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那天晚上,当我目送着胭脂走进了杀生和尚的浴
室之后,烟雨看着我的表情一样。
「休息一会儿吧。」盈烟的语气又变回一开始的那种温柔。
她把我扶到了床上,然后盖上了棉被,连着头一起,被覆盖在了黑暗的被窝
里。而就在我的内心的孤独被这黑暗弄得更加强烈的时候,一具火热的身体,从
被子的另外一个边缘钻了进来。这就跟第一次盈烟出现在我面前一样,毫无声息
的就跑到我的床上来了。只是这一次,女人的身体上没有了衣服,一丝也没有。
光滑的肌肤,此时正在通过我的手背,让我感受到少女身体的细腻。
这是盈烟第二次趴在我的身上,然后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盈烟没有像
上次一样只是虚卧而已。我不曾告诉股盈烟,在当时,也就是盈烟的这种虚卧的
方式让我意识到这个女人并非是真的对我用情,因此自然提高了戒备。而此时,
盈烟却终于是整个人毫无保留的趴在了我的身上,无论是充满了弹性的双乳,还
是少女最为隐私的下体,都紧紧的贴着我,让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少女身体的颤
抖。
虽然在这两天,我和盈烟之间已经发生了很多次的肌肤之亲,但这却是她第
一次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只是面对此时盈烟,我的内心更多的却只是一种慰藉,
而不是冲动。我的双手,温柔的在盈烟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洗洗感受着女
人脊骨的凸起,此时佳人在怀,我却像是抱着一个新生的婴儿一样平静。许多年
前,当我第一次将烟雨抱在怀中的时候,我也是会有同样的感觉。
然而此时,怀中的少女的反应却完全不同,我的每一次抚摸,都让她的身体
发出一阵颤抖。少女硕大坚挺的双乳紧贴着我的身体,随着女人的每一次颤抖,
将少女的心跳清晰的传递过来。
「告诉我,当你看到最后杀生和尚和胭脂真的做爱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受。」
盈烟喘息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少女炙热的气息,不断顺着仅存的空间传进我
的耳朵。
「我说过,我当时已经疯狂了。」
「所以,当时你会觉得很开心?」
「至少,我已经不想阻止那一切的发生。」我的双手,此时已经悄悄溜到了
盈烟隆起的娇臀上,在上面满满的揉捏着,就像是许多年前,我看着杀生和尚,
一边用自己粗大的下体在胭脂的身体中抽插,一边细细的把玩着胭脂的娇臀一样。
盈烟的双臀,和她的身体的每一样东西一样美好。长年的习武经历,让她的
双臀充满了弹性,与其相连的两条如同豹子一般健硕的大腿,此时正在我的来回
抚摸下慢慢放松下来,一点一点的分开。
「嗯,那你有想过,如果当时你阻止了他们,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吗?」
盈烟此时就像呓语一样,用双手拽着我的肩膀,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但她不
知道,此时她全身的重量,其实让我有些窒息。不过,只要是个男人,恐怕就不
会拒绝这样的窒息感,因为这是一个女人对你动情时,最好的佐证。尤其是我这
个年龄的男人,还有什么会比一个妙龄少女对你动情让你感受到雄性动物的自豪
感呢?
