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艺后传(01-25)
第一章
“这世上最麻烦的事情是什么?”慕容璃托着腮,望着自己面前一丝不挂的方芸问道。这位刚刚解除了军妓身份的妖娆美人,漆黑的长发散在胸前背后,却遮掩根本不住胸前两颗挺起的玉乳。两个鲜红如樱桃般的乳头也直挺挺的立着,竟如慕容璃手中捏着当作早餐的圣女果果实一般。细细向下看去,得益于军妓们那严格的管理制度,方芸那芊芊细腰真是柔若无骨不盈一握。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趾骨处也是一片光洁,微微凸起,竟没有一根毛发。两条玉腿更是紧紧的夹着,不见一丝缝隙。
“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给你擦屁股了。”方芸娇嗔了她一眼,双手掩在胸前,半遮住高耸的酥胸,手指却似无意的玩弄着垂在胸前的发丝。
慕容璃巧笑倩兮:“我好像没有听清楚,是擦还是插呢?要是翘舌音的话,某人可是一点都不怕麻烦的哟。”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面前正对着的平板电脑转了一百八十度再推了过去:“这是新设计好的招牌,你看可中意?”
屏幕上趴着一位对着观众撅起月臀的裸女,那玲珑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的肉唇,一切都极富挑逗意味。方芸滑动了一下手指,下一幅设计图比之更加露骨,坐在白色高背椅上的女子非但一丝不挂,更对着前方分开了双腿,玉蛤微露,那里的点点绯红恰好与她肌肤的雪白成了鲜明的对比。
方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又继续看下去。第三幅图中的少女曲折着身子斜斜的坐在床沿上,她的玉足上半套着一双大红的绣花鞋,而这将掉却又未掉的一瞬间,恰能给人无限的遐思。在通体玉白的背景下,这一抹亮眼的艳虹,显然极为夺人眼球。
“现在生意难做啊。”慕容璃把圣女果咬开,汁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贝齿:“一条街上十七八个性服务店。比餐馆还要多了,不做一个好的广告,根本招不来生意呀。”
“这模特不错。”方芸知道她要说什么,偏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摄影也不错,谁设计的啊?”
“模特是颦儿她姑娘,叫晶晶。十九岁了。摄影师是她弟弟,蹙儿的儿子。”慕容璃托着腮:“我这店还有一礼拜就要开业了,你说我烦心不烦心。”
方芸浅浅一笑,又往下翻去,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四个爪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回响:“小璃,你老公来了。”
“哎。”慕容璃吹了一声口哨,那只半人高的狼犬小跑着钻到了桌子底下,慕容璃微微起来一点,双手向下一撸,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便瞬间卷着滑动到了她的膝盖之下。慕容璃双腿极尽可能的分开到极致,狼犬张开白森森的大口对着她的阴户一口“咬”了下去。
“唔……”慕容璃一手抓住了桌沿,一手又拿起了一颗圣女果,狼犬埋头在她身下努力地寻找着埋藏在幽谷深处的火腿。方芸瞟了她一眼,把平板递回了过去:“你的人手不都是招齐了吗,新开店就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生意一定会红火的。”
“哈。算什么呀。”慕容璃紧紧地抓住桌沿:“晶晶才十九岁,刚毕业是找不到工作来我这里对付两天。依依和宁宁都是刚十六岁,只能打短工,还上不了床。季凤她家的闺女也是一样,才十七岁,什么都不会。只有贝贝和她女儿还有我自己可以指望。老天爷……芸姐姐,我只有靠你了啊。”
“我能做什么呀。”方芸就喜欢看她可怜巴巴求人的样子,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喜欢,老毛病,改不了了。
“你得帮帮我……那些孩子……都还要学……从头学起……”慕容璃说话喘气越来越大:“你……教教她们……”
方芸捏住一颗圣女果,故意看着脸色醉红的慕容璃:“现在的小姑娘可都是发育快,学习快的。哪里用我教。”
慕容璃快要哭了,她的身子绷得笔直,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开到了极致,美丽的酥胸一起一伏,在黑色黑丝内衣包裹下的雪峰颤颤巍巍的,简直是在无声地诱惑着方芸。
方芸暗暗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为什么对这个比自己小半岁的姬友就是毫无抵抗力,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办法抵抗。
“好吧,你先和你的狗狗老公玩着,我去替你做你该做的事情。”方芸把圣女果塞到她的嘴里,又亲了亲那红艳艳的唇,果然一如既往的甘甜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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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打了个的到林家的时候,给她开门的是林若蹙的宝贝儿子杰克。这小子一身虬结的肌肉,只穿着一条裤衩就跑出来开门,见面了嘴还很甜:“方姐姐早,我妈出去买菜了。”
“我来找你姐姐还有妹妹。”方芸很享受这健美的少年的肌肉。她开玩笑的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呀,硬的和铁一样。”
“家里来客人啦?”依依从她的卧室伸出脑袋来,这孩子好像刚睡醒的样子,头发都还乱糟糟的。
“是方姐姐来了。”杰克朝着二楼喊了一嗓子,依依打了个哈欠又把房门带上了。杰克耸耸肩:“她太皮了。”
“没事,先找你姐姐。”方芸走进客厅:“她在吗?”
“在,我们住一间屋子。”杰克把方芸带进自己的卧室,只见屋子里整整齐齐,井然有序,一看就知道这是谁的功劳。
晶晶背对着房门,曲着腿坐在床上,她只穿着一件丝质的长裙,如瀑的黑发垂落在裸露的脊背上,方芸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便不由得暗暗地想到:“果然不愧是若颦的女儿,这身材简直是绝了。”
“姐,方姐姐来了。”杰克在他姐肩头拍了一下,晶晶回过头来,看见方芸连忙站起来:“方姐姐好。”
方芸走到她跟前,只见这姑娘眉眼儿和若颦生的是一模一样,果然堪称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胸前一对无拘无束的玉峰,与她娘的那水滴形玉乳也都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青春少女胸前这一对盛开的果实,正不科学的抗拒着地心引力的召唤,微微向上翘起,那红艳艳的两颗樱桃,直挺挺的杵在方芸的目前,让她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掂了掂这一对玉乳的份量。
“哎,小小年纪就这么饱满,简直不科学啊。你娘都给你吃什么了。”方芸赞叹道,受表扬的少女有些羞涩的笑了,杰克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仿佛是在说这军功章也有我的一半。
“都坐吧。”方芸拉着晶晶在床沿坐下,杰克坐在电脑桌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姐姐那近乎完美的侧颜。
“你慕容姐姐的店就要开张了。她在家还有些事情要打理。所以委托我来看看你们。”方芸想起慕容璃和那狼犬的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就觉得十分发愁:“可做好准备了?”
晶晶还没答话,杰克先兴致勃勃的说了起来:“那必须的啊。我和我姐下了好多资料,什么《名妓速成七步走》、《怎样做好一名荡妇》、《卖春须知》、《床上实战三百六十招》……”方芸看看这一对姐弟俩:“嗯……我换个问题吧。晶晶你是什么时候破瓜的?”
“十四岁。”晶晶绞着手指头回答道。
“那是谁替你开苞的呢?”
“学校的主任。”她玩着一缕飘落下来的头发,似乎还有些紧张。
“在学校的时候,主要有哪些性经历呢?这些问题,都是基础的面试问题,你以后会被经常问到的,回答的时候要大声点,自然些。”方芸鼓励她道。
“主要是,各科老师,还有学长们,开家长会的时候,我也被选中过担任教学成果展示的模范。”在方姐姐的鼓励下,晶晶的声音果然大了起来。她弟弟还为姐姐解释道:“每次开家长会还有期末总结会的时候,姐姐都会被选中。”
“被选中的会作为样本和学长家长性交是吧。”
“是的。”晶晶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家长们都说我的乳房……很性感。老师也这么说,还特别要求我在校园的时候尽量不要穿乳罩,如果必须的话,最好穿透明的。这样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胸。”
“好的。”方芸看了一眼她的乳房,悄悄地咽下了口水:“你有过杂交的经历吗?除了家长会之外。别的场合的多人杂交。”
晶晶想了一下:“去年暑假的时候,妈妈带我去庙里还愿,老和尚说我和菩萨有缘,要我做一个月的庙妓。我在庙里住了一个月,叫,叫什么……肉身布施?”
“对,肉身布施。”杰克马上补充道:“就是免费的让人肏,从早上肏到晚上,什么人都可以来肏.香客、和尚,都能肏,老和尚说,肏她的人越多,越杂,功德越大。我记得还有几个叫花子也来肏过你。”
晶晶拍了一下弟弟:“别说了。那几个叫花子好恶心的……”
“看样子,你基本上可以胜任这个工作。”方芸把她飘落在胸前的头发拨到后面去:“你的乳房不错,很漂亮。来,把裙子脱了,我看看你下面。”
晶晶跳到地上,背对着弟弟,杰克伸手把她腰后的纽扣解开,长裙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她站在地上,抬起一只脚来了个竖劈叉一字马的造型,少女的阴户完全无遮无掩的露在了方芸的面前,方芸忽然想起来昨天慕容璃给她的那本宣传册,封面恰好就是她店里的这七仙女搬起长腿,齐刷刷对着镜头展示她们各自曼妙无比的阴户的那张照片。
因为刚刚向卫生检疫部门申请了性服务工作者许可证的缘故,晶晶也剃掉了阴毛,光洁的阴唇稍稍的斜向上拉着,不太安分的阴蒂展露出半个头角,玉蚌中的那一抹红色分外鲜明,方芸仔细地审视了一番之后,道:“你趴下来,我看看你后面的造型。”
晶晶“哎”了一声之后把腿放下来,她双膝分开跪在床沿,身子向前倾倒,完满的水滴形乳房一晃一晃的,杰克下意识地就伸手要去摸摸姐姐的奶子。晶晶嘤咛一声:“别闹,还没摸够吗?”
方芸后退两步,从后面看去,果然也是极为完美的,两瓣雪臀又圆又翘,深深地一道狭缝深不见底,幽谷深处,那光洁的外唇若隐若现,任凭是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上前去摸一把。
方芸叫她双手分开臀瓣,露出位于深谷中心的那一点菊花,她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根九节龙,将前端插进她的溪谷,尾端插入她的菊花,九节龙扭动了起来,晶晶的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好了,你去把那两个丫头叫下来吧。”方芸一边注意观察着晶晶的反应,一边道。
杰克应声而去,方芸坐在晶晶的身边,略带戏谑的拨弄着少女的乳珠:“还能习惯吗?”
“没……没问题。”晶晶虽然脸色已经绯红了,但还能抵抗的住这三点同时而来的侵袭。方芸抚摸着她如缎子般光滑的脊背:“这才刚刚开始呢。想要做妓,可不只是被人肏这么简单哟。要能肏,耐肏,会肏,还要肏出花样来。光长得好看可不行,你看过CCAV的明星任我淫吗?”
“看过,妈妈也喜欢看。”
“为什么那些明星拍一部电影,和几百个男人肏都是家常便饭,一个镜头,都要反复肏几十次才能找到最有用的,因为肏和挨肏都是一门艺术。要是以为做妓女就是躺在床上把腿分开就完了,那可真是把这个生意看的太简单了呢。”
方芸一边教育着晶晶,一边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她的乳珠,让这少女始终处于麻痒和舒爽混合的感觉之中,仿佛只差一点就能单凭着酥胸被玩弄的感觉就飞上巅峰,但是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点。
依依和宁宁姐妹俩在杰克的跟随下也走了进来。她俩相似的仿佛是双胞胎姐妹一样——当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在被同一个男人播种后同时受孕同日分娩产下了的姐妹。
杰克指了指自己左手边,马尾辫偏向左的小姑娘:“这是依依。”又指了指右手边,马尾辫偏向右的姑娘:“这是宁宁。”
年方二八的姐妹俩不是很艳丽,但天生的典雅气质却别有风致。一张雪白细嫩的瓜子脸,额头光洁如玉,两道新月般的眉毛下一双长长的凤目好奇地张望着,上面那细长而卷卷的睫毛正颤颤地动着。
她俩都和晶晶一样,只穿着粉色的百褶长裙,完美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显然她们家的姊妹们都并不喜欢隐藏自己的娇好身材和细嫩肌肤。单单是这裸露的洁白细嫩的颈项,修长细致的长臂,盈盈一握的嫩乳,就已经透露出女孩们身上淡淡散发的少女的美,粉装玉砌的酥胸前挺立着凝脂般的秀峰,楚楚纤腰仅堪盈盈一握,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的确是婷婷玉立,让方芸对未来这家小店的生意大有信心,也确定无疑自己的股金会有好的红利。
“嗨,来,坐下。”方芸拍了拍床垫,让姐妹俩坐在上面:“和姐姐说,你们都有过哪些性经历?”
姐妹俩扭捏了一下:“人家也没有多少……去年才被老师开苞。老师给了我们一人两百块的红包,说是我们表现还不错呢。”
“爱心日的时候,我们去过敬老院,给老人们送过温暖。”
“还有校园开放日的时候,和同年级的家长们一起有做过。”
方芸单手扶额——这完全就是一对雏儿啊,看来虽然漂亮,却是指望不上了。
“套餐和快餐你们知道吗?在店里面,一个钟就是一个完整的套餐,包括了口交、乳交、性交多种姿势的组合,要在一个钟里把客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开开心心,才会给你们小费。不过你们还是先从快餐做起吧。快餐就是在橱窗里坐着,有客人看中了就来一发。这种相对简单一些,你们俩年纪小,经历也不多,做套餐怕是上手难,先做一个月的快餐再说吧。”
依依和宁宁点点头:“都听方姐姐的。”
方芸又拍了拍晶晶的奶子:“你们姐姐是要做套餐的,不过我也得先给她上上课,你们在一边看着,到时候可也是要上岗的哟。”说着,她站起来:“杰克,辛苦你一下。你来当一回嫖客,嫖一回你姐。”
杰克笑嘻嘻地道:“这有什么……不是天天都做的事么。”
方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孩子真是见识少。你们那叫自己闹着玩儿,你姐要靠这个挣钱,可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才行。”
杰克看她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也不得不严肃起来:“那,我该怎么做呢?方姐,我还真没去外面嫖过呢。”
方芸拉着他在床上躺下:“晶晶,今天先从简单地学起来,做个基本全套。你且先看我是怎么做的。”
林若颦推开家门的时候,正巧看见自己的长女一丝不挂的坐在自己孪生妹妹的宝贝儿子身上上下起伏,胸前的那一对漂亮的乳房富有青春活力的雀跃着,林若颦不得不感慨毕竟是年轻人,火力旺盛,简直就是欲求不满。
“妈妈……”晶晶一手按在弟弟的肩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夹着他的龟头,用阴道半含着他那就快要到了喷射边缘的肉棒,让他控制在爆发的边缘。
“都中午了也不知道做饭,还在玩儿。”若颦嘀咕着,走进厨房,解决肚子问题毕竟还是要靠自己,这些孩子,哪里知道饿,有一根鸡巴就能玩上一整天。
“姐,我快要射了。”杰克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按照正常的规律,他早就该在姐姐的阴道里射了三五回出来了。可是这不是按照方芸的要求么,他姐姐用了好几种方法,换了好几个姿势,每次都快要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可就是差那么一步,就差那么一步。
这会儿方芸虽然已经走了,可晶晶还在认真地练习着。她马上道:“你再忍一会儿……姐姐马上让你射出来。”说着,她用手夹住了弟弟肉棍的底部,素手这么一掐,那龟头在她阴道里又跳了两跳,晶晶把踩在地上的双腿抬起来,分别一左一右的翘在沙发的两个扶手上。她那修长润滑,如玉似碧的双腿劈开成一条直线,全靠着下身裂开的那条幽谷为支点,固定在弟弟的身上。
这个造型让她的阴道更加收缩,虽然杰克暂时没有捅到她的花心最深处,但是此刻他的肉棍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包裹着,吮吸着,那阴道内壁的巨大压力,简直是要把他的这根粗壮非凡的肉棍绞成肉泥。
“弟弟,你的鸡鸡好粗啊。”晶晶扶着他的肩头,十分艰难地在上下起伏着,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雪峰,蹭着他的胸口,一晃一晃的,乳头抵着他的皮肤,也硬硬的,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
若颦端着一盘沙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后,也解开了胸围。她和女儿一样——不,毋宁说是女儿们也继承了这两位母亲的传统,不喜欢穿戴厚厚的胸罩,若颦一直以自己的美胸自傲,现在身为熟妇的她,更是有着傲人的D胸资本,除非是寒冬腊月的季节,她多半是愿意把自己的美胸展示在大众的目光之下。
她的两颗成熟透了的乳头上,分别套着两颗防止乳汁外泄的乳夹——毕竟,她还正处于哺乳期呢。自从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晶晶这头胎女儿之后,若颦就一直不停地生孩子,哺乳,但直到今天,她的乳房依然丰满挺拔,丝毫没有下垂的痕迹。任何人一眼看去,都会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少妇的乳房,而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八个孩子的母亲,并且持续哺乳将近二十年了的熟妇的乳房。
“你们玩好了就来吃饭哟。”若颦走到婴儿房去,抱起最小的那一个孩子开始喂奶。她叫爱爱,刚刚半岁。虽然是若蹙的女儿,但是在这个家里,谁是谁的妈妈并不重要。孩子们都是她们的女儿,若颦和若蹙也都是孩子们的妈妈。
由于她俩都由着丰沛的奶水,所以每个孩子都能从两位妈妈那里得到足够的营养。可爱的小婴儿闻着了奶香,小嘴巴自动就凑过去,含住那颗渍梅子大小的乳头,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来。这间婴儿房恐怕是家里人气指数最高的地方了,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在这里长大的,她们睡过的婴儿床,蹒跚学步时用过的学步车,都是姐姐妹妹们共同的回忆。每当家里多了一个小妹妹,这些小萝莉姐姐们也都会好奇地簇拥在婴儿床前看着那个粉红粉红的小不点儿,好像能从中看到自己数年前的影子一样。
由于BigBrother鼓励生育的政策,生的孩子越多,国家奖励越多。若颦和若蹙姐妹俩分门独立之后,刚刚生下前几个孩子的时候日子还有些艰难,一面靠着卖身换钱,一面靠着孩子们的亲生爸爸按月寄来的抚养费度日。但生的多了,日子就开始好过了。
按照现行的政策,家庭里前三个孩子的费用都要家长自己负担。第四个和第五个孩子开始就全部免费,而第六个孩子以后的每个孩子都可以按月领取奖金。而且第四个孩子以后的弟弟妹妹们,比哥哥姐姐都要幸福很多:他们从呱呱坠地的那天起,奶粉钱尿布钱一直到读大学、求职职业教育的钱全部都是国家一并包揽。
所以,若颦和若蹙生孩子就和玩儿一样,生得越多,国家给她们的钱就越多,这简直就成了她们的第一职业。
而且,如果年轻人想要追求单身生活或者二人世界,不好意思,国家给你们两年的宽限期,否则就要狠狠地加收单身税。这也是为什么方芸从军队刚刚退役回来就让她爸爸搞大了肚子,五年的时间里一口气生了四个宝宝,否则,光是单身税和孤独税就够他们家吃一壶的了。
慕容璃这也好不到哪里去,上个月见她的时候她还在拜送子观音呢。她是属于归国人员,享有两年的宽宥期,如果自归国之日两年内没有确定妊娠,那么对她的惩罚性税收就要一直追溯到她年满二十周岁的时候……啧啧,想想这就是一笔叫人肉疼的支出。
若颦拍着爱爱,哼着小曲走到客厅里来,那一对交织在一起的活宝这会儿正趴在一块儿喘气。做妈妈的哪有看到孩子累成这样不心疼的,若颦也不例外:“累着了吧?别趴着,把衣服穿起来小心感冒。”
“我去拿。”杰克小心翼翼地把他姐姐放到沙发上,晶晶张开着那一双修长的如大理石雕塑般富有艺术美感的长腿,两腿间深邃的溪谷因为刚才弟弟的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圆洞,若颦从口袋里掏出湿巾,轻轻地擦拭着女儿的阴道口:“都让他射进去了?”
“嗯。”晶晶依然还迷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她胸前的那一对光亮亮、肉嘟嘟的玉乳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两颗硬挺的樱桃直挺挺的冲着天,若颦捏了一把:“这么硬,是不是涨的很啊?”
“嗯。”晶晶揉着胀痛的乳房:“好酸啊,我动不了了。”
“去洗个热水澡吧。”若颦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都是汗,小心感冒了。洗了澡来吃饭。”
“嗯,嗯……”晶晶勉强扶着沙发站起来,杰克挺着胯下的大屌扶着她:“姐你去哪儿,我把你裙子拿来了。”
若颦道:“你和你姐一起去洗个澡再来吃饭,开着空调还不穿衣服,仗着年轻就不怕生病吗。”
“上了年纪就是爱唠叨。”杰克坏笑着在姐姐耳边小声的道。他一手搂着姐姐的屁股,一手抓住她那凸挺的奶子,扶着她去了浴室。
若颦无奈地摇摇头,低下头看着在自己乳房上趴着闭着眼大吃特吃的婴儿,忍不住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宝宝啊,你以后可要听妈妈的话哟。”
“妈妈。”
依依和宁宁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手牵手从二楼跑了下来,她俩也光着上身,连裙子都没有穿,只是个穿着一条窄窄的小内裤,依依的是天蓝色,宁宁的是粉红色。
两位少女在沙发上一左一右地夹着若颦坐下来:“刚才芸芸妹妹的姐姐来过了。”
“她来找姐姐和我们的。”
两个少女仿佛是两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吵得若颦头都要晕了,吵得爱爱都吃不下奶哇哇哭了起来。
好容易把小女儿安抚下来,又把乳头重新塞到她嘴里,若颦一句句的问,总算是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方芸是若颦若蹙姐妹俩的同窗密友,毕业后姐妹们各奔前程,方芸去做了军妓,她爸爸一个人在家过日子,着实有些孤单,所以若颦若蹙也经常去看看叔叔,代替方芸尽孝。
既然是尽孝,那么就不能免除一些女儿的义务,一来二去的,方芸他爹就把若蹙的肚子搞大了,屈指算来,那都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也是为了纪念方芸在中间牵的线,故而这个小女孩也和她姐姐有着同样的名字。
方芸从军队回来之后也还经常和她爹一起来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今天不巧,芸芸恰恰好要去看牙医,让若蹙带到医院去了——虽然看牙用不了多少时间,不过由于家大人多,母女俩能够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想必若蹙会带着女儿在外面好好玩个半天才回来吧。
所以方芸这一趟倒是走空了。
“这孩子真不懂事。”若颦点着依依的额头:“怎么不留你方姐姐吃个饭呢。蹙儿妈妈很快就带芸芸回来了啊。”
宁宁瘪瘪嘴:“人家有留啊。可方姐姐说,她还要去别的家呢……要去,要去……”
“要去黄姐姐家。”依依快嘴道:“黄姐姐也报名要和我们一起做妓啊。”
“好吧。”若颦看爱爱也吃的差不多了:“去厨房把汤端出来,饭盛好。去看看妹妹们,作业下午再写,吃饭了,吃饭了。”
两位少女分头行动,一个窜到楼上去挨个敲门,一个跑到厨房里去忙忙碌碌。若颦把爱爱放回婴儿床内,又给她盖上薄薄的婴儿毯。走出婴儿房之后,看着围着餐桌一排女儿们高低有序的坐着,她们有的已经长发及肩,胸乳微耸,顾盼间秋波流转,举动中媚态初生。看着她们一点点长大,做娘的,也算是满心安慰。
若颦拿了一颗苹果便走到沙发前坐下,摸出遥控器,随便挑了个有动静的台,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小憩了起来。
“哎,这不是黄阿姨演的电视剧么?”
依依端着饭碗过来顺势在她娘身边坐下,若颦仔细一看,果然是黄季凤主演的一部闹剧。这剧播出都已经有好些年了。若颦依稀记得,自己当时似乎正怀着婷婷,挺着个大肚子看的首播,没想到这部剧的反响出奇的好,竟然成了暑期档必不可少的经典剧了。
剧情其实很简单,黄季凤演的是一只导航不深的小狐狸,刚刚化身成人就耐不住寂寞跑下山去和一个富商之女相互爱慕玩起了百合的游戏。富商之女美若天仙,自然登徒子盈门,追求者甚多。可这位千金小姐偏偏垂爱的是隔壁老王家的穷书生,还好有小狐仙的帮助,一切都不是问题,只是小狐仙玩得太开心,一不小心泄露了自己体怀内丹的消息,又引来了不怀好意的和尚、道士和修炼成精的大灰狼等各路人等的觊觎。总而言之,这是一部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闹剧,最后的大结局么,自然是小狐仙得到了观音菩萨的电话,免去了修炼之苦,在人间和她的那位美女姐姐恩恩爱爱的百合去了——至于穷书生,一部百合剧,谁TM关心男猪脚是死是活啊!之前让他睡了两位美女这么多集,已经有人扬言要给剧组寄刀子了。
现在剧情正放到最为紧张的一段:千金小姐被暴虐的坏蛋抢走卖到妓院去接客苦不堪言,小狐仙自作聪明女扮男装到妓院去准备救出受苦受难的好姐妹,谁知道被足智多谋的老鸨火眼金睛一眼看穿,给小狐仙灌下了迷魂汤之后,就把她扒光了衣服丢到了一名贵客的床上给开了苞。
这一段剧情虽然已经看过了不知道多少遍,连幕后花絮都买了蓝光碟来反复观摩,但是每次看到,都还是忍不住要继续看下去。
就连她的女儿们也都忍不住,捧着饭碗过来围观,一边看,姑娘们还要一边啧啧称赞:
“哎,这个嫖客的身材好好哟。”
“哎呀,让他破了身子,也不算什么损失,倒是睡着了才是真正亏了呢。”
“唉唉,看,你们说黄阿姨是真的睡着了拍的还是装着睡着了拍的这一段?”
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若颦觉得头都快要炸裂开了,无比幽怨地看了这群欢乐的麻雀们一眼,心里想的是:要是不能把她们卖到妓院去,那么我还是情愿把自己卖到妓院去,图个清静啊!
(2)
方芸匆匆离去,自然是有一个更好的午饭去处——林家都是茹素的,她吃过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怀念和老同学的聚会了。
大鱼!大肉!
人类进化五千年不是为了来当食草动物的!
方芸摸着自己的良心如此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一点的原因,就在她的良心上面一点点,那一对完美的吊钟美乳,分分钟都在分泌营养丰富的乳汁,平均下来每天有3L以上的产量足够供应全家人的饮用——没有高蛋白高热量高糖分食物的补充,这是不可持续的涸泽而渔。
当然,黄家的午餐自然要丰盛很多了。
毕业之后就开了一家健身房用来勾搭各种少妇的黄叔郎也是无肉不欢的食肉动物,他和方芸其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少在饭桌上是如此。
黄季凤的女儿正在自己的舅舅家度假,谁知道就被老娘转手推到了妓院里面去。别看黄季凤在电影电视剧里面演的不是什么活泼的狐仙女就是卖萌担当的小女儿,她在自己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女王。
本来以他们家两口子的财力实力,给花样年华的女儿随便在哪个剧组找个跑龙套的角色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或者去电视台的节目组做实习生混脸熟也是打个招呼而已。就算是想趁着青春卖肉,找出版社出正规的AV出版物,亦或者跟上时代的大风潮走数字化道路把以Gb为单位的裸照在线销售都是很简单的事情。退一万步说,小姑娘拿到了性服务行业从业资格证,想去做风尘卖肉这一行,京都里有的是“至尊一号”、“九天之上”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子,何苦要来这拢共只有一个门面,月租金还不够黄季凤家一顿饭钱的小场子呢。
黄叔郎就是这么说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娇的把辫子一甩,指着哥哥的额头就道:“侬晓得个啥,阿拉去帝都的时候,拢共两条裙子三双鞋子。喝凉水充饥,给副导演家的小狗舔鸡巴才能跑龙套。青黄不接的辰光,三块钱让农民工睡一次,才有钱坐公交车去片场。有两个白面馒头管它肏我的是人是狗,是一头猪我也认了呀!”
一听到老娘忆苦思甜,小丫头就乖乖地认了倒霉。不说别的,在慕容阿姨的店里面卖身,总比被亲娘拖到建筑工地上让农民工轮番肏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是说了,开学前要是凑不够下一学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学着老娘当年的丰功伟绩吧!
“摊上这样的娘,我能说什么呢。”馨灵一边哀怨地埋头在牛排之中,一边满腹委屈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方芸。
方芸已经风卷残云的消灭了自己的午餐——军队里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细嚼慢咽,她依然保持着这良好的作风——正在细看馨灵准备好了的文件资料。
馨灵是帝都艺术大学音乐学院的大三学生,正常情况下也该准备实习找工作了。她的文件袋里面,除了履历表之后,还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种证书的复印件:古典舞国家三级证书、钢琴专业八级证书、两门外语的六级证书还有各科结业成绩不是S就是A的成绩单——然并卵。
她是要去做妓的,和她钢琴弹得好听不好听,舞姿优美不优美会用几种语言叫春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馨灵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真爱中长大的,可以说除了开苞破瓜之时,她还没有流过眼泪哭过呢。
看来季凤为了让女儿在真正走向社会之前,知道什么叫做现实,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你的性经历很简单。”方芸翻看着她的简历道:“你父亲,你的叔叔,还有几个交好的同学、师长,基本上围绕着你的亲戚圈子和学习圈子。你妈妈的交际网络,没有带你去过吗?”
馨灵想了想:“小时候妈妈不带我去,后来带我去过,但在她们开始之前,就叫我离开了。”
明星们的社交圈子,就是一个淫乱的超级大趴。方芸想起她在电视里看到过那些明星们在综艺节目上的侃侃而谈,不禁觉得季凤对女儿其实保护的有点儿过分了。
不过要让这么可爱又娇柔的女儿,去让演艺圈的那些坏男人们糟蹋,方芸自己也都有些舍不得。
“好吧,关于做妓的一些常识,你舅舅应该也和你说过一些吧?”
姬、伎和妓,三个字读音差不多表示的意思却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对美丽的女子的称呼,即口语中“美女”的书面化,跳舞的美女叫做舞姬,唱歌的美女叫做歌姬,简而言之,是个通行的称呼,并不代表什么。
伎,尽管现在很多不严谨的作者会分不清楚这个“伎”和后面这个“妓”有什么区别,但是严谨而负责任的编辑大大还是会告诫他们:可别老笑话。
伎通常用于那些色艺双绝的女子,她们多有着某一方面的才能,尤其是艺术方面的天赋,一个小提琴拉的特别悦耳的女子,就被称之为“操琴之伎”,如馨灵的妈妈,在报纸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么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妓”。当然,伎也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只是她们出卖自己身体也是一种艺术,如黄季凤出道之初拍过的《少女·地下室监禁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银幕上的处女作:《青楼如风》,这些电影电视剧中都有很多赤裸裸的性交镜头,但这种出卖和妓女的出卖仍然有所不同。
根据官方的定义,妓女,是以出卖性交为主要内容,提供性服务的服务业从业者。虽然和伎一样,都属于广义的第三产业的范畴。但前者是归工商局管,后者归真理部管。
想要成为一名名伎,需要内修气质外练技艺,每年的伎考——伎艺学校招生考试都招来无数的红颜祸水排队参考,但是即便是从伎艺学校毕业并不意味着就能成为一名名伎,这是一件偶然性很大的事件,有的人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万众瞩目的偶像,也有人付出了所有只能演一个死跑龙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妓,似乎要简单许多,只要通过了卫生局的测试,领取《性工作者生理许可证》之后,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请从业资格证。有了这个本本之后,就可以去全国所有的妓院应聘做一名妓女,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长得不好可以动刀子整容,胸不够大可以加盐水袋,腰不够细可以抽脂,木耳不够粉嫩也有各种手术可以改良……
想要成为一名名妓,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所以在青楼圈里有这么一句话:“没有丑妓,只有懒妓。”
同样是妓女,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在“天皇一号”或者“九霄云外”这种高档的场子里接待白领成功人士,拿三万块一单的小费,而有的人只能在火车站边上的快餐店里叉开腿五十块钱一次两百块包夜随便就让人上呢?
同样是妓女,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穿金戴玉,绫罗绸缎件件不缺,作三休四,每天只接一个客;有的人却从早上劈开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谁都喝不上一口却还只能勉强挣一个温饱的钱?
同样是妓女,秦楼楚馆中的吴娃越女,一丝不挂的走在红地毯上,身后的闪光灯瞎了旁人的氪金狗眼;而有的人,破棉烂袄的裹在身上,还要被城管队员轰开:“有碍市容,罚款!”
