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现在才发现美雪的嘴其实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准备随时让人含在嘴里。
  我让她紧紧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会很温柔对待你的……”
  美雪的双眼像装满了泪水的玻璃球,轻轻一碰就要破了。
  “要对这样的小女孩下手吗?”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迟……。
  我压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锚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内径紧紧地包覆着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紧的快感直冲上脑门。
  “哦……嗯……”
  美雪发出濒死般的悲鸣。
  “美雪、美雪……”
  我抱着她,将锚头插入最底处的软土中。
  “啊!”美雪不断在嘶喊,她扭曲约表情诉说着极度的痛楚与欢乐。我缓缓地动起来,美雪的喘息配合着我抽送的节奏。
  “美雪,还会痛吗?恭禧你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大颗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吗?”
  美雪身下逐渐渗出的鲜血,在床单上泄成一团团鲜艳的红花。

  第六章
  (1)
  第二天早上,在我与美雪相拥沉睡的梦中。
  “这里是你能够进来的地方吗?”
  丽香尖锐的声音划破这一片迷蒙舒缓的宁静。
  像被人揪住脑袋,我惊醒了过来。
  发生了什麽事?
  “健也在这里吗?”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声音,她来找我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
  胡乱套上衬衫,我的双腿轮子般滚了出去。
  只听见美雪用她稚气佣懒的声音喊着。
  “哥哥,你要去哪里,”
  我头也不回,一心只想着喜美子怎麽会找到这里来。
  还这麽凑巧,正好遇上难惹的丽香……。
  冲到大门口一看,果然丽杳和喜美子两个人正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怎麽,就这麽难分难舍吗?”
  丽香冷笑着,一双眼嘲讽地打量我们。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来,就死拉着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健也,你在这里,人家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
  “我很好。”
  我的目光和她交换一个贴心的笑。
  “可是,你说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找不到我……”
  “是啊!是个听起来很严厉的女人接的。她每次都说你不在就挂掉了,请她转话也没有消息……”
  那……一定是丽子夫人了。
  可是为什麽她从来不转告我呢?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
  我转身进去。
  “健也,你干麽?你要去找我妈理论吗?”
  丽香叫住我,她的声音透露出明显的不满。
  “理论不敢,只是问清楚是怎麽回事。”
  像听到什麽好笑的事,丽香笑了起来。
  “问她这种傻事……哈哈哈!健也,你还不明白吗?这麽个穷酸的臭女人怎麽可以跨进我们家的大门呢?”
  被人当面污辱,喜美子的脸一点点涨红起来。
  “太过份了!”
  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丽香,你怎麽可以当着人家的面说这样的话?”
  “她?哈哈哈……”
  丽香的眉毛一扬。
  “健也,我不就是把你当自己人才这麽说吗?”
  “……”
  “自己人”,我简直不敢再听下去了。
  丽香的手往胸前一叉,向着因受委屈而几乎要掉眼泪的喜美子说道。
  “这位不知道哪里跑来的小姐可能还不清楚,我和健也已经是极亲密的人了,不仅跟我,健也跟我们家每个女人都很亲密了。这话你该明白吧?”
  喜美子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我真希望她没有了解丽香话里的含意。
  不过,我能够解释什麽呢?
  丽香说的句句是实话。
  “亲密”,我真的都亲密过了。
  “而且……”
  丽香的双眸中闪着邪淫的火。
  “昨天晚上他初次行使男主人的权利,为我的小妹庆祝成年。怎样处女的滋味更美妙吧?我看你是太粗鲁了,在房间里,我还一直听着她”好痛、好痛“地喊着。”
  “骗人……你骗人,我的健也才不是这样的人……”
  喜美子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她的眼中写满了疑惑、怀疑和最後一丝的希望。
  当看到我眼中愧疚无奈的神情,就像看到什麽可怕的东西,她拼命往後退。
  我咬着嘴唇、低声说道。
  “喜美子,这是真的。”
  “我不信,健也,你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不、不……难道是钱让你变成这样吗?”
  “喜美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试着伸手去拉她。
  “事实就是这样。”
  喜美子泪流满面,她把头一甩、不愿意看我。
  “你真肮脏,你这畜牲,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嘿嘿……”
  丽香得意的笑声影子般追了上去。
  “可怜的女人。”
  我一言不发,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房里。

  (2)
  我应该去追她吗?
  我的眼前一再浮现喜美子满布泪水的脸,她失望嫌恶的表情和转身奔去的背影。
  就算把她追到了又怎样?
  我还能对她说什麽?
  我不断问着自己,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刚开始我对丽香生气,接着,我的怒气就全然指向喜美子了。
  说什麽都是因为钱的关系,那你要我怎麽办?
  父母双亡、无家可归,要是被赶出去,我准会变成路边尸的。
  她以为我喜欢啊?我还不是被逼的。
  没错,在做的时候确实很快乐的,但……。
  她有什麽了不起?
  还不是家里环境不错,才能放心做她的千金小姐……。
  嗯……活该,就该有丽香那样的人来对付他。
  什麽烂货嘛!
  “混蛋!”
  就在我咬牙切齿咒骂的时候,小夜理突然进来了。
  “健也先生,你怎麽了?我……我好害怕……”
  小夜理的眼睛中映现出我扭曲愤怒的脸。
  那对眼睛、喜美子的眼睛……。
  那对睁大的眼睛、那对充满怀疑、恐惧、轻蔑的眼睛……。
  突然,一个残酷的念头扑向我。
  “……过来!”
  异样、乾涩的声音从我喉咙的深处发出。
  “健也先生……”
  小夜理紧紧抓住门把,像准备随时转身逃出去。
  “我……待会再来……”
  “叫你过来,你是没听到吗?”
  我猛地跳下床,伸手抓住小夜理纤细的手腕。
  把她一把拉过来,就往床上一推。
  “怎麽?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说我是个吃软饭、舔屁眼的人……”
  “没……我没有”
  “少装了!”
  我骑上小夜理的身子,猛力撕开她胸前的衬衣。
  嘶啪……。
  小夜理两朵丰厚的白牡丹盛放出来。
  “不、不要,健也……”
  “怎麽,你不是一直在做吗?每天早上吸吮我的男根、渴求我牛奶滋润的是谁?被夫人鞭打时,伊伊呀呀的是谁啊?”
  “不……我……”
  被激发的怒情让我什麽也听不进去了。
  我抓住小夜理挣扎乱踢的双腿,便剥下她的裤袜和底裤。
  她白晰紧绷的双腿闪着浑圆大理石般的光泽。
  接着,我掏出身下硬挺的枪杆子。
  “健也,请不要对我……”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我扳住小夜理的纤腰,男体剃刀般刺入,猛力地划开她紧密的缝口。
  “啊……啊……不!”
  小夜理的尖叫声是满天飞散的玻璃碎片。
  开始,她内径的狭窄僵硬让我的分身很难进入。
  但弧状的肉头被紧紧吸吮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我压在她的身上奋力挺进,尖锐的矛头毫不留情地插入花心。
  亢奋的性离子沿着脊髓传上来,流窜全身。
  “啊……嗯……”
  我前後左右她突围穿刺,小夜理的每一次呻吟都是对我英雄行为的礼赞。
  我把她的双腿高高架在肩上,男根螺旋地挺入小夜理体内的最深处。
  壮硕的男根与内壁相摩擦着,像两个互相纠缠扭曲的蛇体。
  “啊!要射了!”
  在强劲的火力下,我的炮身射出隆隆的礼炮。
  承受着我全方位的射击,小夜理弯曲的身子,就像无辜、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我用尽力量摒住呼吸,抽离出的男体还在紧紧抽动着。
  但是我一点也感受不到激情过後的喜悦。
  相反地,空虚的感觉就像流沙渗入心里。
  小夜理失神地瞪大了眼,她的脸色苍白如纸。
  我觉得很不忍,将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就在我转身要去拿卫生纸的时候……。
  小夜理双腿间滴落下的乳白黏液,竟混杂着丝丝的鲜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夜理是……是处女……”
  不……怎麽会这样。
  强烈的罪恶感像黑影扑向我。
  打开房门,我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

  第七章
  (1)
  盛夏在不知不觉中来到。
  我每天懒散地鬼混,身体像是淤塞、充满沉淀物的池塘,单调而无聊。
  日子是毫无意义的数目累积,星期一、二、三……。
  我连书都不想念了。
  在另一方面,我养成了奢侈的生活习惯。
  就连买双便鞋,我也要开着我那辆Benz、逛遍全东京,找出最贵最好的才满意。
  现在我才发现,世界上像这种有钱有闲的人实在太多了。
  说真的,如果能任时光就这样飞逝,也算是人间的一大享受了。
  在七月底的酷热中,速水家开始例行的轻井泽别墅渡假。
  “健也,你应该已经习惯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吧?”
