿……武;他是我老公,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们,我们说好的,我答应给你
生个孩子,然后,你放我们走,你要是对我老公起杀心,那我也不活了!!」芯
蕊倔强的说道,她仿佛经历了昨天一整天奸淫和屈打,变得刚硬了……
  「阿巴阿巴阿巴……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巴巴………」哑巴倒吸的笑
声和兴奋的模样,肢体语言表达完后,我愤怒的大骂……
  「哑巴,我操你妈,你不得好死……啊………啊………」我失去理智的骂道,
却换来他再一次上前的毒打。
  「别打了……呜呜呜………老公……别说了……阿武……别打了………」芯
蕊在一旁紧紧的抱着哑巴的裤腿乞求着!
  哑巴让我愤怒的原因是,他让芯蕊去给村里两兄弟做老婆,他等下个月代替
我去拿粮食的时候,把送粮的女人掳回来,他要让芯蕊给那两兄弟当成生孩子的
母狗,晚点那两兄弟就过来,今晚他们就杀了我………
  盲精哑毒跛爱现这句老话此刻我深有体会,我内心痛恨自己真如芯蕊当时教
常贵说的那句话百无一用是书生,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老公,下……下辈子…我还做你老婆……」芯蕊泪如雨的的哭喊着,便想
用头撞床脚…
  「咳咳咳咳咳………」她还没冲过去,被哑巴一把揪着脖子的链子,一个踉
跄倒在地上,不停难过的咳嗽!!
  「阿巴巴巴………啊……」哑巴没管地上芯蕊的死活,一把从我身后搂起我,
两只大手揪起我脖子的锁链左右用力一扯……
  「啊…………啊…………」我艰难的发出声音,身体不停地向下沉,双腿无
力的挣扎蹬着地面,我已经尿失禁,感觉快断了气……
  「啪啪啪啪…………哑巴哑巴……开门,我们来了……」外面传来一阵阵急
促的拍门声和叫唤声,哑巴才下意识松开了锁链,随即我瘫坐地上,芯蕊急忙抱
着我…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呜呜呜呜呜……」芯蕊顾不上自己的难过,上前
安慰我,可我感觉视线都变成了红色,如眼睛染红了一般。
  「你妈的,哑巴武,那么久才开门,又干上了?」我听到一个极度恶心的声
音再数落着哑巴……
  「那可是我两兄弟的老婆,你妈逼的,你是不是人啊?哑巴,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恶心的声音说道,全程哑巴就陪着倒吸的笑声,而他们的声音越来
越近,直到……
  「哥,他妈的,太美了,我要先上……」那个声音就在门外传来,我侧身看
去…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高瘦胖矮,矮胖男光着上身穿着条墨绿色的裤子,解
放鞋破烂不堪,黑黝黝的脸,留着个杂乱无章的头发,高瘦男,穿着白色汗衫,
一条短裤,光着脚,如枯干的树枝一般的身材,脸颊凹陷,龅牙,突额头,也是
杂乱无章的头发,有些鬼魅的模样,恶心瘆人,芯蕊看到两人不由得往我身后一
缩……
  「哑巴,你他妈的,还没动手呢?」高瘦男说道,眼神如死神般盯着我。
  「阿巴……阿巴阿巴……」哑巴突然变得怯懦的对着高瘦男解释道。
  「去你妈,阿巴阿巴你妈,杀个人不和宰个狼一样,拖拖拉拉的!!」矮肥
男也邪恶的说道,并从身后拿出一把农村杀猪的刀子,走向我……
  「我求你们,别杀我老公……放他一条生路,你们让我干什么都行!」芯蕊
勇敢地从我身后绕到身前,跪在地上哭求着。
  「小媳妇儿,他不死,你怎么能心甘情愿和我哥俩呢?没事的,你怕就闭上
眼,一下就好……嘿嘿…」矮肥男继续走上前说道。
  「你们,你们,你们敢,那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你们得逞!」芯蕊怒喊道,
矮肥男被吓着停下脚步,回头看看鬼魅一般的他的大哥。
  「臭婊子,你死了,老子也要干你,干到你臭了,老子丢你到后山喂狼,敢
和我讲条件!」高瘦男恶狠狠的走进房内说道。
  「呜呜呜呜呜……你们要怎样才能放我老公一条生路,我下半辈子做牛做马
都报答你们,我求求求……你们了……」芯蕊被高瘦男吓得一直磕头求饶。
  「嘿嘿嘿……哥,别说那么可怕,死的能有活得来劲儿吗?你看看喝酒时,