演艺圈是一个拼运气的地方,青楼圈是一个拼努力的地方。黄季凤的运气不错,熬过了最艰难的两年混出个人模人样来了,但是她不敢把女儿的终身幸福也赌在运气这么飘渺的东西上,她更宁愿女儿是靠着自己的勤奋,加上一点点亲娘给的天赋容颜,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出自己的精彩。
为人母亲,哪有不疼子女的呢。只是不同的母亲,舐犊情深的方式不同而已。
再者说来,所谓异途同归,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获人心的妓并无什么区别。从名妓出身走上演艺圈登上大银幕的名伎不可胜数,大银幕上家喻户晓的名伎下台之后也多半兼着名妓的资格四处走穴答谢恩客。
如馨灵的妈妈黄季凤,她在舞台上、银幕中演过不计其数的名妓、闺阁千金、公主王妃、高贵夫人,同时她也是京师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别苑”会所的应召女郎,渡夜资以十万元记。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显贵,王孙公子不计其数,只要她一笑一睐,便有中意的首饰、珠宝打包送来,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方芸怀着对一个母亲最高的敬意,离开了黄家,准备奔赴下一个去处。
吃过大鱼大肉之后,自然就想着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于是乎来到了天水茶楼——贝贝家的产业。贝贝在学校的时候爱上了年过五旬的门房秦大爷,为了他不但怀孕生子,还放弃了学业,真是让人不得不感慨爱情的力量真的是无边大。
老秦现在已经年届七十,对着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春少女们也有心无力,虽然时常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慨,但家里三个坐地吸土的少妇可不是当年那样轻易就能对付得了。
何仙儿,是家里的大姐,毕业之前她就在《电车痴汉》系列剧中演出过重要角色,如果以后认真往演艺界发展的话,成就未必不在黄季凤之下。但令人遗憾的是她寥寥草草的拍了两部不甚成功的短剧之后就回家做全职妈妈了,这些年来,她先后生了三儿两女,目前最新的职业是在朋友圈里卖面膜。
恝恝是家里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为跌宕起伏的,二十岁的时候她就被征用为营妓,所谓营妓,是政府的一项公益性举措,为了避免有钱人可以天天日美女,穷屌丝只能对着电脑撸这样的人间惨剧。政府会从社会上征用一些女孩子来作为廉价或者低价甚至于免费妓女提供给那些低收入者以让他们满足性欲。
这本是一项仁政,但是操作的过称中确实黑幕重重,民政机关每年都从社会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女收归国有,但穷屌丝们却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远在排队,就是那营妓比母猪还丑根本下不去屌。
如恝恝这样美丽的少女都去哪儿了呢?很久以后,我们也是从恝恝的口中才知道一点风声。有的营妓被各层官员截流瓜分,胆大心黑的把本国上好的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少女换成从爪哇国进口来的黑皮矮个猴版货以从中渔利。这还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员们往往上下沟通,沆瀣一气,把一集装箱的营妓报一个“漂没”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或者转卖给性奴调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种肉玩具,高价出卖给那些有着重口味爱好的人士。
就在他们本市,一个民政厅的小小副科长,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就用伪造报表、虚报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泼的营妓变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开起了大型的娱乐会所,招摇一时。如果不是因为某位知名不具的人物的小女儿也被征收为营妓,却又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后“暴病而亡”,恐怕现在这个会所还在正常营业中呢。
恝恝的运气还算不错,没有被卖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只是被当作性奴调教了若干个月,在出手之前就因为那个特大贪腐集团被打掉而获得解救。
被解救之后的恝恝又继续做满了三年的营妓,这三年实打实的是在各种建筑工地上渡过的,除了她以外,恐怕也没有别的姐妹在修筑中的地铁隧道里黑灯瞎火的让二十个浑身泥浆的建筑工人肏过屄,也没有几个人有过在在两百多米的铁塔上的操作室里和吊车驾驶员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腾云驾雾”。恐怕也确实真的很少有人像她一样在除夕的晚上,抱着刚刚涂浆的水泥柱子表演欲求不满的自慰,用阴唇夹着大号的螺纹钢来跳钢管舞以取悦不回家的农民工兄弟;恐怕也没有人像她一样,在征用期届满之后还会回到那些熟悉的农民工兄弟中间,让他们火热的阴茎再一次充塞自己的三个小洞,让他们那浓厚的精液又一次灌满自己的子宫。
恝恝一共生了七个孩子,除了头一个女儿是和老秦一起生下来的,其余的六个都是农民工兄弟的种。她按照怀孕的地点分别给他们起名叫做:云车、小涵、北桥、安芳、馨白和蒂儿(云霄飞车、涵洞工程、江北大桥工地、安居房工程、新百大厦工地和地铁二号线工地)。云车和北桥是她的宝贝儿子,其余的都是姑娘,或许未来,她们也会继承母亲的职业习惯,为农民工兄弟的性福生活,作出自己的努力呢。
贝贝没有姐妹们那样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边,开开心心地做他的宠妾,生下第一胎大女儿云琦之后,又先后生了两次双胞胎,两个儿子两个姑娘,感觉人生基本上已经圆满了——如果不用为大女儿云琦的未来发愁的话。
“生了个书呆子哟。”贝贝一边给方芸泡上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云琦是个聪明的姑娘,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从小到大没让贝贝为她在这方面操过一点儿心。一路上学都是跳级过来的,所以才十九岁就已经大学毕业,正在努力地奋战司法考试——云琦读的是国内最好的法学院,拿的还是一等奖学金。日后成为一名大律师,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不过贝贝却开始为女儿迟迟不怀春着急了起来。用她的话说就是女儿读书读傻了,天天在家里念叨着什么“性奴适用物权法,妓女适用合同法,老鸨和妓女之间是劳务合同关系……”天了噜!背得再好能有什么用,不出去找男人,税务局可要上门来收单身狗税的!
按理说,云琦认识的优质男人并不少,她读的学校里,那都是智商高于180的聪明人才能上的,只要勾搭上一个看得顺眼的,生下几个超高智商的天才宝宝,这是多美好的事情。可这死丫头,天天就泡在图书馆里研究性奴被设立抵押权之后乳汁的所有权归谁这种无聊的问题。贝贝恨不能把她也卖去当性奴,和恝恝一样去农民工之家让农民工兄弟的大棒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不过,气话归气话。要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被几百个农民轮奸,贝贝还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赶上某人的街边小店开张,贝贝便把自己和女儿都打包卖给了老鸨慕容璃,一来是让女儿好好地从实践中感受一下性交到底是什么,二来自己也在场,就不用牵肠挂肚女儿会不会被人太过分的作践糟蹋了。
“琦琦,过来,让你方阿姨看看。”贝贝觑见女儿的身影从外面一闪而过,便起身招呼她进来。方芸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应声而来,她身穿着蓝白相间的水手短裙,长发在头顶盘成了一个精致的发圈,乌黑油亮的青丝上点缀着些可爱的动物装饰,提醒着大家她依然是一位爱美之心未泯的少女。
云琦走进竹帘隔开的包间:“妈,阿姨好。有什么事儿吗?”
“让你阿姨看看,下个礼拜就要开业了。你连一张裸照都没给送过去,还要你方阿姨亲自跑一趟。”贝贝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手中厚厚的书本夺下放在桌上,伸手就来解开她的衣襟。方芸对着那一摞子小山样的书瞥了一眼,但见封面上写着《论性奴买卖合同的区分原则》顿时就觉得头大了。
贝贝已经把女儿的外套脱了下来,云琦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绣花内衣,少女青春昂扬的乳房把内衣顶的高高的,隐约还能看到肚脐眼呢。贝贝卷起内衣的下缘往上撸起来,云琦举起双手,还无奈地小声嘀咕着:“冷呢……空调开着……”
“书呆子,身体弱。”贝贝笑着把女儿的内衣丢在凳上,又绕到她背后为她解开裙带。云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捂住胸口,一对如玉的藕臂遮住胸前的雪峰,却挡不住方芸以精准专业的目光从她那精致的锁骨,如水豆腐般嫩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扫视,少女的肋骨下缘是微微下陷的小腹,精致的肚脐虽没有任何的装饰,但纯天然的外形已经美得令人停止呼吸。云琦的裙子落在了地上,露出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感觉,双腿紧紧的闭拢着,一手掩住被可爱的卡通图案装饰着的少女内裤遮掩住的阴户,但这却是徒劳的举动。因为她妈妈只一用力,便把它退到了膝盖弯处。
“去,让阿姨看清楚。”贝贝推着女儿,把她推到方芸面前。这果然是个纯真的少女阴户,毛发柔顺蜜肉鲜嫩,大小阴唇粉红柔嫩,阴道口崇岚叠翠,小小的阴蒂潜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细看,还真不易发现。与时下许多女孩子喜欢在性器官上做文章,穿乳环戴阴蒂珠不同,云琦的阴户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后天修饰的成分。方芸凑上去深深地嗅了一下,果然也没有浓烈的化妆品的香味,有的只是少女蜜穴之中天然的淡淡的体香。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分开云琦的阴户,尽最大的暴露出她那鲜为人知的蜜穴深处,只见桃源深处,别有风光,鲜红的嫩肉,一层层叠起繁复的花瓣,恍若是盛开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人不醉自迷。
方芸张开双手,掐了一把云琦的细腰,又顺势向下摸了一把她的臀:“好比例。各种姿势都耍得。”
贝贝听到她这样夸赞女儿,不禁也笑开了一朵花:“我家女儿虽然是呆木头,但也是天生媚骨。去年的晚会上跳了一支独舞,晚会还没结束,求欢的帅哥们就排成了龙。”
方芸站起来,云琦和她差不多的个头,却因为害臊而低着头,贝贝从后面托起女儿的乳房:“你看这小奶子,虽然不大,但是直挺挺的多招人喜欢。我看过她的那个叫什么空间,闺女偶尔发几张洗完澡的自拍照,一群狼在那里哭爹喊娘的求套图。”
方芸也顺势揉了一把,硬挺挺的,果然不差,两颗乳头直直的突出于乳球的表面对着前方,最适宜被人叼在嘴里吮吸了。
“性经历不多吧,一个月能有几次?”
云琦红着脸:“也就去教授家里一两次。”
“这孩子,哎。”贝贝拿衣服给女儿穿好:“叫我说什么好……妈妈带你出去,你嫌妈妈眼光差。让你自己找,又找不到。去教授家还要教授给你打电话叫你去,真是不解风情。”
“没事儿,多做几次就好了。”方芸朝贝贝眨眨眼:“等她习惯了就会喜欢上。”
云琦默不作声的穿好衣服,又重新抱起书,退出隔间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妈妈,卫生局说,开业前要去再做一次生理测试。”
“真麻烦,就是要收钱……”贝贝柳眉一蹙:“哎,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和老板娘说啊,她掏钱。”
云琦嘟着嘴:“我怎么知道……卫生局的让我和妈妈说。”
方芸扑哧一笑:“傻丫头,这个妈妈不是你妈妈,是店里面的妈妈。”
*******通向卫生检疫的分割线******
“你现在知道我说的最讨厌的是什么东西了吗?”慕容璃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对方芸道:“就是和行政机关打交道,为了开这个小店,我都瘦了五斤!”
不当家不知万事难,要开一个只有两间门面楼上楼下的迷你妓院,慕容璃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回政务新区了。首先要申请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然后去民政局办理从业人员信息备案登记,然后去税务局领取税务登记证。三证齐全后要到卫生部门办检验检疫证,有了这个证再去城管局办理户外广告许可和夜间经营许可,其中还要经历听证会一次——夜间经营会扰民的,必须要有附近居民的同意。装修的过程中,消防局和警察局自然要少不了跑,没想到还要再来一次卫生局的性服务从业检疫中心再办一个卫生检疫证。
至于为什么,慕容璃也说不清楚,她的脑袋已经快要被这些许可啊证明啊搅晕了。
“妈妈,这个检疫和前一个检疫不一样。前一个检疫是从业资格生理检查,这个是执业上岗专项生理检查。”云琦已经对慕容璃改口叫妈妈了——这孩子查了字典之后总算是弄明白不光自己的亲娘是妈妈,在妓院里,老板娘就是妈妈。
“好晕啊。”慕容璃一手扶额:“好孩子,给妈妈说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吧。”
她们一行人一边把自己的随身衣物放到透明贴有姓名标签的袋子里统一交给面带口罩的护士,云琦一边娓娓道来:“从业资格检查只是可以卖身的资格,简单概括起来,是女的,活的,没有传染病,就能通过检查。而上岗专项检查是要采集全面信息,专门针对妓女的生理特点和职业特征做了设置——那边有领体检表的,我们去吧。”
“我替姐姐们去拿。”依依和宁宁年纪最小,腿脚自然也是最勤快,踩着拖鞋都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了一叠体检表。
“我们大家分头行动吧。”慕容璃看了一下:“依依、宁宁,你们两个跟着你们姐姐,还有馨灵,你们四个人从内科开始,我们剩下的先从这边开始。”
“好的,妈妈,完了在门口见。”晶晶挥了挥体检表,带着妹妹们朝着内科的方向去排队。
她们今儿起了个大早,内科的大夫刚刚打着哈欠打开诊断室的门,四位少女就鱼贯而入,把体检表放在了他的桌上。
“啊,好,一个个的来。”见惯了不穿衣服的女人的大夫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啊。
“都没喝水,没有进食吧。”大夫拍了拍那台不锈钢的检查床:“上来趴着,早上有排便吗?”
“都没有。”最先上来的是大姐姐晶晶,当然要给妹妹们做个好的表率了。她爬上检查床,按照大夫的要求趴在上面撅起屁股,一名护士娴熟地,几乎是看都没有看就把一根导尿管插进了她的尿道,那电光火石之间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手法,晶晶还没有叫出来,人家已经报告大夫:“已经插好了。”
大夫坐在一个有轮圆凳上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晶晶的屁股,另一手牵引住扩肛器,对准那臀缝中细细的小小的淡褐色菊花,护士往那尖嘴上抹了点凡士林,大夫往下用力一按,晶晶就下意识地抓紧了皮枕头。那根冰凉的金属在她的菊花里不断的前进着,螺旋式的翻滚着,不时地还喷出些温热的水来,大夫一边操作着机械臂,一边低头看着液晶显示屏。
“嗯……正常……没有痔疮,内痔外痔混合痔都没有。”大夫一边念叨着,一边按下了注射枪的扳机,扩肛器前头的尖嘴中源源不断的喷射出蒸馏水,护士盯着刻度表:“500ml……1000ml……”
肠道中陡然灌入了整整1公斤的蒸馏水,晶晶觉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她仿佛都能听到肠道颤抖、鸣叫的声音,如果后庭不是被那个金属扩肛器堵得死死的,她一定会尖叫着喷射出来一道彩虹!
大夫把手贴在她的小腹上感受了一会儿她体内肠道的蠕动,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秒,可晶晶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
“好的,功能完全正常。”大夫把手拿开后,护士从晶晶的身下拔出了导尿管,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失禁了。大夫把扩肛器从机械臂上拆了下来,又把一根把手装在扩肛器的尾部:“去隔壁再把这个拔下来。”
晶晶如蒙大赦的夹着腿就朝着隔壁门上写着“卫生间”的地方跑去,看那小跑的样子,想必是就等着那一泄如注的感觉了。果然,十几秒钟后,都来不及关上门的隔壁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奇妙声音,姑娘们的脸上都不禁浮现起了有些异样的神色。
“好了,下一个是谁”大夫看着护士换好一个新的扩肛器,拍了拍距离自己最近的依依的屁股:“小姑娘,要不就从你开始吧,叫什么名字?”
四个小姑娘挨个接受灌肠检查的时候,慕容璃和方芸等人正在做乳科的检查,几位少妇都很坦然的面对着医师的手在自己乳房上摸来摸去,然后再用长长的针管抽一点乳腺细胞出来做分析,可云琦看着那比自己食指似乎还要长的针头要扎进自己乳房的时候吓得一头扑进了妈妈的怀抱,惹得护士都忍不住窃笑。
窃笑也好,嘲笑也罢,贝贝搂着女儿,捂着她的眼睛让护士姐姐在少女那娇嫩的乳房上狠狠地扎了一针后,云琦都有点儿畏惧下一个检查项目了。
妇科生殖检查,对于三位少妇而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检查椅上翘起双腿,让鸭嘴器深入阴道,打开子宫颈,让大夫把自己身为女人的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没什么,稀松平常而已,对于少女就没那么好受了,阴道被鸭嘴钳扩张到可以容纳一个拳头的大小,这就已经叫云琦涨红了脸,而冰凉的金属一接触到她子宫颈的嫩肉,更是让她浑身顿时哆嗦了起来。心疼女儿的贝贝抱住她扭动的上身,好让埋头在她胯下的大夫不受影响。
伴随着子宫颈被金属片强行分开,酸性消毒液也灌入了子宫,云琦紧紧地搂住她娘的腰,一年苦恼地道:“娘,我难受。”
“好了好了,再忍一会就好了。”贝贝安慰着女儿,亲吻着她的额头。大夫操作着探头进入到子宫内,一边看着液晶屏上的显示,一边对护士念叨着:“子宫壁正常,输卵管正常,卵巢发育正常……”
虽然一切都是正常,但是从检查室走出来的时候姑娘仍然是龇牙咧嘴的。在走廊里她们遇上了那都捂着屁股的四姐妹。
“你们怎么样了?”慕容璃关切的问着这些女儿们。晶晶做了个鬼脸:“内科检查做完了,别的都还好,灌肠灌的……太猛了点。”
“阴道检查也不好受。”云琦还在揉着小腹:“我的子宫还在疼。”
姑娘们都做着鬼脸,少妇们却嫣然一笑:“抓紧时间,还有别的项目呢。赶紧着弄完了妈妈请你们吃饭。”
灌了肠,检查了乳房,窥视了阴道与子宫,还看了看牙齿与口腔,职业妓女的重点项目一项项做下来,大家重新穿戴齐整的在大厅集合的时候就已经快九点钟了。
“吃早午茶去咯。”既然是妈妈,慕容璃自然要舍得掏腰包,毕竟好姐姐方芸和贝贝,以后也都要管她叫妈妈了啊。
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叫了个包间,点了些水果和点心,趁着服务员慢慢吞吞磨洋工的功夫,妈妈慕容璃和她的“女儿们”正好摆摆龙门阵。
女人们坐在一块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情,比比谁的脸更靓胸更大腰更细腿更长,在研究研究化妆品,传递几个八卦,时光就这样愉快的飞逝了去。
经过一番比较,三位少妇之中,方芸的胸脯最为傲人,慕容璃的其次,贝贝的倒是最小。但在女孩子们当中,贝贝的女儿云琦却不声不响的绝地反杀,和晶晶的平起平坐,她俩的乳房大小相似,形状却各有千秋。云琦的乳房浑圆如球,两颗深红色的乳头如同枣子一般直挺挺的镶嵌在发面馒头上一样。晶晶的乳房状似水滴,乳晕和乳头都是嫩红色的,微微有些上翘,显得十分可爱。馨灵的乳房稍小,如玉碗倒扣在胸前,两点嫣红如桃花醉染。至于依依与宁宁,这两个小美人坯子,胸乳尚未完全成型,只堪盈盈一握,但未来或不可限量。
但论及腿长,却是馨灵笑傲全场,几个丫头虽然个头相差无几,但馨灵的那一双腿却要比姐妹们都要长出个十公分,真是羡煞其他人了。
“要有这样一双大长腿,那我就该是全校最高的女生了吧。”云琦有些羡慕的道。显然,和一堆青春洋溢的少女在一起,比和一群黑袍大法官在一起,更能激发出她体内本应有的少女天性。
姗姗而来的服务员终于把她们点的餐送了过来,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姑娘们风卷残云以非洲草原上饿了三天三夜母狮子的速度消灭掉早餐之后,剔着牙,贝贝提议:“我们去店里看看吧。”
这个动议获得了一致的赞同票,慕容璃还一路上都亲亲热热的拉着云琦的手跟她道谢,说如果不是她精通各种法律法规,这个店还不知道要被衙门里的那些胥吏刁难多久呢。
门店就开在东城大道的一个红灯区内,一条街从东走到西都是这种两个或三个门面的小型妓院。古人说了,食色性也。这两件事情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人要活下去,就少不了吃喝,人要延续后代,就肯定要两性相结合,同性恋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有前途的。
而不管家里的菜多好吃,人总是要去外面打打牙祭的;也因此不管家里的是三妻四妾还是姬妾成群,男人总想尝点而不同的风味。因此有了餐馆,也因此就有了妓院。
餐馆有高档的星级酒店,一杯柠檬水就要卖888元不还价。妓院也有奢华无度的秦楼楚馆,办个能进门的会员卡就要十万块的起步价。
餐馆也有地沟油制霸的苍蝇馆子快餐店,20块钱四菜一汤吃到饱。妓院也有路边打个棚子就开始做生意的“非法卖淫”,30块钱打一炮,提了裤子谁也不认识谁。
一条街上都是家常菜馆的时候,不会突然杀进来一个“楼外楼”煞风景。一个红灯区全都是工薪消费定位普通市民的时候,也不会有皇家至尊夜总会与之为伍。
慕容璃倒是也想开一个亮瞎眼的至尊超级无敌会员制夜总会,请十个八个国内知名的当红小姐坐台,什么冰冰啊什么子怡啊都签独占协议,没有一百万连杯酒都不敢点,这样的夜总会,简直就是洗钱机器。所以,慕容璃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背景开不了。老老实实地开一个服务群众,贴近人民的大众妓院,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个体工商户,按时纳税,依法经营,也挺好的。
两间门面,按照这一行的传统,迎街的都是落地玻璃橱窗,将来可以在里面进行一些招徕客户的免费表演。至于具体内容,和周围的友商们学习就好了,无非就是脱衣舞、钢管舞、自摸舞这万变不离其宗,在这里跳芭蕾或者古典舞都属于自讨没趣。
推门而入,迎面一个收银的柜台,慕容璃指点着江山:“总共六个房间,楼上四个楼下两个,开张了以后,女儿们就在这里前台迎客,客人选中了就去收银台选包间。楼上的四个是主题包间,有海盗风格、沙漠风格、古代风格还有超现实摩登风格,楼下的两个包间是普通包间。”
云琦在原地转了一圈:“妈妈,我们就站在这儿傻乎乎的让人选?”
贝贝在女儿额头上点了一下:“我的亲亲,真是读书读傻了,当然要换上工作制服了,客人一进门你就要笑脸迎上去,他要是摸你的奶子你就把胸挺起来,他要是掐你的腰你就贴到他身上去。”
慕容璃打开楼下的一间包厢:“这里面有床,有沙发,什么姿势都可以玩。还有浴室,洗个鸳鸯浴也可以,只要在一个钟内,随便怎么用,床头柜里各种道具都有。”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抽屉,只见几个抽屉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类情趣道具,什么手铐脚镣,什么低温蜡烛捆绑专用绳,什么带刺的避孕套,会震动的猫尾巴,塞口球分叉皮鞭,这琳琅满目的道具看的馨灵和云琦都不知所以然:“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
“这些啊,可都是好东西。”方芸拿起一根皮鞭轻轻的抚摸着鞭梢:“到时候,你们就会爱上它,而且欲罢不能。”
不知道为何,这位气质大姐姐的神秘微笑,让所有的少女们都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在这炎热的盛夏之中,似乎竟然有些莫名的凉意。
(3)
转瞬之间,白驹过隙。慕容璃的“七仙女”妓馆开张已经小半个月了,说不上是门庭若市,但每天也都忙忙碌碌,前面笑着送走一位,又马上对另一位投怀送抱,几位姑娘们都忙得不可开交。
天气预报说,今明两天可能会有台风,门口的梧桐树都摇摆的和少女的纤腰一样。那些平时一到晚上就出来卖烧烤的手推车一辆都没有来——红灯区里,生意最好的恐怕不是这些妓馆,而是卖烤韭菜、麻辣猪腰子的无证摊贩了,果然逆向思维才能赚钱啊!——看来今晚大家都在家里避风,红灯区的生意也要受些影响。
把最后一名冒死也要爽一把的客人送走之后,慕容璃招呼着在橱窗里抱着钢管嘻嘻哈哈说笑的依依和宁宁姐妹俩下来吃西瓜。一圈大小美女,虽然还穿着标配的情趣套装,却围着一个垃圾桶抱着西瓜猛啃,倒也是别有情趣。
慕容璃订制的这套制服委实有些羞耻,头上带着被做成驴耳朵的兔耳朵(厂商说是为了规避知识产权,慕容璃觉得他们就是想要以次充好,讨价还价之后看在打了七折的份上就不计较那许多了),勉勉强强遮住小半个乳房的三角形蕾丝缀花透视胸罩——即便是对于胸最小的依依和宁宁两姐妹而言,也只堪遮住二分之一左右。脚上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让人恨不能有踮着脚走路的感觉,渔网黑丝款的长筒吊带袜,还有怎么也无法被称之为内裤的情趣内裤。
云琦看着那窄窄的还没有自己半个手掌大的,根本不敢相信这居然也能归类到“衣物”的行列之中,而她妈妈就没那么多废话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几根绳子和一块布组合起来的玩意儿套在了身上。
这东西与其说是内裤,跟不如说是叫“一块遮阴布”更准确,除了那前面小小的一块三教布料遮住阴户之外,其余的组成部分全都是细细的绳索。一根恨不能比钓鱼线还要细的红绳从阴户下方传过去,勒住屁股沟连上腰部,除了给屁股沟子里整天一些不适感之外毫无用处。
当然,慕容璃给“女儿们”准备的职业套装不止这么一套,但几乎每一套都反映了妈妈的恶趣味和庸俗眼光。然而,庸俗的,正是群众所喜欢的。
虽然晶晶觉得穿着分叉开到胳肢窝的旗袍去门口发广告贴——广告贴的主要内容还是自己和妹妹们躺在沙发上抱腿扳开小穴的特写图——是件相当羞耻的事情,不过眼下来看,这种媚俗的广告手法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云琦姐,你今天接了几个客了?”
“四个……嗯,四个。”
“刚才那个大胖子,我看他好像点了你是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你认识那个胖子?”
“不,我只是听说死胖子的鸡鸡小,云琦姐,是不是啊?”
云琦莞尔一笑,伸手挠了挠脖颈后吊带的痒处:“这个,其实绝对长度不小,只是相对长度……哈哈。”
“对了,晶晶,昨天那个金发小伙是你弟弟是不是?”
“是啊。怎么样,他的鸡鸡很大吧!”
“好粗哟!”贝贝眉飞色舞的比划着:“你知道么,你和你弟弟小时候我都抱过你们,还给你们换过尿布呢。没想到居然会让他日。哈哈,这小子还给我小费了呢。”
“这臭小子,有两个零花钱就到处显摆,回家了我要叫我娘好好管教他。”
“依依,昨天你接了几个客呀?”
“哎呀……我还没数……十个应该有吧。”
“你十二个,我十三个。”宁宁倒是替她计算着。
“感觉怎么呀,吃得消吗?”
“没事儿,好得很呢。”依依拍了拍肚皮:“肚子吃饱了,下面的嘴也吃饱了。”
“依依喜欢被人内射。”宁宁毫不留情的揭底:“一肚子的都是精液呢。”
“呀,难道宁宁不喜欢被内射吗?”
“我宁愿他们颜射。”宁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据说颜射可以美容。”
姐妹们说的热闹,却只有馨灵一个人默不作声的缩在角落里自己浅浅的啃着西瓜,还在玩手机。慕容璃忽然看到这个不合群的女儿,便主动凑过去:“馨灵,怎么了?今天身体不舒服?”
“没有,妈妈。”馨灵抬起头来,有些犹豫的道:“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打呀,反正现在也没客人。”
“可是我打过去,总是占线……”馨灵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二字,慕容璃倒是一贯的大大咧咧:“或许你妈妈正忙着吧。”
她话音未落,忽然一阵穿堂风吹来,姑娘们不由得都打了个寒颤,原来是有个客人推门而入。距离门口最近的贝贝连忙起身就贴了上去,笑颜如花地道:“大爷来玩玩啊,可有中意的姑娘?”
一身雨披,头上戴着雨披帽子的客人扫视了一眼全场的佳丽们之后,对着站在角落的馨灵沉声道:“就是她了。”
“身份证登记一下。”方芸一边打开一号房间的门,一边从男人的手中接过身份证交给柜台里的慕容璃刷了一下。
“好叻,一号房间。”贝贝和云琦让出一条路来,馨灵放下手机,有些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客人蛮横的把她一拽,馨灵踉踉跄跄地被他拽进了客房。随即“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留在外面的众佳丽都面面相觑。
晶晶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对。”
云琦也附和的点头:“太凶巴巴了,他的眼光简直像是杀人犯。”
“会不会真的是杀人魔变态狂?”贝贝一下子搂住了女儿:“要把我们一个个先奸再杀?”
“不用怕,我们这里和警察局都是联网的。”慕容璃给大家打气道:“目前看来,他不是在逃犯。”
姑娘们的心似乎松了一点,又都爬到门口去听房,可是这里是妓馆,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一级棒,根本什么都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有馨灵自己才知道。
******好奇心害死猫的分割线******
男人脱了雨衣坐在床沿上,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某个著名品牌的咖啡一样。一身老旧而且邹巴巴的运动服,配上脚上那双有些开裂的皮鞋,这个人满脸都写着“不如意”三个字。即便是借着屋内粉红色的暧昧灯光。也能看得清,岁月过早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沉重的烙印,他的脊骨已经被沉重的负担压得有些弯曲,手脚也都不再那么利索。馨灵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还是该做些什么。
“上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大。”男人比了一下,馨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显然那不是一次愉快的会面。
“过来,宝宝。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人伸出双手,馨灵磨磨蹭蹭的,但还是靠了上去,他捏着她腰上的肌肤,眼神中露出饥渴的光芒,就像是一只饿狼看见了肉一样。
“你妈妈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可我还是找到了你。”男人一把扯下馨灵胸前挂着的勉强遮住乳房的布片:“宝宝,宝宝……爸爸终于找到了你!”
馨灵想要挣扎,可是被这个男人紧紧地搂住,他用力地晃着她,女儿的一对白乳剧烈的跳动着,两点嫣红不知为何,竟然勃起了。
“宝宝……你妈妈不让爸爸见你。可是爸爸爱你啊,爸爸没有钱,没有权。但是爸爸是爱你的啊。”男人一把把馨灵强行揽在怀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揉捏着她娇嫩的乳房:“让爸爸看看,啊,宝宝长大了,奶子都挺起来了,奶头也硬了,奶子真大啊,让爸爸好好摸摸,让爸爸摸个够!”男人一面念叨着这些不知所云的话,一面把娇小的馨灵搂在怀里百般搓揉,馨灵挣扎了几下,却抵不过这男人的强力,几下便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本不济事的小内裤自然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男人一边解下裤腰带,一边压在她身上:
“宝宝,你可知道,爸爸这些年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每一个晚上不想你。要不是你妈妈做鬼,你现在,早就是爸爸的人了,你早就该给爸爸……肏个够了!”男人一边低吼着,一边把那坚硬如铁的肉棍直挺挺的插入到馨灵娇嫩的阴道之中,虽然前戏未足,但幸好她们每天上岗之前都会在私处内涂抹润滑的油膏,否则这直挺挺的一插,非要撕裂了小穴不可。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用足了力气,每一次都狠狠地冲击到底,直捣花心。那长长的肉棒,不仅把女儿的小穴撑到极致,更每一下都插到她的花心。他每向前冲刺一次,馨灵都要痛苦地呻吟一声,两条修长的长腿也虚弱无力地垂在床沿,完全无能为力的随着男人对她的冲击摇摆着。
“怎么样!大不大!硬不硬!”男人一边在女儿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一边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爸爸,看着爸爸,你已经十年没有看过爸爸了!看着爸爸!你的眼睛……真TMD像你妈妈……你妈,你妈,你妈!”
一提到那个女人,男人就充满了愤怒,对女儿的冲击也不由得更加发狠。馨灵被他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根本无处躲藏,只能用自己女儿家最为娇柔的地方,去迎接男人最为强硬的冲击。
“你知道吗,当初,我也是这么干你妈的。她也是这样躺着分开腿让我干,让我干,干,干,干!就干出了你!”
“劳资当初用一根玉米棒子就干了她。哈,她饿得半死,给根棒子就让人干。全村一百多个男人,连公狗都干过他。劳资心肠软,把她带回家,喂她吃了一顿饱饭。”
“劳资一边干她,她还在一边啃玉米棒子,劳资让她吃,吃,吃,吃个够!劳资给她屄里面塞了三个玉米棒子!哈哈哈哈哈哈”
“你妈后来起来了,看不上俺了,嫌弃我了。这没关系,她有钱了,有名了。没关系,劳资干过她,劳资和一村子的人都能吹牛,劳资TMD干过大明星,向干一条母狗一样干过大明星。”
“可你妈发达了就不然俺见俺闺女,不然俺看俺闺女。TMD我就是不服!”男人忽然扑在馨灵的乳房上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乳尖上传来的剧痛让女孩不禁留下了痛苦的泪水。
“你妈狠啊,居然送我去坐牢,劳资坐了整整十年的大牢,十年没见过女人了。”男人忽然用尽全力在馨灵的身上高速的耸动着:“闺女,闺女,爹攒了十年的,全都给你!”
馨灵忽然挣扎了起来,她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哭喊着:“不要,不要……我……今天是危险期。”
“太好了!”男人愉悦地叫了起来:“闺女!给爹生个闺女吧!爹想死你了!”