「当然想过。」
「答案是什么?啊,别碰那里…」我虽然嘴上在说话,手上却没有停止。揉
捏着盈烟娇臀的双手,悄悄从后面探到了盈烟的双臀之间,在她那无人问津过的
后庭上悄悄一抚。少女的后庭,此时依然散发着温润的湿气,让那片充满了褶皱
的肉洞变得十分细腻。
不过,显然此时,未经人事的盈烟还不能接受这样的挑逗,于是我将手指缩
了回来,继续说道:「有些本来会活着的人依然会活着,只是内心会带着一种歉
疚。而另外的一些本来也会死去的人也会死去,只是内心,会带着一种遗憾。」
盈烟似乎听明白了我的这句听上去有些不知所云的话,嗯了一声。
「你懂了?」我有些将信将疑。
「我懂了,其实在那个时候,无论是你,还是胭脂,其实你们都已经放开了
你们的内心。其实你们都爱着对方,即使你们不曾对彼此表达过。然而我想,在
那一刻,也许只有看着在别人身下的妻子,你才明白你的内心对她的依赖。」
我没有回答盈烟的话,因为我心中十分惊讶,为什么她能将我当时内心的反
映,说得如此的准确,甚至比我自己说出来还要准确。但此时盈烟却突然微微弓
起身子,拉起我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胸前,小声的说道:「我想给你摸一摸我的奶。」
然后,女人的身子往前一倾,将双乳送到我的手上。
少女双乳弹软的感觉充斥在我的心头,立即让我将往事的遐思收了回来。这
种细腻的感觉只会在女人二十岁上下的时候出现,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女人的生育,
女人双乳的外层肌肤会越来越结实,而内里的弹性却又会慢慢的变得空虚,最后
变成了和抚摸普通的身体肌肤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我的十指,细细的品味着盈烟双乳的感觉。虽然是扣在盈烟的双乳上,但却
并没有用力揉捏。我将手心虚握在少女胸前,而让我惊讶的是,盈烟竟然默契的
知道我此时的心中所想,轻轻的扭动着身体,用两颗微微耸立的乳首轻轻的在我
的掌心来回扫着。这感觉就像是用手指轻轻的在挠着因为血气聚集而微微冒汗的
掌心,每一下扭动,掌心的麻痒的感觉都得到了缓解,但心里的渴望却又多了一
分。
「嗯…我的奶,好吗?」
「嗯,人间极品。」
「那比起胭脂跟烟雨的呢?」
「不遑多让。」
听了我的话,盈烟竟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人家哪能和她们比呀?她
们都是天下罕见的绝色佳人,我哪里比得上她们呀?」盈烟虽然嘴里这么说,但
其实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得出,我的话让她很开心,尤其是此时,她已经身子向前
一倾。一阵少女的扑鼻芳香中,一颗突起抵在了我的嘴上。
我没有拒绝少女的好意,嘴唇微分处,少女已经迫不及待的胸前的一颗乳头
塞进了我的嘴里。其实,我刚才夸盈烟的话并非是假的,她的双乳确实也属于人
间极品,尤其是我不断用舌头挑逗着她不断涨大的乳头时,少女的肌肤上慢慢渗
出的汗珠,更让玉脂一般的少女双乳显得香滑。
「嗯…」这还是盈烟第一次发出这种嘤咛般的声音。在我激烈的动作下,盈
烟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硕大的双乳,让我鼻子的窒息感更强,只是嘴巴依然忙
个不停的我并不想把这个春情勃发的少女从我身上推开,只能双手用力地揉捏着
盈烟娇臀。
果然,这一阵揉捏,让少女的身体不得不往上扬了扬,而就在这一瞬间,我
的呼吸终于顺畅了许多。
「把被子掀开吧,有些闷,此时应该没人会来打扰我们。」我原以为,盈烟
是因为害羞,这才把我们捂在被子里,然而没想到的是,盈烟听了我的话,却在
我耳边呓语一般痴痴说道:「不要嘛,我,我想体会一下以前你和胭脂时的感觉。」
盈烟的话,让我心里竟然生出一种许久未有的感动。我伸手抚了一把她已经
在微微冒汗的脸然,将她侧身揽入怀中。在她回过神之前,我的左手已经毫不犹
豫的穿过她双腿间的缝隙,探入到她那从未有人问津的下体了。
盈烟的反应,和那日新婚之夜的胭脂一样,双腿紧紧的闭着。我的手指只能
勉强从双腿间的缝隙伸进去,用中指堪堪够到她柔软的阴户秘洞口。
「慢一点,」盈烟扭动着双腿,就像是要挣脱一根捆在双腿的麻绳一样在竹
席上来回蹬着。但我紧紧箍在她胸前的另外一条手,却让她的身体不能一丝动弹。
「会受不了的。」盈烟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维持
她的平衡。少女的下体早已经春潮泛滥,虽然我不过只是用中指的顶端在她的阴
户上摩擦而已,但手指已经被她身体分泌的蜜汁润湿得如同在蜜罐子里伸手进去
蘸了一下似的,又粘又润。
「你,以前会这样给胭脂做吗?」少女虽然气喘吁吁,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