  松泽律师偷偷瞄了我一眼。
  “……嗯,还好。”
  我茫然地望着车窗外优美的风景,河流般缓缓的流过。
  今天早上五点不到,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什麽事都还搞不清楚,我就被丢进停在大门前的凯迪拉克中。
  车上还坐着速水家的律师松泽先生。
  前面还停了两辆车,丽子夫人她们则分别坐在里面。
  “……昨天你很晚才回来噢。”
  “哦,在图书馆里赶报告。”
  我胡乱编了个藉口。
  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习惯让小夜理拿酒来,就这样喝得烂醉才睡觉。
  其实我并没有失眠的毛病。
  只……只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像有谁在我耳旁窃窃私语,轻柔哀怨的声音总令我难以成眠。
  那像是喜美子、也像是小夜理的声音。
  时光的流逝带走了一切的追忆,喜美子离去的身影消散在雾里。
  由於没有任何肉体上的欲望,我也不急着找女友来填补漫漫长夜的空虚。
  坦白说,不仅是女人,可以说是任何事都不再引起我的兴趣了。
  而对小夜理……。
  小夜理实在是个令人怜爱的小姑娘。
  自从那次强夺走她的贞洁後,我就很再若无其事地再和她说话了。
  从外表看来,小夜理像是不记得曾轻发生过的事。
  每天早上,她仍是那麽熟稔地为我弄出储藏了一夜的醇乳,然後一饮而尽。
  但这一切只是机械的动作,我连叫她停止、不要再做了的话都懒得说。
  主仆问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的肤浅刻板。
  所有真实的情感,就这样一点点被埋葬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中。
  我不只一次想跟小夜理道歉。
  但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一些粗暴、野蛮的话。
  她和丽子夫人坐在同一辆车上,车里还有丽香。
  静音和美雪则坐在另一辆车上。
  小绫因为要急训,裕子要上电脑课,她们都会晚一点才来参加美云的宴会。
  “轻井泽的别墅究竟在那里?”
  看腻了风景,我把目光移向身边的松泽先生。
  忪泽先生像颇能享受这种清晨开车在乡间的感觉。
  他微闭着眼,双手交叉在胸前,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哦……”
  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手臂。
  “在千瀑布更进去一点,嗯……应该是说,那儿从以前就是富豪世家渡假的胜地,自从浅间火山爆发後,才开始逐渐没落……”
  我的脑袋装满一堆地理名词,可是对轻井泽究竟在那儿,还是莫宰羊。
  只记得在第一次听到“轻井泽”这个地名时,还因为问说是不是在“旧轻”
  附近,而被丽子嘲笑了一番。
  “笨蛋,这两个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在“那次”裕子没问我这样的问题。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开进山间小路的车子,突然在一间毫不起眼的土产店前停了下来。
  松泽先生微笑着。
  “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好奇地看着小夜理从车上下来,很快地跑进去,又很快地抱着一叠包着布巾、像便当的盒子跑出来。
  我们车上也分到三个小盒子。
  松泽先生道谢後接了过来,司机和我都各得到一份。
  原来是着名的锅饭。
  “是这里的名产,横川的锅饭,行听过吧?快吃,很香的。”
  我打开包巾,古色古香的陶锅散发着热喷喷的香气。
  陶锅里是煮有虾仁、野菜的什锦饭。
  我拼命猛吞口水。
  “嗯,早听说了,但还没尝过。”
  “是吗?丽子夫人最喜欢这个了。每次到轻井泽,她一定要特别来这家店买锅饭吃。怎样,她也有这麽平易近人的一面吧?”
  我确实感到非常意外。
  锅饭的乡土味实在很难跟丽子夫人艳丽绝美的象联想在一起。
  坐在豪华的凯迪拉克中,速水家的众美女们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着锅饭,这实在是很不协调的画面。
  也许是吃饱了有精力,我的头脑忽煞变得很清楚。
  我问了松泽先生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
  “松泽先生,我想问你关於我被收养的事。”
  “……哦,什麽?”
  “我想知道在法律上养子的定义……”
  “噢,是这件事啊!”
  松泽嚼着辣萝卜乾说道。
  “你会被冠上速水的姓。不过,收养也有各种不同的情形。丽子夫人的意思是要先观察三个月再做决定……”
  “喔,是三个月的试用期罗!”
  “啊哈哈,试用期,说得真妙。”
  松泽先生爽朗她笑了。
  “不过,你放心,丽子夫人像是很喜欢你。你自己呢,你能够适应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吗?”
  我看着空空的陶锅,继续发问。
  “可是为什麽会找上我了?就算祖父曾经照顾过他们,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怎麽会知道我父母去世的消息。”
  忪泽先生不再笑了。
  他从眼角偷偷看我。
  “怎麽,你很在乎这件事吗?”
  尽管像是随便问问,我感到他话里试探的语气。
  “嗯,我想知道细节。”
  松泽先生点起一支烟。
  “其实也很简单。我原本是你父亲公司的律师,在你父亲去世时,曾经跟丽子夫人提过你,结果就变成今天这样……”
  “哦……”
  我陷入莫名的矛盾中,对整件事不知道是要接受还是排斥。
  这麽说,这只是一连串的巧合罗。
  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松泽先生向我递了一支烟。
  “你不喜欢速水家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吸烟。
  我想这位刚迈入老年的好好先生,是不会坦率地回答我关於速水家女人怪异的性癖好的问题。
  而且,我怀疑松泽律师对速水家的内幕究竟了解多少。
  他知道速水家传统的成年庆祝仪式吗?
  “不、没什麽。”
  松泽先生拍拍我的肩膀。
  “年轻人,我告诉你,成功就是属於那些懂得把握住机会的人……要是我碰到像这麽好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

  (2)
  别墅位在白桦树林的深处、一个极隐密的地方。
  是一座山庄型的豪华建筑,可以看得出有相当的历史了。
  在兴建的时候,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人力和金钱。
  连门把上都雕饰着镀金的花纹。
  蜜蜡色的檀本地板,像暮色中的池水,映现出走过的曼妙身影。
  我打开二楼房里所有的窗户,大口大口呼吸着带着桦木香的空气。
  在东京无法想像的清新空气,深深进入我鼓胀的像个风管的肺里。
  有钱真好……。
  我带点感伤地想着。
  爸妈有机会住进这样的别墅吗?
  还是说,他们究竟有没有来过像轻井泽这样的贵族别墅区呢?
  看着晚餐桌上亮丽华贵的摆饰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丽子夫人,我的感触更深了。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些电视上常出现的面孔。
  他们彼此熟识,花团锦簇地把身为主人的丽子夫人围在中间。
  女士们的装扮都争奇斗艳,简直是场名牌展示会。
  男士们或浅酌着美酒、或自在地叼着烟斗,偶而交换几句关於政局或金融的消息,也完全不见平日忙碌的模样。
  连丽香、静音也变得不一样了。
  由於轻井泽的别墅比起在东京的家要来得小,走来走去都碰得到,大家也不得不打打招呼了。
  渡假的感觉像沐浴精的泡沫,飘浮在盛夏的轻井泽别墅中。
  当然,这种轻松的气氛并非没有任何缺点。
  特别是在夜幕低垂的时候……。
  丽子夫人把我叫了去,说我们不该辜负如此良宵。
  也许是因为两个月没做了,夫人热烈摇摆的腰,如饥渴的长蛇,贪婪地吞没我的男根。
  她颈间摇晃的红宝石项炼,闪烁着透明的艳红光泽,像是一只装满流质的人的眼睛。
  我的男根紧紧嵌入她柔软抽动着的内径,彼此间的结合是如此的紧密完全,就像从未分离过一样。
  “啊啊……健也,太棒了……你觉得呢?”
  在老子回答你之前,先听听小子怎麽说吧!
  我慢慢摆动腰身,享受这种包裹在海绵中的舒畅弹性。
  “怎样,跟这麽多幼齿做了以後,是不是觉得还是姜是老的辣啊?”
  说着,她猛地扭动下身,小家伙感到在如高空弹跳时的激烈震动,带着随时会被分裂肢解的危险。
  “啊啊……”
  我该怎麽说呢?