在男人充满野性的狂嚎和馨灵无助的抽泣声中,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个人都如同雕塑一般暂停在那里。直到半分钟亦或者是一千年之后,男人才软软地翻滚下来,倒在床上。许久,他才吐出一口气,对着天花板呢喃了一句:“真他妈爽……”
馨灵抽泣着坐起来,她分开的双腿中和脸上都满是斑斑的水痕,一股白色的精液,正从她红肿了的阴道口缓缓流淌出来,她想找湿巾把它给擦干净,却又被男人按住了。男人强行抱住她修长的双腿,分开被自己抽插的肿胀了的花瓣,用手指把那流出来了的精液又捅了回去:“闺女,闺女,听爹的,给爹生个娃,你看你这么大的奶子,不奶孩子真他妈浪费啊。你妈是个狠心人,她的奶子一万个人尝过,啃过。就是我的宝贝女儿没有吃过。来来来,将来你和爹生一个娃,一定要让宝宝吃到奶。”
男人又在女儿的乳房上反反复复的吃了好久,直到包厢里亮起了“钟点已到,请到前台续时”的提示灯,他才心满意足的停止猥亵女儿的举动,提上裤子,拉上拉链,心满意足的走出房间。
“先生,谢谢盛惠五百块。”收银台的晶晶看他出来了,嗓子眼的那口气并没有送下来,却悄悄地把手放在了报警的按钮上。
“不要……”还裸着身子的馨灵从里面扶着门出来:“算我的。”
晶晶呆了一下,男人回头来对着馨灵嘿然一笑,还伸手在她的乳房上又摸了一把:“就是。老爸干女儿怎么还能要钱。回头我再找你。”
目送男人扬长而去之后,云琦赶紧从休息的椅子上过来扶住馨灵:“你没事吧……那个男人是你爸爸?”
“嗯,我亲生父亲。”馨灵依偎在云琦的怀里:“姐姐,有避孕药吗?我爹刚才内射在我身子里了。”
“我去拿。”晶晶从药柜里拿出一瓶杀精喷雾剂来,云琦帮着她把馨灵的阴唇分开后,晶晶把尖嘴导管插进她的阴道里。只见馨灵秀眉颦蹙,想必里面疼得很。
“你先杀个精,我去给你拿些活血化瘀的药来。”晶晶把药罐递给云琦后又跑到楼上去。不一会儿,只见半裸着上身的贝贝和晶晶一起下了楼来。贝贝见云琦已经给她用过了杀精药,便倒了些红花油在手心轻轻地对着少女那娇嫩的阴户揉按了上去。
“嘶……”馨灵倒吸了一口冷气,贝贝按住她试图挣扎的腿:“没事,忍一下就好。你们小姑娘阴道娇嫩,干的猛了容易充血,用点儿活血化瘀的药,很快就好了。”
等她把手拿来时,馨灵只觉得整个下体凉嗖嗖的,却没有开始时那么难受了。
贝贝叮嘱女儿道:“妈妈楼上还要接客,你们照顾一下馨灵。待会儿她阴道里会淌一些粘液出来,拿湿巾擦干净就好。”
说罢,她又匆匆三楼去了,馨灵大张着双腿对着门坐着,看了看,只见楼下只有自己与晶晶和云琦,便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妈妈还有贝贝姐、芸芸姐都接客了吗?”
“是啊,你在里面的时候来了一拨五六个客人,姐姐们都上去了,依依和宁宁也去帮着舔鸡巴了。”
楼上顶着台风天还要出来寻花问柳的是一群毕业多年的同窗,喝了两箱啤酒,又撸了几十串羊肉和腰子之后,不找个灯红酒绿之所快活一把,怎么能算是同学会的完美大结局呢。于是乎,哥几个勾肩搭背,唱着当年的劲歌金曲,就撞进了这家小店。
喝高了的人能说理吗?当然不能,这么铁的哥们情谊能够分房间么?当然不能了!于是乎他们要了最大的一个房间,点了五个姑娘上去快活。
楼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海岛风情,有半间教室大小,装饰着塑料的棕榈树和布幔做成的沙包,方芸与慕容璃都换上了沙漠女郎的套装在音乐的伴奏下跳着肚皮舞,随着快歌的节奏,她们快速地扭动着腰肢,覆盖着流苏的乳房上下颤抖,形成一道耀眼的乳浪。
贝贝腰间套着一条全是由流苏组成的短裙,她的那一件流苏乳罩正在一个晃晃悠悠的客人手中被亵玩,所以只好索性光着奶子跳这肚皮舞了。
依依和宁宁正分别埋头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殷勤的用她们馥郁芬芳的樱唇仔细的舔舐着那在酒精、羊肉和歌舞同时作用下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
“哎呀!大爷……”慕容璃忽然被一只大手揽住了纤腰,硬生生的揽到了怀里。她轻车熟路的把他的那个凶器释放了出来,素手灵活的套弄了几下:“哎呀,好大呢。会不会把人家的小穴撑爆了。”
听着她的娇声软语,那男人岂能再忍,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地,扑上去就压在身上,慕容璃双腿一夹,那鱼儿便轻易地入港。她那穴儿前头容易进去,进入到里面却是崇岚叠翠,阳关三叠,每突破一层,便给男人以一层完全不同的感受。
正在让依依给舔鸡巴的男人哈哈一笑:“班长还是这么猴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嘿嘿一笑,抓住宁宁脑后的发髻:“丫头,坐上来自己动。”
宁宁听话的站起来分开双腿,一手扶着男人的粗硬鸡巴,对着自己裂缝微开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一边往下坐,还娇声道:“大爷……你的好大啊,快把奴家的穴儿都塞满了……哎……好大,好硬……都顶到花心了……嗯……嗯……”
她一边缓缓地在男人身上起伏着,一边媚眼如丝地朝着他抛媚眼,果然这位大叔按捺不住,一边揉着宁宁的胸,一边抬着她的屁股帮助起伏:“丫头,多大了啊。出来做几个月了?”
“人家今年才十六呢,大爷您可要轻点,对奴家温柔些……哎,大爷您的鸡巴太大了,奴家下面好饱,好涨……快揉揉奴家的奶子,奴家的奶子都要裂开了。”
男人双手齐齐按在她的小奶子上:“才十六?看不出来呀,浪的倒是一逼。”
“小的也这么浪,大的还不更浪?”另有人把方芸也推倒在地上,把她摆出一副狗爬的姿势狠狠地肏了进去。
“哎,这个水多!水好多!”他惊奇的叫了出来,更抓紧了方芸那一对挂在胸前摇晃不已的吊钟美乳,一抓,便见到几道乳汁飙射出来,更是惊喜不已:“嘿,还有个会喷乳的!”
贝贝也被推倒在地,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分开到极限,她那完美的馒头白虎穴整个儿的露在男人的鸡巴之下。只见那黑黝黝的肉棍缓缓插入到雪白的肉穴当中,一插,把白嫩的肉唇卷入到嫩穴之中,一抽,嫩红色的肉壁都被带了出来,红、白、黑三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棍插双花美景。
依依自然也未能逃掉挨上一棍的必然,而且如她所愿的那样,被满满的射入了她娇嫩的少女穴。
射过一轮之后,自然要缓一口气,轮到依依和宁宁去前面跳她们最拿手的百合舞,三位大姐姐都被男人们搂在怀里,各种淫词浪语,不一而足。
稍事片刻,男人们胯下之物雄风再度,便玩起了“赛马”的游戏,这游戏是男士们躺着,几位美女跨坐在他们身上,半蹲半骑在那阳物之上,做跃马扬鞭的架势上下雀跃。这个体位可以正面欣赏到美女们的乳波翻腾,,更能清楚地看见自己那黑又粗的阳具在美女娇嫩紧凑的下身一进一出且毫不费力,最适合在一轮体力活之后作休息的过渡用。
依依和宁宁两个小姑娘体力最弱,最先支持不住跌倒下来,跪在男人的胯间给他舔鸡巴。旋即慕容璃也支撑不住软了身子,只勉强用阴道夹着那更依然坚硬如铁的鸡巴,缓缓地磨蹭着。贝贝也吃不住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不得不逊位下来,也和宁宁与依依一般为男人舔鸡巴。
只有方芸最能持久,到底不愧是军妓出身,这点儿运动量,不过是刚刚热身而已。只见她对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妩媚的一笑,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着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人的鸡巴磨擦,乳峰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围观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忍不住伸出双手,摸揉方芸胸前的丰乳,挤得奶水横流飞溅。方芸套弄的更加起劲,次次直抵屄心,淫水四溅,数百下之后,她终于再度泄身。男人拔出沾满淫水的鸡巴,把她的娇躯翻转过来,伏身而上,坚硬的龟头冲开柔软的阴唇,进入淫水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方芸因高潮而红肿的奶头,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核揉磨。
方芸仍然沉浸在泄身的高潮中,双腿大大的分开以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屄心被龟头磨得又痛又痒,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浪叫后,全身肌肉抽慉,淫水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瞬间的空白。男人感到嫩滑的阴道内喷出温热的淫水,浇得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之后,龟头紧顶着顶住花心,再度喷出浓浊的精液来。
“赢咯!”男人把身上的方芸抱起来,那根阴茎仍然停留在她那不断抽搐、收缩的阴道里舍不得拔出来。他道:“该来点奖品吧,游戏要有个输赢才好玩。”
“给她小费!”那个班长豪气冲天的掏出钱包,看也不看的抽出一摞钞票塞到方芸的乳房之间:“让大爷们开心了,小费要多少有多少。妈妈,还有别的玩意儿吗!爷们要寻个乐子!”
“有!”慕容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忙不迭的拉开那装着情趣道具的柜子:“爷们想玩些什么?姐妹们都陪着大爷玩个痛快。”
“嘿嘿。”一个瘦高个儿从里面先挑了两个尾巴出来:“先让丫头把这个狗尾巴带上吧。这小萌人,装小狗也可爱的很。”
依依和宁宁一人拿了一个狗尾巴,拔掉尾端金属栓塞上的塑胶套,抹上润滑油,姐妹俩趴下来互相给对方的菊花充分的抚慰之后才给对方插进去这成人型号的犬尾。
“好大啊……”宁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人家的小屁屁快要被插破了!”
“老板娘,要不要玩玩这个?”一个矮胖子找到一串长长的珍珠链子,只见这链子和寻常的都不同,它是大小不等的均匀分布着,仿佛有什么规律似的。
慕容璃对着胖子转过身来,双手用力地扳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臀缝伸出的菊花蕾:“请大爷让奴家的后面吃珍珠长寿面。”
“珍珠长寿面,这个名字起得好。”矮胖子把那珍珠在她的花唇上磨蹭了几下,蘸满了淫水之后开始一粒一粒的往里面塞去,说起来也是奇葩,那些珍珠有大有小,小的好比樱桃,大的亚赛龙眼,但慕容璃那后庭菊穴却好似是无底洞一般,全数笑纳了进去。胖子一粒一粒的往里面塞,只见那菊穴不断蠕动,竟然如黑洞一般将珍珠一粒粒吃下,亦不由得啧啧称奇。
眼镜仔搂着贝贝,拿着一根茄子状的自慰器插在她的无毛白虎穴中,又将一个多刺的黄瓜型自慰器插在她的菊穴之中,同时打开开关拨到最大,只听贝贝那嗲嗲的淫叫声顿时充斥满了整个房间。
瘦高个儿让依依和宁宁轮流给自己舔着鸡巴,他的好基友则同时把手伸到两个小姑娘的胯下去揉她们的嫩穴,用手指把她们娇嫩的阴蒂玩弄得勃起、胀大。粗硬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快速地在小姑娘们娇嫩的阴穴里来回抽插着,磨蹭着湿透了的阴唇,仅仅用手指就把她们爽得飞上了天。
方芸挤出来一杯又一杯乳汁供给男人们畅饮,她的乳腺开足了马力分秒不停的分泌着营养丰富,奶香浓郁的乳汁。多得到了这些男人喝不掉的地步。他们拿出注射器,把这些乳汁又注射到依依和宁宁的小屁股里,看着她们神情痛苦的忍着肠道里轰鸣的感受,直到得到允许,才敢用手扳开菊穴,只见那一瞬间,一道奶水从小小的屁眼中如箭一般划过半空,飙射到两三米之外,形成一道特殊的喷泉景观。
这一场闹剧一直持续到凌晨,楼下的姑娘们都百无聊赖地快要睡着了——外面果真已经刮起了大风,路上半个行人都看不到,就连对面的妓馆也熄了灯,拉下了卷帘门。她们这边也把广告牌收了进来,半掩着门,围坐在一起吃还没吃完的西瓜。
馨灵玩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她妈妈的号码,却始终是无人接听。
“也许只是信号不好。”晶晶宽慰她道:“外面这天气,恐怕手机都没信号。”<下体奇痒无比。而女学员们在每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都会领到一根削了皮的洋芋,在教官的监督下把它插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去跑操,游泳,进行各项体能锻炼。每天晚上,姑娘们才会被允许清洗自己的下身——所谓的清洁准备,其实就是排队在食堂外的洗菜池那里用一根橡胶水管把自己的阴道冲洗干净。一天下来,姑娘们的阴唇都肿的像是馒头一样了,但是晚上十点之前,她们还有整整三个小时的轮奸训练。轮奸她们的都是警察学校从看守所拉来的流氓地痞,这些家伙在看守所里早就憋得精力旺盛,每个人都龙精虎猛,而这一场轮奸训练对于每个女警学员而言,却又不过是无数个考验中的一个而已……
董若鸿现在又回想起来自己十七岁那年在警校所受过的种种“惨无人道的”训练。自己的阴道中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在噬咬一般。她还记得那年的结业考试,自己抽到的签是电击,警校特制的一种电击座椅,电极的一端贴着阴蒂,另一端插在肛门内,六种强度的电流,每种五秒,中间间隔五秒,一分钟完成一个循环,坚持超过5个循环及格,8个循环良好,12个循环优秀。董若鸿最后的成绩是21个循环。尽管到了第17个循环她就已经被电的小便失禁,尿液导致了电流循环短路,她的整个下体都被以最大的电流量电击了整整4分钟!
尽管那一次的回忆并不美好,但是她现在无比渴望,现在有一个满功率的电击器,狠狠地电击自己的阴蒂,电击自己的阴唇,让它们不再瘙痒。现在她觉得自己的阴唇仿佛是自己会动一样,在自己的双腿间蠕动,摩擦着那颗敏感的阴蒂,让它变大、凸起、暴露在空气中。
十二三岁的时候,董若鸿刚刚开始发育,乳房一点点的隆起,乳头也慢慢地突出于顶端。班上有淘气的男生会悄悄地摸她的奶头。特别是中午午休假寐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懒洋洋的,似乎睡着了。夏天的天气热,她敞开着怀,又还没有养成穿戴胸衣的习惯,小小的奶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前座的男生总爱蹑手蹑脚的坐到她身边,悄悄地过来摸她的奶头,还轻轻地捏一捏,并不疼,却有些痒。
后来,上了高中,男生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一些不善于课堂秩序的老师们的课上,他们不禁胆敢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胸围中,去摸那两颗娇嫩的红豆,还敢把手伸进黑色的校裙里,去触碰芳草萋萋之地。
在警校读书的时候,与她们一起训练的还有警犬。这些可爱的伙伴总喜欢钻到女警们的胯下去嗅探,甚至还用舌头去舔一舔。倒不是因为这些花季少女们不爱卫生有什么异味。而是因为诸如贩毒分子之类的坏人,总是喜欢把毒品塞到女孩子的私处妄图蒙混过关。
所以,这些缉毒犬们在训练中就养成了看见穿裙子的女孩子就追上去闻闻她们的私处,舔一舔阴道的蜜水的“好习惯”。
董若鸿拼命地回想着各种逸闻趣事,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双唇,雪白的双腿交织在一起,如果此刻在她的胯间插进去一个柠檬,分分钟能给挤出来一杯蜂蜜柠檬水。
还有陈菲姐……她的腿可真长啊。董若鸿曾经与她比过,人家的腿比自己硬是要长十五公分,真是超模的身材。难怪每次市局或者更高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都会点名要陈菲姐去侍寝呢——有时候董若鸿也会被带上,一起去伺候那些大领导们。她并不喜欢这么做,同样是穿着三点式,她宁愿在街头做个流莺去套取小混混的信任换情报,也不想要在那金碧辉煌的大酒店里面讨好几个老男人。
所以她下了海,做了一个真正的婊子。谁愿意花五十块钱,都可以在她身上驰骋一番威风,如果愿意多花四十,还能做个全套,让她捧着奶子好好伺候一番。
“我果然还是一个婊子……为了钱,愿意让男人随便的糟蹋我的身子。”董若鸿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身躯:“我的小屄,在流着淫水……”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淫叫出声的时候,突然一声玻璃撞碎的声音传来。酒吧中正在欣赏她的淫姿浪态的众人齐齐望去,只见是一名带着快红色三角面罩的男人。
“你是谁!”皮皮虾吼道。
来人只冷哼一声:“护花使者!”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来人仿佛闪电一般从台上跳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一众喽啰打倒,皮皮虾与张哥等人都大惊失色,趁着来人还没有攻上来,便赶紧丢下手下的马仔,从吧台后面躲避警察追捕的密道逃掉了。
来人也不去追这些见风使舵的宵小。他先把董若鸿放了下来,只见她立即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搂住了他,死也不肯松手。来人挣扎了一下,只能先把她抱起来,然后对其他人道:“你们安全了,都各自回去吧。”
这些从侥幸逃出苦海的女子相互帮助着解开了绳索各自逃命去了。来人抱着还不肯松手的董若鸿,只能苦笑一下:“看来,只好辛苦我一番了!”
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晓。
第15节
且说这边付珊珊同寝室的舍友们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萌妹子,寝室长大姐刘婷年芳十九,老二洁梅、老三洁莲与老四洁兰是一母同胞的三胞胎姐妹,老小是最为稚气,却偏偏胸最大的呆萌软妹玉茹,大家都纷纷表示,还是这个名字起的好:玉茹=玉乳。果然是奶子大。
“哎呀,好烦人。”玉茹在书桌前诉苦:“下一周就要交作业了,我还没有写呢。”
“什么作业啊。”付珊珊一边晾衣服,一边问道。
“最难忘的一次野外露出。”玉茹托着腮,一副好为难的样子:“写作课的老师布置的作业。”
“这很难写吗?”
“人家还是处女耶。”玉茹红扑扑的脸蛋最可爱了:“野外露出神马的,一次也没有,哪里来的最难忘。”
她歪着脑袋看着周围忙碌的姐姐们:“姐姐、姐姐……你们都写好了没有啊?借我抄一抄好不好?”
“抄作业是会被助教发现的。”洁梅在上铺伸出头来:“他会啪啪啪打你的小屁股的。”
“哎,我有个主意哎。”付珊珊鬼主意最多:“既然小玉茹都没有试过野外露出调教,那肯定是写不好的。不如我们客串一下,带她去野外露出调教一下吧。”
“喵呜,不要。”玉茹缩在椅子上:“外面黑漆漆的,好怕人的说。”
“那要么明天白天带你出去野外调教?”大姐也坏笑起来:“明天咱们姐妹六个,一个都不许跑,来一场集体野外调教吧。”
付珊珊动了兴致:“这个主意好,明天早上一早就准备?”
尽管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的玉茹表达了自己最强烈的抗议,但是五票对一票,压倒性的通过。
第二天一早,大姐便把姐妹们都叫了起来:“这一次我们玩团体对抗赛。我、姗姗还有玉茹组成一队,洁梅你们姐妹组成一队。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大家每人带上一只马克笔。然后我们每人选一件衣服,从走出宿舍楼的那一刻开始,比赛谁诱惑的男人最多,谁就获得了胜利。”
“笔是做什么用的呢?”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玉茹举手问道。
“每当你被一个男人日过之后,就请他在你的身上写下臭婊子、母狗之类的话。晚上六点钟之前回到寝室,我们来数一数,看哪一队身上的字最多就算赢了。”
“哎呀,好丢人。”玉茹吐吐舌头:“人家还是处女呢……还不想被开苞。”
“嘿嘿,今天正好去你的男神的宿舍,恳求他用大鸡巴给你的小穴开苞啊。”洁莲笑道。
大姐清了清嗓子:“当然,按照惯例,每人只能穿一件衣服,这次,我们就让玉茹先选吧。”说着,她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床上:“除了这床上的东西,别的都一律不许穿。”
玉茹看过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啊,这些东西,怎么穿得出去啊!”
原来床上,并没有什么正式的衣服,只有一根猫尾肛门塞、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件玫红的半罩杯乳罩、一条半米长的丝巾、一双肉色长筒丝袜以及一根点缀着一些流苏的宽腰带。
只穿着这些衣服出门,对于玉茹而言显然是过于刺激了。她挑了半天也没能下决心。还是洁梅帮她说话:“要不,看在玉茹还是个处女的份上,允许她多穿一条内裤,你再挑一件别的吧。”
玉茹想了想,挑了那个乳罩,然后付珊珊选了肉色长筒丝袜。而三姐妹从小到大分别选了:蕾丝内裤、宽腰带和肛门塞,而大姐刘婷就拿了那方丝巾。
姐妹们装束停当之后,便各自出了门。玉茹虽然穿得最多,却也是最为害羞的,非要躲在两位近乎一丝不挂的姐姐身后。付珊珊虽然在警局的时候是个挺害羞的妹子,但是出来卖屄多日之后,也对这样的裸行有些见怪不怪了。
付珊珊一手托着乳房,一手拉着玉茹。还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架势来教育小妹妹:“姐姐虽然只比你大几岁,但是什么样羞耻的衣服没有穿上街过。”
刘婷把丝巾缠绕在修长的鹅颈上,她的身体健美而微微有些黝黑——其实是去年暑假在海滩边玩儿留下来的小麦色。一对D罩杯的丰乳虽然微微有些下坠,但却随着她的步伐划出美妙的圆弧,若不是师范学院的女生太多而男生太少,想必此刻路上一定有不少男生在对她行注目礼。
“今天可是玉茹妹妹的大日子。”付珊珊兴致勃勃的道:“又是周六,我们不如上街去浪一浪吧。”
“好啊。”刘婷拉着玉茹:“我们去市区耍一耍吧。”
玉茹被她们不由分说的拽到了校门口,嘴里还在嘀咕:“可是……我们都没有带钱啊。”
“啊呀,我的小妹妹。”付珊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们可是女孩子,为什么还需要带钱呢,我们自己的身子就是钱啊。”
说着,付珊珊叫来了一辆出租车,老司机看了看她们光溜溜的身子,指了指刘婷:“奶子最大的坐前面。”
三个姑娘上了车,老司机递给刘婷一部手机:“自己拍,别停下。”
随着这台破车的发动,刘婷把手机的摄像头打开,对着自己的小穴开始温柔地按摩,她的手指勾动着潜藏在花瓣之下的阴蒂珍珠,耐心地抚摸着那颗可爱的小豆豆,她翘起双腿,手机的摄像头对着女孩下身的那条裂缝,手指灵巧地搓揉着,挑逗着,直到那里泉水汩汩,女孩的娇喘也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着。
当老司机把她们送到了城中最繁华的商业街海华街的时候,淫水已经把刘婷身下的坐垫湿透了巴掌大的一块。而老司机的手机记忆卡也几乎全满了。
“谢谢师傅。”刘婷把手机还回去的时候,还让他在自己的奶子上摸了两把,这才有些步伐不稳的走下来。
“我们先去喝点儿吧。”付珊珊担心她会脱水,这也是她卖逼得出来的经验。如她这样经常锻炼的女警,一晚上接二十回客人完全没有问题,只是需要及时的补充一些水分即可,运动饮料是最好的选择。
付珊珊看见边上有一家小超市,便走了进去,对着店主打招呼道:“老板,我可以用身子结账吗?”
老板看了一眼她白嫩的娇躯,点点头:“自己选吧。”
付珊珊选了两瓶运动饮料,还有一瓶果汁,刘婷又拿了一根巧克力棒。付珊珊把东西交给老板:“老板,你要怎么日我呢?”
“扶着柜台。”
老板从柜台里面出来,松开裤腰带。他让付珊珊扶着柜台,撅起屁股。女警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露出私处,若是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前,她还不相信自己会这样淫贱。但是经过一个多月的卖逼生活,她已经习惯对着陌生人分开大腿,露出私处,然后迎接一根又一根陌生的阴茎进入自己的阴道。
老板扶着珊珊的腰抽送了片刻之后就射了出来,付珊珊帮他把下体清理干净之后拎着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转而,两位大姐姐对玉茹说道:“看见了吗,其实做爱就这么简单。”付珊珊还给她看了刚才请老板写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淫贱小母畜”五个黑字,看着还是纯情处女的玉茹脸红耳赤。
一边喝着饮料,姑娘们一边手挽手逛着街,街上来来去去的时尚美女真不少,有的只穿着裙子而露出一对饱满乳房的,也有穿着上衣却真空下身的。当然还有一丝不挂,却在屁股里插着一根猫尾或者狗尾巴的妙龄少女,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刘婷用自己的身体为大家买了午饭,又在一个公交车站台那里扶着一根柱子翘起一只腿,让等候公车的男人们先上一下这辆免费的公车。
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已经收集到了五个不同字样的签名,这种签字笔的墨水很特殊,除非用高度的酒精清洗,否则不会褪色或消失。所以当她走在街头的时候,乳沟还有腰腹上的那些“母畜”、“贱婊子”之类的话语可谓是熠熠生辉,在阳光的反射下格外明显。
付珊珊的小穴里塞着一根油光可鉴的烤肠,那是一位突发奇想的烧烤摊主送给她的——免费送给三位姑娘每人一根新鲜火热的烤肠,只需要她们中的一人将额外的一根塞在自己的小穴里然后拍下来。
付珊珊如约履行了自己的义务,但是她却不想把它拔出来。她就这样带着那根粗粗的热热的家伙离开了烧烤摊,让全步行街的人都看见这位窈窕的姑娘的下体中塞着一根粗壮的烤肠。
“啊,真的蛮舒服的。”付珊珊走了几百米后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烤肠的油水和姑娘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滴落。
她的阴唇被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烤肠分开,而她的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那根竹签。
“我们可不要光顾着自己舒服啊,今天的重头戏可还是玉茹妹子啊。”刘婷看着沉醉在手淫中的付珊珊道。
“是啊。”付珊珊醉红的脸颊上浮现出迷人的微笑:“不过既然是开苞,还是一定要弄得盛大一点才好啊。”
“我在那边看到有开苞俱乐部,不如带玉茹去那里看看吧。”
“这是一个好主意。”付珊珊拍掌道,两位姐姐就这样不由分说的决定了下来。
在一座商场的五楼,是一家落成不久的开苞俱乐部。顾名思义,这家俱乐部的主题就是提供各类处女来满足那些有处女癖好的男人。
“如果您愿意将自己的初夜贡献给我们的会员,本俱乐部将向您支付300元的劳务费。”前台的小姐笑容可掬的介绍道:“当然您如果不是处女也没有关系,您可以收到50元的劳务费。”
付珊珊道:“我和她不是处女,所以我们也不收费,只想请客人们在我们的身上写下这样的词语可以吗?”
前台小姐看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这样当然可以——那位小姐是处女对吗?我们为您安排一下检测后就给您分配会员。”
“请把我们分配在一起吧。”付珊珊请求道:“我们希望看着她被开苞。”
“好的。”前台小姐道:“有很多母亲也是带着女儿来开苞的,她们也都提出过希望母女共侍一人的请求。”
不一会儿,三位女孩都被光溜溜的直接带到了一间包房里。只见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领她们进来的服务生对着老者鞠了一躬道:“抱歉让您久等了,这是您点的处女,在校大学生。另外两位是免费赠送的赠品。”
一个小时之后,付珊珊与刘婷扶着刚刚被开苞的小玉茹有些艰难的走出了俱乐部。
“没想到这老头还真猛。”刘婷把劳务费用自己的丝巾卷好了塞在阴道里面。付珊珊也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红肿了的疼。
“我想回去了。”玉茹捂着小肚子道。她被那个老头满满的内射了三回,包括在两位姐姐身上抽插之后的,也都射入到了她的阴道里。而且根据玉茹的推算,这几天正好是她的危险期,说不定下个月她就知道自己要做妈妈了呢。
刘婷看看自己和付珊珊,以及那个老头刚刚在玉茹的乳房上签下的“骚婊子”三个字,不禁有些犯愁:“咱们身上的签名还太少了啊。”
付珊珊倒是有一个妙计浮上心头:“我知道一个法子,分分钟就能让我们赢了这一局比赛。”
三位姑娘打了个的来到了“七仙女”妓院。正是各家妓院刚刚亮起粉灯的时候。谢晓晓带着碧云和翠云两个姑娘正在门口拉客呢、碧云与翠云穿着古时候的汉装,却学着妓女们把胸口开的老大,饱满的雪乳若隐若现,任凭是谁看了都要流口水。而谢晓晓则穿着那天董若鸿穿过的爆裂旗袍——胸口的位置开了两个仿佛是撕开的扣子,乳头和乳晕都从衣服里面露了出来。
“晓晓,拜托你一件事情好吗?”
“什么事情啊。”
“能让我们在这里挨上几回肏么。”付珊珊鼓起勇气道:“我们不要钱的,只要肏过之后在我们身上签个字就好。”
第十六节
世界上最美的花是什么花呢?
有人说是玫瑰,那是期待爱情的少女。
有人说是康乃馨,那是喜悦的看着女儿成长的母亲。
然而,在男人们的眼中,最美的莫过于母女花。
丰腴的母亲,与青涩稚嫩的女儿,一起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双双被送上性爱的高峰,最终一起挺着日渐丰满的肚子,这种美妙的场景,不仅充斥着各色的电视剧和娱乐节目,就连在医院里,也有招贴画宣传母女同孕的好处。
“母亲亲身示范,与女儿一起怀孕,不仅可以为女儿消除怀孕的紧张,有助于女儿度过初次怀孕的不适期,更可以增加母女的姐妹感情,尤其是当母女为同一位男士怀孕并生下宝宝。”慕容璃翻过来彩页来:“盛大母女趴体,精英男士到场。呵呵,广告居然做到老娘这里来了。”
现在的七仙女,姑娘们是越来越多了,不管是喜欢母女花还是想要姐妹花的,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货色。而且馨灵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老板娘已经开始打“孕味”的主意了。
“我和宁宁出去送外卖了。”若颦牵着女儿的手和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某人打了一个招呼:“网上预约好了的。”
“哦,知道了。去吧。”
现在的网络真是发达,各色视频网站上满满的都是大学生们的激情自拍以及色情女主播的真人秀,而叫鸡网站也经过几轮搏杀和洗牌之后树立了两三家大牌子。慕容璃她们这样的小妓院是没有本钱和技术自己做专门的网站的,如果有客人想要点餐,倒是可以通过如“千度外卖”或者是“团嫖”之类的专业网站来选择自己心仪的妓女。
若颦母女俩在团嫖上被点过好几十次了,几乎每一次都是满分的好评。还有好几位回头客几乎每一周都要点她们母女出来消费。
现在这个世道,妓女太多了,虽然若颦母女都有着不输给电影演员的容貌,但是市场行情在那里,内射一次也就几十块钱的收入,才够一碗盒饭的价钱。即便是母女同床的代价,也不过两百块钱而已。而且如果是上门服务的话,也就最多加收二十块钱的交通费。
今天她们跑的场子有点儿远,坐公交车花了快四十分钟才到地方。宁宁还忍不住嘀咕:“幸亏没有打车,不然还不够车钱。”
若颦牵着女儿,按图索骥的找到地方,那一座老式的筒子楼,周围有些破败。母女俩四周打量了一下,觉得这种地方应该要再加50%才行-万一被强奸了,可就是一笔损失啊。
找到门牌号,若颦按响了门铃,不多时,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过来开了门:“你们是网上的婊子吧。”他打量了一下母女俩:“真的是母女?”
“货真价实。”若颦也看着少年:“是你叫的我们,还是你家大人?”
少年没有答话,只让开了路:“进来吧。”
母女俩进了门,只见这屋子里有几分杂乱,可乐瓶子和方便面的箱子胡乱的堆在有些脏兮兮的墙角。沙发已经旧的看不出颜色来了。
从里屋又走出来几个小年轻,一个光着膀子,胸口还纹着皮皮虾,两个穿着黑背心,胳膊上都纹着带鱼。
“就是这两个婊子?”光着膀子的打量了一下母女俩:“还行。”
“你们四个啊。”宁宁壮着胆子问道:“那要加钱。”
“加钱?”一个黑背心显然不高兴了:“说好了两百块的,母女双飞。”
“可是这是四个人啊。”
“多给她们五十吧。”老大倒是蛮豪气的样子:“做不做?”
若颦一想,来都来了,要是不做,这一来一回还要倒贴公交钱,更不划算。她便道:“你们这儿太远了,多加十块交通费吧。”
“行,两百六就两百六。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有小费。”
商量好了价格,若颦和宁宁母女俩便开始准备脱衣服。
“脱得慢点儿,让哥几个看得清楚点。”
男人们的要求总是格外多,但若颦和宁宁其实早已经习惯了。母女俩站在客厅中间的餐桌上,男人们围着她们坐成一圈,隐约已经可以看到她们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
若颦帮着女儿,宁宁帮着妈妈,缓缓地解开了连衣裙挂在脖子上的系带,然后在圆桌上小心翼翼地转着圈,一点点的露出她们那完美的酥胸。
“好翘的奶子!”男人吹起了口哨,母女俩的乳房相互触碰着。玫红色的乳头与粉红色的蓓蕾碰撞着,白色的乳汁顺着曼妙的胴体滴落下来。
随着女体的暴露,男人们的喝彩声越发响亮。女儿握住母亲丰满的乳房,一松一握之间,激射出的奶水仿佛是丰沛的喷泉。
若颦的双手缓缓地勾下女儿的蕾丝内裤,将亲生女儿的羞处暴露在这群陌生男人们的眼中。
“各位大爷。”她柔声道:“这是我亲女儿的屁股,白不白?”
“白!”
“翘不翘?”
“翘!”
她扬手在女儿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脆不脆?”