着话。然而,我却没必要问答她的这个疑问,只需要将手指摩擦故意在阴户口上
的那一粒蜜豆上再停留一会儿,每一次的动作,都会让盈烟的身体发出一下下的
剧烈颤抖,而比起我的回答,显然这样的举动是胭脂更想要的。
「再揉一会儿奶吧,慢一点」盈烟此时侧身倚靠在我的怀里,就像是个馋嘴
的小女孩一样抓着我的胳膊。「下面你也可以玩,只是要慢一点,刚才我就像是
要窒息了一样。」
身体的快感,让这个少女甘之如饴的向我索要着。我捧着一只她的奶,又是
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
只是这一次主动进攻的我,攻势凌厉了很多。柔软的肌肤和坚硬的乳头,取
代了晚餐成为了盈烟给我准备的最好的美食。我用鼻子贪婪的呼吸着盈烟的双乳
所散发出来的气息,那是一种只有女人才最成熟的时候才会发散的气味,一般来
说,这种气味只有产后的女人才会有,而此时,这种气味竟然出现在了一个只有
十九岁,还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
「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我将头埋在盈烟的双峰之间,支支吾吾的说道。
「胭脂被杀生和尚上的时候,是在哪里做的?」
「后院的泳池。」
「果然是那里,」盈烟断断续续的喘着粗气说道:「从你回来后…一直不肯
去那里泡澡,我…我……就知道了。当时,你一定是躲在暗处,就这样看着你的
妻子,慢慢……一点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走进了池水中,等待他的男人的
怀里吧。」
我没有回答盈烟的问题,嘴里的动作回应着她的话语。牙齿和舌头,在玉乳
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和唾液,而盈烟的心,也越跳越快。话已中断,但激情却
一直在继续。盈烟的双乳在我来回游弋的手和不知疲倦的双手和嘴中不断变换着
形状,就像是最好的泥人匠手中的粘土一样产生着各种奇妙的变化。我掌心的汗
珠,似乎越来越多了,少女的胴体,让我有了许久未有的冲动。
我的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冲动,我突然很想占有盈烟的身体,真正意义上
的占有。即使是此时的案情依然前途未卜,即是从今天晚上开始,真正的腥风血
雨就要到来,但此时,我突然想享受一下盈烟给我带来的欢愉。
那天晚上,当胭脂如愿以偿的来到杀生和尚的怀里时,她的想法也应该和我
一样。当时的胭脂,已经是病入膏肓。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把那一次当成
最后一次的行乐。那一次,在杀生和尚肆无忌惮的攻势下,胭脂,终于明白了自
己内心的欲望有多强烈。当她发觉我正在门外的缝隙里悄悄看着她的时候,她的
完美的胴体,已经在男人的征伐下,显示出了最完美的状态。
四目相对,我已经不需要再去描述当时胭脂的身体了,唯有她那充满了欲念
的表情,让我隔了二十一年,也清晰的记得。
而此时,眼前的盈烟此时好想就像是懂了我的内心一样,在我爬上她的身体
的同一时刻,她已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虽然羞涩,却坚决的将自己的下体张开
给了我的肉棒。她知道,只有当我在她身上得到了真正的满足感,才能发泄出我
内心积压了几十年的负面情绪。
被单划落,少女的胴体终于在黄昏的余晖中展现在了我的面前。红色的被单
上,一个少女双目紧闭,等待着作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她的双手,一只紧张的抓着枕头的一角,此时她的内心虽然悸动,却是充满
了紧张。而少女的另外一只手,却用力的握着自己的一只玉乳,只是为了更加讨
好眼前的这个男人。
然而此时,我却意识到情况不妙,不光是不妙,而且简直是糟糕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下体竟然软了,本来应该抵在少女秘洞口的肉棒,
此时竟然软搭搭的滑了出来,只有龟头上的张嘴处,还在分泌着一点点晶莹的粘
液。
这种情况,在我之前只出现过一次,那是在我和胭脂的新婚之夜,胭脂躺在
我面前的时候。只是那时,胭脂的表现就像是一具行尸走人一般让我自己鱼肉,
而此时双目紧闭的盈烟,却是在春心荡漾的等待着我的侵犯。
我的内心,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挫折感,伸手再自己的下体重重的捏了几下,
让肉棒重新变得坚挺后,又重新趴下身子想要二进宫。