  总不能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风情吧。
  别让我比较什麽,我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种销魂的快感。
  丽子夫人搂着我的脖子,两眼热荡荡地直勾着我。
  “健也,你真可爱。”
  她的唇贴上我,伴着一阵浓郁的、潮润的热气,丰厚的舌尖花叶般缠绕了上来。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麽令人心荡神驰的吻。
  她用舌尖上的肉刺按摩我的双唇与嘴里柔软湿润的内壁,像滚过无数圆润的小肉球。
  醇厚、带着芳香的唾液,是玫瑰花瓣酿成的香水,一丝丝渗入我的体内。
  在感官极度的欢愉下,我忘形地奔放了。
  欢畅过後的丽子夫人平静地躺在那里。
  她心醉神迷的目光仍舍不得离开我的身体,像还沉溺於刚才相交时肌肤的触感与隐密处特有的气味。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夫人交付我一个艰难辛苦的任务。
  “从明天起,更温柔地去疼爱那些女孩吧!”
  “……”
  为了今天晚上至少能睡个好睡,我一头钻进被窝,昏沈沈地进入梦乡。
  翌日。
  森林中的清新空气,让我的心情非常舒畅。
  早餐桌上刚挤好的牛奶和热腾腾、刚落地的鸡蛋。
  因为心里痛快,再多的东西我也塞得下去。
  就在人家都吃饱离开後,我还拼命往肚子里塞着这些天然的美味。
  小夜理见到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夜理好像还没有看过我吃早餐的模样。
  平日在东京的时候,都是其他侍女在负责早餐桌上的事。
  我用很自然的语气说道。
  “可是人家觉得很好吃嘛!”
  真像个撒娇的小姑娘呢。
  大概是我最近再没有用这麽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
  小夜理惊讶地看着我,随後又灿烂地一笑。
  她跟我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的美……。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小夜理,真的好好吃,你自己尝了就知道。四个鸡蛋绝对不是问题的。”
  “……嗯,我知道。其实我也才刚吞下三份蛋饼呢。”
  我们两人相视着大笑起来。
  这样的开怀大笑对我而言,已经是越来越难得了。
  想想昨天晚上达酒都没喝,就结结实实地睡了顿好觉。
  这些都该感谢轻井泽这个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单纯的我还是适合生活在大自然的怀抱中。
  虽然还是没有勇气向小夜理道歉。
  但能恢复这种家常式的闲聊,我就很高兴了。
  “最後一杯了。”
  我举起杯子,一口气吞下满杯香醇的鲜奶。
  在轻井泽美丽的早晨,我和小夜理重新和好,这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而另一方面,丽子夫人交代的任务也毫不马虎地展开了。
  首先是静音。
  她说想去美术馆逛逛,让我开车陪她。
  对以前发生过的事,我是不想再去多想。
  事实上,静音可说是速水家中最正常的女孩了。
  如果有人问我速水家的姑娘里,那一个我最喜欢,那当然就是静音。
  在美术馆外的广场上,静音的手拂着被风吹乱的长发,真的非常迷人。
  她纤弱的身子像随时会被风吹跑。
  我把她搂到怀里,深深地给了她一个吻。
  静音喘息着,她小巧的舌尖爬上我的唇,像一只小心奕奕试探的昆虫,带来微弱搔痒的感觉。
  我们紧紧拥在一起。
  我的手采到那好久没机会抚摸的柔软、神秘的地带。
  ……跟静音的故事发生在白天;夜晚的缠绵则属於美雪。
  自从那晚以来,美雪的技巧就不断地突飞猛进,现在她已经知道如何用嘴来宝贝我的小兄弟。
  随着经验的累积,她原本窄狭僵硬的内径,也逐渐展现出洋溢青春的弹性与柔软。
  当她用脚勾着我的腰,身子随着呻吟声大幅摆动时,那混着少女天真神情的娇媚模样,常常让我忍不住地“一触即发”。
  事实上,美雪也很喜欢这种的游戏。
  每次当她贪婪地舔舐我的小东西时,她总是说。
  “哥哥的棒棒糖真甜!”
  接着就整个地含入口中。
  她紧缩的喉咙深处,总令我敏感的内头兴奋地近乎麻痹。
  实际上,我对一个小女孩如此迅速地成熟为一个女人,还是感到非常的惊讶。
  这一连串曼妙的享乐旋律在与丽香的合奏中,达到小小的高潮。
  那天是庆祝美雪成年、正式进入社交界的宴会。
  地点是在轻井泽的王子大饭店。
  没错,就是在那间专门招待贵族名流的五星级饭店。
  美雪成熟明艳的打扮,让我瞪大了眼睛。
  而更令我吃惊的是应邀前来参加的宾客。
  从艺术界的大师、政坛上的人老到皇室里的人都出席了。
  现在我才了解到速水家的地位。
  丽子夫人真是天生的女主人,她从容自在地周旋於宾客间,是那麽地高贵明丽。
  我感到自己的笨拙与不适应,算好时间就打算落跑。
  今天的主角是美云,我这个做花瓶的哥哥就算偷溜也没什麽关系吧!
  就在这时候,眼尖的丽香发现在外面庭院、孤孤单单一个人的我。
  “怎麽,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她微笑地向我走来。
  微笑的蛇蝎美人是最危险的。
  果然不出所料。
  丽香伏在墙上,掀起丝质的连身长裙……。
  “进来,搞我!”
  墙壁的另一边是绅士淑女的低语浅酌。
  我感到七月盛阳耀眼的光线,像千万只箭矢射来。
  在一阵昏眩中,我的男根莫名其妙地进了丽香的体内。
  随着我激烈的抽送,她长长的、悬着珍珠的耳环晃动着,构成一道道纷乱的线条,像我突然爆发的狂野激情。
  就在我想着可能被发现的危险时,男根像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喷涌出浓浊的体液。

  (3)
  我的任务因裕子和小绫的来到而更加繁忙。
  不过,除了偶而会做些被轮暴的恶梦外,一切都还算不错。
  小夜理的叫床仍然持续着。
  不知道为什麽,我开始希望她能在做完後,留下来陪陪我。
  起初,小夜理觉得很别扭。
  我让她陪我喝杯咖啡,或和她谈谈自己以前的生活。
  慢慢地小夜理也很喜欢我们共同渡过的时光;尽管很短暂,常常只是几分钟而已。
  有时候我们什麽也不说,只是看着窗外的小松鼠抱着坚果,在那儿跑来跑去。
  这样的感觉很充实美好。
  不知不觉中,两个星期的时光就如此飞逝了。
  不知道为什麽,裕子和小绫开始吵得很凶。
  她们尖锐的叫骂声传进房里。
  “少自以为是了,你这只书虫。”
  “你呢?脑袋空空、四肢发达的蠢蛋,你的话连一个屁都不值。”
  “肥婆!花痴!不要脸!”
  “你最好快点滚回你那堆不男不女的队友身边去吧!”
  我觉得很好笑,竖直耳朵继续听下去。
  “砰……”
  像有人摔在地上,我赶快跑了出去。
  身为独子的我虽然没有和兄弟姊姊吵架的经验。
  但是我直觉地以为,裕子和小绫的争吵一定是小绫的不对。
  等下了楼梯,就见她俩人在互相抓头发、拳打脚踢。
  天啊!人家说女人打起来最可怕,还真是如此。
  真是两只母老虎在发飙呢。
  原本以为会有别人出来劝架,但大家好像都出去了。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把两个人拉开。
  “你们是疯了是不是,这麽大了还在打架。”
  “这早不是什麽新鲜事了。这麽个肤浅轻浮的臭女生,谁都会想揍她一顿的。”
  小绫说得更狠更辣,她硬要把我也拉下去。
  “你呢?四眼田鸡没人要,身材短短是冬瓜。健也哥哥,你也不会对这样的女孩有兴趣吧?”
  我突然成了争吵的中心,真是伤脑筋。
  裕子马上顶回去。
  “你这只发情的母狗随人干,没有大学生会对你这只破鞋感兴趣的。对不对,健也?”
  我吓一大跳,没想到裕子也会说这麽粗的话。
  “笑死人,谁要你这根乾巴巴的瘦竹竿?抱着睡觉都会折断腰。”
  “你们有完没完。”
  我大喊一声,总算让她们安静下来。
  “你们不是姊妹吗?互相骂这样的话怎麽可以。”
  小绫把头用到一边去。
  “……这种丑八怪,她凭什麽当我的姊姊?”
  裕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这种没有大脑的骚货才真丢速水家的脸呢。”
  “好了好了!”
  我听得烦死了。
  “你们到底在吵什厅?有什麽不爽的原因要说出来才能解决啊!”