“脆!”男人们已经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他们纷纷解下裤头,露出雄赳赳的重型火炮,从四面八方对着小圆桌上近乎赤裸的母女俩开始撸动起来。
“娘。”宁宁娇声道:“又打女儿的屁屁,难道女儿不乖么?”说着,她还仿佛很委屈的样子爬下了桌子,背对着亲生母亲而面对着一名手握银枪的男人,一分腿便跨坐在他的椅子上:“大爷,这里有个不乖的小女孩,需要惩罚。”
宁宁虽然也才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却是烟行媚视,神态妖娆。此刻的她除了腿上的黑丝长袜,和挂在脚踝上的黑色蕾丝短裤,已然是再无其他的遮羞之物。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雪白苹果,忍不住伸出手去大力揉捏:“好,好……”
若颦也在桌子上坐下,却对着那带头大哥分开了双腿,她用左手的双指分开蜜穴外的嫩肉,另一手撑着桌面,虽然没有言语,但是那媚眼儿如斯,却已经勾得男人不由自主的朝她走了过来。
“果然够骚气。”带头大哥按住她的膝盖,胯下一挺便把阳具插入到若颦的水洞之中:“卧槽,有够紧啊,还好多水。”他一下下的开始了抽插,若颦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握着方才开门的少年的阳具,将之纳入自己的樱唇之中,待她的香舌绕着那根青春的阳具开始施展功夫的时候,少年也忍不住舒爽地叫了起来:“啊啊……大姐姐好厉害!舔得我好舒服!”
其他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小子毕竟是市面见得少,女人没玩过几个,刚刚入口就喊得和快要射出来一样,真是少见多怪啊。
那边宁宁还在与自己的客人调情,她并不急着将那根火热的阳具纳入到自己的花谷之中,而是挺着酥胸,让他好好地把玩自己胸前一对双丸——这几个月来,她这一对发育中的玉峰,在男人们或轻或重的揉捏之下,竟然已经大了一个罩杯,成功的从B升级为C,估计过了年就能追上妈妈的D罩杯了。
她一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在自己那湿漉漉的水帘洞前磨蹭着,肉头破开少女胯下裂缝边的肉唇,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男人等得久了,耳朵里听着少女的母亲被抽查时满足的哼哼声,心中更是火急火燎,瞅准了一个机会用力地往上一挑,竟然就滑进了花穴之中。
“哎呀,大爷你的棍棍好大!”宁宁皱眉道:“快要把妹妹的洞洞撑爆了!”
得到了少女的鼓励,男人更是余勇可贾。只见他一下子抱住了少女那又滑又嫩的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走动一边肏着这美丽的少女。
宁宁的修长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雪白的肌肤与男人古铜色的肌肉交相辉映,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与她檀口中的婉转娇啼相映成趣。
这种肏法虽然顶的深入,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把小穴捅穿,但是毕竟太过于消耗体力,男人坚持了一会儿之后便将宁宁抱到了墙边放下,让她单腿直立站在窗前,另一腿高高的抬起来搁在窗台上。男人把窗户推开,宁宁手扶着窗沿,男人从后面又狠狠地冲刺了起来。
“啊,好爽啊……大哥你好棒啊!”宁宁被他的全力冲刺撞击的发出淫声浪语,胸前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在空气中晃动着。甚至于都吸引了对面居民楼的目光。
带头的大哥那边已经完了事儿,在若颦的阴道里射了出来,旋即另一根同样年轻但是火热的阴茎就已经插入了进去。
正在干着若颦的那个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努力地向前耸动着肉棍,一双大手还在她挺拔的奶子上摸来摸去,摸得奶水四处横流。
“哎,这个婊子的奶水还真多。”男人一边操干着,一边赞叹道:“妈的真软!”
此时,少年也在若颦的嘴巴里射了出来,但是少年的阴茎却并未软下去,依然硬邦邦的。
他从母亲的口中把肉棍抽了出来,去看看在一边浪声挨肏的少女,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过去,抽空揉捏着宁宁的乳房,道:“这个奶子也不错。有劲儿。”
一个男人在宁宁的阴道里射出来之后,紧接着立即就有另一个跟上,甚至不给她喘一口气的机会。
在这些掏了钱的男人们眼中看来,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一定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多肏弄这一对母女花。
母女俩一会儿被叠起来,阴户压着阴户,乳房贴着乳房,母亲的嘴里含着刚刚在女儿阴道中抽插过的肉棍,女儿的屁眼里被一根母亲前不久才吮吸过的肉棍塞得满满。
又或者母女俩一起跪在床上撅起屁股,她们的阴道里都被插着一两根电动玩具,而屁眼里都被插入了一根灌肠的软管,5块钱一包的浣肠药粉可以调配出10升的浣肠液,而这相当于整整一桶纯净水的容量,正在被灌入到母女俩的丰满屁股之中。
母亲的屁股丰满而深邃,女儿的香臀娇嫩且滑腻,但是被插入了铜头尖嘴的浣肠器之后,母女俩都发出了悲鸣。
男人们看着她们的肚子一点点的变大,一直到胀大的如同是十月怀胎一样把所有的浣肠液都灌入她们的娇躯之内后才拔出铜头尖嘴后面的软管,而用一个有黏性的软塞堵住了她们的屁眼。
“哈哈,一对母女花,都被人干大了肚子。”男人们对着仿佛到了妊娠后期的母女俩任意的摆弄,叫她们对着手机镜头分开大腿,露出插着还在震动的电动玩具的小穴。她们高高耸起的小腹,仿佛真的是被眼下的这群男人干大了一样。
都已经在她们的身体里射过两三轮子孙的男人们并不急着继续活塞运动,他们需要玩点儿游戏来给自己暂时还雄风不振的小兄弟们打打气。
若颦挺着个大肚子,与女儿演起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小品剧。
一丝不挂的若颦跪在两张长凳拼起来的刑具上,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可以看见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若是稍微晃荡一下,似乎还能听到肠子里的水声。现在她扮演的是一名偷吃的女儿。
而身为女儿的宁宁,则扮演的是严厉的家长——妈妈。
宁宁穿着男人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情趣内衣——这些惹火的衣服,穿在身上,似乎比完全赤裸更能激发男人们的侵犯欲望。她手上拿着一根分开若干条的小皮鞭,轻轻地打在妈妈的肚子上:“说,你肚子里的孽种是哪个王八蛋的!”
跪坐在条凳上的若颦显得楚楚可怜:“是……是……”
“是谁!”宁宁举起鞭子:“不说就抽烂了你的奶子……啊,这么发骚,居然已经开始自己流奶水了。你真的这么骚么,居然在男人的面前就会自己流奶水,是不是被男人一看,就骚得忍不住啊!”
“是的……”若颦面若桃花的含羞承认:“骚女儿一看见男人,就小穴里忍不住要流浪水,两颗奶头也硬的发疼,奶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啊!”
“真是太骚了!”宁宁故作正经的道:“居然会自己流奶水。摆明了是自己勾引男人。是不是在公交车上自己把奶子掏出来给男人看了?”
“是的,女儿骚的不行,最喜欢被别人看女儿的奶子。一看到有男人在看女儿的奶子,女儿就会自己淌奶水。”
“真骚!”宁宁半真半假的用鞭子抽了一下母亲的乳房,那已经相当敏感了的奶头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好多奶水,宁宁假作生气的样子:“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发骚!这回不要治一治你!来啊,上蜡烛,把这个骚婊子的奶头给我用蜡封上!”
说着,两个男人走上前来,他们手里分别拿着一个红油蜡烛,一人分别捏住一个红彤彤的乳头,掐住乳晕的根部,让乳头的乳孔分开到极致,然后将滚烫的蜡烛油滴在乳孔内,将整个乳头都用蜡油完全地封住了。
“这下子,看你这个骚婊子还怎么浪!”宁宁得意的道。
男人们似乎已经恢复了过来,每个人胯下的小钢炮都已经蓄势待发。母女俩被放掉屁眼里的水之后,都被一前一后的夹攻着,并且还不时的要作出各种不同的姿势。
这一场母女花大战,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宣告结束。领头的男人虽然疲惫,但依然在app上给了母女花五星的好评:“真正的绝色!不仅活儿好,还能解锁各种姿势,据说都是舞蹈学院的美女,值得一试!”还配上了他们淫乱中给母女花拍下的一组照片,里面不仅有母女俩在阳台上被男人们以把尿的姿势肏弄的羞耻图,还有母女俩掰开小屄流淌着精液的最后留念。这些精彩的照片想必能为她们将来招徕更多的客户。
因为被男人们干的有些吃力了,再加上这荒郊野外的,母女俩一路相互扶着,走了很远才找到一个夜班公交车站。等了大半个小时,一辆双层的巴士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之后,驾驶员看了母女俩一眼:“裸体免票,上不上?”
“上。”若颦和宁宁异口同声的道。母女俩刚一登上这辆夜间巴士,她们的大腿、乳房立即就被男人们的咸猪手抚摸上了。
“啊……早知道还是打车回去了。”宁宁分开双腿,迎接又一根陌生的阴茎进入到自己已经红肿了的阴道。而在她的面前,母亲的双乳被一双双民工的大手搓揉着,她雪白的大腿已经布满了肮脏的手印,而在自己出生的那个地方,又一根黝黑的阴茎已经开始尝试破门而入。
“哎……少赚点总比花钱要好。”若颦含住一根腥臭的阴茎,顺带扭动着腰肢,让那根开始做起活塞运动的肉棍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的更加顺畅一些……
这一班夜班通公交,开得很慢,旅程,很长……
第17节:陈瑾开苞(上)
“女孩子十四岁生日开苞即可享受优惠孕检套餐。”——某医院门诊部招贴画。
十四岁对于女孩纸们而言,是一个重要的节点。在古代的青楼之中,老鸨们从人贩子手中收购来的豆芽菜,去芜存菁留下来的少女们养到一十四岁就可以卖个好价钱。
直到今天,受传统理念的影响,从事皮肉行业的女子们,也习惯在自己的女儿们年满十四周岁的时候为她们安排一场美妙的性经历。
在陈菲加盟七仙女,成为一名授薪妓女之前,她还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女儿十四岁以后是不是就要立即帮她开苞的问题——毕竟在一位母亲眼中,女儿永远都是那个小不点,距离成人还远得很呢。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份明传电文打断了她的计划。
这封电文来自于K市监狱,一个重刑犯监狱,里面关的不是要做八辈子牢的超长刑期罪犯就是等死的死刑犯。
而根据人道主义的关怀,死刑犯在死刑命令签署并被宣读之后至死刑正式执行的这段时间里,可以享受一段超完美的生活。
有的选择了82年的拉菲配鱼子酱;有的选择了24小时不间断的刷副本打boss;也有人要狱警与他五连坐开黑超神上白金;当然,也有人要求找国际知名的电影明星、时尚艺人来和自己嘿嘿嘿。
基本上这些要求都会得到满足,包括想要让当初把自己亲手抓住的陈菲女警官去陪他度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这种要求。
“妈妈要出差半个月,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放学了就去董姐姐家里。她要是不在家就去七仙女。”陈菲唠唠叨叨的和女儿叮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骄傲的小公主陈瑾翻白眼把她推出了门:“快走吧快走吧,楼下的叔叔都按了好几遍喇叭了!”
关上了房门,送走了年纪越大越爱唠叨的妈妈,有着名模身材的小公主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这半个月的自由生涯了。
小妹妹读的是全日制寄宿小学,完全无需当姐姐的来操心。她妈妈也给她留下了足够多的钱作为日常开支。
她跑进妈妈的卧室,翻开衣柜,在中间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铁盒子,充满好奇的将它打开。
人啦,都是最关心自己是从哪儿来的。
在她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就追问过妈妈这个问题。妈妈当然说:“你是从妈妈肚子里爬出来的啊。”
可是,又是谁把自己射进妈妈的肚子里的呢?
打开铁盒,里面有一摞子的证件,放在最上面的一张就是一张出生证:
母亲:陈菲;年龄:15岁;血型:O型……
婴儿:陈瑾;体重:2600克;血型:A型……
父亲的那一行,并不如有的人是空白的。陈瑾见过班上美女班主任的生育文件,那位今年芳龄二十三岁的美少妇已经有五张出生证明了,但只有一张上面记载了孩子生父的姓名——就是美女班主任的爸爸的名字。其余的四张,都是空白。
当然得益于科技的发展,在孩子满月的时候,都可以通过国家人口数据库的比对知道孩子的真实父亲究竟是谁,但并不是每一位妈妈都会去做这一项比对。
而蹊跷之处就在于,陈瑾的这张出生证明之上,父亲的姓名那一栏,曾经被人填写过,却又用黑色的墨块掩盖住了。
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生育权是人的基本权利,即便是十恶不赦之人,他的生育权也会得到国家的基本保障,这是一项普世价值。
由于男女出生比率的不协调,男性的生育权更是得到特别多的优惠。在有的国家,只有生出了男孩的母亲才能够享受到完整的公民权。如果只是生育女儿的话,要生满十个才可以。这个比率也是和现在的男女婴儿出生比相当的。
而在本国,一个男人只要想,总可以和各种美女任意的交配。甚至要求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并且生下来。即便是窝囊废流浪汉,如果乐意的话,什么空姐、舞蹈家、大学教师也都可以成为他的胯下性奴,婉转承欢。
这就有点儿像是草原上的狮群一样,母狮子们负责捕猎和照顾小狮子,雄狮子的工作就是交配交配再交配。
就比如说陈瑾的那位美女班主任吧。一位戴着圆框眼镜的气质美少妇,性情温和,温柔贤淑。真的是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但是她爸爸觉得自己的女儿太多了,就把她卖给了一个菜市场卖猪肉的家伙换了几斤排骨。
卖猪肉的在玩弄了她半年之后觉得这个读书人太没趣,叫床叫的不够浪,便把她赶出了家门,被一个收破烂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带回了他家。
老头虽然是收破烂的,但其实叫做捡女人更为恰当。他专门到处晃悠,去捡那些别人不要的媳妇带回自己家里。他家收藏的有十八九岁的空姐,二十岁出头的语文老师,健身房的瑜伽教练,医院的小护士,等等等等,陈瑾的美女班主任,不过是其二三十个收藏品中的一个而已。甚至于在其中都称不上是绝色。
老头靠着这些捡回来的女人,过上了相当舒服的生活,还生了一堆的女儿,和一个儿子,真是美滋滋的。
小美女跪坐在床上,一张张的翻看着那些证件,从小到大所有的证件都被妈妈收藏在里面了,但是却没有更多的有用的信息,这不禁让她感到一阵淡淡地忧桑。
“到底他是什么样的人,妈妈才会去隐瞒他呢?”
她的同学中,有的妈妈是气质优雅的芭蕾舞领舞,而爸爸是乡村老汉;有的妈妈是航空公司的精英空姐而爸爸是嗜赌成性的赌鬼;有的妈妈是警花而爸爸则是重刑犯。
其实小美女陈瑾也想过,自己的妈妈会不会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和毒枭、走私犯或者黑社会的流氓发生了关系而生下了自己。但她的同学中也有妈妈是警察,爸爸是抢劫犯、诈骗犯或者流氓小偷这样的组合。甚至于她很喜欢的,如自己大姐姐一般的董若鸿、谢晓晓,不就是被一个小流氓开苞,并且还经常同居的么。
别的不说,陈瑾也知道在公务之外,妈妈也没有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如果说卧底黑帮的期间,陪黑老大睡觉,给马仔口交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话。那么陪分管社会治安的副市长公子睡觉,那就有点儿媚上的意思了。
群交party,名媛乱交会大家参加的多了,但是有谁参加过警花party吗?近百名年纪在二十至二十五岁的年轻警花,每一名都是争奇斗艳的娇花。而且梅兰竹菊各有千秋。而且当她们开场亮相的时候,每个人都穿着警察局的制服,随着激烈的音乐声,及膝的警裙被撕裂开来,扔向狂欢的看客们,而后,这些警界的娇花们就穿着整齐的上装,赤裸着下身穿梭在宾客们之间(当然有的少女会穿着肉色的丝袜,而一些少妇偏爱黑色或者其他颜色的吊带袜)。
在party上,最受人欢迎的节目就是所谓的轮盘大满贯了,六或者八名(越多越好,乐趣也越多,但是太多了的话,也会让人搞糊涂)光屁股的正装女警撅着洁白的屁股跪在一个缓缓转动的圆盘上,而男人则随着音乐的节奏,轮番在不同的阴道中抽插,最后在某一个幸运的子宫中射出来。
还有一种名为倒车入库的游戏也很受群众的欢迎。男士们坐在椅子上,蒙着眼的lady们在三米开外转三圈后,后退着试着坐到男士的腿上,把那根一柱擎天的家伙完整的容纳到自己的阴道里去,这种竞争性很强的游戏,在每个宴会上都是很受欢迎的娱乐节目。
除此之外,还有林林总总的游戏,简直就是不胜枚举。但是这样的宴会陈菲没有少参加,如果说她是在这样的场合受孕生下了孩子,那么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恰恰相反,这很光荣。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瑾才对自己的身世感到疑惑不解。
她和妹妹陈婳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妹妹只有七岁,父亲是一位诈骗犯,妈妈是在卧底的期间怀了孕生下了妹妹。妈妈并没有隐瞒自己被一个诈骗犯搞大肚子的历史,却对陈瑾只字不提她的父亲究竟是谁,这不得不叫正处于好奇心最为强烈期间的少女极度怀疑起自己的人生来了。
陈瑾跳下床,对着镜子,刷刷就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
继承了母亲长腿的她,有着同龄人无法媲美的一双大长腿,而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更是将那绒毛初覆盖的私处遮掩得若隐若现。
现代人的营养是越来越好了,陈瑾虽然刚刚上初三,但已经有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胸前的一对软如凝脂、嫩如娇雪的少女椒乳已经发育的颤颤巍巍,随着胸腔的呼吸,那雪顶上的红梅乳头竟然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她交叉着举起双手,踮起脚尖,让自己看起来似乎更高一点,胸前的一对白兔也夸张地挺立起来,在阳光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镜子中的少女,身材修长,臀翘波圆。得益于学校里严格的修身课训练,让本就长腿纤腰的她看上去已经宛若成熟。
陈瑾对着镜子摆了几个不同的pose,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冲动。她拉开妈妈梳妆镜下的抽屉,从里面抱出来一个银边木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Y型的链子,链子的每一头都有一个夹子。少女尝试着把上面的两个分别夹在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这种奇妙的压力让她微微蹙眉,但却又感觉欲罢不能。
然后她站在床边,一脚踩在床上,一脚立在地上,左手剥开芳草萋萋的嫩肉,找到那一颗自己平日从不敢大力触碰的豆蔻,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个夹子也夹了上去。
“哎呀……”少女忍不住娇喘了起来,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仿佛在身体里涌动,这种体验似乎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她推开通向阳台的落地玻璃门,在阳光下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娇躯,还不时的做几个体操动作,当她旋转、跳跃、劈叉的时候,乳夹和阴蒂夹上的拉扯感让少女感到痛苦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甜蜜。
“明天就这样去上学。”她脸红着想道:“还要去上体育课呢!”
晚上,陈瑾在谢晓晓家里借宿了一宿,隔壁房间的小流氓与小女警啪啪啪的声音彻夜不绝,让第二天早起的陈瑾迷迷糊糊的与光着膀子在浴室里冲冷水澡的小流氓装了个满怀。
“哟,小美人啊。”小流氓在陈瑾裸露出来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年纪不大,奶子挺大的么。”
陈瑾有些后悔为什么在别人家借宿还要裸睡,一丝不挂的被心仪的白马王子看到是一件值得窃喜的事情,但是被一个小流氓看得光溜溜可就没那么好了。毕竟陈瑾还是一枚纯洁的处女,还没能向她妈妈那样能够坦然面对随时伸过来的咸猪手。
更为可气的是,小流氓见姑娘害臊了,却是双手齐下抓住那一对饱满的玉乳大肆的揉捏,还不时的用小指头勾弄着少女粉嫩粉嫩的乳头。陈瑾何时曾经尝过这样的滋味,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感觉仿佛已经要沦陷了,而她不知道是,自己羞红的脸却更加刺激着小流氓的蠢蠢欲动。
只是揉捏少女的纯洁玉乳已经不能让小流氓心满意足了。他把娇羞的少女搂在怀里,一低头,双唇就含住了左边的一颗绽放起来的花蕾。陈瑾此刻身子似乎已经完全绵软了。男人的那双唇,竟然比妈妈的玩具更要厉害。他只轻轻地摩擦,略带一点吮吸,便已经让少女的乳头膨胀、麻痒。而当他吮吸着一个乳头的时候,并没有放弃对另一座雪山的进攻。他的手指反复地搓揉着顶端上的那一刻蓓蕾,指甲划过粉色的乳晕,还不时地抓住整个乳房来回晃动。
少女已经沉迷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了,连他何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都毫不知情。但就在小流氓准备将她就地正法的时候,谢晓晓却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居然敢动我们队长的闺女,简直是活腻味了。”尽管屁股和阴道里都还流淌着某人的精液,但并不能阻止女警花的义正词严。
把小流氓赶出家门之后,谢晓晓等陈瑾穿好衣服,背上书包,亲自开车把她送到了学校:“晚上姐姐有事儿,你自己打车回家啊。”
谢晓晓也是个脸皮薄的,还不太好意思当着人面说自己在妓院里卖身,只好含糊其词的扯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陈瑾背着书包,走进校门,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的——在更衣的时候,她不仅如计划般的把那个乳夹和阴蒂夹都戴在了身上,还在屁眼里插了一根短短的塑胶短棍,据说是可以起到收缩肛门,提升臀部的作用,现在陈瑾已经开始品味到这简单的道具的不凡威力了!
坐在课堂里上课到还很无聊,也不过就是拿着水笔给课本上的插图加两笔恶搞。临近中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而且出人意料的体育老师居然没有生病也没有请假,而且天公也作美,朗朗晴日白云朵朵,大操场上只有三个班在列队上课。
“今天给大家补充一下体能测验的训练。”老师拿着一个点名册道:“下学期一开始,就要开始毕业体能测试,想要报考艺术、体育类中专、军事院校的学生注意自己的标准与普通高中的标准不一样。”
陈瑾虽然被很多人认为会去报考一个艺术类的中专,将来当一个国际名模。但是她却从老师那里领取了军事(警察)中专的评测表。
“女继母业啊。”老师赞许的点点头,让她站到了一队男生中间去了。
由于军妓虽然带一个军字,但其实是被划入艺术类的范畴,所以陈瑾这一组的同学们,不是想要报考军校的就是想要成为特警的肌肉男们。
大多数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错的女生都选择了艺术类中专作为自己的前途,而陈瑾这样长腿细腰的班花与一群比赛着肱二头肌的糙汉子们站在一起,显然有些画风诡异。
“好,把上衣都脱了吧。”一个带着贝雷帽,穿着橄榄色背心的体能教练来到了这一组的跟前:“女生也脱。”
他似乎怕陈瑾不能理解自己的精神,又补充了这么一句。不过这倒是他想的太多了。陈瑾小时候就看过妈妈参加全州警察特训营留下的影像资料。那些被选拔进入特训营的女警们在日常的训练中也都和男警察们一样,光着膀子,只穿一条裤衩在操练场上挥汗如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陈瑾把水手服校服脱下来叠好,周围的男生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流鼻血了——毕竟这燥热的天气,确实叫人心烦意乱不是?
老师舔了舔嘴唇:“丝袜也脱了,省得刮坏了。”
“哎。”陈瑾点点头,弯下腰开始一点点的搓着丝袜。站在她后面的男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我操她妈,这腿真长”
“我真的操过他妈,她妈腿比这还长。”
“真的假的?”
“你们不知道啊——她妈现在在做婊子,100块钱就能叫你爽翻天。”
身后男生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一位曾经嫖过陈瑾妈妈的男生,开始得意洋洋地宣扬起自己在长腿女警身上驰骋纵横的丰功伟绩。
陈瑾听得有些脸红了——当然可能是因为她弯腰的时间有点儿长。她不太想听那些男生们开始YY自己的乳房和妈妈的奶子谁大谁小哪个更坚挺的内容,她赶紧把脱下来的丝袜与校服放在一起,正要归队的时候,教练又指了指她身上穿着的打底的白内衣:“这个也要脱。”
“哦。差点儿忘了。”陈瑾吐了吐舌头,可爱的模样差点让教练也把持不住。她把白色的内衣脱下来,叠好与之前的衣服放在一起,胸前挂着的两颗乳夹在阳光下反射出别样的光芒。
“啊哈,还带这个,我看她和她妈妈一样也一定是个婊子。”男同学们也都注意到了这唯一的女生身上的饰品,一时十多双贪婪的目光在她雪峰顶端上的那两颗小夹子,然后顺着亮闪闪的链子就看到陈瑾身上唯一的那条用来遮羞的小小内裤上。链子的底端消失在了内裤的遮蔽之下,但是在场的男生却都浮想翩翩的想到了它的去处。
“好的,归队吧。”教练收敛住了心神:“立正、向右看——妈的别看女生的奶子以后有的你看的!好,向前看。稍息,下面我简单讲两句……”
自己说两句:
关于后面的剧情还是希望大家群策群力啊
是更多的讨论这个世界的架构呢,还是单纯的展现少女们在性爱中的淫乱的一面呢?
其实我更喜欢第一种。
第18节:陈瑾开苞(中)
绕着操场跑了两圈这种开胃小菜,在平时对于陈瑾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但今时不同往日。夹着乳头还有阴蒂的夹子都是带着锯齿的防滑型设计,这样的运动似乎让它夹得更紧了,当陈瑾停下来之后,红着脸喘了好一会儿才停息。男生们都色眯眯的围观着那一对饱满的雪乳,只见那两颗乳头比平时的所见似乎更大了一些,而那雪峰也更加挺翘。
所谓鞋在脚上,心里自知。别的男生只见到她的两颗乳头被夹子夹着,若有痛苦却又分外刺激。却不知道这姑娘私处的花蕊,因为被夹子强行从花瓣的保护中剥离出来,与那内裤一路摩擦,已经叫这纯情的少女几乎快要泄身了呢。
“下面开始准备做俯卧撑。”教练拿起一本崭新的点名册:“让我先看看你们一分钟之内都能做多少个,能有几个及格的……”
一口气做了几十个俯卧撑之后,又是立定跳远和摸高,今天虽然只是一个摸底的测评,但是四个大项十多个小项目坐下来之后,即便是最强壮的男生也都感觉有些气喘吁吁了。
教练在最后一张表上签上字之后,看着在树荫下劈着叉坐着休息的陈瑾,好心的给她递了一瓶水过去:“怎么样,还行吧?”
“还行,没问题。”
教练笑了笑:“真想当警察?你的身材要当模特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陈瑾摇了摇头:“我不想当花瓶。”
“当模特被人操一晚上就是几万块,当警察可是免费被人操。”教练好心的提醒道:“你妈现在在外面当兼职婊子,被操一次也才一百块钱,要被操几百次才能抵得上人家被操一次。”
有男同学凑过来:“我听我爸说,他有一次去帝都谈生意,对方请了几个明星来作陪。我爸说贵的一比吊糟,但也未必比小区外面的妓院强多少,主要就是一个名气大。操过电影明星可以吹好几天。”
绕着这个话题,男同学们可有谈资了,另一个男生道:“我两个姐姐都是个空姐,她们航班的那些小姐妹我爸哪个没有肏过。我爸说空姐其实也就穿着制服的时候肏起来有点儿感觉,脱光了,他宁愿回家来肏女儿。把我姐肏的不要不要的,一整个楼都能听到她俩浪叫的声音。”
又有一个男生道:“千屄万屄,不如亲屄。我爸说他十几岁的时候最爱肏他妈也就是我大姑姑的屄,然后肏出来了我姐和我。三十岁的时候轮番肏我姑姑和我姐姐,现在他最爱的就是肏我姑姑的小女儿和我姐姐的大女儿。”
“你没和你爸一起肏?”
“那必须的啊,我三个姐姐我哪个没肏过,还有我姐的两个女儿,小的那个丫头还是我开的苞呢。”
另一个男生摇头道:“贵圈真乱。我家独有我一个男人,我妈、我姐还有我妹都可着我来肏.”
“你妹该不会是你肏出来的吧。”
男生们快活地讨论着关于肏屄技术还有各种姿势的话题。陈瑾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穿回衣服去食堂吃饭。却有一个男生盯着她的屁股起哄道:“大美人,你全身我们都看光光了,干嘛不把下面的小屄也亮出来让我们饱饱眼福,看看你那嫩屄是不是也和脸蛋一样的美。”
陈瑾啐了他一口,却被一个坏小子拦腰抱住:“不让看不许走!”
这一下子,男生们仿佛是得了命令一样,纷纷上来抬住陈瑾的四肢,更有人趁机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掐了两把。
有男生道:“让我们看一看呗,迟早也是要让小偷和抢劫犯日的,倒不如让同学们先睹为快。”
也有男生提议道:“不如模拟一下强奸吧,一回生二回熟,弟兄们也试一试轮奸的滋味。”
陈瑾闻言吓得拼命挣扎,可是男生们摸奶的摸奶,恰腰的掐腰,渐渐女孩就没了气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纯白色的内裤也不知道何时被人撕开了底部,蜷在她纤细的腰间。
“这小屄长得真不错。”
嫖过陈菲那个男生看一会儿道:“和她妈的屄一样,都是一个样子。”众男生齐齐看去,只见阴阜上柔毛初生,大阴唇皎洁光华而向两边裂开,充满褶皱而粉红的小阴唇半闭半合从从展露出风姿。一颗娇嫩的花蕊被闪亮的夹子夹着,微微露出半个嫩头,众男生将这一派春光好好地饱览了一番之后才将她放下。
倒不是他们不想与这长腿美女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只是远处已经响起了中午放课的铃声,若是不跑得比记者还要快,那么想必是赶不上午饭了的。
这班男生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等陈瑾穿好衣服走到食堂去,就只剩下一点残羹冷炙,勉强算是拼凑起来一些东西胡乱地塞饱了肚子。
晚上她打车回到谢晓晓和董若鸿的家,一进门就看见董若鸿撅着屁股给两个壮汉轮流肏的精水自流。
看着穿着警服的美女姐姐被两个纹着皮皮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壮汉肏得娇喘连连,陈瑾赶紧躲进了自己的屋子。等到外面的关门声又一次响起,她才小心翼翼地推门出去,只见董若鸿倚靠在门框上,手上还拿着一些卫生纸,正在擦拭下身的痕迹。
“餐厅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了吃,我吃过了。”董若鸿比了一个阳具的手势,表示自己吃精液已经吃饱了。
陈瑾去端了食物过来,她看着有些疲惫的董若鸿,发现她还在手机上接单不由得好奇地道:“姐姐,你挣钱……也不用这么拼吧?”