然而这一次,我还是失败了,在龟头感受到少女晶莹冰凉的体液时,我的下
体突然又软了下去。此时,和心中的情欲相比,我的内心中充盈着一种莫名其妙
的紧张,心有不甘的扶着下体,想要去突破少女的秘洞,然而越是这样,情况就
越糟糕。
「怎么了?」虽然没有真正的性爱经验,但盈烟也知道此时我出了状况。少
女睁开了眼,看着满头大汗的我,不由得突然噗呲一笑。
这一笑,我的心情一下更烦躁,内心的挫败感又强了一步。偏偏这时,盈烟
却好像是恢复了力气,从床上爬起来,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道:「我听师父说起过,
这男人这样的反应,只有对女人真正动心的时候才会有。你这样的反应,比起你
直接把我破宫了还要让我高兴。」
我不知道盈烟这么说,是不是故意的安慰我,但少女确实羞答答的将头靠在
我的肩膀上说道:「不要着急,这两天你太累了,我的身子,永远都是你的,你
随时都可以要的,不要急于一时。」说完这句话后,盈烟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然后默默的坐起身子,开始收拾衣服。
然而此时,我的内心却却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安慰而有丝毫的松弛,然而那种
窒息的感觉,就像是紧紧勒在我脖子上的一道绳索一样让我烦躁。我的脑海里,
此时不断浮想着胭脂夙愿得偿时的表情,然而,那样的表情,我却不能给她,也
不能给给到盈烟。
难道,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我从来没有给过胭脂她想要的满足?难道,她
最后看我的那种表情,其实是在嘲笑我无法讨好自己喜爱的女子,只能靠着别的
女人对我的爱意来保持男女之事的状态?
酉时,夜幕再次降临。此时距离我们来到黑蛟岛,正好过去了十八个时辰。
在这十八个时辰里,恩怨,感情,生死,欲望,怀疑,无数种情绪都在这个狭小
的空间中汇聚。曾几何时,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状态,无数种或正面,或负面的情
绪,就像是被闷在一个小坛子一样酝酿着让人窒息的味道。
盈烟特地让老妇人准备了一桌四碗三碟的晚餐,这在黑蛟岛上并不容易。然
而,我去没有去吃饭。此时我一个人独自坐在房间里,心中充满了失落和后悔。
我的失落,不是因为刚才恣意玷污了盈烟的身子,而是我突然好像明白了,当时
胭脂的内心。
就在盈烟刚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一个我
想了二十年,也没有问白的问题。
事情的真相,往往比起假象看上去更可怕。就像是我手中的这碗盈烟送过来
的桃花酒一样,虽然品上去美好,却十分容易把人灌醉。端着酒碗,我只觉得一
阵微醺,虽然我一向不沾酒,但唯独桃花酒的香醇甘洌让我一直钟意,因此多喝
了好几杯。
现在的我,醉意已经很浓了,然而这种感觉,竟然让我觉得十分的舒服。我
眼前的景象,慢慢变成了一片红色。红色的天地,红色的大海。我突然发现,自
己很想和这一片红色融为一体。我想将自己,也变成一片红色。而人身上,最好
的染料,就是自己的血液。
「叮」突然,我的手上一震,一股如同石头的撞击,让我面前的血色大海消
散了。在我面前,突然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红衣,一个穿着白衣。穿着红衣
的是盈烟,此时她的表情,又回复到了一种跟胭脂一样的哀怨。而穿白衣的人,
却一脸愤怒的看着她,这个人,竟然是本来应该已经死去了的顾少骢。
顾少骢竟然活着,虽然他的表情就像是个死人一眼冷酷,但他的确是活着。
因为只有一个活着的人,可以对身旁的女子,扬起那一只苦苦修炼了多年掌上功
夫的大手。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了盈烟的脸上。然而让我意外的是,盈烟竟然
也没有躲闪。在这之前,她对这个师兄的态度可是出奇的傲慢。然而此时,被这
个平日里自己并不喜欢的师兄打了一记耳光后,盈烟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她的
眼神,还是那样直勾勾看着我,这一刻,恐怕我反而觉得,她比起顾少骢,更像
是一个死人。
「这,这是什么回事?」我在提出这个问题的同时,脑海中已经转念想过了
很多东西。曾经的很多只言片语,迅速在我脑海里就像讲故事一样回放着。就在
刚才的话一出口的一瞬间,我好像是明白了很多东西。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看着顾少骢,叹了口气。
「哦?你知道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