  裕子和小绫都静了下来。
  我再怎麽问,她们都不愿说出真正的原因。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小绫突然说道。
  “我不管了,我要先回房里做体能训练。”
  “我也是,我还得赶我的报告。”
  吵架约两个人走了,留下满头雾水的我站在那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只是,这件事成为後来许多事的导火线,倒是当时的我们所没有料到的。

  第八章
  (1)
  从轻井泽渡假回来,东京仍在八月底的郁闷燥热中。我的试用期也快要到期了吧?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松泽先生开始固定频繁地拜访丽子夫人。
  但是他们什麽也不让我知道,我只好继续浑浑沌沌地过我的日子。
  但微妙的变化正在这个家中进行着。
  首先是裕子和小绫问的争执。
  自从那次以後,她们间大大小小不知吵过几次。
  我每次都被迫充当和事佬,但还是搞不清楚她们究竟为什麽吵得那麽凶。
  有一次,我想跟丽子夫人谈这个问题。
  当我敲门进去时,正好看到小夜理跪在地上、把头埋在丽子夫人双腿间……。
  “我……我待会再来。”
  我不知所措,赶快关上门退了出来。
  我不想对丽子夫人的个人行为批评什麽。
  但是她这种把小夜理当奴隶的态度,是我无法认同的。
  我也问过小夜理,为什麽要来速水家作女仆。
  小夜理的脸一白,像被提醒了一段不愿去追忆的往事。
  当然,她什麽也没有告诉我。
  究竟在她身上发生过什麽不可告人的事吗?
  我在速水家也有一段日子了,这里的许多事对我而言仍是那麽的神秘难解。
  譬如说丽香,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开始死缠活赖地要我陪她到处去买东西。
  其实那只是藉口,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打听我和其他女孩间的关系。
  坦白说,速水家的女孩都蛮讨人喜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
  只有小绫吵架时的那副泼样,令我有些受不了。
  很多我从没想到过的、最肮脏的骂人的话,都从她那张可爱的嘴里吐出来。
  直到那天,裕子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对裕子而言,从那天早上开始,就是一连串的灾难。
  一大清早,一边读着书、一边走进早餐室的裕子就狠狠地和女侍撞了个满怀。
  强烈的冲撞让她把眼睛都摔破了。
  我现在才知道,没了眼镜的裕子几乎是什麽都看不见的。
  餐具掉了满地,书页上也沾上牛奶和草莓果酱。
  小绫幸灾乐祸地说道。
  “怎样,平时不锻炼身体的结果吧!哈哈哈,连走路都会跌倒。”
  裕子气得抓起身旁的汤匙,朝她丢过去。
  小绫不服气。
  “你这只臭青蛙,最好从楼梯上摔下去好了。”
  真是谢天谢地,丽子夫人在这时候出现在早餐室门口。
  就算如此,丽子夫人对两个人间的不和也是很担心。
  “从以前开始,她们就彼此敌视……健也,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吗?”
  我怎麽会知道呢?
  但这只是前奏罢了。
  当天晚上,裕子不知怎麽地从楼梯上跌了下来。
  就在我走到裕子房门口,打算去看看她的时候。
  我才看到真正令我吃惊的情景……。

  (2)
  “没错,准是小绫干的。”
  “可是她真的会这麽做……”
  “那种绳子在小绫姐的房里有好多。她一定是看准裕子姊姊的眼镜摔坏了,故意绑在楼梯上,让你跌倒的。”“……是这样的吗?”“一定是这样的。
  早上她不是还说要让你从楼梯上摔下去吗?她以为这样就得过人,以为我们会相信姊姊的摔倒是自己的错。“”可是,我也有可能会摔死啊!“”是啊!小绫姐不是常咒你最好去死了。“
  我停下脚步,听着房里传来的对话。
  其实我也不是要故意偷听。
  只是裕子的房门并没有关紧,美雪和裕子间的交谈就这样一字不漏地传到我的耳里。
  只是……美雪说的是事实吗?
  因为当时我并不在场,所以也无法判断。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件大事。
  不知道别人知不知道裕子的跌倒,不是由於自己的不小心,而是被小绫绑在楼梯上的绳子所绊倒。
  我想偷偷去问小夜理。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改变了。
  姐妹俩不再说话,一种异样的安静漫延着,只听见偶而传来吱吱嚓嚓的细微摩擦声。
  我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从房门的裂缝偷偷望进去。
  我差点没喷鼻血。
  美雪和裕子拥抱着,俩人热烈地亲吻。
  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不真实的幻象。
  美雪帮裕子脱下丝绸的花边睡衣,她小小的舌头探出来,开始拨弄起裕子鼓鼓的红豆。
  “啊啊……美雪,你真行!过了成年礼後真的大大不同了,怎样,有很多练习的机会……”
  “没有啦!我和健也哥哥也只有过那一次。”
  “真的?”
  “人家知道你喜欢健也哥哥,怎麽会跟你抢吗?”
  “美雪,还是你最了解我的心事。小绫那骚妇,去死好了……”
  我真想冲进去,指着美雪的鼻子大喊“你说谎”。
  鬼灵精怪的美雪可口二有机会,就往我的床上钻。
  居然还说“只有那一次”。
  而她们两人间的同性恋行为……。
  还有小绫绑在楼梯上的绳子……。
  这是个怎样的家庭啊?
  我昏头昏脑地摸黑走回房间。
  身後还传来两个热烈纠缠的身躯发出的欢淫声。

  (3)
  但是。
  更惊人的事还在发生着。
  两天後。
  小绫在洗澡的时候触电,这可是差一点就会送命的。
  算她好运,当时的电流并没有太强。
  尽管并无大碍,小绫还是被送到医院做检查。
  面对警方的询问,我们也只说是不小心的意外。
  可是,大家都觉得心里毛毛的。
  速水家似乎为一种神秘的邪恶力量所笼罩,毁灭破坏的魔爪不知又将伸向谁。
  就连从来不为女儿的事事烦心的丽子夫人,也开始愁眉不展。
  丽香倒是心直口快地说“还不就是裕子在报仇”。
  可是,为了什麽这些可爱的女孩们要彼此残杀呢?(这样说好像太严重了,但仔细想想,事实也就是如此)
  静音像受不了这一切,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早早就睡了。
  就在晚上,我去医院探望小绫的时候。
  在她的床上,我又看到两个相叠的身影。
  我已经不再感到吃惊,只是一种带着强烈愤怒的无力感。
  美雪和小绫的缠绵来得更火热激情。
  小绫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根巨型的振动棒,像是自己身上的阳具,她熟稔地把它插入美雪张开的双腿间。
  美雪的秘洞心脏般热噗噗地抽动着,她的呻吟声连房门都挡不住,一波波传了出来。
  “啊啊!小绫姐,你不在身边,美雪好寂寞噢……”
  “怎样,这个够劲吧?”
  “人家以前看姐姐为朋友这麽做的时候,就好嫉妒。姐姐,人家也要你这样多多疼我……”
  美雪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小绫玲珑的腰身,她丰厚的唇含着小绫胸前鼓胀的圆球,一抽一抽地吸吮着。
  “嗯!美雪,我……”
  “姐姐的圆球这麽丰满有弹性,真好玩!”
  说着,舌尖就奋力地在上面弹跳起来,同时绕着中问的红轴打转。
  “美雪,啊啊……”
  一脸迷醉的小绫抽离出振动棒,她扭转身子,和美雪成69的体位。
  她们互相沈醉於彼此满着香蜜的花坛,舌尖像辛勤收采的飞虫,大力鼓动着。
  “啊啊……美雪,真好!跟自己玩的时候一样。”
  “小绫姐,我……我要去了。”
  “美雪……”
  “啊啊啊……”
  小绫长期运动累积的丰厚体能,在这一刻都爆发了。
  她那打惯篮球的手,像每次投无虚发的长距离射球,自信又结实地在美雪的体内由各种角度起动着。
  我从没听过美雪这麽高亢忘形的淫喊。
  对小绫的功力,我简直要自叹弗如了。
  在女子高校中,究竟有多少女孩有幸承蒙过她的恩宠呢?
  而美雪……也抗拒不了她的诱惑。
  她究竟是站在那一边的?
  我怕是永远无法看透这个小女孩多变的心思了。

  (4)
  第二天晚上,美雪又悄然地来到我身边,就像个出没无常的小精灵。
  她对我甜甜地一笑,然後就脱得精光钻到我被窝里。
  “哥哥还没睡吗?”
  看着她稚嫩无邪的脸庞,我真不敢相信,这跟昨晚在小绫床上看到的是同一个女孩。
  我想问她,跟裕子说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但因为考虑到,这就等於我曾经偷窥的密秘而作罢。
  就暂时敷衍她一下,看能不能从她口中套出关於裕子和小绫受伤的真相。
  速水家的游戏规则大概就是想上就上吧?