“妹妹啊,姐姐实在是没钱了啊。”董若鸿也是一肚子苦水:“你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吗?收房租的啊。一个月五千块就这个破地方怎么不去抢啊。我说我们姐妹最近手头都挺紧张的,能不能缓一缓。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缓一天就是一百块钱,他们两个人肏各肏我一次就算是收了滞纳金。”
陈瑾吓了一跳:“这么贵啊。”
“我和晓晓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不到8000块钱,房租要5000,如果不是找了个卖屄的地方赚点儿外快真的要饿死了。一个月能卖10天左右的屄,一晚上给肏五次能挣500块钱,也就是5000块钱的收入,比上班挣钱多了。”董若鸿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就读一个妓校了。你不知道,妓校的女生一出来就可以去那种大妓院上班,一晚上就是几千上万块,一年就能在市区买房!哪里向我们,三十岁了还要租房,还要收滞纳金。”
说着,她站起来,手按在陈瑾的肩头很认真的道:“姐姐劝你一句,就去读一个妓校。然后你妈妈以后就可以享福了。”说着,她晃了晃手机:“不多说了,姐姐出去挣钱了,现在这市场竞争太激烈,在店里面肏一次屄收100,送上门去只要80.不过就在我们小区,我看今晚能不能多接几个单子。”
送走了忙碌的董小姐,陈瑾一个人在家吃完饭后洗了个澡——为了安全第一,她检查了门窗,洗过了还穿了一件浴袍才出来。
由于在学校的时候,勤奋的好学生陈瑾已经把作业都写完了,所以她现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再复习功课。
舒服的往沙发上一趟,少女舒展着累了一天的娇躯,目光恰好落在放在玻璃茶几上的两份信件。
都这个年代了,还要用信件来传递消息,对于陈瑾这样的年轻人而言确实是一件稀罕事。她好奇地把信拿起来,一看落款,是“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社会福利部”。虽然知道看别人的信件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陈瑾这般年纪的少女,正是好奇心最为强烈的时候,她见收件人为董若鸿的这一封已经被拆开了,便从中抽出信纸,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尊敬的董若鸿小姐:
根据《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贯彻执行国家社会福利法的若干问题的通知》的有关规定,您今年的应缴纳社会福利基金为:60000元。
【计算依据:(年龄-19)*社会基数*(10-女儿数量)=4*1500*10=60000元】
请您于本年度最后一个工作日之前将上述款项缴纳至本市社会福利账户之中,逾期未交的,将按日万分之一征收滞纳金。
祝您,
生活愉快
陈瑾虽然才读初三,但是知道这所谓的社会福利基金,就是大人们平时说的“单身税”,这个税目只限向成年女性征收,而且和她生育的子女数量直接挂钩,她每生一个女儿就可以降低10%,生满十个就可以免税。而如果有儿子的话,则可以获得补贴。
简单说,这是一项用女儿来供养儿子的税目。
陈瑾帮着董若鸿心算了一下,60000块钱,每接一个客人100元的话,那么就是600个,基本上一天要接两个客人才能凑够这笔钱,而且这个钱明年还会再往上涨一点——年龄和社会基数都会变的。
也就是说,如果董若鸿一直坚持不要孩子的话,那么她三十岁的那一年,就要交11*2000*10=22万元的福利基金……这个数字,估计她每天都不下床,从天亮被日到天再亮估计才能攒起来。不过那样子的话,估计她想不怀孕也挺难的。
看着若鸿姐姐的账单,陈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已经29周岁了,却还只有两个女儿,如此算来,她今年要交的单身税就是:
10*1500*8=12万元
这可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单靠她的工资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想要减免税,除了生孩子这个方法之后,还有一招可以获得极大的优惠,那就是嫁人。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不管是妻子还是小妾,只要把自己的名字登记在某一个男人的户口本上,那么她就可以免掉社会福利基金中的5%——与她一起登记的女人越多,累积的免税比率就越高。
简单地说,如果一个男人只有一妻一妾,那么他的妻子可以免除10%的社会福利基金应纳额度,而他的小妾可以免掉7.5%.如果他有一个妻子和六个小妾,那么他的妻子不用再缴纳社会福利基金,各位小妾也可以获得比例可观的减免额度。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很多女同学纷纷与父亲或者兄弟发生性关系,男同学则拼命地把女生们都拐回自己家的缘故,毕竟把家里的钱交公,哪里有存着自己花来的舒服呢?而最美的事情,当然就是把别人家的钱也拿来给自己花最好了。
法律并没有规定要门当户对,一个老乞丐也可以成为一名温柔端庄、善良贤淑的美少妇的合法丈夫——毕竟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一个妻子六个小妾的上限(有的地方是三个妻子四个小妾),女人们为了保护住自己的财产,即便是一根很恶心的鸡巴,也不得闭着眼睛吃下去。
陈瑾看得心烦意乱,便把信纸重新折叠好塞进信封放在桌上。她想看会儿电视剧消磨消磨时光,随手打开电视机却还在放什么访谈节目。陈瑾本来不想看的,但别的台似乎更无聊,不是在放广告(“璀璨牌乳链,让您的双峰更加璀璨!”)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读新闻(“今年三季度,我市登记性工作者总人数再创新高,达到97万人,其中执业人数85万,市场竞争空前激烈……”)
在矬子里面选篮球队员,相比较而言,还是那个访谈节目有趣点儿,再说了学校也还布置了看电视的作业给这些孩子们,让他们至少能够了解一些这个社会上还有一些不在课本记载之中的人情故事。
今天登上讨论会的是几名高级知识分子的女性,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就和街边的那些卖淫女完全不一样,黑框圆眼镜一带,显得分外知性。她们有法学家、心理学家还有社会工作者,今天来到这里,讨论的主题只有一个:性奴权法究竟是一部怎样的法律。
陈瑾从新闻里听到过,这是一部三个月前刚刚制定出来,明年一月一日正式生效的法律,这部法律界定了那些成为性奴的女人到底还是不是人,以及享有多少权利的问题。
“我认为,成为性奴之后,就意味着完全放弃了人权。”首先开场的是一位高级法学家,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面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她们已经不再是人,只是一般的物品,和宠物,和电视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也同意。”女心理学家说道:“女性都是渴望被摧残,被蹂躏的。成为性奴,就是成为完全的被欺凌的对象,对于女性而言,可以获得最高的满足,这也就是她们所期待的,没有理由不承认这一点。”
主持人问道:“那么什么样的女人应该成为性奴呢?”
“我认为吧,”女社会学家道:“国家应该强制漂亮的女人成为性奴,现在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外国有个法律,规定越是美丽的女子,越有交配和生育的义务。”
听着那些富有智慧的女性讨论着该如何让更多美丽而且聪慧的女子至少生六个以上的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至少要和十个以上的穷人交配才能体现国家对平民的福利。陈瑾也觉得自己的乳头不禁膨胀了起来。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渴望被男人粗暴地对待的吗?”她脱掉浴衣,捏着有着硬的发疼的乳头,在乳头的底端和乳晕相连的地方,有两个小孔。那是上周周末她与妈妈还有同班的一个好闺蜜及她的妈妈一起去美妆店打得乳孔。妈妈们送给了女儿们一对漂亮的乳铃。在镜子前,两位风姿绰约的少妇与两位略显青涩的少女半裸相拥,较大的妈妈的乳房亲密的顶着女儿那娇小的发育中的乳房,随着她们娇躯的晃动,乳铃都发出悦耳的铃声。
今天下午课间的时候,陈瑾看见自己的好闺蜜背着书包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过来,倒不是这位可爱的女生故意迟到。而是她在和妈妈一起坐公交车的时候,被一群建筑农民工轮奸了。
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把一位胸大臀翘的人妻美少妇挤在墙角里上下其手,而穿着学生裙的女儿也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他们扯下她的裙子,把胸罩推高,露出一对浑圆可爱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着硬邦邦的小奶子,还揪着奶头,女儿的娇喘与母亲的呻吟高低起伏。而当肉棒进入到她们的阴道之后,她们却又开始比赛似得叫了起来。
“啊……好大的肉棒……好厉害,快要把我的奶子捏爆了……女儿啊……妈妈被干得好爽啊。”
“妈妈……妈妈……我的小穴快要被插爆了!”
“女儿啊!今天是我们母女的受孕期……让我们一起怀孕吧!”
“嗯……妈妈……又射了……都射到女儿的子宫里面去了,女儿肯定要怀孕了!”
经过几轮的反复强奸,母女俩终于搀扶着相互走下了电车,但是她们的外套或者被撕开,或者扣子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丝袜早就破了好几个口子。在公交车站,母亲帮着女儿整理衣服的时候,一个拾荒的老头恰好路过,看见这衣衫不整的母女俩,便又过来先把女儿按在长椅上肏了一回,又在母亲的乳房上打了一个奶炮。
陈瑾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手指在阴唇上摩挲着,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前所未有的空虚,很想要有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棒塞进去,把里面那些奇妙的液体全都榨出来才好。
“如果我和妈妈都嫁给同一个男人。”她痴痴地想到:“那么妈妈不就是可以轻松很多吗?”
她反复地揪着小小的奶头:“可是,上哪儿去找合适的男人呢?”
好男人永远都是稀缺的资源,更不用说在这个男女比例低于2:8的社会了。如他们学校的校长自然是可以纳最漂亮的女老师做自己的小妾,然后再三五年后再把她带到白市上去卖掉——以便给将来更好的软妹子留下空位。虽然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七个妻妾,但是他们总是有办法来规避这个,比如说他们可以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变成性奴,就不用占用名额,还可以继续源源不断的把新的美女带进自己家里。
另一个极端的选择,就是去选那些邋遢男人,比如说拾荒者、乡下养猪老头之类的。社会课本上说了,女人浪起来可是什么男人都不挑的。还举了好几个知名的荔枝,比如说某某大明星,一贯以独身主义显露人前,结果最后曝光发现她和小区烧锅炉的大爷原来早就搞上了,还被大爷当作赌注拿去赌博。
中等一点的想法是,能找到一个过得去的男人就要抓住机会,绝对不要随便错过。陈瑾仔细回忆了认识的同学们,发现她们的家庭都不外乎以下几种模式:
第一种自产自销型;
这类家庭多是兄妹/母子/姐弟/父女的大杂烩;以一到两位(父子关系)的男性成员为核心,其余的女性家庭成员都是他们的妻子/妾侍/情人。
比如陈瑾班上绰号小奶牛的那位姑娘,她的父母论起来是姐弟的关系,但是她的爸爸同时又是她爷爷肏了自己的二女儿生下来的,因此他的父母其实也还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小奶牛的爸爸有一个妻子——就是她爷爷二女儿,小奶牛的二姑姑。六位妾侍全都是她爷爷的女儿们。其中小奶牛的妈妈,是她爷爷的长女,也是老头子最心疼的姑娘,给老头生了好几个姑娘。小奶牛的爸爸出生的时候还吃过这位大姐好几个月的奶水呢。等他长大了也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精华都射到大姐的阴道里,让她为自己生下了第一个女儿。
还有坐在陈瑾前面的“长颈鹿”—一位脖子特别长的姑娘,从父系上来说,她的妈妈算是她的大姐。因为三十年前,他的爸爸从自己的同胞妹妹的肚子里肏出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之后,又隔了十五年,成功地在自己的亲女儿的肚子里也播下了一个种子,就是日后的“长颈鹿”小美眉了。
第二种就是杂烩型的家庭:
这种家庭的男主人并没有多少的财力,前一种自产自销要养活那么多的姐姐妹妹和女儿们是需要一个中产阶层的男主人才能扛得起压力。而对于普通市民而言,更优惠的选择是去白市买一些二手的小老婆回来。
这些小老婆虽然都是有钱人玩腻了的,但并不全都是花瓶(有相当一部分是),有一些还有着专业的技能,比如说医生、护士、空姐或者教师。比如说著名的蓝天航空公司,每年都会有很多十八九岁的姑娘进入其中成为一名空姐,但是在从预备空姐到空姐的路上,她们要不断地沦为各种男人的玩物,其中恐怕会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能拿到这些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空中天使们一血的往往不是董事会的老板们,而是去空姐学校选拔的人事组干事们。而当老板、飞行员以及地勤组的各路人马将这些空姐们玩大了肚子之后,她们也就要告别飞行的生涯(至少是1-2年的时间里)。而对于那些被董事会的老板们看中的最为靓丽的空姐们,她们或许会成为老板私家豢养的性奴,也或者也会和其他的姐妹们一样,在迅速地被玩腻了之后丢到白市上卖掉。
还有一些学习歌舞的女孩子,如果不能迅速地通过选秀或者群演的身份出人头地的话,超过二十三岁以后,基本上也就是索性在白市上出卖掉还可以计提减值准备。
陈瑾班上好几个家庭就是这样的组合。她们的父亲都是普通人的身份,出租车司机、菜市场的小贩或者是一般工厂的工人。通过白市,他们买回来了有钱人用过的空姐、舞蹈演员、护士还有教师当小妾。
第三种模式就是所谓的将就凑合型了。一般来说,都是一些过了二十六七的大龄剩女,面临着嫁不出去的风险,即便是做小妾也争不过那些小十岁的小妖精们。只好去找一些底层的渣滓凑合一下。
她们班上有一位姐妹的妈妈,是一位温柔善良的美人,那胸脯波涛汹涌,特别是到了夏天,仿佛就是呼之欲出的感觉,不管穿什么,仿佛下一秒钟都会炸裂开来的样子。这样一位美人,却是一个乞丐老头的玩物,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
陈瑾不想自己的妈妈以后也被乞丐压在身下婉转承欢,也不想她以后每天去建筑工地上让那群粗暴的工人们抱在怀里,按在床上。
就在她感到彷徨的时候,门开了。赤裸的少女下意识地站起来,却看见的不是回来的姐姐,而是那个小流氓。
对于在外面浪了一天的小流氓而言,回到这里不过是想在他的两个“相好”身上再弄点儿好处。
毕竟在外面,有很多大流氓可以欺负他,而他回来了,却可以狠狠地在床上欺负这两位靓丽女警。
不过,今天他又有了新的猎物。
陈菲也曾经和他有过几次床上战斗的经历,不过大多是为了公事。
小流氓对这位长腿女警可是一直垂涎三尺,经过今天早上的邂逅,他现在可是对美腿女警的女儿也有些蠢蠢欲动。现在在他眼前的陈瑾一丝不挂,丰满雪白的胸部因害羞而被双臂夹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粉嫩蓓蕾。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初生柔嫩的萋萋芳草。那标志性的雪白修长的大腿美得令人呼吸停止。那双玉腿雪白圆润而修长丰满圆润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
小流氓望着陈瑾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陈瑾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他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陈瑾丰满浑圆的玉乳温柔的抚摸着。
当小流氓的手碰触到她的玉乳时,陈瑾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令人心悸的体验。对她说这确实是难得的体验,班上男生们从未有过的温柔举动,每次都是粗鲁的揉捏还有那七八只手一起上的错乱。
虽然她曾还是一枚纯洁的处女,而现在小流氓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小流氓一面将手伸入乳房顶上,用手指夹住陈瑾的蓓蕾,揉搓着柔软弹性的玉乳,翘圆且富有弹性的玉乳,在他的手掌中弹跳起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蓓蕾,因小流氓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蓓蕾,令小流氓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喔……”
小流氓低下头去吸吮陈瑾如樱桃般的蓓蕾,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蓓蕾,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陈瑾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陈瑾觉得快被击倒了,小流氓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花谷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爱液来。小流氓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另一边的玉乳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蓓蕾,揉揉捏捏。陈瑾像是怕小流氓跑掉似的紧抱着小流氓的头,她将小流氓的头往自己的玉乳上紧压着。
这让小流氓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蓓蕾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陈瑾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玉乳,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
在小流氓的逗弄下,陈瑾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他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雪白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只知道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侵袭着她的胴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她四肢百骸,陈瑾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被他撩逗得欲火焚身,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急促的鼻息已变成了婉转的呻吟,身体里节节高升的情欲使她如火半滚烫的全身焦急不安地想要更多,便开始源源不断的刺激男性的敏感点。
看到陈瑾淫荡的样子,使小流氓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释放出早就昂长的欲望,轻轻地顶住她的私处,一个使力,顺利地挤进了紧合温滑的娇嫩花唇,然后用力下压,瞬间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巨大的插入感让第一次经历的陈瑾,产生一种颤栗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陈瑾就重新陷入欲火之中,花径被粗大玉茎紧紧涨满的感觉,是如此的奇妙,她不禁轻轻呻吟出声,“啊……哦……”
随着小流氓的缓缓挺动,玉茎在花径里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陈瑾开始嗯哼起来。被火热粗壮的玉茎贯穿下腹,那股酥痒酸麻的快意滋味,使陈瑾感到舒服极了。随着玉茎在花径里的进出,一波波的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
小流氓开始施展娴熟的性技巧,茎头顶到陈瑾的花径深处后,玉茎就旋动了几下,磨揉着她花径深处里的花芯。娇嫩敏感的花芯被这样触及,陈瑾爽得玉体轻颤,呜呜的哼着。然后小流氓向外慢慢抽出玉茎,当茎头退到了径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
每次插到全根尽没时,陈瑾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插了几十下后,陈瑾就已经美目翻白,浑身剧烈颤动。感到陈瑾的秘洞深处开始束紧,产生极大的挤压力。小流氓知道陈瑾快要泄花汁了,马上把玉茎深深地插进陈瑾的花径里,狠命一撞,撞开了陈瑾娇嫩的花芯。
“啊……”
陈瑾发出了一声娇啼,四肢紧紧缠住小流氓,好似八爪鱼一般。小流氓感到从陈瑾的体内深处涌出大量的花汁,泄身之后的陈瑾整个人软了下来,只是张着樱唇,娇喘咻咻,吐着如兰似麝的香气。
兴奋异常的小流氓,爱怜地深吻着陈瑾,将舌头伸进陈瑾的樱桃小嘴里,猛烈地搅动,使劲地吮吸。很快就把陈瑾的欲火重新点燃,而且更加猛烈。陈瑾的双手使劲抱住小流氓的身躯,酥胸顶在小流氓的胸口,难耐地磨着。
小流氓低头一口含住陈瑾的玉乳,嘴巴叼着乳尖,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蓓蕾,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乳峰,轻捏重揉,急搓缓捻。陈瑾快活的几乎要疯了,只见她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发散落在床上,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妤哥哥、好爸爸……妹妹……好舒服……”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小流氓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陈瑾的玉门,用手指抚摸着被自己粗大的玉茎挤到外面,而大大张开的湿润花瓣。
陈瑾忍不住娇柔地发出浪吟:“啊……好痒……妹妹……里面好痒……你动吧……哦……”
刹那间她感到自己的花径里面有了一阵骚痒的感觉,恨不得大玉茎抽插起来。小流氓明白她的心思,玉茎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强烈的摩擦感,让陈瑾发出了愉悦的叫喊。
小流氓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流氓感到陈瑾花径的一个个肉环,就像是一张张小嘴,强力吸吮着小流氓的玉茎,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小流氓紧插急抽的同时,左手不停的在陈瑾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轮流不停吸吮着两颗亮晶晶、涨如葡萄的蓓蕾,右手则在她的丰臀上留连。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让陈瑾不住的娇吟不绝,娇吟不断,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粗大的玉茎在花径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随着玉茎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陈瑾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小流氓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陈瑾用双手紧抱小流氓的颈项,激情的缠着小流氓,以一双抖颤的娇嫩玉乳,磨着小流氓健壮的胸膛,纤纤柳腰急速左右摆动,丰满的美臀如饥似渴的上下猛顶,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小流氓虎腰不放。小流氓再次吻上她娇媚的红唇,双手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长壮大的玉茎,用劲的猛插陈瑾的迷人花径。
美丽的端庄秀丽的人妻在情欲的催动下,所表现出来的娇媚淫浪之劲,让小流氓不禁得意一笑,他似乎无尽无休,纵情驰骋在陈瑾的娇媚胴体上。从陈瑾花径涌出的爱液以及两人身上的汗水,早把床单湿透了。
不到一个小时,陈瑾就支撑不住了,娇喘连连,身子泄了个一塌糊涂。陈瑾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小流氓,娇声滴滴地说道:“哥哥……我真高兴……”
小流氓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少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快乐吗?”
陈瑾用力地搂着小流氓,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我从未有过这般快乐,为什么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小流氓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酣畅淋漓的战斗一场。
这时陈瑾才发觉小流氓那还埋藏在花谷里的男性象征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道:“哥哥,别,我实在是受不了。”
小流氓爱抚着她的柔软丰满的乳房,得意地笑道:“那你刚才还那么浪。”
陈瑾依偎在他宽阔健壮的胸膛前压抑着轻轻地娇喘着,娇羞地嗔道:“人家不知道嘛。”
小流氓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却故意装傻说道:“不知道什么。”
陈瑾娇羞欢喜地抚摩着他健壮的胸膛,道:“不知道你会这么厉害。”
小流氓搂抱住陈瑾,在她艳红的俏脸上亲吻了一口,坏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火我。”
陈瑾妩媚羞涩地横了他一眼,不依道:“你还调笑人家呢,啊……”
小流氓故意用巨物在她的桃源洞府里跳动了一下,吓得陈瑾惊呼出声。
小流氓心情舒畅地把玩着她酥胸上温润如玉的坚挺乳峰,得意洋洋地说道:“知道厉害了吧!”
陈瑾眉目含春地腻声道:“人家怕了还不行,快饶了我吧!”
小流氓淫淫一笑,抽身而出,从侧躺变仰面躺在陈瑾的身边,小流氓那巨物拔出的时候,陈瑾的花谷深处还发出“波”的轻响,里面的嫩肉更是恋恋不舍地缠着它,好似舍不得它离开一般。
他离开她的娇躯之后,分开少女的双腿,得意地看着她花谷外的血迹斑斑,知道那是少女最为宝贵的处子的象征,已经完全的为自己所占有。
陈瑾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私处看的目不转睛,不禁羞红了脸,想要合拢大腿,却又鬼死神差的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这小流氓把他刚才战斗过的地方看得更清楚,但是毕竟少女的初次还是令人羞赧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却又同时偷偷地从手指缝里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流氓蹲在少女的双腿之间,温柔地用手指剥开那混杂着血迹和爱液的阴唇,看着白浊的精液积聚在少女的腔道内,却被穴口的嫩肉所阻挡而不能淌出来。
他感觉自己胯下的神龙似乎已经又蓄势待发了。他将双手伸到她的饱满乳球前,稍稍用力地揪着那两颗可爱的嫩红蓓蕾:“如果这时候你妈妈在就好了。”
可爱的少女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嗯?”
“那么你妈妈就可以帮你分担一些了。”他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你下面已经肿了,那么只好用你的嘴巴来帮哥哥放松一下吧!”
第十九节:陈瑾开苞(下)
“你爱我吗?”
小姑娘最喜欢的就是问这种问题,而回答这种问题,对于小流氓而言不仅毫无难度,更是花样百出。这几天,他每回答一次这个问题,就要在陈瑾的阴道或者屁股里来上一发,差点儿有精尽人亡的危险。
而且两位女警姐姐对这一切也是默认的态度——虽然她们作为惩罚性的从小流氓那里也同样没有少榨取他的精液,但毕竟对于小流氓而言,在客厅和卧室里,与三位千娇百媚的赤裸娇娃战成一团,却也同样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今天,在早起例行公事般的“早操”时间里,小美人陈瑾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而小流氓也毫不犹豫的用更强烈的冲撞做出了回答。
“啊……”少女的花径虽然经过了一周的开发,但仍然显得那么紧致、富有弹性,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和董若鸿、谢晓晓这样的姐姐们比起来,在利用腔道内的肌肉让男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那种感觉时,仍然稍显青涩。
“那你喜欢我妈妈吗?”她一边挺胸抬臀,努力地让身后侵犯着自己的小流氓在掌握两个基本点的同时,还能深入到最基层去。
长腿的美女警官,谁会不喜欢呢?小流氓被她抓过好几次,也和她在床上奋斗过几回。跟在陈菲下海开副业之后去关照过几回生意,更把她的买卖还介绍给了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让他们也尝尝花一百块钱就能让平日高傲的女警官穿着制服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滋味。
至于让这一对母女花同时在自己的床上玉体横陈——那是最美不过的了。他当即眉飞色舞的抓着陈瑾胸前的那一对硬挺挺却又不失柔软的丰满玉乳道:“怎么……难道你想和你妈妈一起被哥哥肏大肚子吗?”
陈瑾羞红了脸:“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能不能娶我妈妈和我,我们母女一起嫁给你。这样……我妈妈就可以少交一些社会福利基金。”
小流氓愣了一下,抽插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陈瑾以为他不愿意,连忙道:“我还有个妹妹,如果可以的话,她将来也是你的。”
这样良好的基因,生出来的应该都是美人坯子吧。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肏美女的小屄,那么小流氓恐怕早就让董若鸿和谢晓晓在自己户口本上注册了。
但是毕竟男人也有男人的顾虑。若是成了家,他以后就得扛起这个家的天来,老婆们和孩子们就都要围着他转,对于一个追求自在和潇洒的小流氓而言,他的乐趣似乎只是在于能够肏到更多的美人的屄,至于她们是不是要和自己长久的生活,这并不重要。
而且即便是董若鸿和谢晓晓,他来这里也不过只是因为这里是警察的家,相对比较安全。来这里算是度个假,等到帮会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他还要回去和弟兄们一起吹牛喝酒呢。
陈瑾到底还是年轻太天真,以为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惹得他不高兴,赶紧撅起屁股,来回摇晃着腰肢,想让他得到更多的快乐。
小流氓一边抽着少女的嫩逼,忽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的途径。他一边抚摸着少女圆润光滑的乳房,一边道:“实不相瞒,其实哥哥是个独身主义者,暂时还不打算结婚。不过哥哥可以帮你妈妈这个忙。”
“真的吗!”少女扭过头来,一边努力地引导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花径中进进出出,一边欣喜地问道:“哥哥你是答应要娶我们吗?”
“不……”小流氓笑了起来:“我想起来我有个老兄弟,他也老大不小了,该给他找个女人帮她生娃了。”
“可以的,可以的。”少女欣喜地连连点头:“只要愿意娶我们母女,我们可以给他生好多个女儿!”
“既然这样,那么就趁着今天,去见一见你未来的老公吧,顺带让他也试一试你的小屄满不满意。”
今天正好是一个周末,小流氓便等着陈瑾美美的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带她打了个的来到了一个居民小区里。
“来吧,就在8楼。”小流氓拉着陈瑾的手,把她带进了小区,在大厅里他给楼上打了个电话,很快前台的美眉也放他们上去了。
“这个小区蛮好的吧。”小流氓看出姑娘还有些紧张:“你看着绿地,这电梯,还有底下的服务员,这里物业费都很贵的。”
陈瑾连连点头,这里看风格应该就是那种中高档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档次低不了。
到了八楼,小流氓把她带到803室的门口,按了两下门铃之后,过了一小会儿,就有一个年轻男人过来开了门。
“你们找谁啊。”年轻男人(或者说是个大男孩更准确,他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九二十的样子,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不知道是不是磕着碰着了的缘故。)
“小用啊,你叔叔在家么?”
“他在屋里上网下棋。”叫小用的年轻人让开一条路,让小流氓和穿着乖乖女学生制服的陈瑾进了屋子:“我出去买点东西,过一会儿回来。”
“好叻,不会打扰太久的。”小流氓笑容可掬的帮他把门关上之后,对陈瑾道:“嘿,这是个书呆子……别管他。我们进里屋吧。”
过了客厅,主卧室里张贴着很多过时了的电影海报,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在电脑前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似乎根本没有留意有人进来。
“他就是……”陈瑾觉得有些失望,毕竟眼前这个中年人不仅相貌普通,而且还一副疏于运动的模样,肚子上几层的游泳圈,隔着衣服都能看得明白。想到以后要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少女心里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吴哥。”小流氓已经上去和他打招呼了:“最近棋艺可又精湛了些?”
“额呵呵,人生啊,寂寞如雪。”屎胖子中年人吴老七看见有客人来了,便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对手杀了个丢盔卸甲之后退出了游戏大厅:“老夫新练了三个小号,全都已经冲到了钻石,这般臭棋篓子真是了无生趣。”
“能和吴哥您对弈了,那也得是国手了。”小流氓嘴甜得很,不然也不会把董若鸿那般高傲的御姐哄得团团转:“不过还是俗话说得好,红袖添香……什么来着……”
吴老七抄起身边的一把某某商店免费赠送的团扇摇了摇:“有事就说,有屁就放。”
“嘿嘿。吴哥,这是我一朋友的闺女,已经十四了。刚刚开苞,现在和她妈妈想打包嫁人,我琢磨着您身边……”
吴老七皱了皱眉头:“胸太小啊!”
陈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还好有小流氓帮她解围:“可持续发展嘛,再者说吴哥您不是最爱动手开发的吗,更何况她妈的奶子可不小啊,是极品!”
说到这儿,小流氓凑过去贴在吴老七的耳边低声道:“您知道这小妞的老妈是谁吗?说出来您肯定满意……”
果不其然,只见吴老七那原本昏暗的小眯缝眼忽然一下闪出了一百瓦的亮光:“原来是陈菲那个婊子生出来的啊!好好好!好极了!我要了!”
陈瑾顿时大喜过望:“那么,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办理手续呢?”
“既然是母女花的话,那么肯定要一起去才是最好的呢。”吴老七拍了拍身后的床:“不过在去之前,我也要先看看成色啊。”
满怀喜悦和羞怯之情的少女按照吴老七的吩咐跪坐在了床上,对着他撅起了香臀,小流氓把她胸口的扣子解开,从胸罩中掏出那两颗圆滚滚香喷喷的少女玉乳,乳尖上挂着母亲送给她的水晶乳铃,随着少女激动的心情,发出悦耳的铃声。
陈瑾将羞红了的脸整个儿都埋在了枕头里,她感觉到好像有人将自己的短裙掀了起来,啊,他们看到自己下身穿着的那条黑色蕾丝小内裤了,这条内裤其实是董若鸿姐姐为了卖淫而买回来的一套,黑色的魅惑花纹与少女的花瓣紧紧贴在一起,而他们此刻正在欣赏肉色丝袜下若隐若现的少女私处。
他们开始动手了!丝袜被他们卷了起来,他们的手开始直接亲密接触到少女雪臀上光洁的肌肤了。现在陈瑾的心中充满了羞耻,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直接地爱抚自己的私处。她的老师把玩过她的奶子,她的班长亲过她的小嘴,她用修长的双腿帮教导主任释放过压力,但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直接的让陌生人一见面就来如此亲密的猥亵。
丝袜被退到了膝盖处,而那用于情趣挑逗的蕾丝内裤从后面看来,只在臀沟中留下一条细细的黑线,将雪白的臀肉衬托的更加鲜美丰满。小流氓用力扳开少女那夹得紧紧的双臀(真的很用力哟),指着那深处的鲜嫩菊花道:“这可是极品,光着一处便值五十块钱!”
女孩子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钱量化的,在红舞鞋、香槟会这样的大型会所里,如何给一个女孩定价呢:姣好的面容价值几何,乳房定价多少,阴道的内部构造及其外观均有标准的定价标准。俗话说得好,一分价钱一分货,在这里面一千块钱打一炮的红人和八十块钱做全套的,那肯定不是一个档次。
吴老七摩挲着女孩修长的大腿:“这腿可真不赖啊,光是为了这腿,就是多花一百块也是值当的。”
“她妈妈的腿更长呢。”小流氓道:“要是叫她母女俩都这样跪在这里,一样的长腿细腰,乌发亮丽,下面的小穴里淫水直流,屁股里再分别插上个狗尾猫尾,岂不美哉!”
吴老七也被说得心动了,恰好此时,陈瑾的手机响了。小流氓拿来一看,原来是陈菲打来的视频电话。他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可好让陈队长也看看她女儿现在的媚态。”说着,便不顾陈瑾的娇声反对,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菲还坐在车上,正在往回赶的路上。已经一周没有见到女儿的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女儿半裸姿态跪在一张床上,女儿娇嫩的乳头上还挂着两颗风铃,似乎正在叮当作响。
“宝贝,宝贝!”陈菲急得叫了起来。陈瑾却羞于见到母亲,只把头埋在枕头里,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流氓坐在床沿,顺手抄住了少女的两颗椒乳揉捏起来,还把这一幕直播给女孩的母亲看。
听到女儿的娇吟,陈菲心里又急又痒,而下面的事情让她更是感觉心急火燎:只听得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传来,随即女儿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额,而随着镜头的推移,她看到了,一只手正拿着一根高速旋转的电动阳具,在女儿的菊穴前转动着。
“可怜这孩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为母亲的陈菲听着女儿娇媚的喘息声,恨不能飞到那床上去好好地搂着女儿,让接下来的事情都由自己承受。
“来,小宝宝,和你妈妈说两句话。”小流氓把视频交给了陈瑾,让她向妈妈汇报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而他自己则和吴老七全力刺激着少女敏感的地方:脖颈、腰肢、乳头、阴蒂还有后庭。
陈瑾一边喘着气,一边把自己如何被小流氓破身,又如何请求他让自己和妈妈一起嫁给他老兄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当陈菲听到女儿被男人开苞、内射还达到高潮的时候,也忍不住把手伸进警裙内,抠挖起自己的淫穴来了。
“啊……妈妈……女儿不忍心看到你那么辛苦,想要和你一起分担……”陈瑾断断续续的说道,因为小流氓正在用一种她没见过的淫具刺激她敏感的阴蒂,现在她的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爱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就好像是不会干涸的泉水一样。
“乖女儿……好女儿……”陈菲已经把警裙脱掉,上衣的扣子也全部解开了,她把固定在前排的靠背上,好解放自己的双手来满足自己的淫欲。她看见女儿被小流氓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打开的双腿让她看见女儿那红嫩的阴道里插着一根自动旋转的毒龙钻。她也分开双腿,呈V字型的举起来对着镜头,陈菲掰开自己的小屄,从旁边座位上放着的女用刑具中拿出一个阴道电击器塞进自己淫水直流的阴道之中。这种电击器,外形和普通的橡胶阳具没什么区别,只是在头部有一个可以放电的圆弧,而棒身上也缠绕着若干圈铜线。陈菲把它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之后,按下了开关,旋即,阴道内仿佛跳起了舞一样。强烈的刺激让这位长腿女警仿佛在座位上正在跳着脱衣舞一般,她的乳房急速的甩动着,而她的呻吟声,几乎让司机差点儿一头撞在了隔离岛上。
等陈菲心急火燎的赶到了女儿现在的居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一路上她看到女儿被小流氓以各种姿势和各种玩具玩弄。他给她灌肠后带上猫尾,在女儿的乳头上穿过白色的金属圈用电流去电击,还给女儿喂下利尿的饮料,让她羞耻的蹲在卫生间里排出小便……
看着女儿虽然略带痛苦但却更多是甘之如饴的神情,陈菲一路上也不断地在刺激着自己,她虽然用塞口球把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影响到司机的安全驾驶,但却一路上也在不停地让自己达到高潮。
终于,她抵达了小区门口,门卫王大爷吃惊地看着一位长腿细腰、大胸盘发的女警官光着屁股就跑进了小区,而在进了小区的第一个路口,小流氓正一手牵着穿着犬女郎套装,脖子上套着狗链的陈瑾早已恭候多时。
“来,大警官自己把这个套上吧。”小流氓见面二话不说,就把一副新的狗链递给了她。女警官看着除了手、脚和膝盖穿戴着斑点狗图样的防磨套具、屁股里插着一根犬尾的女儿,先抱了抱她,然后才把那象征着犬奴的脖套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夕阳这么好,我们先散散步,再回去吧。”小流氓牵着两只美人犬,不紧不慢地在小区里散着步,母女俩手脚着地,一前一后的跟着他缓慢地爬行。
最后的斜晖洒在母女两人的身上,拖下了长长的影子,陈瑾的乳头上还挂着乳铃和乳链,随着她的爬行,乳铃叮当作响,乳链摇摇晃晃。这个小区里似乎很少有人养美人犬的样子,她们一路爬行过来,不少美少妇和少女们都驻足观看。
陈菲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围观了,在警校训练的时候,她们就受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轮奸的训练,而对于陈瑾来说,这却有些难堪了。利尿饮料的作用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她的尿道仍然在不受控制的滴答着液体,膀胱的括约肌似乎已经宣布了叛变,根本就拒绝服从中枢神经的指挥。
更不用说,周围还有其他的人在对她指指点点,更是让这位少女感觉到羞涩无比。
“天啊……我好淫荡……”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的发疼,阴蒂也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每爬行一步,阴唇的摩擦都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好像随时都期待着被肉棒插入一样。
“难道说,我和妈妈一样,将来也要做一名妓女吗?”少女问着自己的内心:“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甚至被几个男人同时分享,我的乳头会白白的淌出甜美的乳汁,嘴里溢满了精液,小穴里被一根根肉棒塞满……我会在大街上跳裸体舞,只为了吸引过客们的眼球,我的奶子二十四小时都暴露在外面,乳头上永远都穿着不同的饰品……我会摆出一字马,露出自己的私处,让每一个路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他对我有兴趣,还可以用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试一试我的小穴是松还是紧……”
陈瑾胡思乱想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母亲一起在床上对着男人高举起双腿,露出她们粉嫩的小屄的场景。又一瞬间,她好像看见自己和妈妈都挺着大肚子,乳房里蓄满了乳汁,但她们仍然在卖淫。
“母女花一起上,只要一百六十块钱咯。”她挺着沉甸甸的肚子,拉着客人:“您玩过怀孕的母女花吗?试试吧,很好玩的。”
她感觉自己越发的淫荡了,但却也感觉到更加的开心了。
终于,小流氓把她们带回了屋子。
吴老七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母女俩爬进了客厅。
“来,都把胸挺起来,让爷们看看你们的奶子。”小流氓吆喝着,把狗链丢在了地上。
母女俩柔顺地跪在地上,挺胸,抬乳。陈菲这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未来的男人。只觉得这个样貌似乎依稀有些眼熟。
吴老七嘿然一笑:“果然妈妈的奶子要比女儿大许多!”