狗哑巴形容这小媳妇,那么带劲儿,别整死的啊!小媳妇儿,别磕了,磕破相了,
老子可就割你的奶子和掏你的内脏喂畜生了…呵呵呵…」矮肥男淫笑着说道。
  「你懂个屁,这婊子,烈得狠,她老公不死,她就盼着有一天能得救,妈的,
你俩废物,我来…」高瘦男说着拿着一个钩子就上前,一钩子直接冲我而来,我
下意识用手臂挡着…
  「啊…………」芯蕊被我手上臂钩穿的血溅到半边脸,吓得尖叫起来……
  「啊…………我………我操你们………祖宗,啊………你们不得好死……」
我喊叫着怒骂,高瘦男一发力,我上臂被连肉带皮钩出个血口,不停涌出血……
  「妈的,嘴挺硬,全奎,你操这婊子,老子让他俩,一个看着老公在面前死,
一个看着媳妇在他面前被干,哑巴,抱着这小子……」高瘦男恶狠狠的挥舞着钩
子,全奎已经把刀丢在地面,脱了上衣,扑向失魂的芯蕊,哑巴听话如狗的,冲
了过来……
  我顾不上疼痛,不停向后面的土墙靠,哑巴一近身我就如发疯般的踢踹,我
分神看到,全奎已经撕破了芯蕊的上衣,正在撕扯她的裤子…
  「不要………老……老公……救我……啊………你们这帮……畜生………啊
…………」芯蕊撕心裂肺的喊着。
  「哑巴,你妈,快点抓住他……」高瘦男在阿武身后指挥着。
  我趁着哑巴犹豫不决的时候,奋身一脚蹬到了他的下体,他痛的蜷缩身体蹲
在地上抖跳着,我抓准机会将锁链卷到他脖子,奋力勒着……
  「给我……给我开锁………」我杀红眼般怒喊着,突发的一幕吓得全奎停下
了动作,抽起了裤子,芯蕊已经被扒只剩下裤衩,两颗布满伤痕的大奶子暴露在
空气中,她哭泣着朝墙边靠…
  「哑巴,给他钥匙,你妈,要不你真完了!」全奎喊着…
  「你俩退出去……快点!」这时芯蕊镇定下来,顾不上裸露的身体,双手拉
扯起卷在哑巴脖子的锁链,用力拉扯的喊道。
  全奎和他哥慢慢退到了客厅外,我身下的哑巴,抽搐般的拍打着我俩的手,
然后拍着自己的裤子口袋,芯蕊机警的伸手摸了摸,便找到了钥匙,立马解开我
和她脖子的锁链,我并没有松懈一直扯着哑巴脖子的锁链,只是时不时松开让他
得以喘息……
  「兄弟,你能死他,我俩兄弟绝对弄死你们公母俩,这样,我们放你们走,
你们留哑巴一条命!!」高瘦男说道,便把手上的钩子丢到中庭外。
  「全林,妈的,管他干嘛,我不答应放这娘们儿走,死老子也要干她,你没
看那两奶子和那屁股,我舍不得!」全奎恼怒的说道。
  「你他妈懂什么?别说话了,兄弟,我们退到小房,你们觉得合适了,就放
了哑巴!」全林说着拉着不甘愿的全奎退到了小房门口处。
  「帮……我在柜子拿那个灰色袋子!」我无力的说着。
  没多久,全林把袋子丢到了我们的房门处……
  「芯蕊,你…快去把衣服穿上,我们走……」我示意着芯蕊,手里的链条有
用力扯了一把劲儿,身下的哑巴被反复的折磨,也失去了之前的勇猛,无力的趴
着…
  芯蕊穿好后,帮我也穿好了短裤,我示意拿一件外套就行了,我们便提起高
壮的哑巴,一直用力扯紧锁链,慢慢来到了客厅,他们两兄弟一直就在房间内观
察,芯蕊退到了我和哑巴身后,率先走到了中庭……
  「老公……怎……怎么办?接下来……」芯蕊紧张的在我身后问道。
  「你到门口处,等会我松开他,我们就把大门锁了,往土匪洞方向跑…」我
低声的说道。
  芯蕊听话的到了门口处,我到了中庭,从身后一脚踹向哑巴的后背,他只是
踉跄几步趴在地上,正当以为一切就在我们计划当中时,我才跑到门口和芯蕊要
关门,全林如疯了一般的冲出房内,我们才关起大门,挂锁;他已经撑着墙跳到
了我们身边,恶狠狠的看着我,我突然不寒而栗,呆住了……
  「老公快跑……」芯蕊一把搂着全林,我被她这一声惊醒,可是乱了分寸的
往山后跑…
  「啊……」我听到芯蕊一声叫,全林就跟了上来……
  我被他逼到了我和哑巴弃尸的岩洞口边……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老子真在乎哑巴死活吗?老子要靠这条狗养活我
们一村子人,这个傻子,捡个大便宜立马和我汇报,你放心吧,你媳妇我和我弟
会照顾好的,下辈子别投胎做人了…」全林说完一脚飞踹,我翻滚着跌落到了岩
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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