  那天晚上跟美雪真是乾柴烈火。
  美雪的三角洲地势险峻,我的舌尖在其中游移着,像随时会被中央神秘的洞穴漩涡般卷下去。
  美雪翻过身子,也开始膜拜起我的柱石。
  两个人互相贪婪地舔吻,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晚小绫和美雪……。
  两个相交叠的白晰如瓷的身躯下,温热的蜜泉潺潺流出……。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地鼓胀充血。
  “哥哥,来哟!”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身子,小兄弟愣头愣脑地就要挤进那条走愤的路。
  “不,哥哥、今天走小道吧!”
  “什麽?”
  我看着美雪。
  走小道……?
  “嗯,人家的身子整个都是哥哥的了。”
  真是伤脑筋。
  这小鬼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的小兄弟还没逛过女人的後花园呢。
  “美雪,可是听说会很痛哟!”
  “只要哥哥喜欢、爽快就好。”
  其实我也好奇得很,有人自动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美雪的後花园真的容纳得下我这只大鹏鸟的展翅吗?
  而且这古灵精怪皂小家伙,这实在不是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所应该有的歪念头啊!
  正在迟疑不决的时候,美雪甜甜的声音又问道。
  “健也哥哥,有没有和其他姊姊们玩过那里?”
  “嗯……没有。”
  “那哥哥别忘了跟美雪的”第一次“罗!”
  这个小麽女原来是在跟经验丰富的姊姊们比赛啊!
  不管啦!就算是成全美雪的心愿(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呢?),我把头再度埋进她的神秘地带。
  我用蜜汁小心奕奕地滋润着美雪撅得紧紧的、像个伤口的小孔。
  “美雪,要进去了。”
  “嗯……。”
  我把硬物顶在洞口,感到强烈的收缩感在一点点地吸吮着我弧状肉头的那道裂痕。
  我大力地吸口气,就结实地往深处挺入了。
  “啊!好痛……”
  美雪的手指挣扎地抓紧床单。
  她的内径紧绷地像道石墙,顽固抵抗我的入侵。
  看来是很难再深入了。
  “美雪,好像不行了。”
  “哥哥,没关系。但别忘了美雪为你所作的一切,你一定要选择美雪哟!”
  什麽?
  我不自觉地停下腰部的抽送。
  “选择你……选择什麽啊?”
  “我要给哥哥做新娘子啊!”
  我一下软了下来,小兄弟垂头丧气的。
  “你在胡说什麽啦?”
  “健也哥哥,你不知道吗?你已经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能嫁给你的自然就成为大家都羡慕的速水家女主人……”
  我的脑袋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着。
  “可……可是,我只是被收养来当养子的。”
  “废话,我们家没有别的男人,收养你就是让你来当家的。”
  哦……所谓的男主人就是这样子的。
  丽子夫人这招太精明了,这麽一来也不怕速水家的财产落人外人的手里。
  难怪速水家的女人一个个如豺狼猛虎地扑向我,无非是看上我速水家未来男主人的这个头衔。
  松泽先生说的收养的各种情形,就是指这个吧?
  这麽说这些女孩对我表现的好感也只是……。
  一种强烈的、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
  上流社会表面的富丽堂皇……。
  这、这一切只是场骗局罢了。
  这些女孩不过是群追逐铜臭的苍蝇。
  “哥哥,怎麽都不讲话啊?”
  美雪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着我。
  “哥哥,你会要我,你不讨厌美雪吧?”
  幻灭感让我再也顾不得什麽礼貌了。
  “我讨厌你又怎样,我就是不要选你。”
  刹那间,美雪的表情起了极大的变化。
  她原本红润的双唇蒙上一层青紫的色泽,一张脸苍自得像纸,眼角充满大颗欲坠的泪珠。
  “……你居然说出这麽狠的话,健也哥哥,你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花费了多少心思,连小绫姐和裕子姐也……”
  我的耳朵一下子尖了起来。
  “美雪,不会是真的吧?”
  “为什麽不是真的?她们一死,就没有人可以跟我争健也哥啦!”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稚嫩的女孩,就是一连串谋杀事件的主
  没错,就是谋杀、为争夺遗产的谋杀。
  “美雪,你居然下得了手,她们是你的姊姊啊!”
  美雪的目光闪过一道邪淫的笑。
  她看来像个有着狼眼的美丽精灵。
  正因为她无邪、惹人怜惜的表情,才让她坏得那麽神秘、那麽令人迷惑。
  “怎样,你要选谁?你选不选我?”
  我摇了摇头。
  不,这个小姑娘太让人摸不透了。
  这样的女孩我怕怕。
  看到我摇头,像想到什麽邪恶的念头,美雪的嘴角微微抽动起来。
  “不管,你非得娶我不可。”
  “不……”
  就在这时候,美雪尖叫着跑出房间。
  “不、不要救命啊∶”
  “美雪!”
  我大吃一惊,跟着冲出去追她。
  美雪把头埋进静音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健也哥哥,他……人家不愿意,他硬要玩我的後面,我好痛、好痛哟!”
  静音的脸开始发自。
  “你这畜牲,居然对美雪这样的小女孩做这种事……”
  我拼命摇头否认。
  “你不要被她骗了,她在说谎……”
  “静音姐,我好痛,好像还流血了!”
  美雪的哭声像突然扭开的收音机,爆响起来。
  我的耳朵都要给震聋了。
  “这个小女孩是不会说谎的。”
  静音的手高高地举起。
  啪!
  她往我脸上狠狠摔了一个巴掌。
  “健也,你太过份了。你看你把她吓成这样……我真是错认你了。”

  (5)
  我冷淡地看着静音离去的背影。
  ……这、这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麽会这麽倒霉,落入这群疯婆的手中?
  “真是祸不单行啊!”
  我猛地回头,看见丽香正叉着手、冷笑着站在那儿。
  “怎样,让我来安慰你吧?”
  我已经滨临崩溃的边缘。
  “安慰我?你要让我上吗?”
  没错,这家女人就是这种货色。
  我早该认清楚了。
  她们想的无非是用身体来享乐罢了。
  我抓着丽香纤细圆润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入旁边的房间里。
  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趴在那里,长发披散在肩膀上。
  我掀开她紫蓝色的长裙,使劲拨下里面的丝质碎花底裤。
  “健也,等……等等!”
  “还罗嗦什麽?”
  心中的怒气让我锐利的宝刀非得要横切竖砍一番。
  我压在丽香的身体上,拉下牛仔裤,就长驱直入了。
  也许是过度的激动,两三次都落了空;当最後一次终於插入时,我感到彼此深深契合的快感。
  “健也,来使劲啊!啊啊……”
  “闭嘴,你这骚妇。”
  我开始进行活塞猛力的抽送动作。
  丽香的两腿间垂流出黏稠如丝的蜜液。
  在短暂而激烈的抽送後,我猛地抽离出来。
  “对你这种贱货,这样就够了。”
  说着,就往她那头乱发间喷洒下那珍贵的发胶。
  祝她好运吧!不要明天就开始落发才好。
  我狂暴的复仇心寻找着下一个发泄的对象。
  找到裕子的房间,我冲进去把坐在书桌前的妯一把揪到床上。
  电脑上的浮标像说到一半被打断的话,不知所措地闪着。
  “健也,你怎麽了?”
  “裕子,你喜欢我这根吧?”
  ……让我一次给你爽个够。
  我扯掉裕子绷得紧紧的牛仔短裤,抓住她细瘦的脚踝,猛地往两边分开。
  “不,不要,健也,你弄痛我了……”
  “那我不做了?”
  “做,健也,人家要嘛!”
  “淫妇,那你鬼叫什麽?”
  裕子的双腿弯曲着,整个身体就像只绷紧的弓。
  我把壮硕的箭矢深深射入她的体内。
  “健也,真好,再来……”
  “说,你这贱货,什麽宝贝让你这麽快乐?”
  “那、那……”
  “说、大声说出来啊!”
  “健也下面的……”
  “母狗!”
  我在这只书虫体内喷射出蛋白般黏稠的体液。
  算她捡到便宜,这麽营养丰富的滋养品,不过她确实也需要补补了。
  我走向丽子夫人的房间。
  “让那只叫春的母猫也来舔舔我的大香肠吧!”
  就在这时候。
  “健也!”