听到这个声音,陈菲心中一凛:“是你!”
“哈哈,就是我!”吴老七伸手抓住陈菲的奶子:“十四年前我将你开了苞,却没有想到,你还给我生下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今天下午我可是好好地肏了她好几回了……是不是啊,乖女儿。”
陈瑾也大惊失色:“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妈:“他就是我的……”
陈菲抱住女儿,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如何对女儿说才好。小流氓悄然退出了房间,只留下这有着冤孽的三个人。
吴老七一手握着陈菲如柚子的成熟乳房,另一手抓着陈瑾那如苹果般的青涩乳房,来回的搓揉着:“哎,这手感,和十四年前是一模一样啊。她和你长的也是一模一样。”
“你还说……”陈菲想要挣开他的手,但吴老七却捏住了她的乳头:“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把你肏哭的吗……你当时是国中三年级的学生,校体操队的领队,被入选成为艺术学院模特系的预备学生。而我,是一个……算了,不说也罢。在那件小黑屋里,我把你肏了整整三天又三夜,终于把你肏成了一个渴望肉棒和精液的小婊子。”
“不……不是……”陈菲虚弱而无力的反驳道,可是她的乳头和女儿的乳头一起被男人捏着,让她的反驳变得很没有底气。
“还说不是,你不是为了更多的肉棒去了警校吗,在警校,女警的日常就是被男劳改犯轮奸,出来了以后你的任务也主要就是给犯罪嫌疑人进行性讯问吧。”吴老七笑眯眯地道。
“才不是……人家是为了抓住你!”陈菲鼓起勇气反驳道,但却不知道为何,美丽的女警脸蛋醉红,还下意识地挺起了酥胸,仿佛是要他更大力的掐自己的乳尖。
吴老七拿还用手出一对乳钩来,一左一右分别穿在了陈菲和陈瑾的乳尖上:“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啊,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啊。”
陈菲抱着女儿,母女俩一大一小两对乳房碰在一起,乳尖抵着乳尖,陈瑾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她已经被这么大的信息量弄得晕晕乎乎,快要晕厥了过去。
吴老七拿来红烛点燃后在她们娇嫩的肌肤上滴着蜡油:“承认吧,承认你就是一个本性应当的女人,你渴望男人来肏你,希望他们狠狠地折磨你,不然,你不会分开大腿,还用手掰开自己的小屄,对,就这样。”
吴老七手中的红烛微微倾斜,对着陈菲自觉自动掰开的小屄,把蜡油滚落了下去,红色的烛泪滴落在鲜红的花瓣上,烫的陈菲全身哆嗦。可是,她却仿佛鬼使神差一般,非但没有合上腿,却把双腿分得更开,将自己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蜡烛的攻击范围之内,直到烛泪将她的阴蒂也完整的包裹住。
“你不仅自己淫荡,还生了一个淫荡的女儿。你也渴望看着她会和你一样的淫荡。”在吴老七的语言操控下,陈菲一边亲吻着女儿柔嫩的香唇,一边把她摆成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陈菲躺在地板上,女儿跪坐在她的身上,而吴老七在后面拨弄着陈瑾屁股中插着的那根犬尾,问道:“当你看见女儿被人肏爆了小屄,干翻了菊穴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子的想法呢?”
“我感到很幸福……很兴奋。”陈菲看着女儿那沉醉的脸蛋,因为享受着屁股被抽插的快感而微微眯起来的双眸。她的双手在女儿光滑的胴体上游走着,而女儿的小手也在母亲的娇躯上抚摸。偶尔她们因为彼此的牵引而扯动乳头上的钩子微微有些发痛,但这小小的疼痛却因为母女之间亲密无间的天性而变得格外甜蜜。
“真是一对淫荡的母女啊。”吴老七把一整根蜡烛都滴在了这一对母女的身上,而这样的举动却让她们之间的亲昵更加肆无忌惮,甚至两人就在他的面前玩起了百合的游戏。母女双花的花瓣亲密的贴在一起,阴蒂揉着蚌珠,乳头顶着樱桃,香舌相互纠缠在一起,两条白得耀眼的娇躯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女儿彻底瘫软在母亲的怀里。
吴老七把她们分开之后,又分别用乳枷铐住她们的乳房,阴蒂上都给穿了铜环,两个铜环之间又用一根半米长的细铁链子连在一起。
“这样的搭配看上去很好。”他心满意足的道:“如果明天早上起来,你们还都愿意嫁给我的话,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就这样,你们今晚先睡在客厅吧。”
说完,他把这一对母女丢在客厅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呼呼大睡了。
外面,因为阴蒂被穿了一个很大的环而不得不以劈叉的姿势坐在地上的母女俩靠在一起,她们摸摸被乳枷铐住的乳房——母亲的乳头上别着一对宝石吊坠,而女儿的乳头上挂着那一对母亲送的乳铃。
“妈妈……我爱你。”陈瑾在黑暗中对母亲道:“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完美的身体。”
“傻姑娘,妈妈也爱你啊……妈妈也爱玩你的身子……”陈菲低下头咬了一口女儿的乳尖:“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好好的玩弄彼此……只为了我们自己。”
这边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且说这吴老七的侄儿,就是那位额头上有伤的男青年,他也一晚上没回来。倒不是他知道自己叔叔家里正在上演一出名为冷面女警变身淫贱女娘的好戏,而是他一不小心走到了七仙女所在的那条路上去了。
某大学大四的学生吴用,前两天正好因为一点小事进了一下局子,所以当他看见讯问自己的两位女警(谢晓晓与祝白雪)有说有笑的来到七仙女店门前还进去了,不由得升起了好奇之心:她们不是女警么,为什么也来到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呢?
一边思索着,他下意识地就跟了过去,刚到门口,恰好赶上翠云、碧云姐妹俩出来招徕客户,只见这一对艺术学院的姐妹花,穿着古典仕女的装束,只是那上身没有穿着亵衣,一对坚挺活泼的青春玉乳直挺挺的顶着轻薄的纱衣,下身的裙子虽然长过了脚踝,但却也同样是单薄而且前后左右都开了四条笔直的裂缝——简而言之,这裙子是由四片花瓣组成的。
同样的,裙子内里也是空无一物。
两位女孩在门口扫视一圈,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看上去有几分呆头呆脑的吴用身上。翠云笑着上去揽住了吴用的胳膊:“小哥哥,来玩吗?我们店里的姑娘很多的,随你挑。”
吴用吓了一跳:“不不不……我……”
碧云也凑了上来,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小哥哥,你看我们姐妹生的美不美啊……想不想摸摸我们的奶子啊?”
说着,她就抓起吴用的左手,想让他摸摸自己的乳房,是不是够滑够软。平日里呢,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那些臭男人们,不管是五六十岁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只要一摸到姐妹俩的奶子,就必然会跟她们进去,再去看看她俩的小屄嫩不嫩,尝一尝香唇甜不甜。
但是,今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这位血气方刚的大学生非但没有如她所愿的去摸她的奶子,却带着愤怒挣开了她们姐妹俩:“你们这是干什么!”
姐妹俩一下子糊涂了,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吴用看着她们那若隐若现的私处,愤怒地指着她们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们……这样年轻就这样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你们的父母知道了会怎样想!”
碧云拉着姐姐,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店:“妈妈,你出来一下。”
正当风韵之年的粉月半裸着酥胸从店里走了出来:“哎吆这位小帅哥,这是怎么了?我的两个女儿没把您伺候好?没关系,姐姐亲自陪你好不好?我们母女一起上,保证大爷您玩的舒服,玩的开心。”
吴用的怒火似乎更高了,他拍掉粉月伸过来的手:“你们……简直是不知羞耻!”
这发生在人行道上的争执,居然吸引了不少无聊的看客过来围观。粉月母女三人到底还是年轻没有经验,遇上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幸好此时乃有神兵天降,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了贝贝与刘雨二人。
第二十节:奇葩青年吴用
有人评说当今的社会风气是开放。
但吴用并不以为然,他认为这并不是开放,而是一种压迫。一种对女性赤裸裸的压迫。
历史上,女性一直都是男性的附属品,每次战争中场休息时,获胜者都会带着金银、财帛和女人登场谢幕。
直到现在,每一次政治斗争或者商海波澜平息之时,失败者一方也都要交出自己的妻女来表示俯首称臣。
而一切女人中最为可怜的,就是那些沦为妓女的了。
她们没有选择自己交配对象的权利,为了一点金钱,便要施展出百般的妩媚。从电视剧里穿金戴银的大明星,到市井小巷中的普通妓院,这里面的女子虽然身份不同、代价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是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物质——主要是金钱。
吴用对这开满了大街小巷的妓院很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应当尊重自己选择男人的权利,而不应当把这作为一种商品来出售。
但很遗憾,他的这种观念,似乎已经过时了。
前两天,他在校园里看到几名男生当众轮奸一名女老师,激于义愤他冲上去就对为首的一人一顿痛揍,结果没想到那男生的同伙居然叫来了警察,警察看了看被打得鼻子开了花的“强奸犯”,然后就把吴用同学带回了警局。
虽然说,最后并没有怎么处分他,只是叫他写了一个保证书,但吴用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爽。
“男女交配是天性,你看,现在的你,不是也有了反应吗?”脱了衬衫,只穿着警裙和黑丝的谢晓晓用手指勾动着吴用的那根一柱擎天的鸡巴,在上面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润滑剂,她用玉笋状的乳房顶着他的胸膛:“小兄弟,你的肌肉很发达哎……你看,现在你在这个保证书上签个字,姐姐就让你飞上天怎么样?”
吴用咬紧牙关,不管她如何挑逗自己,就是坚决不肯在上面签字。
当晚,谢晓晓、祝白雪还有一名新入职的女警罗莹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诱惑了他整整三个小时,终于在把他弄得疲惫不堪之后,神志恍惚之间签下了保证书。
今天他却没有想到,这么巧就遇上了从他身体里榨取了好多宝贵的子孙的两位女警,竟然是这里的妓女!
正在他将那晚的无名之火发泄到完全无辜的粉月母女们身上的时候,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刘雨却赶来解围了。
“哟,这不是吴用同学么。”刘雨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初中同学:“怎么,也来这里玩儿?这里是个好地方……今天我请客,来来来,进来挑姑娘,都算在我的账上。”
吴用本想拒绝的,但是架不住刘雨的热情,以及粉月的温柔攻势。莫名其妙的就进了屋子里。
根据工商局的要求,所有的妓院都要在明亮的灯光、宽敞的场地下展示自己的姑娘,以免黑灯瞎火的用凤姐冒充大明星来坑害消费者。
一进屋子,吴用只见雪亮的几根灯柱边上,分别立着好几位窈窕少女,她们身后还有些美艳妇人,显然这家店虽然门脸不大,但是却品种齐全,不论是喜好萝莉还是御姐,亦或是钟爱女王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款。
刘雨在贝贝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你家宝贝女儿呢?”
贝贝含笑道:“来了就知道找琦琦……琦琦呢?”
慕容璃道:“琦琦正在接客。刘警官你恐怕要排队等一会儿了?还是换一换口味?”
刘雨他生母彩月道:“儿子啊,要不,三位妈妈陪你一次如何?”
刘雨看了看妈妈身上穿着的性感内衣,不禁咽了口口水:“把两位妹妹也叫进来一起玩儿吧。”
“你可真贪心,让我们五个伺候你一个,也不怕走不出去。”
红月虽然这样取笑,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开了一个包间,把碧云和翠云也都叫了进来。
刘雨勾着吴用的肩:“你看中了哪个……这个是若颦姐和若蹙姐,她俩是双胞胎姐妹。水可多了,奶子又软。这是馨灵,是晶晶姐的女儿,腿长得很吧,腰也细的不行。来给大爷做个下腰看看你甚至有多软。”
晶晶向后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毫不费力地就把自己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甚至都吸引了店外的客人进来看看她的小屄和奶子。
“这是馨灵大美女……哎,馨灵妹子的肚子大起来了啊。”
馨灵有些不好意思的抚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嗯……人家已经有四个月了。”
“我说最近怎么没看见馨灵了呢,原来是去养胎了啊。现在已经四个月了,是可以再出来接客了吗?”
“对啊,现在有不少人喜欢干孕妇呢。”馨灵抿嘴微笑道:“要不要试一试啊?”
“我已经有五个小屄要去干呢,下次再来试试馨灵你的怀孕了的屄是什么滋味……”
正说着呢,二楼上下来了一对男女,前面走着一位心满意足大腹便便的老头儿,后面跟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半裸少女。刘雨和吴用一起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老头背后的少女面色潮红,头发微微湿漉漉,一身乳白色的蕾丝边吊带小睡裙遮掩不住胸前的深深春光,洁白又细长的大腿交错而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仿佛是勾魂摄魄一般的厉害。
“大爷,下次还来玩啊。”云琦送走了这位客人,便看见了刘雨:“你也来了啊……”她看见自己妈妈,想到昨晚母亲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一宿,不禁脸又红了几分。
“是啊。”刘雨笑嘻嘻地道:“你好忙啊,总是赶不上你的空。”
云琦低声嘟囔了些什么,谁也没有听清楚。吴用看着她这一身打扮,竟然似乎呆住了。刘雨一拍额头:“哎呀,琦琦,来,你看,这是谁……吴用!还记得吗?小傻瓜吴用!”
云琦抬起头来,仔细地分辨着眼前的青年,许久之后才认出来:“啊……你就是……”
吴用也不敢相信,昔日全校闻名的女神、才女,今日居然会在一家妓院里重逢。这样的场景,真是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你怎么会在这儿!”
“哎呀,老同学见面,有的是话说,不要妨碍老板做生意。”刘雨掏出会员卡来:“老板,给他俩开一个标间,我再开一个一个大的!”
进了屋子,云琦对着他坐下就开始脱衣服——其实也就不过那么一件吊带小睡裙而已。吴用有点儿蒙蒙的,他还没有缓过神来,云琦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一丝不挂。
她很标准地分开双腿,双手抓着脚腕,屁股下面垫着一个枕头,让光秃秃的阴户突出来对着他。这个姿势,是街上每一个妓女都会的标准姿势。她是这样的娴熟,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摆好了姿势。
吴用从她曲起来的双腿看着躺在床上的她,似乎仍然无法把她与自己记忆中那个聪慧、灵巧又还有些羞涩的姑娘结合起来。
“你……真的是个妓女?”他结结巴巴,磕磕盼盼的问道。
躺在床上的云琦点点头:“是……你要我换一个姿势吗?”
“嗯……不……”吴用不知道该怎么看她,那小烟囱一样挺起来的乳头仿佛在勾引着他去摸一摸。两道肉唇之间的幽深峡谷也在鼓励他试探一下深浅。
云琦见他久不动,还以为是他不喜欢这种传统的体位呢,便翻了个身,改趴在床上,对着他撅起屁股,跪坐在那枕头上:“这样子好吗?”
吴用结结巴巴地道:“你……还是穿衣服吧,不穿衣服……我不习惯。”
云琦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有许多客人觉得脱得光光的女孩子,并不如穿得肉隐肉现的更加有诱惑力。特别是那些订制上门服务的,往往会备注希望她们去的时候打扮成特定的形象,比如说护士啊空姐啊甚至还有动漫人物什么的。所以在每一间客房里,老板娘慕容璃都准备了一个衣柜,里面挂满了各种“美丽的”且“有趣的”衣服,一般来说,只要客人的口味不是太出奇都能找得到。
她拉开衣柜的门:“你想我穿哪一件呢?旗袍,超短裙,渔网还是比基尼?”
吴用:“不,不用……你……随便吧……你穿好衣服,我们坐下说话好不好?”
客人们总是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有人喜欢吃她的奶子,把她的乳头嗦的发疼,好像大力真的可以出奇迹,从未育的少女的乳房中也能吸出奶水一样。有的客人喜欢喝她的尿,还非要她直接尿到他嘴里——据说这叫无根水,具有神奇的保健作用。
还有的客人喜欢玩SM,把她双手捆起来吊在房梁上,脚尖离开地面,然后在肛门和阴道里插上电击器将她电的狂抖不止,号称是“天女乱舞”。还有个老头十分钟爱她那无毛的白嫩阴户,每次都把她叫到家里去,用蜂蜜涂满阴唇,然后牵过来一头山羊咩咩地舔舐。
云琦每次遇上这样的客人总是心中充满了恐惧,虽然按照计价标准,SM的玩法比普通的招妓要高出50%,但是经常被玩得伤痕累累的她数着钱也觉得开心不起来。
“傻丫头,你又不会曲意逢迎这些大爷们,自然就要多吃一些苦头。”贝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教育女儿:那些高端的妓女为什么很少去接变态们的单子呢,因为她们能够有足够多的稳定的客源,为什么她们会有那么多的稳定客源呢,因为她们能够把那些大爷们伺候的舒舒服服。云琦虽然容貌闭月羞花,但却并不擅长伺候男人,有些木木的,属于那种笨蛋挨肏型的美人,所以接的单子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也不奇怪了。
她听了吴用的话,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情趣旗袍来穿上——就是那种分叉开到了大腿根,胸前留着一个刀疤的那种款式。两颗硬挺挺的乳头顶着丝绸的料子,形成了两个秘制凸起。
“我坐在哪儿?”
吴用指了指床头,云琦侧身坐下:“你……不想肏我吗?”
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吴用说不想,那是嘴巴硬但身体却很老实。他很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哦,暑假吧……毕业了就正式开始了,做了好几个月了。”
“大家说你读研究生去了?”
“是啊,工作不好找。所以就做这个了。”云琦玩着手指:“找工作都要求男士优先,招女生的话也是问能不能陪老板陪客人睡觉……”
“女孩子出了美色难道就没有可取之处了么?”
“这还算好的呢,你没有看新闻吗?在有的地方,还保留着用十八九岁的少女身体里掏出来的新鲜内脏祭神的传统,有的地方还习惯把少女风干了的躯干挂在大树的树枝上祈求风调雨顺。在那些战乱的地区,女孩子们除了去做军妓,就是被剁成肉酱做成罐头供应给前线的士兵……”
文明社会,自然是不会有大吃活人或者把美少女做成祭品这种原始社会的风俗。但是维护少数人群的特殊风俗习惯是一种绝对的政治正确。不管他们的习惯是把隔壁的少女大卸八块做成火腿和腊肉还是把她们当作犬科动物来饲养,都是应当尊重的习惯。
甚至于,当不熟悉他们风俗的外来游客,误入了他们的生活圈子里之后,稀里糊涂的就上了祭神台,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但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至于战乱的地区……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这句话说的是,宁可在太平的国度里当一只美人犬,也好过去那些动乱的地区做一个绝色的美人。
云琦幽幽的叹口气道:“你看……我能在这里卖淫,总是要好过在乱军之中做一名朝不保夕的军妓,然后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人用大锅烹煮了做成肉汤……”
她说的是最近在追的一部新剧《义守睢阳》,黄季凤主演的八点档最热电视剧,再度掀起收视狂澜。讲的是古代的一座城池被叛军重重围困,没能及时逃离的军民们的悲欢离合故事。黄季凤在剧中演的是一名达官显宦的夫人,与两个女儿一起帮助官军守城。昨天的剧情演到了第一季的最高潮——在打退了敌军一次精心策划的里应外合的夜间攻城阴谋之后,夫人和她的女儿们以及府上的丫鬟们纷纷在城墙上宽衣解带,用自己绝美的身子来款待将士们。篝火旁,女人们的娇喘声传得很远,让城外的叛军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这个故事我打算算单独开个坑……嗯,是坑没错】
言归正传,两人并肩在床头坐着看完了《义守睢阳》第一季的最后一集,伴随着黄季凤的娇喘和守将的那根大屌在她的小屄中来回往复做着抽插运动,吴用不知不觉的把云琦搂在了自己怀里。女孩子的身体仿佛有着一种神秘莫测的香味,让他不知不觉地就解开了旗袍上的纽扣,双手按在了她那一对活泼可爱的玉兔之上。
“快来肏我吧……”云琦用多肉而丰满的屁股蹭着他的鸡巴:“我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里。”
吴用揉着女孩子的乳房,只觉得那里的肉又多又软,揉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手感:“你的……真好……我可以肏你吗?”
“当然可以了。”她帮他释放出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棍,娴熟地把他放在自己涂满了润滑液的阴道口:“进来咯……要对我温柔点哦……啊,你的好大啊……”
镜头上的母女三人或倚靠着墙壁,或躺在草席上,或趴在防守用的檑木上被轮流休息的将士们肏弄的欲仙欲死,云琦此刻仿佛也和她们同步了一样,一根健壮而又火热的大屌正开始在她湿润、紧凑的花谷里进进出出。
无师自通的吴用由浅入深。由慢加快,挥舞着粗硬的肉棍儿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起来。云琦起初咬着牙关任他抽送,不多时她脸红眼湿,忍不住呻叫起来。吴用也受到了激励,把她一条白嫩的大腿向上抬起来,让她的阴部高高挺起。肉棍儿的抽插次次到底,云琦兴奋得淫水和泪水一起流出来了。就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开始第一次享受这种快乐的吴用也龟头喷浆,再次把精液灌入云琦阴道深处了。他喘着粗气,等着阳具从云琦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里一点点被挤出来,还在揉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大肉包。云琦拿来湿巾,把他的下身与自己的下身都清理干净,望着他美目流转说道:“你的家伙可真粗……我还以为会被你干死呢”
“我是不是太快了啊”吴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云琦看着那根处于疲软但依然规格粗壮的肉虫:“你还是新手吧……以后会慢慢习惯的,到那时候我就被你肏死的。”
吴用看着她半裸的娇躯,忽然内心一阵激动,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我以后还都来找你好不好。”
“嗯。”云琦点点头,忽然床头的一盏红灯亮了起来。她忙从她怀里挣扎起来:“时间到了……我要送你出去了。”
吴用虽然非常舍不得,哪怕花钱都想留她再陪自己一会儿,可偏偏今晚出门没带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将那件旗袍收起来,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打开门。他愣了一下:“你没穿衣服?”
“哦,没关系的,待会儿我还要去清洗。”云琦全裸着把他带到楼下后转身去了后面的清理间,吴用不知道,在那里面她会把自己刚刚射进她阴道深处的那些白浊液体清洗干净,然后再涂抹上润滑的药剂,以准备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帅哥慢走啊。”老板娘慕容璃笑嘻嘻的道,还递给他一张名片,上面有一个二维码:“这是我们小店的公众号,每位姑娘的资料里面都有,你可以通过这个公众号点单,我们上门服务的。”
“哦,好的,谢谢。”吴用懵懵懂懂的就出了门,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男男女女,似乎觉得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PS:《义守睢阳》这个剧本我还真的有兴趣来写呢……就按照《血与沙》那座模式来写,大概在十月左右开始吧,一口气更新完第一季!大概是十集左右的长度
(21)新世界的大门
从店里出来,吴用觉得脚下有些发软,尽管有空车的出租车师傅在路边揽客,可是他还想走一截,到马路那边去坐公交车,顺带回味一下美人方才的温柔。
顺着梧桐树走过去,这儿一排的妓院沿街开放,门口灯红酒绿,橱窗里玉体妖娆。现在正是人们出来寻欢作乐的时候,几乎每一家妓院的生意都好得很。
“新到姑娘,都是貌美如花哟。”拉客也都是颜值不俗的美少女——虽然其中有化妆术的作用,但是那只穿着一双丝袜便近乎全裸的站在街头揽客,若是没有好身材,恐也不敢如此。
一路走过去,吴用的手里还被塞了好几张宣发的广告——派发广告的也都是些十七八岁的萌妹子,她们雪白的娇躯上被喷绘上自己所在的妓院的名字和logo,胸前更是有着大大的二维码可供君扫描。而她们硬塞到他手中的那些精美的铜版纸杂志更是充斥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高清大图。
“红袖坊娱乐城开业二十周年大酬宾——惊爆全城,特惠盛典”
在路灯下,他要回家的988班车还没有来,吴用便也顺带翻开那些极富感官刺激的画册来打发时间。
红袖坊娱乐城是城里最大的妓院之一,有十几家分店开在不同的地方。但最大的就要数在皇后大道东的总店。按照扉页上的介绍:“本店皇后大道东总店日均有两千多名各型佳丽在场……”这可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数字,然而这还不是顶峰,“旺季时,您可以从五千名美人中挑选自己中意的那一款。”
而且,并不是从街上随便拉来一个有小屄的都能在红袖坊中宽衣解带。
红袖坊仿照古代的青楼模式,对在里面工作的姑娘保持着高标准的选拔。只有那些身材姣好、面容出众同时又性技巧达到标准的适龄女子才能在里面从事卖身的工作,而且根据她们的综合评分,还被分为了“国色天香”、“倾城倾国”、“海棠春色”等不同的等级。如果姑娘们在年底考评的时候不能及格,或者就会被解除劳动合同,或者就会被转成奴婢——也就是成为那些有名气、出场费高达每晚十万元乃至更高的数十万元的名妓的附庸,至于她们能从那白花花的银子中分到多少,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今年的二十周年店庆,红袖坊也准备推出二十位全新的主打佳丽,为此他们正在举办一场规模不敢说绝后,但应该是空前的“全城佳丽锦标赛”。
虽然名为全城佳丽,但由于主办方是红袖坊妓院,赞助商也是红袖坊的几位大股东,所以从预选开始,几乎出现在电视银幕上的各色窈窕佳人都是红袖坊已经出道了的美人们。
这一本杂志推荐的正是其中的若干名已经进入复赛了的选手,封面是五位一丝不挂的少女围坐在沙发上的合影,她们或故作清纯,或搔首弄姿,一位胸最大的姑娘坐在沙发上,大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寸草不生的玉洞,而在她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位长头发的姑娘,她们一位朝天搬起自己的玉腿,另一位则把右腿轻松地甩到了脑后,显然是精于舞蹈。一位娇小的女孩斜坐在地毯上,她双手托着玉乳,对着镜头笑得很甜。最后一位姑娘显然是模特出身,她站在沙发后面,显得身材最为高挑。
细看目录,原来那位胸大下面没毛的姑娘叫韩玉莹,今年十九岁,是一所大学播音与主持专业的二年级学生,去年入的行,短短半年的时间就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人气,现在她的出场价已经达到了伍仟元的水准——这在新人中已经是相当优异的成绩了。两位长头发的姑娘是一对姐妹,分别叫做张梦雪和张梦欣,她俩都是练习艺术体操出身的,一天在酒吧里做兼职表演跳蛋体操的时候被红袖坊的一位工作人员发现并带回来签约,现在姐妹俩的出场费也都达到了三千元的级别。后面站着的那位个子最高,也是五人中的大姐,今年二十三岁已经大学毕业了。她曾经在军人俱乐部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用从那里挣来的钱供自己读完了大学,毕业之后为了供养妹妹的学费,于是乎就又下了海重操旧业。因为在军人俱乐部里学到了很多姿势,所以她的出场费也是五千元的级别。至于最后的那一名……当吴用看到她的名字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唐小婉,这……仿佛是他小学时候同桌的名字。
他赶紧翻到第23页,题图的唐小婉青涩可人,穿着护士制服的她宛若天使一般可爱。但接下来的图可就有些淫靡了:在医院的分诊台那里,光着屁股的唐小婉笑容可掬的给小朋友发糖;在午夜的病房里,跟着主治医师巡视的她只穿着白丝长袜,让医生在她的胸口写下医嘱。
虽然路灯下的灯光不太好看不清那些反光的文字,但是那些高清无码的大图却还是纤毫毕露。其中的一张图,是她穿着粉色的护士制服,在盥洗室的隔间里被客人啪啪啪,她胸前的两颗扣子敞开着,乳罩也被推了上去,挺拔而洁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如樱桃般的乳头在镜头下连乳孔都清晰可见。一位年方二十的美丽护士弯着腰用手撑着隔间门,双腿笔直的叉开,漂亮的短裙则被撩到腰际,浑圆的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而在身后,付了大笔银子的客人正气定神闲的把着她的屁股,胯间顶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缓缓抽插。两颗白皙圆润的奶子倒悬着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客人抽送的节奏轻轻摇曳着,仿佛熟透的蜜桃正待人采摘。
车来了,吴用随手把杂志一卷就上了车,投币,然后找一个后排的空座坐下,还有好几站地,足够眯一会儿。
车上的人并不多,大家都有自己的位置,吴用习惯性地朝着车厢后面走去,也习惯性地无视了后车门那里坐在一个粗壮男子身上的小姑娘——只要不是近视眼,都能够看得见,小姑娘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一根粗壮的棒状物正在女孩洁白的阴户中进进出出。
他在最后面找到自己的位置,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忽然思绪就飞散开了——那些美丽的女同学们,都不约而同的走上了一条“奇怪”的道路,可是这条道路真的奇怪吗?至少她们觉得很快活啊。
吴用的注意力被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一对男女发出来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交配似乎有趋于高潮的趋势,车厢里回荡着男女最原始的激情时的声音……还有味道。
这种味道,他刚刚在云琦的身上闻到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他还想再闻一次……就在云琦的身上!他还想要探索更多,她的秘密!
过去了两个或者是三个车站,上来了一对母女,母亲的胸很大,她穿着一件时下流行款式的露胸装,大半个饱满的乳房如同要炸裂开的露在外面,女儿的胸似乎发育的有些缓慢,只是在t恤下顶起了一个小苹果,看起来母女俩似乎都没有穿戴胸罩的样子,乳头在她们的外衫上留下来了清晰可见的印记。
母女俩的个头差不多高,看上去好像一对姐妹花一样。或许她们真的就是一对姐妹呢。父亲让女儿怀孕,然后再生一个女儿,这种事情非常正常。吴用打量着那一对母女,母亲似乎也就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女儿已经十五六岁了,估计在女儿的这个年纪,当妈妈的也已经怀孕了……
车中部站起来一个男子,他伸手握住了母亲的乳房,同时搂住了女儿的腰。母女俩被他的直接吓了一跳,但是男人已经把母亲的乳房从衣服里掏了出来!
乳头上还在滴着奶水,红艳艳的乳头比正常的时候大了一倍,男人只揉了一把,就像是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样,白色的乳汁不绝如缕。
难怪这奶子这么大呢。
“两百块?”男人很干脆利落的说道,母女俩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是默许了这桩意外的财富。
母亲蹲下把女儿的短裙和丝袜退了下来,男人搂着比自己小一个头的女孩,对着樱唇啃了起来,同时还在用那一双大手亵玩着女孩上衣笼罩下的细乳。
男人的那根东西被母亲从西裤里掏了出来,她立即把它含在了口中,一番吞吐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让这个大家伙与女儿胯间的细缝进行对接。
女孩似乎受过舞蹈或者体操的锻炼,她自己把右腿抬了起来,夹在公交车过顶的扶手横杆上,男人的耸动与她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这种声音,在吴用的耳中似乎意味深长。
车到站了,他赶紧下了车,站在站台上,他依然能看见那对母女与一个陌生男人的交易正在进行——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场景。他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在便利店里买了点东西带回家里,准备和叔父一起分享。
“这……这是……”
如果说每一次震惊就是被雷劈,那么今天吴用被雷劈的次数有些多,大概足够修仙者渡好几回劫数了。
在客厅里,一对一丝不挂的女人相对着摆出羞耻的姿势:她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双腿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所有的隐秘都完美的呈现出来。而在她们的私处,一根软管连接着她们,让这两头美丽的母兽成为一个整体。
“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哦,没什么”轻摇广告扇的吴老七对客厅里的母女俩作了一番介绍:“从今天开始,她们就是这里的常驻宠物了,嗯,大侄子,你也这么大了,该养两只美人犬了。这只大的已经调教好了,小的刚刚开始调教,叔叔给你露一手,以后你再看到可爱的美人,都可以抱回家来做成美人犬。”
一直以为叔父只是一个混吃等死每月靠着政府发的救济金和在网上和人下棋挣点儿生活费的吴用感觉有些懵逼。
“叔叔你居然是个驯兽师?”