  在楼梯的另一侧,传来了甜美清脆的声音。
  我缓缓回过头去。
  只看见小夜理像在祈祷什麽,她握着双手、眼帘低垂地站在那儿。

  第九章
  (1)
  小夜理的眼神是那麽的悲伤严肃,被她这样凝视着,我觉得受到极大的震撼。
  她正是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混杂了恼怒与羞愧的复杂感受一齐涌上心头。
  我低声地喃喃自语着。
  “别那样看我,你也瞧不起我吧!没错,我就是这样的男人,你也要我上你是不是?”
  “不,健也!”
  小夜理清澈如水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相信健也先生绝不是这样的人,请你停止吧!”
  “小夜理,你不知道的。”
  我颓丧地坐了下来。
  “我因为玩了美雪的後面,而让静音非常地瞧不起。这就是你们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们,她们想尽办法诱惑我掉进陷阱,只为了威胁我、让我娶她们。”
  “健也,我相信你。”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跟动物根本没两样……”
  “这不是安慰,健也,你本来就是个很温柔的男人,就算有些过份的行为,也绝不是你的本性。”
  我望着站在那里、像个天使的小夜理。
  “健也……”
  “谢谢你!”
  我心情平静了下来。
  小夜理眼里诉说的并不是同情或怜悯,而是一种深刻的、包容了谅解的关怀。
  我不敢再望着她,把脸偏向一边去。
  因为害怕不争气的泪水会流出来,我一转身,奔上了楼梯,头也不回地跑回房里。
  “我去睡了,小夜理,明天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这是我忍住了满腔的激动,才勉强说出的一句话。
  第二天早上。
  下定决心的我,坚定地走向丽子夫人的房间。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如果再这样继续被玩弄,一定会被搞得精神分裂。
  所以找一定要跟丽子夫人问清楚。
  像美雪说的,收养就等於是入赘,究竟是怎麽回事?
  为什麽选择我来继承速水家的大业呢?
  就算祖父再怎麽照顾过他们,也不过是支助我完成学业,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坦白说,这个疑问就像个疙瘩般一直在我心上。
  当我走到丽子夫人的房门前时,里面传来的鞭打声让我愣了一愣。
  “啪!啪!”
  我拔起腿往里面奔进去。
  我很清楚丽子夫人的皮鞭正落在谁的身上。
  全裸的小夜理满地打着滚。
  “要你这麽鸡婆,管起我们的家务事来?你算是那根葱啊?”
  丽子夫人的长鞭雨点般落了下来,她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我突然的闯入。
  今天早上小夜埋没来叫床,当时就觉得怪怪的,没想到是这麽一回事。
  准是因为昨晚,小夜理即时阻止了我的暴行才……。
  我鼓足勇气,从後面一把抓住丽子夫人握着皮鞭的手。
  非得跨出这一步,我绝对不要让小夜理对我失去信任。
  “你想要做什麽?”
  丽子夫人回过头来。
  “怎样,看得心痒,要来插一腿是不是?”
  “丽子夫人,请你住手吧!”
  丽子夫人凄绝的笑容慢慢浮了上来,就像一具苍白的面具挂在脸上。
  “哎哟,什麽时候成了维护正义的勇士啦?你昨天晚上不才做了一大堆好事。”
  ……她什麽都知道了。
  看来,发生在屋里的任何事都逃不过她的眼里。
  我夺下丽子夫人手中的皮鞭,把它丢到一边。
  “我有话想问你。但在这之前,请你先替小夜理解开身上的绳子。”
  “这怎麽行。”
  丽子夫人断然地拒绝了。
  “这个贱货不过是个舔屁眼的佣人,她竟自抬身价管起我们的家务事来了。
  不好好教训,让她搞清楚身份的话,搞不好那一天她还自以为是女主人呢。“
  我满是爱怜地望着躺在地上的小夜理,她的身上爬满了一道道瘀青红肿的抽痕。
  她低下头,害羞地避开我的视线。
  “这真是太过份了,丽子夫人,请你立刻解开小夜理身上的绳子。”
  “你搞清楚点吧!”
  丽子夫人一把推开我,她尖削的高跟鞋跟踏上小夜理裸露的胸脯,然後用手扳着我的下颚,锐利的目光直狠狠地射向我。
  “解开绳子没问题,但你还得听听当事人的意见……”
  我觉得好笑极了。“小夜理,你……”
  我把没说完的话吞了进去,因……因为……。
  丽子夫人的鞋跟像把锋利的小刀,在小夜理的身上戳着。
  小夜理扭曲的脸,说不出是痛楚或是欢愉的表情。
  “夫人,别停,紧紧绑着我。啊……”
  我蹲下身去,用力摇着她的肩膀。
  “小夜理,你冷静点,不记得昨天对我说过的话吗?”
  “健也,别管我,我喜欢让夫人这样绑住我、鞭打我。”
  “小夜理!”
  丽子夫人的鞋跟无情地践踏小夜理身体的每一处,最後停留在她身下的隐密处。
  像个巨大的黑色软木塞,便挤进小夜理被紧紧捆绑的双腿间。
  “小夜理,说、快给我说,说你喜欢给人这样搞,说你已经湿成一片了。”
  她得意洋洋地抓着小夜理额前的浏海,把她的头往上拉。
  小夜理像着了魔般呢喃着。
  “健也,我……我是被虐待狂,现在我好兴奋,我……”
  看着和昨晚完全间样的小夜理,我实在无话可说,还以为受到她最大的鼓励和安慰,没想到她自己却……。
  小夜理开始泛潮,黑度的鞋跟被泄上一片晶亮光泽的黏液,如丝般垂流下来。
  丽子夫人蹲下身去,抓住小夜理体下麻绳的两端,猛地一提,让它紧紧嵌入隐密的狭道,就开始来回摩擦起来。
  她回头媚笑地对我说。
  “怎样,健也,看清楚没啊?”
  我什麽话也说不出来,这真是一场重大的打击。
  原以为找到了支柱的力量,没想到是根这麽软的柱子。
  我低着头,紧紧咬住了唇。
  “我知道了。”
  在走回房间的路上,我感到极度的虚弱,好几次都差点没昏过去。
  这就是我不可逃避的命运吧?
  从此,就在这六个女人的腿间终老一生;让她们玩弄,像一只配种的猪。
  还以为今天起就可以摆脱这一切,恢复我温柔单纯的本性,想想真是可笑。
  我不过是只掉在臭水沟里勉强挣扎求生的老鼠罢了。
  这座豪宅、臭水沟……。
  陷入绝望的我把头深深埋进被窝里……进入梦乡,黑暗、甜美、没有危险的世界里
  ……
  过了不久,意识模糊的我听到敲门声。
  果然如我所料,小夜理心惊胆颤地摸了进来。
  她先是低着头,但掩饰不住满脸担忧不安的神情。
  我看了她一眼,就马上把目光移开。
  “怎样,你还有什麽要说吗,如果是大道理就留给你自己去听吧。”
  小夜理抬起头,望着我微微摇了摇头。
  她突然坚决地说道。
  “健也,请你看看……真实的我。”
  那真是我不想去回想的一幕。
  小夜理拉着我的手走到浴室。
  她躺在黑白拼花的磁砖地上。
  “健也,请尿在我身上吧!”
  什麽……小夜理已经变态到这个程度了吗?
  这就是她所谓的真实面……?
  好啊!我什麽没试过了,就上吧!
  我解开裤裆,捞出那座小型瀑布,对准小夜理喷涌了出去。
  小夜理的脸上洒满大小的露珠,在欢愉的神色中闪着一片金色的光泽。
  疯了,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疯子。
  受不了小夜理的模样,我拉起她,要把她推出浴室。
  但是,当我看到小夜理颤抖的身子时……。
  “小夜理……?”
  我托起她的脸,大粒的泪珠由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无止尽的、一连串晶莹的雨水……为大地带来新生。
  “健也,我……我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的,从没有接触过速水家以外的世界。
  直到……直到你进入速水家後,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是那麽的不合理,简直就是变态嘛!健也,你像一道清新乾净的风,为我带来了新的希望。所以,求求你,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带我出去吧!“
  我被强烈的罪恶感所淹没。
  “小夜理,你想要让我明白的就是这个……”
  小夜理笑了,她仍含着泪水的双眼,闪亮如夜空的星斗。
  我拉起她的手。
  “是的,就让我们一起走吧!一起离开这个黑暗扭曲的世界!”

  (2)
  这是我进入速水家以来,第一次满心欢喜地做爱做的事。
  在与小夜理兵浴後,我抱着她轻盈的身躯走到床边。
  她那曼妙有致、白晰如瓷的身躯。
  也是长期受到凌辱折磨、伤痕累累的身躯。
  像为了赎罪般,我用舌头舔遍她身上每一个隐密的角落。
  小巧丰厚的耳垂、玫瑰花蕾般的乳尖和细长的脚指……。
  有时是用牙齿轻轻咬啮、有时则用舌头落叶般拂过她细腻的肌肤,小夜理的身躯浴在一片珊瑚红的光泽中。
  我现在才知道,小夜理还在上幼稚园的时候,就被父母亲当作借款的抵押卖到速水家了。
  後来小夜理的父母因为经商失败,就双双上吊自杀了。
  我对她的命运感到深刻的同情,因此一般肤浅浮面的安慰的话,反而说不出口。
  她是从小就被关在这座巨型、豪华的监牢里……。
  我再怎麽紧紧地搂住她,怕也难以弥补她这些年来所受到的伤害。
  小夜理,我要为你找回真实的自己。
  我的手缓缓抚过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像为她拨下一层老旧、看不见的皮。
  “健也……”
  小夜理的目光充满了感激,她娇羞的神情像沐浴在春雨的白茉莉。
  我把储满雄性本能的男体,推进她柔软的体内。
  一时之间,小夜理的双眸如月夜下的潮水荡漾着。
  我坚定的眼神则散发出安静的力量。
  “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可是,我还能适应外面的世界吗?”
  “放心,有我在……”
  进入黑暗深井的男身越掘越深。褶皱的内壁像遇水的青苔逐渐伸展开来,温热潮润的感觉一层层地包覆了上来。
  “小夜理……”
  我把小夜理精致的像个贝壳的小脑袋放在手里。
  小夜理也紧紧搂着我的身子。
  “健、健也……”
  她樱桃般的红唇浅浅地裂开一道缝,熟透的芳香沁了出来。
  我用舌尖轻描着那道裂痕,小夜理的舌尖也怯生生地探了出来,像电流通过般,我们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身下,我的蜂刺深深地探入了小夜理深处绽放的淫花。
  “不会痛吗?”
  “……嗯。”
  “……上次的事,我觉得很抱歉。”
  小夜理微微摇了头,碎钻般的泪珠滴落下来。
  我含起这些酸酸甜甜的珠子,笑着望进小夜理的眼里。
  相拥的身躯深深埋入这片无穷尽的欲海。
  在这种神魂飞驰的快感中,小夜理纯净的瓷瓶一滴不漏地盛满了我喷涌而出的琼浆玉液。
  小夜理在我的房里待了好久。
  热恋中的男女,是连半分钟的分离都无法忍受的。
  真想就这样静静地守在她身边。
  不过,现在就透露出我们间的关系也太危险了。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要逃走也就罢了。
  小夜理的情况可复杂得多,她在速水家这麽久了,什麽内幕不知道;再加上父母的债款也不知还清了没……。
  为相思所苦的我们,只能利用小夜理购物的时间,在外面偷偷约会。
  每次我们鄱在环球超市里碰面。
  这样就算碰到熟人,也很容易搪塞过去。
  “小夜理,跟你在一起真幸福。”
  听我这麽说,小夜理总是灿烂地一笑,像个极天真满足的孩子。
  就这样,我陪着小夜理在超市里走着;一边帮她推着推车,一边跟她议论着各种进口的新鲜玩意。
  常常东西都已经买齐了,但我们还是舍不得这麽快就回家,就在店里逛了一遍又一遍,惹得那些小姐都笑起我们,给我们取个“超市情侣”的绰号。
  然後我们走会经过川公园的那条路回丢。
  走在公园里的林荫人道,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把小夜理拉到隐密处,和她享受在大自然里无拘无束的畅快。
  在小桥上和嘎嘎乱叫的鸭子们道别後,小夜理优美的身影就先离开了。
  不过,我的心中总感到莫名的不安……。
  有一天,当我在晚二十分後回到家时,赫然撞见爬进丽香车里、正在破坏刹车的美雪。

  (3)
  美雪也马上注意到我。
  她俏丽的脸上满是油污,大方地对我嫣然一笑。
  “倒楣,居然被你发现。”
  她把小刀一扔,从车子里爬了出来。
  “美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
  她脸上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这麽做,你知道丽香姊姊会怎样吗?”
  “她是眼前最大的敌人。”
  美雪恨恨地说。
  “再来是静音姐,最好大家都死光光,健也哥哥,你就非娶我不可了。当然,如果连妈妈都死的话,我也不必这麽麻烦,健也哥哥你要不要我都无所谓了。”
  我的大阳穴像被击中般抽动起来。
  速水家里最疯狂的人,居然是我眼前这个甜美的小姑娘。
  应该赶快让大家认清美雪的真面目。
  就算连静音,她也从来不怀疑美雪……。
  静音……脸色发青的静音正站在美雪的身後。
  美雪也感受到静音绝望的目光吧!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僵硬,愣了一下,就拔腿往外奔去。
  我打消追她的念头,因为静音苍白的脸色更让我担心。
  我缓缓走向她。
  “……都听到了吗?”
  “嗯……”
  静音微弱的声音颤抖着,像空中飘浮的游丝。
  “我真不敢相信,这孩子……。健也,那时错怪了你,真是对不起。”
  “静音,别这麽说。但是,你有没有想到要怎麽办,实际上裕子和小绫的事也都是她干的。”
  静音垂下头,扇子般的长睫毛盖上眼帘。
  “今天要召开家庭会议,到时候我会提出来的。”
  我点头表示同意。
  “我也赞成这样,至於要如何处理,就让丽子夫人来决定了。”
  想到终於获得静音的谅解,我也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开这个家了。
  就在我转身要回房的时候。
  “健也!”
  我回过头,正好碰上静音凝视的目光。
  “还有什麽事吗?”
  “健也,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静音的表情像陷入沉思。
  “我想过了……健也,我既不希罕速水家的权势或财产,也无法忍受这里怪诞的生活方式,我一定要离开家里,创造自己的新天地。可是我对一个人过日子没有信心,健也,请你带我离开这个家吧!”
  我知道静音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她说的都是真心话。
  静音是这个家里唯一可以信赖的人了。
  她会到外面工作,也是在为自己的未来作打算吧。
  由於对这个家彻底的绝望,她才会对我吐露心事。
  我紧紧咬住双唇,压抑下自己满腔的激动。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如果是刚到速水家的时候,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牵起她的手,对她许下永生相守的承诺。
  即使是现在,柔美的静音仍令我心动不已。
  可是……我的身边有了小夜理,我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我黯然地转过身去。
  “健也……”
  静音颤抖的声音,像是承受不起这意外的打击。
  “对不起……”
  我没有勇气回头看她绝望的脸,只能拼命跑、拼命跑,离开被我遗弃、孤独无助的静音。

  第十章
  (1)
  当天晚上。
  大家都聚集在丽子夫人的房里
  “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说话呀,美雪。”
  美雪被围在中间,速水家女人尖锐的声音不绝於耳。
  就连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开始发抖了。
  就像静音向我保证过的,她在家庭会议上勇敢地揭露了美雪一连串的恶行。
  不过,真正最紧张的还是我。
  说来说去,这一切不就是因为要争夺我这个未来的男主人才造成
  要是她们现在逼我,非得选出一个来作女主人,那才真是天大的悲剧呢。
  小夜理也在担心这样的事;她静静地站在角落,专注看着事情的进展。
  我注意到她的紧张,就常常向她望去,一面用眼睛跟她说话,让她放心、不会有事的。
  小夜理的视线闪闪躲躲,她微微点了点头,晶亮的双眸又充满了泪水。
  果然。
  只是下一波攻击的矛头并非指向我,而是出其不意地射向小夜理。
  “我没想到你是个这麽可怕的孩子。”
  “妈妈,你一定要马上把美雪赶出去,她简直就是颗定时炸弹,迟早我们都会死在她的手里。”
  一直默默承受指责的美雪,突然大喊了出来。
  “你们这群笨蛋,别以为把我赶出去,就可以得到健也哥。你们没想到吧,这里还有一个比我更不要脸的人。”
  小夜理的脸色开始泛白。
  我狠狠瞪着美雪,希望因此使她闭嘴。
  美雪冷笑地斜了我一眼,手往小夜理的方向一指。
  “这里才是你们真正的敌人,一个高明的女贼。怎样,你说,你是不是已经把健也哥骗到手,只等着当我们速水家的女主人啊?”
  十几只眼睛同时射向小夜理。
  “小夜理?”
  “怎麽会……”
  我注意到静音目光中带着的轻蔑和怀疑。
  丽子夫人忽然发狂似地奔向小夜理,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起来。
  啪!