“呵呵,都是过去江湖上的事情了,”吴老七指了指陈菲:“以后她就叫长腿,这个小的叫快腿。今天有点儿晚了,明天早上记得帮我去遛一遛她们。”
时光如飞梭,吴用还没有从床上缓过神来,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挺着一根翘得高高的肉棒打开房门,准备去卫生间里好好的放一把水,却被蹲在门口的母女俩吓到了。
只见她俩都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如狼犬一般坐在门口。
“哇,这是干什么。”吴用叫了起来。
“主人,请让犬奴为您服务。”长腿陈菲说道,虽然用的是性奴的模板,但语气却还像是个警察,有些懵逼的吴用还没有缓过神来,在一边蹲了许久早就已经跃跃欲试的快腿陈瑾已经扑了过来,她一把扯下某人的裤衩,然后把那个家伙含在了嘴里,还用香舌来回的磨蹭。吴用觉得自己的香菇头似乎是快要爆炸了一样:“啊……表妹,我要尿出来了!”
“请主任赐给犬奴的女儿以圣水吧。”身为美人犬妈妈的陈菲关注着女儿的举动,倒不是担心没什么性经验的陈瑾会把主人的大鸡鸡一口咬掉,而是觉得吴用似乎根本不能理解女儿这么做的含义。
“是……是要我在她的嘴里……”吴用似乎听说过什么圣水之类的事情,但却从未经历过。
“是的,请您赐给她圣水吧。”陈菲又重复了一遍,陈瑾也蹲在她面前,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吴用觉得自己的鸡巴真的要炸开了——如果再不尿出来的话。
“可是这样……”
吴用越是紧张,就越是尿不出来,陈菲等了一会儿,示意女儿退下,自己上来含住了吴用的大鸡鸡,她的双唇含着那濒于爆裂的龟头,舌尖在底下的系带处轻轻搔了一下,刚才还怎么都出不来的尿液,忽然就像是开了泄洪闸一样,滚滚直落,源源不绝的射入了陈菲的樱口之中。
这一泡晨尿又骚又多,陈菲换了好几次气才算喝完,最后,她还在嘴巴里留了满满的一嘴,亲自喂给了在一边巴巴看着的女儿。
看到母女俩嘴对着嘴把自己的晨尿喝了下来,吴用感觉到自己的人生观似乎又一次被刷新了。
在暗处观察着一切的吴老七这时候才慢慢地走出来,他把一个车钥匙样的东西塞到侄子手中:“咯,今天你就去学着溜狗吧,至于具体该做什么,自己琢磨琢磨不是很有趣吗?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着,吴老七回到屋里继续去找棋友下棋了,吴用看着那个“车钥匙”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啦……这个小母狗的妈妈也会是你的助手,她会帮你调教她的女儿的。当然,她不在的时候还是要靠你自己——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走嘛。”
不由分说的,吴用被叔叔赶出了门,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少女与少妇,他莫名的想起来昨晚公交车上的那一对母女。
“走吧,”他按下电梯的按钮,一边等着电梯上来,一边琢磨着叔叔给自己的那个钥匙有什么用。这玩意儿分成了四个区域,左上角的有一个电击的标致,他试着按了一下,只见蹲在地上的陈瑾哆嗦了一下并且发出了一声哀鸣。
“啊,看起来果然就是电击。”他自言自语道,右上角是一个震动的模式,他试着按了一下,只见两三秒之后,美少女蹲在地上,双腿不住的摩擦,显然某个东西正在捣鬼。
“这个我也知道了。”吴用扶了扶眼镜,右下角的标致是一个喇叭,他按了一下,果然从少女的双腿间传来了两声短促的哨音。
“看来是为了防丢失的。”
左下角的标志是一个乳房的形状。吴用好奇地按了下去,只见美少女那被运动背心裹着的乳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乳豆的形状也凸显了出来。
“哈,原来都是这么用的啊。”自以为掌握全部要诀的吴用把钥匙塞回口袋里,抓起两个美人犬脖子上的细绳:“走,我们吃早餐去。”
尽管公园里尽是牵着美人犬溜着玩儿的大爷和土豪,但同时牵出来两只高颜值的长腿美人犬还是能够引起不少路人的侧目。尽管从小区走出来到日常吃早点的摊子只有那么一段五百米左右的路程,吴用还是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目光。这让他不禁瞎想起来:若是能牵着云琦这样在街上走着,该有多么美啊!
吃过了早饭——顺带赏了几个包子喂“狗”,吴用开始考虑哲学史上的第三个重大问题:我到哪里去。
还好美人犬长腿给了他一个提示:“请您送我的女儿去学校,她还是一个在校学生。”
“哦,对不起。”吴用还傻乎乎的向她道歉:“这就打车……是哪个学校?”
打的把美少女送到了学校门口,吴用把颈环从她脖子上摘下来:“晚上放学不要随便走了,主人来接你。”
尽管说道主人的时候他还感觉有些别扭,不过看着美少女冲着自己“汪汪”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啊哈,那么接下来干什么呢?”吴用牵着长腿在街上溜达,想要去找云琦,可是这个时间又太早,人家肯定还在睡觉呢。
想到这儿,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走,我们去公园吧。”
公园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南来的北往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能看得到。若是有心的人类研究学家,足足可以在这里呆一年!
吴用牵着他的美人犬漫步在树叶其黄而陨的湖边,眼前的景色真是“天凉好个秋!”,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还有因为日前的几场暴雨而活泛起来的湖水,游荡在湖面上的天鹅,以及……新奇,有趣,罕见的“佳丽进社区,美女在身边——色情业推荐展销会”。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情,只是吴用这样的书呆子少见多怪罢了。沿着公园的大步道,插满了猎猎招展的美女图,她们是来自这个社区的十数家大小不一的色情场所服务机构——俗话说,就叫妓院——的工作人员——俗话说,就叫妓女。
在站台上,那些佳丽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拼命向驻足观看的市民们兜售自己的曼妙,只是可惜今天不是休息日,出来逛公园的似乎都是以只想揩揩油,而并不想消费的老年人群居多。
看着那些头发花白了的老绅士们,把手伸进比自己孙女年纪还要小的姑娘们的胸襟里,淫笑着抚摸她们短裙下的屁股。吴用还是感到一阵不舒服——再一想到自己的女神大约也是这样被那些嫖客们对待的,更是感觉到内心似乎压抑着一团火,很不舒服,想要在什么地方发泄出来。
在主展台上,一位穿着白大褂,貌似医学人士的少妇正在摆弄一位全裸的少女,如果不是看展台上免费赠送的彩色小册子,吴用还真不知道原来女孩子的私处居然有这么多的种类呢,不光外形可以分好多种,原来那一节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洞,居然也是有好多讲究的啊。吴用可算明白,为什么即便有钱人有很多老婆和小妾,仍然要去妓院里花钱找乐了……原来如此呀。
“这一种就是所谓的无毛白虎,从外面看上去两片大阴唇肥厚而滑腻,小阴唇隐藏在内,分开之后才可看见。”少妇一边掰开用作演示的少女的香臀,向围观的群众展示着娇嫩的私处。因为被演示的少女趴在软垫上的缘故,围观者并不能看清她的容貌,更何况现在围观群众的注意力都还在她那粉嫩的私处上。
“有没有想要上来试一试的朋友?里面的构造也很棒哟!”少妇用诱惑的语气说道,果然有一名汉子解下来裤腰带,挺着肉棍就跳上了台。少女顺从地撅起香臀,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后背、还有脖颈间,男人一手握住她胸前双丸,肉棍在少妇的帮助下,涂了些润滑的油剂。便向前一挺,只一下便全根而入。
“哦,这里面还会吸人。”男子惊喜的叫了起来,他一边搓揉着少女胸前的两颗肉瓜,一边有节奏的抽插了起来:“又紧,水也多……哎……一张一收的,咬着好舒服!”
少妇笑着道:“对啦,我们的这位小姐,她的阴道窄小而富有收缩力,前端的褶皱很丰富,您细细品味一下,是不是有很强烈射精的冲动啊。”
“是啊!,哎呀,射了,射了!”男人啪啪啪啪大力抽插了数十个回合之后,突然一下顿住了,显然是已经射在少女的体内。
周围的围观者也都纷纷解开裤腰带,表示自己也想来上一发。看上去,这位身怀诱人名器的少女,今天上午要少不得补充许多营养物质了。
不过,在这围观的人群中,吴用却悄悄地离开了。看了这么一个活春宫,他现在满脑子里却居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云琦!
这件事情,很简单,打个的过去,即便“七仙女”还没有开门,他只要有耐心,就能成为今天第一个和云琦做爱的男人……
只要,路上不发生点儿什么的话。
剧情的分割线
换班时间到了,唐小婉与同事们有说有笑的走进更衣室,把粉色的护士制服换下来,替换上个人的服装。她今天早上来上班时穿的是一件米黄色圆领长袖T恤,配一条蓝色的长裙,整个人显得优雅大方。
她正在弯腰换鞋的时候,忽然感到下身私处一阵酸痒,不用掀开裙子她也知道那是自己钉在阴蒂上的震动式传感器发来的提醒:红袖坊的后台告诉她要准备干活儿了。
“我先走啦。”她冲着小姐妹们调皮的一笑:踩着高跟鞋,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阴蒂一直在震动着——除非她从手机里接了单,但是唐小婉很喜欢这种震动的感觉,特别是不穿内裤,阴蒂与裙子摩擦着的感觉,那种酸麻感,比起土肥圆的煤老板的阴茎更能让她感到欲仙欲死。
基于同样的理由,她也没有穿胸罩,两颗浑圆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把T恤顶的高高的,这样也更方便她打车。
“司机。”她拦下了一辆空车:“去渔人码头。”
(22)从端午节开始的新篇章
春节过去已经四个多月了,贝贝和云琦的肚子都毫不意外的大了起来——比较有意思的是,经过医学鉴定,云琦肚子里的孩子是老刘的,而贝贝肚子里的孩子是刘雨的。
不管是谁的吧,老刘带着自己未出生的女儿和孙女儿,请了年休假出去玩儿了。刘雨同志本来也想出去玩儿的,却被挺着大肚子的慕容璃留了下来:“欠了我好多嫖资没给的小刘民警请留步,你的债主有事情要托付给你。”
慕容老板也有她的苦衷啊:眼下生意真心不好做,店里面的姑娘们,晶晶和馨灵都待产去了,宁宁和洛洛都是头胎初次怀孕,她俩的妈咪一致决定让女儿多休息一段时间,安胎要紧。若颦和若蹙倒是劳模,挺着肚子照常接客一点不耽误生意,只是喜欢玩孕妇的到底不是主流。
还有碧云和翠云,她俩倒是没怀上——让慕容老板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俩面临着毕业,学校里的事情忙的要死,两三天才能过来一下。而她们的妈妈,三位经典熟妇,一位在家安胎,一位要照顾刘大少爷吃喝拉撒,只有一位彩月姐姐能够按时上班,堪称是模范员工。
除此之外就还是若颦若蹙的另外一对女儿了,小葵和小洺,以及从舞艺附中新招来的两位兼职女孩:馨儿和雪儿。四个平均年龄只有十五岁半的丫头快成店里的主力军了,慕容璃感觉自己的店快要开不下去了。
对了,还有陈菲、董若鸿以及谢晓晓、付珊珊这四朵金花。谢晓晓和付珊珊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据说是执行任务去了,陈菲和女儿一起陪着那个姓吴的臭小子搞起了视频在线直播,就不怎么来了——据说那里挣得还更多。只有董姑娘还在坚持,慕容璃很庆幸,董姑娘天天被人内射,居然一直都没怀孕,倒也是个医学奇迹。
不管怎么说,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慕容璃也不敢把运气堵在董姑娘的特殊体质上。她还要去开辟一些的新的财源,找更多的菇凉!
“小子,给你个便宜。”慕容璃以不容分辨的语气下令道:“去舞艺学院给我勾搭几个姑娘过来。签约一个,我给你一千块钱的回扣。”
本来想痛斥一番慕容璃,但想到自己最爱的游戏似乎又要出新的DLC了,刘雨大丈夫也只好为五斗米折腰,拿着几张“魔法契约(卖身合同)”就打的去了舞艺学院。
哎,为什么不是去舞艺附中呢?因为慕容璃的指令是:“给老娘找几个能干活的菇凉来。老娘现在没工夫培训她们!”
有个笑话,最大的妓院在哪里?就是艺术学院。不过编这个笑话的人可能有些想当然了:以本市的艺术学校的数量和规模,加上里面男女生的比例,相当一部分的美女直到二十出头毕业了,都还是纯洁的处女。
刘雨来的是专门培养舞蹈家的舞蹈艺术学院,这里的毕业生很受欢迎,最上等的当然是走上坦荡的星途,成为电视机或者大银幕上的各色明星,或者进了那些专门的艺术团体,带给人们艺术与美的享受。
还有去做教师的,艺术教师也是很受欢迎的职业,对于女孩子来说,学一些舞蹈,相当有益于提升个人的气质,即便是样貌平平也能变得出类拔萃。
更为广阔的就业门路还包括了大公司的文秘——当然是总经理或董事长的那种白天晚上都可以干的秘书,飞机高铁远洋客轮上的服务人员——俗称“空姐”“高姐”的那一类,以及慕容璃她们的同行——妓女。
妓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呢。刘雨一进校门就看到了好几个妓院招募新鲜血液的小广告。无不以优厚的待遇和轻松的工作作为诱惑。其实他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了,妓女这一行,看上去是无本的买卖,其实还真是累人的工作。好多姑娘都受不了频繁被操的辛苦,不出半个月就要转行。
刘雨径直走到了宿舍区,他那贼眉鼠眼的气质一下子就被一位看门的大爷叫住了:“呔,你是谁?干什么的?”
没来得及问这位大爷是姓王还是姓秦,刘雨把自己的工作证递过去了:“警察,安全检查。”
看到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工作证,一辈子也没能混上编制的门房王大爷有些战战兢兢,还给警察小哥发了一根烟:“您辛苦了,辛苦了。”
“嗯。你守着这儿也挺辛苦的吧。”刘雨把香烟夹在耳朵上,靠着玻璃门问道。
王大爷那可是有一肚子的苦要诉啊:“太辛苦啊,在这里工作折寿啊。”
“此话怎讲?”
“我这楼里有一百二十个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青春貌美。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排队,我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了,哪里吃得消这个啊,铁杵都要磨成针了。”
两人这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呢,楼前走过来一个身材高挑带着大圆眼镜的姑娘,身高该有一米六五,配上细高跟的高跟鞋,走起路来特有韵味。她上身白,下边是黑短裙配上肉色的长筒丝袜。姑娘长得俊俏,人也可好看呢。
刘雨看着她进了楼,便问道:“大爷,这位是?”
“哦,这个是模特班的,叫……叫什么来着。对了沈芳凌。”王老头一拍脑门,从值班的桌子下面拿出来一本本子:“我看一下,是5楼的46号房间,同寝室的舍友是她的妹妹叫沈芳婷——她妹妹是古典舞系的。”
老头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有录像要看吗?”
“什么录像?”
王老头招招手,把刘雨放进了值班室。他把一张光盘插进电脑里,不一会儿,弹出来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面有按房号编好了目录。老头对刘雨道:“整个楼里,差不多所有的姑娘,她们的资料我这儿都有。”
“我看看有什么好的啊。”
王老头点开了546号文件夹,里面果然有沈芳凌和沈芳婷两个文件夹,他再点开一个,刘雨果然看到了不少好东西——刚才过去的那位身材高挑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照片铺满了屏幕。她对着镜头摆出不同的pose,尽显她作为一个模特儿的窈窕。
有几张照片刘雨特别喜欢:一张是沈芳凌站在地毯上,双腿紧密地合拢,她向前弯下腰去,双手抱着小腿,而摄影师在她的后面,将焦点集中在沈芳凌那下身被夹得严严实实的裂缝上——高高凸起的肉唇,还有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还有一张是她手持彩缎,凌空飞舞的抓拍,不得不说那位摄影师很有艺术感,将她飘扬起来的马尾发与腰臀的曲线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而后面还有几张黑白的摄影更是能够抓住人心,挺翘的乳尖和凹陷下去的锁骨精致地组合在一起,隆起的肚皮与膨大的乳房……嗯,刘雨抓抓头:“她还生过孩子啊?”
“哦,是生过,现在孩子两岁了吧。”王老头想了一下:“平时好像寄托在托儿所,周末会带孩子逛逛街什么的。”
可要的就是这个。刘雨想起阿姨的嘱托:要找几个有经验的,那么这生过孩子的岂不是上上之选么。想到做到,他便准备动身上楼。
王老头子却叫住了他:“少爷,您看这东西还满意么?”
“挺好的。”
“十块钱一张,卖给您要不?”
“全套都有?”
“全套一共七张盘。”
“一起五十我拿了吧。”
王老爷子也没多计较,收了刘雨一张五十的,还送了他一个光盘包给他。
上到楼上去,路上还遇上了两个半裸的姑娘在楼梯上嬉戏打闹——她们看到有男人来了,都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是什么珍稀物种一样。
刘雨不敢恋战,害怕陷在红粉堆中就出不来了。
到了五楼,找到46号房间,啪啪啪一大门,门倒是没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门没锁,谁呀?”
那就不客气了,刘雨推门进去,一进去可就愣住了——这不叫宿舍啊,这分明就是公寓啊!
同样是宿舍,刘雨在警察学院的宿舍就巴掌大住了四个男生,阳台才两个平方。这个宿舍那可是了不得了,客厅就至少十五个平方,按照女孩子的习惯打扮的花枝招展,墙上挂着女孩子的艺术照,都是可美的那种呢。沙发、电视柜、茶几、饮水机,现代化生活的东西该有的都有。
刘雨走过客厅,进了里面,一看,左手边是卧室门虚掩着,右手边一道走廊通向阳台,他通过玻璃门看见阳台上似乎有人影,便出声问了一句:“是沈小姐在吗?”
玻璃门拉开了,一位半裸的女孩从里面端着一个盆出来:“谁呀……”
刘雨定睛一看,没错,眼前这位扎马尾辫的俊俏美女,虽然外衣脱了裙子去了,不过还穿着胸罩与内裤——哦,还有一双丝袜,就是刚才在楼下遇到的那位美人儿没错!她穿着聚拢杯的咖啡色蕾丝边胸罩,内裤也是同色的一套。
腰很细,腿很直,胸虽然看上去挺大,不过刘雨知道,这多半是胸罩挤出来的光学骗局。
他将姑娘打量了一番,舔了舔舌头:“美女,你好。”
“你好,您是?”
刘雨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来:“我是警察。”
“警察先生您好。”沈芳凌有些激动:“找我有事儿吗?”
刘雨怕她误会什么:“是这样的,我是来做一个警民关系调查的……占用你一点时间,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沈芳凌赶忙道好:“警察先生,您请坐吧,坐这儿,我给您泡茶。”
在客厅里坐下来之后,沈芳凌忙着去泡茶,刘雨顺手拿起茶几上摆着的一本艺术写真集,翻开来一看,噢,好家伙,是沈芳凌姐妹俩的写真集。她俩穿着“改良版”的学生水手服,裙子短的遮不住屁屁,上衣短的刚刚盖过少女的香乳。
第一张就很刺激,场景是在教室里,沈芳凌坐在窗台下,另一位美女——显然就是她的妹妹沈芳婷了——吐出丁香小舌,恰好与姐姐胸前那一颗樱桃抵在一起。
刘雨觉得有些刺激了,翻到下一页去看,只见更刺激了,沈芳凌还是坐在窗台下,只不过把她那长长的双腿分开,用手分开干净、美丽的小穴,妹妹含笑把一根剥了皮的香蕉浅浅的插进姐姐的嫩穴之中。
这真是太有趣了。
沈芳凌端着茶水过来,看见警察同志正在看自己的艺术写真,俏脸儿不由得一红,坐在他对面问道:“好看吗?”
“好看。”刘雨咽了咽口水,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你好,我现在可以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吗……请问姑娘芳龄?”
“今年二十一了。”
按照现在的行情,二十一岁也算是老姑娘了,有孩子果然是正常的。没孩子才该感到奇怪呢。
“听楼下大爷说,你有一个孩子?”
“两个。”沈芳凌认真地道:“是两个……大的已经六岁了,小的才两岁。”
刘雨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坐在自己对面的美少妇,认定了这就是自己想要找的姑娘:“能给我说说吗?”
“两个都是女孩,大的六岁了,名字叫安娜。她的爸爸是一个长途车司机,暑假的时候我会带着女儿去他家和姐妹们住一段时间。小姑娘叫安妮,她是我在敬老院做义工的时候,和一位老人家生的。基本上每个月我都会带小安妮去看看老爷子的。”
“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两位,您还有固定的性伴侣吗?”
“没有了。”沈芳凌坐在沙发上,她的腿很长,不知道和陈菲比起来谁更长……刘雨想到。他的脑海中又一下子就浮现出陈菲母女俩被犯罪分子灌满精液,阴道里滴答着白浊液体的场景。
“您有过被强奸的经历吗?”
沈芳凌想了一下:“这个……”她有些脸红:“我不太好说。报纸上说,这主要怪我们女孩子穿得太少,勾引了人家。而且在公车上,或者地铁上,他们说如果你不是想要和男人做爱的话,就应该大声的喊出来、明白的拒绝他们——但又说,人家只是摸摸你的奶子,或者亲一下嘴巴,这不算什么,应该礼貌一些,把奶子挺得高高的,让他们看,是吧……夏天的时候不穿胸衣,衬衫也未必扣得那么多,奶子本来就露出来一大半了,人家看到了不能怪人家。冬天么……总不能说夏天看了摸了不犯法,过几个月再看再摸就犯法了是吧。”
“嗯,是的。”
“我有一次,在乡下去采风,和两名女同学一起,突然尿急就在一个墙角撒了泡尿。然后被一个大叔拖到了他家去,说我在他家后墙根下撒尿,要我赔钱……用我的身子。他大概也是看我们都长得漂亮吧,叫上了他的叔伯兄弟把我们三个姑娘都轮奸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们走。我想这算是强奸了吧。后来问了学法律的朋友,学法律的朋友说,你们有错在先,人家也没打你们。这不算。”
“嗯。”
“还有一次,我在学校外面做兼职,做了半个月之后,老板和我结账说应该是一千块钱的工资,不过要拿到钱之前就得先和他做爱……那个老板一身的肥肉,真是讨厌啊,不过为了拿到自己的工资,我还是跟他做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把这事情跟老师说了,老师说他不该欠我工资的,这可以投诉的……不过后来我也问了,劳动局答复说这算克扣工资,因为按照市场价,包一个女大学生睡一晚上要两百块钱。劳动局的最后帮我多要了两百块钱回来。这事情也就算是两清了。”
沈芳凌想了半天:“看来我还真的没有被强奸过呢,警察同志,你们说的强奸应该就是那种小偷啊强盗啊破门而入,拿着刀子比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把我捆起来干了那种吧。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没有遇到过呢。”
刘雨很欣慰地笑了:“看来我们的治安还是不错的,这样就好。那么我还有几个私人问题想问问您可以吗?”
“可以啊,您喝茶。”
刘雨端起茶杯来喝了口水:“您应该也是有不少性经历的女性了……我想问一下,您对女性用性服务换取劳动报酬怎么看?”
或许是他说得太文雅了,沈芳凌一时没有领悟过来。刘雨看到她那姣好的面容上一阵空白,忙改口道:“我说的是,卖身。”
“哦这个啊……”沈芳凌抱着膝盖:“我……也不知道,我不排斥这种事情,不都是工作吗……但是我还没有试过……听说这个工作其实要求也很高?”
“是的,要想正式的成为一名妓女,还是有一定要求的,首先身体素质要好。”刘雨很一本正经的介绍道,“其次还得敬业,客户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让客户感到快乐。光躺着不动那不如回家自己撸一把还舒坦。”
沈芳凌点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儿。我们老师也说过,做爱是一种艺术,和舞蹈、音乐表演一样,有节奏,还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好的姑娘不但能让客户欲仙欲死,也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满足。而闭着眼睛把两腿分开——我们老师说,那还不如拿一块猪肉夹着。”
刘雨太喜欢这位老师了,不知道是哪里的高人啊,居然能有这么一番见底,真是不寻常。他道:“那么这位小姐姐,你有兴趣想要体验一下这份工作吗?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
沈芳凌想了一下:“我现在还有课业……”
“我介绍的这个地方接收实习生,向你这样的学生族,可以灵活上岗。”刘雨不放过任何一个推销的机会:“而且还可以代办社保,正规的营业场所。”
或许是现在的就业压力确实比较大,沈芳凌思考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拒绝他。
不过刘雨马上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请求:“我可以看看你的奶子吗?”
这个要求倒是那么过分,沈芳凌脱下了胸罩,还打开了客厅灯,刘雨这下子可以看得十分仔细了。
沈芳凌很懂这一行,她跨坐在刘雨的双腿上,那一对白玉一样白、车灯一样亮、梨子一样挺直着向前耸起的乳房几乎要顶到他的脸上了。
他看看左边这个,看看右边那个,感觉自己好像是传说中的那头驴一样,要在两个谷堆之间饿死的那头蠢驴。
(23)
少女有一种好,娇柔。很多人都喜欢处女,欣赏处女的阴道第一次被肉棒撑开时美少女脸上那微微颦蹙的神情。
但其实真正的老花客都知道,最带劲的还是有过一定性经验的少妇玩起来最有意思。
像沈芳凌这样的极品美少妇,初一加盟,就立即成了店里最抢手的头牌姑娘。每天点她的都要预约——还不一定能赶得上。
周一到周五的晚上五点半,她都打车从学校飞奔而来,六点钟准时到了小店门口,也不用换衣服了,她这样的美人穿什么都好看。和老板娘打一声招呼,直接上二楼的包间,把灯一开,就有客人跟着也上楼了。
她把手提包挂在墙上,扭头一看:“是王先生啊,进来坐呀,我先去洗个澡。”
王先生也是常来的主顾,他坐在床上,看着沈芳凌把外衣脱了,裙子脱了,都叠好了放在衣柜里,她转过身去对着他:“请帮我一下好吗?”
美少妇柔媚的声音,让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啊,王先生一下子就把她的胸罩扒了下来,沈芳凌吃吃的笑着:“上次你把我的内裤拿走了还没还我呢。”
王先生色眯眯的看着她转过身来,盯着那一对平地耸起的大白兔:“这回我凑一对可正好。”
“这可不是一套哟。”美少妇掩着胸:“我先去洗一下,身上有汗。”
浴室与卧房虽然用玻璃隔开了,但是浴室里却是装有摄像头的,王先生舒服的靠在床上,打开电视机,就可以欣赏这美人出浴的美景。
沈芳凌正在莲蓬头下,一边盘起头发,一边让热水冲刷着身子,透过居高临下的镜头,王先生看到她把沐浴露抹到高耸入云的神女峰上,抹到胯间那令人沉醉的黑森林中。她拿着搓澡的搓澡巾使劲地在娇嫩白皙的皮肤上搓着,真不愧是学艺术的模特专业的学生啊,这身体的比例简直是完美无缺,健美的双腿修长笔直匀称有力,她轻轻松松地抬起一条腿来,笔直的来了个竖劈叉,水莲蓬对着胯间的细缝冲刷开来,将那牡丹花冲的怒放。
洗的干干净净之后,沈芳凌擦了擦身子,在盥洗台上捧出来一些瓶瓶罐罐,她对着镜子涂了口红,描眉画了眼线,拍了腮红涂了粉,这还是简单的画法,但也花了十来分钟。不过这还没完呢。她先给腋下喷了点儿催情的香水,再给乳头上抹了点儿越吃越甜的甜味素。还有一瓶白白的乳膏,抹在乳房上,据说可以让乳房又大又白还又坚挺不下垂。
女人的钱就是好挣,女人都是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管是什么玩意儿,只要说是能让她们漂漂亮亮的,都能把她们的钱骗过来。
上面的这对成熟的果实伺候好了之后,她翘起一只脚,拿出一瓶私处护理霜对着花瓣喷了几下后揉了揉花瓣,感觉那处儿内外都湿透了,又挑了一些油膏涂抹在蜜处的入口处,很快油膏润开来,从镜子里都能看得见油汪汪的。同样的,后面的那个洞洞也要涂抹上油膏,整个下身都闪着光,滑的差点儿合不拢腿。
最后,她才把一粒避孕栓剂塞进阴道,用手指头顶到最深处。这才算是完成了全部的预备工作。
沈芳凌从抽屉下面翻出一套没开封的“欲望”牌的网格长袜穿上后,趿拉着拖鞋走出浴室。
“真是不好意思,您是第一位,要您久等了。”沈芳凌戴着眼镜,看上去有些文雅,但她这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却又充满了诱惑力。
王先生可是等急了,他一下子把她就按在了身下,也不来前戏了。将自己的大屌对着沈芳凌下身那油汪汪的肉穴就插了进去。
“哎呀,好大的……”少妇的凤眼水汪汪地,小嘴吹气如兰:“王大哥你好棒啊……小妹妹的嫩穴都被你插破了……”
少妇的好处就在于,她在床上不但风情万种,更会吹捧人。俗话说得好,鼓鼓掌不是不可以,这日子谁求不着谁啊。沈芳凌现在就全情扮演着一位被王先生的大肉棒征服了的床上荡妇。
很快地,她那俊俏的小脸蛋上晕染了醉人的红晕,胸前如白玉倒扣似的玉乳也上下摇晃着,两点嫣红的乳头勃然挺立,突兀地立在白皙的乳房顶端。王大哥一手搓揉着那绵软的乳房,一边用力在她身体里耸动着,只觉得身下的娇娃肉洞内火热又湿润,一片泥泞,却又并非坦途大道。原来这少妇的好处不但在下身的水多,更在晓得如何配合男人抽插进退,一会儿夹住了肉棍缓缓摇动臀部,一会儿松开双腿间的力量助他猛冲快上。
沈芳凌的下身处水流如同泉涌,王大哥的肉棍在其中真如长坂坡的赵子龙七进七出。他猛然吸了一口气,在沈芳凌的乳房上拍拍打了两巴掌,沈芳凌当即会意,娇笑着翻过身子,对着他撅起屁股,王大哥跪坐在床上,从后面对准了沈芳凌屁股中的那一朵小菊花,便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哎呀……我的大哥哥……”沈芳凌娇语不停:“好厉害……”娇嫩紧窄的肠道被火烫坚硬的肉棍插入,一阵强猛的撕裂感传来,令得她是臻首高昂,叠声娇吟,
“我干…我干…我干死你这骚狐狸……”在沈芳凌娇声艳语的刺激下,王大哥也忍不住口出脏话,一边重重的抽插着沈芳凌的屁眼,一边拍打着她那肥美多肉的翘臀。
连抽了数十回合之后,王大哥猛然拔出肉棍,在肉唇上摩擦了起来,他的胸口一起一伏,脸已经憋得通红,而那小妖精沈芳凌更是不上不下,好生难过。她夹着王大哥的肉棍,见他迟迟捅不进来也是真急了。急不可耐的分开双腿,向后挺起翘臀,摆好了角度,然后一手扶着王大哥的肉棍,便捅了进去。
“啊,好舒服!”她满意地叫了起来:“干死我吧…啊…我死了…我要死了!”
一阵高声浪叫,销魂是给两人同步的感觉,在沈芳凌高亢入云的浪叫之中,王大哥终于放弃了对精关的控制,把大量灼热浓稠的白浊精液注入了到了美少妇的身体里。几乎是同时,美少妇的花心深处也喷射出了浓稠香甜的爱液。
伴随着一声娇吟,沈芳凌与王大哥一起瘫软在了床上,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哥才把渐渐软掉了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拔掉。他现在感觉灵台一阵空灵,提上裤子,穿好衬衫,他把沈芳凌的胸罩捏在手上便出了门。
而他一出去,就看到一位背着书包的中学生在门口等着。
“叔叔,您好了是吗?”