  我一把推开椅子,跑了过去。
  小夜理纤弱的身躯,像在强风里摇曳欲坠的小草。
  最後她倒了下去,虚弱地倚在墙角。
  “你在做什麽?”
  我抱起小夜理,她身体的温暖,给了我坚持到底的信心。
  “小夜理也是个人,她不是你们的玩具。”
  丽子夫人像完全没听到我的怒吼。
  她的身子高速火车般冲向我们,我和小夜理跌在地上。
  丽子夫人把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小夜理,你说,是不是有这回事……”
  “夫、夫人……”
  小夜理可怜的身子抖个不停。
  “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紧紧搂着她,在心里对她说“别怕,小夜理,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
  事到如今也没什麽好瞒的。
  “是的,我们彼此相爱,就要离开这里了。”
  静音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脸吃惊地望着我。
  但是我还能对她解释什麽呢?
  丽子夫人像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的声音是那麽的虚弱疲惫。
  “……健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傻话吗?小夜理是个奴隶,而且她笨得要死,反应比乌龟还慢,又是个变态的被虐待狂。健也,别傻了,她给丽香她们擦鞋都还嫌脏呢。”
  “不就是你把她弄成这样子的吗?在我心目中的小夜理,是个纯洁又开朗的好女孩,也是我唯一想要娶的女孩。”
  “不可能……”
  丽子夫人紧咬的双唇变得青紫。
  她乌黑的瞳孔猫眼般急骤放大,只剩下一片薄弱的阴影。
  “连……连你也要背叛我吗?想想我对你的恩惠,你以为,我这麽容易就会放过你吗?你想拍拍屁股、说走就走,哈哈哈……”
  丽子夫人歇斯底里的笑声,像有着令人中邪的魔力。
  刹那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人家都像石膏雕像般动也不动。
  突然,丽子夫人冲进里面的房间里。
  她手上拿着一个长木棒的东西,朝上面胡乱飞舞着。
  “砰!”
  锐利的枪声像是要穿破我的耳膜。
  接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一片弥漫的硝烟中,丽子夫人的猎枪正指着我。
  这……这可怎麽是好?
  突然,平时只在电影上看得到的画面,就发生在现实里,还是这种绝不能N G的镜头。
  我搂着小夜理,慢慢地一步步往後退。
  丽子夫人向我们迫近,她把枪架在肩上,左眼眯成一条线。
  “每个人都这样背叛我,你,我以前的丈夫……你们这些贱男人真是自甘堕落。好好的男主人不做,要跟女仆搞在一起。哈哈哈……我的丈夫就死在这把猎枪下,所有背叛我的男人都别想逃过我的手里……”
  接近疯狂的丽子夫人说出令人吃惊的事。
  这麽说,速水家的男主人是死在丽子夫人的抢下……。
  而且,还是因为他跟女仆间的暧昧关系……。
  难怪她会这样百般折磨小夜理……。
  女孩们也都听傻了。
  “这……这不是真的吧?”
  小绫的脸扭曲成一团。
  “居然杀了爸爸……”
  “你给我闭嘴!”
  丽子夫人用枪托狠狠地去捶小绫的腹部。
  唔嗯……。
  小绫抱着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丽子天人继续用猎枪指着我。
  “健也,这是最後的机会了。我数到三,你快到我这里来,我就原谅你,速水家的男主人就是你了……”
  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松泽先生说过的话。
  “……要是我碰到像这麽好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计较了。”
  其他的事?是指这件事吗?
  难道松泽先生也早就知道了……。
  现在好像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丽子夫人冷酷僵硬的声音传来。
  “一。”
  尽管面对死亡的威胁,我还是无法放弃我的小夜理。
  不,小夜理,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二。”
  丽子夫人的声音充满信心,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
  突然,小夜理猛地把我推开。
  “健也,别管我,你快去夫人那里……”
  “小夜理……”
  “三。”
  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一个人影飞了出来,挡在我们和丽子夫人之间。
  在片刻的沉寂後,砰的一声,她笔直地落在地上。
  “静音!”
  看着躺在地上的静音,我觉得像在梦幻般地不真实。
  静音,是优雅柔美的静音,她代替我躺在那里。
  我蹲下去抱起她纤弱的身子。
  她左胸上方被射穿的小孔,逐渐渗出鲜血,在她纯白的洋装上泄成一朵朵艳红的玫瑰。
  “可是,为什麽?”
  静音微微睁开眼睛,她曾经水汪汪的杏眼,如今再没有任何的光泽。
  “……这样就很好了。现在一切都结束,这个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原本在一旁默默流泪的丽香突然喊了起来。
  “烟,是烟啊!”
  美雪跑了出去,很快地又咳着杖跑进来。
  “不好了,房子烧起来了。怎麽办,人家还不想死!”
  我看着躺在怀里的静音。
  “火……是你放的?”
  静音点了点头,她的脸上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
  “这个家,就让它永远消失在大火中。成年礼的时候让亲生父亲凌虐,我曾经恨得痛不欲生,但没想到父亲也死得这麽惨……。我一直在等待有人能带我离开这里,健也,你曾经是我唯一的寄托了。
  我不怪你,健也。当我看到小夜理把你推开的刹那,我才明白,你们是真正地相爱。真爱不就是为所爱的人作出牺牲吗?
  带她走吧!健也,我爱你,祝你们幸福……“
  说着,就静静地垂下头。
  “静音!”
  我拼命摇着她。
  静音的身子逐渐变冷、僵硬,她半闭的双眸中流露出无限的哀怨。
  就在我被这种莫名的忧伤所淹没的时候。
  “健也哥、小夜理,快逃啊!”
  小绫的声音由浓烟里传出来。
  “我们把妈妈抓住了,你们快点走吧!”
  丽子夫人尖锐的叫声盖了上来。
  “放开我!我绝不饶过那两个贱人……”
  “妈妈,不要。”
  浓密刺鼻的黑烟一层层涌了土来。
  现在连要从走廊跑出去,都是不可能的。
  我完全看不到小绫她们,抓住小夜理的手,我对着这片黑烟喊着。
  “小绫、裕子,你们在那里?让我们一起逃吧?”
  “不,健也……”
  裕子坚定地 .
  “我们是速水家的人,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健也哥,好好保重吧!我真的很喜欢你。”
  我呆住了,实在不明白她们话里的意思。
  炽热的火焰蛇信般卷了上来。
  “不,裕子、小绫,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
  熊熊的烈火在四处蔓烧,“霹啪”的强烈爆响,将我的叫声完全淹没了。
  “健也,小心!”
  “可、可是她们……”
  “你也救不了她们了∶”
  小夜理拉着我、往窗边跑去。
  用力敲碎玻璃,我们跳了下去,跌在院子里的草坪上。
  火势迅速蔓延着,不一会儿,整个房子都陷入在一片火海中。
  只是,再没有人从里面跑出来了……。
  活泼好动的小绫、安静博学的裕子、美艳绝伦的丽香……。
  “不、不,我不相信……”
  我的双拳重重地击在地上。
  “为什麽……为什麽是这样的结局?”
  身旁的小夜理把头放在我的肩上,用手轻轻抚着我的背。
  夜晚的火焰看来格外地炫丽耀眼,也许是因为它燃烧的是速水家女人们早谢的青春年华。
  远处传来消防车“嗡嗡”的警笛声。
  终章
  在那以後,我和小夜理跑到新沼那儿住了一段时间。
  新沼看着难民般、一无所有的我们,只好乾瞪眼。
  “谁叫我鸡婆,好吧!就好人做到底。”
  他两手一摊,算是对我们表示了欢迎。
  就这样,我们小俩口才勉强找到容身之处。
  另一方面,速水全家死於神秘大火的新闻也轰动一时,各种八卦、小道消息真是满天飞。
  当然,我和小夜理因为是唯一的幸存者,而成了各种媒体追逐的焦点。
  对於静音身上的枪伤,警方总算接受我们的解释,整个案子以家庭内部的纷争不和作结。
  当然很多事情我们还是有所保留,也是不想破坏速水家在一般人心中的美丽形象。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究竟是哪一点让丽子夫人选上我做男主人。
  不过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我只想着在周末要和小夜理到那儿去打牙祭。
  我们在外面租了个小套房,算是临时的家。
  其实我和小夜理只要辛苦一点,打打工或兼家教,就可以过得很好了。
  只是有时候,静音的声音会忽然在耳边响起。
  “健也,我爱你,祝你们幸福……”
  我回头去找她那修长优美的身影,但只是惘然。
  速水家的种种回忆,就像逐渐淡去的云,徒留无限的惆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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