“嗯。”他点点头,中学生把书包摘下来,进了门,咔哒一声把门就锁上了。王大哥微微一笑,摇摇头,下楼去也。
屋子里沈芳凌还趴在床上,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动。可她马上就后悔了。进来的是一个高中生——高中生是最难伺候的,他们要求多,麻烦多,还变态多。
特别是那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眼镜仔——眼下就是一个。眼镜仔看了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少妇,只见她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为渔网丝袜所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眼镜仔确认了就是自己在手机上预约的那个:“姐姐好。”
沈芳凌的心咯噔一下,但却还是勉强坐起来:众所周知,越是变态,便越是有礼貌。沈芳凌曾经遇到过一个变态老师,他每次给沈芳凌单独上课的时候都会要她做一些很变态的事情:比如说一丝不挂的在天台上对着楼下放尿,或者在教室里用火、冰和电刺激她的性敏感区。
而这么个变态老师确是个文质彬彬的绅士。他儒雅又有气质。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心甘情愿的跪伏在地,成为他性虐的对象。而这位老师也并非来者不拒,要成为他的性宠物,除了要面容姣好身材一流之外,琴棋书画这些技能,再加上独特的气质也都是必不可少的。经过这位老师调教出来的学生,无不混杂着高贵又卑贱的气质,绝对都是能够令男人欲仙欲死。
沈芳凌曾经被这位变态老师调教过一个学期,一个学期之后,老师认为沈芳凌的“进步”还跟不上他的节奏,因此把沈芳凌一脚踢出了他的教室,转而去调教沈芳凌那更具有古典气质的妹妹沈芳婷。
虽然沈芳凌也曾嫉妒过妹妹,但是看到妹妹在睡觉的时候还要按照老师的要求在乳头上带上导电的金属乳夹,或者在舞台上排练、表演的时候,阴蒂上被脉冲电击循环刺激着却要保持着优雅和不能出错时。毕竟姐妹同心,她也为妹妹感到揪心……
现在,这个中二年级的眼镜男生让沈芳凌感到有些不寒而栗——越是文质彬彬,就越让女孩们感到恐惧,因为男人或者不变态,或者一变态起来就不是人。
比方说,学校里有很多民工在宿舍楼附近游荡——他们说起来也不是外人,学校正在修建一个新的游泳馆,民工们在吃过晚饭之后就会游荡在女生宿舍区到练功房之间的小树林里,一到十点半前后,小树林里此起彼伏的会想起女生们千娇百媚、各具特色的娇吟声。不论她们是新入学的稚嫩新生,还是在舞台上拥有很多粉丝的艺术新星,在那些强健的民工的胯下,都婉转承欢的娇娃。
但是女生们并不反感那些有些粗暴的民工大叔大哥们,甚至会有久旷的女生特地在自己的受孕最佳时间精心打扮一番之后去小树林附近游荡,以便发生一点什么。
沈芳凌面对着这个小孩子,战战兢兢地道:“姐姐刚刚做完,去里面清洗一下好吗?”
眼镜仔点点头,坐在床上,沈芳凌翻身下了床,正要赤足走到浴室去,眼镜仔却盯着她那白皙而曲线明显的腰腹,干涩地说道:“等一下……我书包里有……一套衣服,请你换上好吗?”
沈芳凌心里一颤,看来这果然是个变态啊。但是顾客就是上帝,她不能够把变态推出门外,只好接过他的书包,掩着胸乳几乎是小跑似的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刚从情欲的巅峰中平复下来的美人儿面色依然潮红,精致的锁骨弯儿下一对饱满的玉乳暴涨欲裂,鲜红的樱桃胀得微微有些发痛。这一对上帝亲自创造的美好无视地心引力地挺翘起来,她好像一低头就能亲吻到鲜嫩的乳头一般。她低头越过高耸的山峰,用手指分开湿漉漉的黑森林,阴道口似乎还挂着半干涸的液体。她用湿巾绕着阴道口擦拭了一圈后又叠起来把外面的褶皱花瓣细细地擦了一遍。
现在给女孩们用的各种瓶瓶罐罐,一半是用在可以看见的地方——脸上和乳房上;还有一半是用在一般不太看得见的地方——私处。沈芳凌拿起一个喷雾罐摇了摇,将喷嘴插进阴道里喷了一些,然后又将一团粘了某种淡黄色的清凉液体的棉花塞压在阴道口含着。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之后,她才补了点儿口红,又给乳头上抹了点催情的口服药水。打开书包,里面有一套OL的套装,白色的小衬衫,黑色的超短裙。书包的底下还有一套粉红色的内衣,她试了一下与自己的身材居然还挺合适的。沈芳凌换上之后,又把渔网丝袜换成了肉丝长袜。装束停当之后,她才把阴道口含着的棉花团用手指夹了出来,这棉花团里的药水贵得很,但效果很好,能让女孩子的私处永保紧窄而且水漾光泽。稍稍一插就会爱液如泉涌。
从浴室出来之后,沈芳凌走到少年的面前:“就这样,可以吗?”
眼镜仔把她打量了一下:“姐姐好漂亮……有高跟鞋吗?”
沈芳凌从衣柜下方的鞋匣子里面找出一双细高跟:“这下子全了吧。”
眼镜仔看着带着黑框平光眼镜的美人儿,终于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姐姐就这样……好棒!现在开始我是总裁,你是我的女秘书。”
嘿,还是个玩角色扮演的。沈芳凌嫣然一笑:“那现在的场景是我和您一起出差是吗……我怎么称呼您呢?”
“就叫我赵总吧。”少年站起来:“你要伺候我。”
“那必须的。”
“你要求着我来……那个你。”
沈芳凌已经看穿了,这个孩子是真的雏儿,没有经验。她牵着他的手:“赵总……我是您的贴身秘书,现在我们在一间房里。您不想对我做点儿什么吗?”
少年很高傲的看着她的胸:“你该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沈芳凌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您先和我跳一支舞好吗?”
少年揽住她的腰,沈芳凌一扭头,抓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切换到背景音乐模式,开始放起舒缓的音乐来,电视机上幻灯片一样放着沈芳凌的私人写真,这少年大概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景,一下子就抓住了沈芳凌的细腰,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火热的少年的肉棒,已经呼之欲出了。沈芳凌已经能够感觉得到那根肉棒的温度和硬度,就贴在自己裙子外面磨蹭着自己下身处那块最软的媚肉。一半是高潮后的余韵,一半是那些瓶瓶罐罐里抹在身上私密处的药膏药水的作用,沈芳凌那套裙下的娇躯似乎也热了起来,乳头硬硬的挺着胸罩,乳房内充满了饱胀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在哺乳期内的那些上课的日子——上课时是不能喂奶的,而孩子就在教室的角落里和一群同龄的姐妹们爬来爬去,哭闹着要喝奶,教室的另一边,六七位乳头不断渗出乳汁的年轻妈妈们,一边挂念着女儿,一边还要努力地跟上节奏,这可真是相当难熬的时光。
现在沈芳凌似乎就感觉回到了那时光,乳房暴涨,还有些隐隐作痛。而下身的裂缝处,似乎已经渗出了甘甜的泉水。她搂着少年,和着音乐翩翩起舞,不知为何,仿佛眼前的少年变成了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她虽然比他还要高一点儿,但却也没有差不多少,稍稍收一下腰正好吻在一起。
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接吻,他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全然被动着被女孩子的香舌搅动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沈芳凌闭着双眼,一边热切地吻着少年,一边引导着少年的手在自己的娇躯上南征北战。
少年何曾有过这样的刺激,双手所及之处无不是柔软的妙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顺着男人的本能,勇攀高峰,不知不觉的就把手放到了该去的地方。他左手揽着沈芳凌那成熟肥美、挺翘浑圆的香臀,右手从正面进攻,攀上了胸罩内的雪峰顶端,下意识地用手一推,把胸罩推到了乳房的上面,好无拘无束地掌握着丰满如球、滑腻趁手的雪峰。
他的手贪婪地在沈芳凌的胸前又摸又抓,时而握住乳房的根部摇动着乳球,时而捏着乳房顶端的那一颗蓓蕾反复揉捏。
沈芳凌体内的情欲在少年的揉弄下越来越多,乳房感觉似乎快要爆炸了。她从少年的唇一直吻到少年的耳边,娇声道:“姐姐现在给你吹喇叭好不好。”
说着,她隔着裤子握住了少年的生殖器,那根铁棒已经邦邦硬,前端的龟头更是膨胀到了极点。
少年似乎涨红了脸,沈芳凌微微一笑,一边蹲下来,一边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反手把胸罩解下后才脱掉少年的裤子,一边隔着内裤吻住少年那擎天一柱,用香舌把内裤的前面那一块全都濡湿了之后,才在少年的催促声中不急不忙的把它的男性徽征释放出来。
这真是一根可爱的大肉棒啊,有着相当的粗细,沈芳凌估计自己恐怕也没见过几次这样的粗壮,尤其是那个可爱的龟头,对于他的年纪来说真是勃然大物了。
(24)
红艳的香唇终于含住了少年的肉棒顶端,灵巧的舌尖轻轻地扫过那坚硬的肉菇头,少年比起双眼,抓住蹲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儿的长发,喉中咯咯发出一阵声音,忽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像是闯过了什么关卡一样。
沈芳凌一手托着少年肉棍低端的春囊,一边把他的肉棒顶端含在唇齿之间,轻轻地来回摩擦,贝齿从敏感的肉菇头上擦过的时候,少年抓着她头发的劲道似乎就大了几分。唇吸、舌绕、齿磨,这三管齐下,少年仿佛已经欲仙欲死了,只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由得开口求饶:“姐姐……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
沈芳凌用纤纤玉指夹住少年肉棍的根部,掐住了精管。她在那可爱的肉菇头上亲了一口:“好大的宝贝,你的女同学应该会爱死你了。”
少年快要哭出来了:“姐姐……她们都说我的鸡鸡太大,不肯和我玩。”
沈芳凌握着那根粗又壮的肉棒,发现竟然一手不能全握,想来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家也确实是受不了这样的东西。她暗暗比了一下,觉得应该能把自己的阴道也给捅穿,虽然有些害怕,不过却也挺期待的。
“姐姐试试看你的大宝贝。”沈芳凌站起来,膝盖顶在床沿上,少年无师自通的把她的短裙卷了起来。好方便这位美丽的少妇姐姐用她穿着丝袜的长腿夹着少年天赋异禀的肉棒上下磨蹭。
沈芳凌一面用大腿夹着少年的肉棒,一边抓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捏捏姐姐的奶头……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小弟弟,你好棒,捏得姐姐好舒服……就是这样!”
她看着少年把自己的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从衬衫里面掏出来揉来揉去,把那一对樱桃时而捏住,时而拉扯,她双臂环绕着少年的脖颈,把自己敏感的奶子递到他的嘴边:“来,吃吃姐姐的奶子吧……啊……大力……用力啊……吸……吸得姐姐奶头好舒服啊……姐姐的奶头都要被你吃掉啦!”
如果是一般的少女的话,遇到这种局势就已经手足无措了,被男人含住了奶头就傻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岔开了大腿便等着肉棍送进来肏。万幸少年遇到了的是一位床上经验丰富的少妇,她的奶头被几百个男人吮吸过,被自己的两个女儿吸了几百个小时,这个男孩的劲儿虽然不小,但还未必真的有婴儿吃奶的劲大。
沈芳凌抱着少年的头,虽然不能再作出什么剧烈的动作,然却依然用双腿夹着少年的肉棒缓缓地来回反复摩擦着,那可爱的肉菇头不时的顶到她下身裂缝处的软肉,很快涌出来的泉水把那白底粉花的小内裤也湿透了。
少年来回在两个可爱的乳房之间来回吃着,啃着,把那脆脆的乳头恨不能吃进肚子里去。沈芳凌也被少年的吃奶动作弄得吃吃笑了起来,她一手托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拨开下身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扶住少年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柔软的蜜肉缓缓地坐了下去。
少年也是无师自通一般耸动了起来,很快肉棍开始在沈芳凌那饱含蜜汁的肉洞中往复抽插了起来,沈芳凌攀住他的腰间,双手按在少年的肩上一起一伏,胸前的白肉上下晃动,少年不得不双手张开才能将那两团肥腻的白肉牢牢地掌控在手心。
这就是少妇的魅力,她的这一对奶子比少女的更大更圆,几乎要跳出他的控制,不在他的操作范围之内,但是他却牢牢地抓住这两个关键点,让她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来,姐姐和你换一个姿势。”沈芳凌起伏了数十个回合之后从他身上起来了,她站在地上,手扶着墙壁,对着身后的大男孩撅起了屁股,少年在她的身后把肉棒送进了滴着水的蜜穴,一边抽插着,一边赞叹着:“这才是我想要的啊……”
沈芳凌扭动着腰肢,把自己最为柔媚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最后,她收取了这个少年满满的一腔精液作为自己一个小时辛苦的报酬。
第三位进来的是一位工人,他从门口路过的时候看到了沈芳凌的裸照——按照慕容璃的安排,每位在岗的姑娘都把自己的裸照贴在了门口,这位工人老大哥看到了照片,忽然觉得内心荡漾了一下下,便进来掏了一百块钱舒服了一下。
工人大哥走了,又来了一位拉客路过的出租车司机,车上下来的乘客点了董姑娘,司机大哥也不闲着,让沈芳凌给自己吹了一次喇叭——只花了五十块钱。
终于,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沈芳凌洗干净身子,把身体里的精液都冲刷干净后,换上了一套黑丝情趣内衣到楼下和老板娘一起看电视剧打发时间。
过了一会儿,董姑娘也送客出门了,她光着屁股,只穿着一件棉质的背心,两颗葡萄顶在胸前,显得特别诱人。
董姑娘坐在高脚凳上,交叉着腿,慵懒地生了一个懒腰。电视里忽然插播起了广告,广告中一位穿着超短裙和无袖上衣的美少女上了公交车,然后被几个男人又是摸大腿又是玩奶子的,最后画外音义正词严的宣告:请文明乘车,不要随意勾引男士。
慕容璃换了个台,这回是个教育台。几名衣冠楚楚的教育专家正在讨论女孩子们的性教育问题。一名教育专家建议所有的在校女生应当做到初潮即开苞,毕业就当妈。没有两个娃娃的女生不许上大学。
还有一名教育专家义愤填膺地表示,现在的女孩子太开放,太不自重了。应当教育她们明白羞耻,不要总是真空上街。在被男人扒掉内裤的时候应该羞涩地哭出来。
董若鸿冷齿一笑:“男人的要求还真多……既要活好水多,又要端庄贤淑。三分钟换一个姿势,却都是快枪手三四秒就射。”
沈芳凌觉得电视没什么好看的,便拉开玻璃门出去看看。这一条街上都是红灯区,每一家门口都亮着小粉灯。
她往左边看去,那是一家名叫“小婊子”的主题妓院,店里面的姑娘都是十五六岁的女中学生。她们放了学就背着书包来这里,穿着校服,坐在男人怀里,一边写作业,一边挨肏。
沈芳凌看过她们店里面放的实况录像(客人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姑娘们却都是纤毫毕露。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裙下面空空荡荡的,阴唇因为被肉棒反复地抽插有些红肿了,几根稀疏的阴毛被淫水打湿了贴在阴唇上,显得特别淫荡。
小姑娘踮着脚趴在桌上,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在写作文。
“写的什么作业啊?”男人一边撞击着女孩白嫩的屁股,一边把手伸到女孩校服里面去揉弄女孩儿发育中的鸽乳。
“写作文……”女孩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作文的名字叫《我是一个小婊子》……啊,轻点……疼……”
显然,男人的粗壮肉棒,对于少女娇嫩的阴道来说,还是过于强壮了。
沈芳凌看到“小婊子”的门口站着一位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女孩子穿着贴身的半透明内衣,很清纯很学生,但胸前的两点还有双腿之间的一团黑毛都在高瓦数的路灯下显露无疑。
往右边看去,名字起的更有特色了,叫“鸡窝”。门口站着两位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孩,她们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配着渔网丝袜,下身的阴毛从情趣内衣的缝隙中露出来,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催情的荷尔蒙的气味。
一辆“卫生检疫”的小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白色制服戴口罩的女人。
“把检疫证都拿出来。”
副驾驶位置上下来了一个男人,他手上拿着一个戳,在检查过姑娘们的卫生许可证之后,就给她们的屁股上盖一个戳——有点儿像是菜市场卖猪肉的一样。
沈芳凌一直不太明白这有什么意思,但是慢慢地她知道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部门来盖章——周一是卫生局,周二是税务局,周三是工商局,周四是物价局……如果她洗澡洗得不勤快的话,很快她的屁股上都要没有地方盖章了。
她的女儿安娜抱着奶瓶,好奇地看着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屁屁怎么是花的了?”
沈芳凌对着镜子一看,噗嗤笑了——原来是红色的戳和蓝色的戳,不同的颜色混在了一块儿!
她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可以回来陪陪女儿。还有姐妹们一起坐下来聊聊天,打打麻将。
这座房子的主人姓徐,是一位长途货车司机。他先后买了好几个女人在家里玩,有小学老师,有医院的护士,职业都不一样。
她们的来处都不相同。沈芳凌是因为做兼职在路边发传单被老徐看中了就带回家了——那时候别看她才刚满十四周岁,可是已经发育的很好了。老徐把她带回家,当晚就在餐桌上给她开苞了。沈芳凌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晚被几位大姐姐按在桌上,分开双腿迎接人生的第一根肉棒时的情景——她们中有的人现在还在,有的人却已经被老徐丢破烂一样丢了。
毕竟屋子就这么大,来了新的,就要走旧的。老徐玩女人总是玩两三年就丢了。沈芳凌也是,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被老徐丢到了敬老院去做慈善了。现在沈芳凌的户籍还是挂在养老院呢,名义上是敬老院的财产(肉便器)。
现在就是这样,女孩子是财产,是玩具,是会说话的肉便器而已。再漂亮的女孩子,也不过就是售价更高的肉玩具,而再好的二手玩具,在市场上都是很便宜的。
有钱人可以从艺术学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买到第一手的新鲜玩具,但很快他们就会玩腻了,然后扔掉,给下一批肉玩具腾地方。
老徐是开长途车的,有时候出去的时候会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带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回来了。他这个人还不赖,没把自己玩腻了的美人随手乱丢破坏公共秩序,还都洗干净了打包送到敬老院去,也算是行善积德。
老徐家里现在还有六个女人。她们中最大的二十九岁,是一位公司白领,形象气质都是一流的,据说她的妈妈也是一位非常高贵的女人。还有一对空姐姐妹花,她们经常飞来飞去,沈芳凌都不常见到她们。
还有一位小学老师,一位刚毕业的研究生,以及一位最新的新人——高中生一名。
新人小高,闺名凤芸。虽然才十六岁——今天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日,所以姐妹们都凑在一起,给她过个生日。
凤芸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被老徐搞大了肚子,一对奶子也发育了起来,奶头都有些深颜色了——这让小姑娘有些揪心,“以后会不会不好看了啊?”
“放心吧,生完孩子会变回去的。”沈芳凌把自己的奶子给她看,还是和小姑娘一样粉嫩。
老徐家并不大,只有三个房间,老徐自己的卧室一个,六个女人分享着剩下来的两个小卧室,因为老徐没怎么读过书的缘故,所以特别喜欢那些有学问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能够留下来的都是本科起步——除了高中生凤芸,显然,她如果考不上大学,也会被老徐丢掉。
沈芳凌就是例子,她读的是艺术学院,不算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所以老徐还是不要她了。
那个小学老师就是师范大学的本科毕业,还自学读了个在职的研究生,老徐就很欣赏她这种刻苦学习的精神,号召大家都要向她学习。
不过今天,老徐有出门去跑长途了,姐妹们就自己乐呵乐呵——连那一对空姐都回来了,再加上几位其他被老徐丢掉的美人,一屋子还挤得满满当当,都快没有立锥之地了。
当姐妹们酒过三巡,各自送上礼物之时,沈芳凌看到自己的手机闪动了几下,她划开屏幕一看,便笑道:“好妹妹,姐姐给你订制的礼物来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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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了,一位背着书包的少年带着点儿困惑走进了客厅——他的目光在满室的美人中逡巡着,终于,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沈芳凌身上:“姐姐,我来了。”
(25)
天渐渐地热起来了,女孩子们的装束也越来越奔放了。陈瑾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只穿了一条卡哇伊的少女内裤,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公交车站上,稀稀拉拉的几位早起的人在等车。
一个娃娃脸的女生躺在长椅上被一个衣着不整的流浪汉压在身下,她秀气的双脚上套着一双皮凉鞋,脚指甲上还画着卡哇伊的猫咪造型。
女孩的下身处,一根脏兮兮的肉棒正在做着活塞运动,一进一出地带出来点点梅花血痕。雪白的大腿根处,几根初生的阴毛时而被卷入,时而又被带出来。女孩轻轻地发出几声呻吟,却刺激的男人伸出肮脏的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抓来抓去,掐的蓓蕾肿胀不堪。
一个小男孩牵着母亲的手出神地看着这一幕,母亲却怕儿子受到了污染一样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都是下贱的女人。”
小男孩很天真地问道:“什么是下贱的女人呢?”
母亲道:“你看,那个女人,穿着内裤就上街,大腿全露在外面了,肯定是个小骚货。”
“妈妈,妈妈你不也一样吗?”
“你再看那个女人,她没带奶罩,奶子露出来一大半,穿的还这么透,肯定也是个骚货。”
“妈妈,妈妈,你也一样啊!”
“所以,你知道了吗。妈妈也是个骚货啊。”母亲搂着儿子,疼爱地道:“我的宝贝儿你要记住——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骚货。越是好看的小姐姐就越是骚浪贱货,记住了吗?”
小男孩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候bus进站了,陈瑾(刚才她就被那位母亲指着说是骚货)跟在母子俩身后上了车。她看这位母亲也是就二十出头,孩子也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心里想道:你才是骚货呢,估计来了初潮就叫人给轮了,然后亲爹都找不到是谁,只能在医院的数据库里查。
虽然是早班车,不过因为暑期大家都情愿早些出门以免大太阳晒的缘故,才过了两站,车厢里就满满当当得了。一车的少妇少女们都穿的很简单,如陈瑾这般年轻的女孩子都只穿着凉鞋、内裤和胸罩——这个遮住乳房的玩意儿,很多少女现在都不稀罕带了,她们一来觉得大夏天的多穿一件就多热一分,二来呢,年轻靓丽的女孩子们都觉得这种玩意儿是妈妈们哺乳之后忧虑乳房下垂才需要的道具。对于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们而言,她们的乳房都是违反地心引力的,根本无需这种玩意儿——除非是为了做一个装饰,为了吸引男生的眼珠子。
上车的人慢慢多了起来,陈瑾原来有个座位,但也让给了一个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小姐姐。
她拉着吊环,看着那位小姐姐凸出来的大肚子和变成褐色的乳头,好奇地问道:“姐姐你多大了啊?”
“我十六呢。”小姐姐扎着一个马尾辫,因为怀孕缘故没有化妆,但是素颜也很好看:“这是我第二胎呢。头一胎生了个女儿,希望第二胎能是个男孩。”
“一般说啊,得生三胎以后才有一胎会是男孩。”另一位十八九岁的孕妇少女说道:“我这是第三胎了,前两胎都是姑娘。”
“真巧,你也是去妇一院做孕检的吧。”
“是啊,我也是。”两位年轻的妈妈凑到一块儿来交流育儿经了,陈瑾被新上来的姐妹们挤到了车厢后部,十几个光溜溜的小姑娘挤成了沙丁鱼,再强力的空调似乎也都没了什么作用。
女孩子们的皮肤都很光滑,乳房们相互摩擦着倒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陈瑾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索性搂住了前面一位姑娘的腰。这位姑娘穿着长裙,乳房与陈瑾的抵在一起。四个美妙的圆滑之物紧紧地挤压着,直到bus进站下去了一些人,她们才松开了一点。
下一站的人更多,陈瑾被迫踮着脚,小心翼翼的站在台阶的边沿上,忽然一个急刹车,她一不小心向前倾倒,猛然间没有可以抓的,她下意识地一伸手,居然抓住了身边一位姑娘玉笋一样的乳房作为把手。
“哎呀!”
“不好意思,弄疼您了。”
“算了,算了……没关系。”
万幸是一位好脾气的姑娘,陈瑾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与别人挤在一起的时候,汗水都弄湿了自己的身子。
终于到了目的地,她赶紧下了车,路边上有卖冰镇饮料的,她买了一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才走进了警察局的大门。
门卫对她还不熟悉,以为是没注册的新妓女来办执照,还好心的给她指路:“喂,小婊子,办照不在这里,在行政便民服务中心!”
给门卫大叔解释了一下之后,陈瑾终于到了后面的一栋楼,上二楼推开第一间办公室的门,迎面就看见一排黑丝高跟的大长腿。
这些女警姐姐们都穿着制式的衬衫,下身却都只穿着黑丝长袜。她们看到了陈瑾,纷纷都露出了微笑:“菲菲姐,你姑娘来了。我们先出去了。”
陈瑾有礼貌的和姐姐们打了招呼之后,等她们都出去了才坐到妈妈对面的椅子上:“姐姐们现在都流行只穿丝袜啊?”
陈菲微笑着给女儿解释道:“是上级的要求,创建文明城市。女警上街要真空穿制式衬衫和黑丝袜。”
“真是好奇怪的要求啊。”陈瑾趴在桌子上:“妈妈,我来实习从哪里做起呢?”
陈菲拿起个电话:“妈妈要赶一篇情况汇报,今天上午你先和董姐姐一起去看守所看看吧。”
过了两分钟,董若鸿推门而入,她也和那些女警们一样,下身穿着黑丝袜,上身倒是警服警徽一丝不苟。
“若鸿,瑾儿在我们局里暑假实习,你有空多带带她。”
“没问题,一句话的事儿菲菲姐。”董若鸿拉着陈瑾的手:“走,姐姐带你去看守所看看,你还没见过吧。”
确实,陈瑾还是第一次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呢。第一看守所在白水江中的一座孤岛上,武装警察把守着唯一的码头,除此之外,岛上还高墙和哨塔林立,显然这里关押的可不是一般的什么流氓小混混。
被关在这里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就是江洋大盗,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陈瑾也很好奇,待会儿满是镣铐带进来的会不会是一位非常凶狠的刀疤脸、独眼龙呢?又或者是一脸的横肉,满身的刀疤?
过了一会儿,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押进来了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他带着金丝夹鼻眼镜,显得更像是一名博士而不是一个匪徒。
陈瑾很好奇地与董若鸿悄悄地咬耳朵:“姐姐,这是谁啊,他犯了什么罪?”
董若鸿面对着匪徒,保持着高傲:“白暮云,你犯下的罪行我们现在已经有充分的证据。届时检察官会指控你有多起盗窃、诈骗和诱拐行为,你如果能够及时的退赃,那么我们可以考虑在法官大人面前为你求情。你要好好的考虑,不要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对面那位被称作白暮云的青年推了推眼镜:“哟,穿了丝袜啊……给我闻闻吧,说不定我能想起来一些东西呢。”
董若鸿倒是有备无患:“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个。”说着,她从包里面掏出一卷包在易封口的塑料袋中的肉色的丝袜丢过去:“这是你上次要的付珊珊的原味丝袜,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白暮云打开真空包装,对着塑料袋口美美的嗅了一会儿后道:“美啊……在看守所里就是这个不好,十天半个月的都看不到一个女人。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打算出去找你们了。”
董若鸿冷笑一声:“这个看守所自从建成之后还没有谁能跑出去,你要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就不会被我抓住了。”
白暮云笑道:“古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我在你身上都花了那么多钱,怎么一点儿恩情都没有啊。来来来,把你的原味丝袜也给我来一条。”
“想要啊?”董若鸿挑逗地看着他:“来吧,先说点儿我想听的。”
“我爱你啊。”
董若鸿气的一拍桌子:“白暮云,不要说这有的没有的。咱俩之间现在是警察和犯人的关系!”
“那之前呢?”白暮云倒也是不甘示弱:“之前你还说我威风无敌呢。”
“那是妓女说的你也能当真啊。哪个婊子在床上不夸客人天下无敌啊。”
“咱俩之间就没点儿真情实意么?”
“有个屁,咱俩之间纯粹就是婊子和嫖客的事情。你掏钱买开心,我拿钱卖我的屄,咱俩之间不搀和感情的事儿。”
陈瑾巴巴得看着他俩吵了半个小时,心里嘀咕着:这两位之间应该是有点儿什么吧。
半个小时之后,董若鸿还是气鼓鼓地把丝袜脱下来,然后塞到了那白暮云的嘴里:“你不是要原味丝袜么,那就给你!”
丢下这话,她带着陈瑾甩门而去。陈瑾等上了渡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董若鸿望着滔滔的江水,心情十分复杂……
白暮云是她的一个客人……或者说,崇拜者更准确吧。
三个月前,白暮云第一次通过“滴滴招妓”叫了她,她看到对方的特别备注里面说“最好能够自带警服play”,心道这倒是极好的,不用买道具就可以拿到额外加成。
到了酒店,她见到客人还是一枚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青年,心里也很开心。那天晚上,他们玩得相当愉快,董若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第二天结账的时候,这白暮云也果然是没有叫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相当丰厚的小费大红包。
过了两天,当董若鸿又看到他发布的招妓信息的时候,马上就赶了过去。白暮云依然很满意她的服务,不仅给了她一笔厚厚的小费,还送给了她一个钻石乳环——这可是相当贵重的礼物,董若鸿节衣缩食几个月工资都未必买得起。可是当他给她亲自带上这枚乳环的时候董若鸿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很快,董若鸿就开始和他频繁的约会——没错,约会。董若鸿居然谈起了恋爱,虽然她不承认,因为每次都是他请客吃饭还送礼物——都是很贵的礼物,名牌手表、高档时装、钻石戒指还有珍珠项链……“虽然收的不是现金,但是礼物也都很值钱。”她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却不知不觉当中,期盼起与他的每一次相遇,还特地买了笔记本写下自己每次与他做爱后的体验。
她发现,与他在一起,即便只是接吻而已,自己的下体也会变得濡湿。
“这明明就是恋爱了吧。”陈瑾疑惑的问道。
董若鸿不轻不重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小丫头,你懂什么叫谈恋爱?姐姐和他才没有呢。”
他们俩的关系越来越好的时候,她的闺蜜谢晓晓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她拿回家的那些珠宝首饰,居然全都是从名流家里失窃的赃物!
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大盗愚弄了的董若鸿咬牙切齿,布下了机关。当白暮云又一次兴冲冲地与她缠绵的时候,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特警冲进了房间,把他当场拿下。
从此,董若鸿算是恨死了这个白暮云,可是他却好像还对她旧情未忘,依然在讯问地时候不住的调戏她。
警方也曾考虑过换个人来讯问他。但是除非董若鸿在场,他一个字儿也都不会说。
所以,董若鸿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见自己的老情人,直到离开的时候还气鼓鼓地。陈瑾偷偷打量着若鸿姐姐笔直的双腿间,只见她的胯下的一缕阴毛随着江风飘摇不止,外翻的肉唇如同盛开的牡丹花瓣。陈瑾想到这位姐姐也是警校的高材生,便道:“姐姐,给我说说警校的事情吧,我被录取了,秋天就要去成为姐姐的校友了呢。”
果然,这个话题成功的转移了警花董若鸿的注意力。她马上开朗了起来:“是吗,就要成为校友了啊。太棒了,嗯,你一定会成为很好的警花!”董若鸿按着比自己矮不了两公分的陈瑾的肩膀:“那姐姐给你讲讲入学的时候要注意的事情吧。”
女警入学的第一关就是所谓的军训关,在办理完报到手续之后,学校会把她们全体都拉到一个军妓培训中心去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妓培训。
“上来就是一个三通——通奶头,通阴蒂,通尿道。”董若鸿眉飞色舞的道:“通完奶头之后你就可以提前尝一尝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儿,感受一下奶孩子是什么滋味。”
“通阴蒂嘛更有意思了,”董若鸿调皮地一笑,她抬起一只腿摆了一个竖劈叉的姿势,左手分开阴唇,让陈瑾弯下腰来仔细看自己的私处:“你看姐姐的阴蒂头,是不是完全露在外面?那就是在警校参加军妓培训的时候,教官用香把阴蒂周围的褶皱——俗话说的阴蒂包皮给烫掉了。”
“烫掉了?”
“嗯,就是用香去烫,等到结痂之后掉落,然后反复这样,包皮就慢慢退缩,阴蒂就会完全露在外面。”
陈瑾仔细地看着那娇嫩的花蕊,不禁好奇地问道:“那么,这样疼吗?”
“疼肯定是会有点儿疼的。”董若鸿放下腿,搂着陈瑾道:“姐姐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啊。现在姐姐的阴蒂完全暴露在外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姐姐的下面就会流水……简直是骚到家了呢。”
董若鸿说着,捂住自己的私处:“哎,这样子感觉好多了,太敏感了,简直是让人随时随地都想要挨插。”
“那么通尿道是什么意思呢?”好奇宝宝陈瑾还追问道。
董若鸿掰开私处:“你看,姐姐的尿道口是不是插着一个东西?这个叫尿道塞,把它塞进去之后,就算膀胱憋得要爆炸了都解不出尿来。你们开始训练之后,就只能在规定的时间排尿,开始的时候半天一次,然后一天一次,到最后的时候我记得是三天才允许排尿一次。”
陈瑾听了有些发抖:“三天才可以去一次小便?怎么受得了啊!”
董若鸿搂住她,笑道:“到那时候你根本就顾不上啦,三通只是开胃菜,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日常训练项目呢。”
“都有哪些呢?”
“主要是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生理上的有轮奸模拟训练,高强度的频繁高潮训练,榨乳训练等等。心理方面的主要是羞耻心训练,要你们能够随时随地的在贞洁烈妇和荡妇淫娃两种状态之间切换。”
陈瑾吐了吐舌头:“还真不简单呢。”
董若鸿搂着她走下了渡轮:“这只是头一个月的训练内容,后面三年你还会学得更多呢,到时候你就知道啦,做一名女警花不只是和犯罪分子做爱那么简单的事情。”
陈瑾拘束地笑了笑,少女挽着若鸿的胳膊道:“晚上我妈妈值班,不能和我一起开直播,若鸿姐姐和晓晓姐姐来我家,和我一起开直播好吗?你们还没有开过直播吧,很有意思的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