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揉,显然是给莉莉踢了一脚。
「给你说不听,活该!」
莉莉傲然作色,这一闹小脸上微见汗沫儿,红扑扑地透着水嫩,在光管下颇
有几分云蒸霞蔚的味道。
「昨天都摸了,现在又装什么?」
阿明埋怨地哼了一句,我浑然不觉地应道:「就是,明哥你没事吧?」
妈的,要不是这货给刺激到了估计也就瞒过去了,记得昨天他跟我交待的是
摸到奶子时吃了两刮子……
「嘿嘿,脚痛不如心痛啊~」
阿明傻子一样的贱笑,莉莉啐了口,摇着小蛮腰道:「别管他死活,我们做
我们的,让他馋~」
这话听着倒像是在赌气,莫不是其中另有蹊跷?
「我吃饱了,我不馋~」
那货挺着鸡巴说,又拿着手机装模作样的拍,比起第一次他单看我操莉莉,
这次待遇算是五星级了。
我怪叫几声应景,凶狠地连耸屁股,后边,在我特意让开来的身位处,阿明
该看得很爽吧?
「嗯嗯……大鸡巴哥哥……很爽……莉莉的……菊花……很舒服……都给你
……弄开了……啊啊……」
莉莉作秀很无敌,听着比毛片里的女优都来劲,我怀疑有掩饰的成分在里头,
想想昨天这小娘皮背着我给阿明抠屄……
妈的!光是意淫下她当时色授魂与的神情,我鸡巴就硬得生疼生疼!「啊啊
……锤子爸爸……莉莉要惜惜……你下次找个帅帅的……人家陪你玩3P喔……
」
莉莉娇喘吁吁地发骚,这是说给阿明听的,却也把我给惹了。
「男人鸡巴大就行,帅有个屁用。」阿明嚷嚷着,眼巴巴地望我。
「这倒是真的,大鸡巴用起来才过瘾嘛~」我无耻地附和,像推销次货一样
的不要脸。
「嗯嗯……他鸡巴大吗……如果……老公愿意……人家也愿意啦……」
败!莉莉更无耻就是……
我和兄弟玩过混交,对于3p自然不陌生,但是真正做到两穴同操的只有和
阿秀一人,毛片里头看着简单,现实则是件费心力的事情。
这活鸡婆也怕啊,有的给多钱也不愿意,不过阿秀总有办法,能逃过他那张
脸的鸡婆不多,托他的福,我也跟着乐了几回。人都有向往美好的劣根性,对于
阿明,我丝毫没有兴趣和他3p,更何况p的是我马子呢!
「咱们换个姿势吧,你躺上去。」
我抽身而起,酸疼的大腿肌肉一阵哆嗦,莉莉对我的不作答报以会心一笑,
拱着屁屁爬上按摩床,在我的示意下趴平了往后撅起翘臀,我坐到她大腿上,把
鸡巴抵进她隆起如小山的臀缝中间,粘满淫汁的唇瓣分外诱人,我犹豫了下,把
龟头压到她的屄眼上,缓缓挤了进去。
「喔~」
莉莉雪雪呻吟:「还是……屄屄比较舒服……」
我对女人向来没有君子风度,但是一些道义上的东西我会在意,捅过屁眼的
鸡巴是万不能再捅回屄里去的,不干净的秽物会导致疾病的发生,莉莉的淫行浪
语倒是让我歉疚感降低不少,我舒爽地长出口气,慢慢抽动起来。
「强仔,哪个洞用起来比较爽啊?」
阿明羡慕无比地问,一双贼眼谦卑地笑着。
我‘哦’了下竟不知道如何开口,从个人的喜好来说,我自然偏向于小屄了,
可要是这么说莉莉以后定会和我怄气,以后再想开她屁眼就麻烦多多,「你想用
哪个呀?」莉莉帮我顶缸,她这口爱好直让我喜怒无常。
「哪个爽就用哪个,嘿嘿,要是两个都给我用就好了。」
阿明边说边下流的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他就站在按摩床边,鸡巴往前一顶
离莉莉的脸蛋不过两三公尺,莉莉伸手朝他勾勾,娇笑道:「来嘛,我都给你用
……唔……」
阿明疯了,右腿跪在床沿发力而起,左手扶着鸡巴猛往前刺,动作迅疾无比,
只在莉莉的面前顿了下,就把龟头塞进兀自圆张的小嘴里,我瞧得分明,莉莉
在被入的刹那竟然是一动不动……
「听你的,我,先用你上边的。」
阿明艰难地喘气开声,脸现舒爽地讨好着对我笑。
(二十三)
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后,我适当地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佐以淫荡的笑容,
high啊,猎奇的心性使我对掌握不了的未知充满了期待。刚在他眼中一闪即
逝的狠厉之色没有逃过我的眼睛,原本我对这只不怕滚水烫的死猪很无解,正愁
着该怎么虐死我的小淫娃呢,他突然来了个小爆发恰恰对上我胃口,欲望是驱使
人类社会发展的动力,我忽然发现,我很有兴致瞧他发展我马子。
「你就那么想死吗?」
莉莉仰颈吐出鸡巴,娇叱一声,出手狠狠地在阿明大腿上掐了下,痛得他直
叫,我的无作为给他壮了不少胆色,边躲还边往床上爬。按摩床不大,阿明一撑
身子就赖到了床头,两腿叉开来坐着,粗长的鸡巴摆在莉莉的眼皮底下。
这床给两人做运动是刚好,多一人就显得拥挤不堪,更兼阿明这姿势过于猥
亵,莉莉表示压力很大,再次出手教训他,口中喝骂不迭:「滚你妈的,下去,
你死开来,给我死开来……」
阿明双手连挡,囧着脸扯皮:「很疼呢,你掐那么用力干嘛,我身上的肉也
是肉啊!」
莉莉凭着腰力仰起身子,手上的进攻并不利索,阿明死挺着赖,两人的架势
看着更像是情人间的嬉闹,那货的花花肠子我懂,就想着试探我的底线,试探我
让不让他加入……
我不是好鸟,在莉莉出尽风头的同时,我也被她淫媚的浪态勾出深埋的邪欲,
当她指着面前的鸡巴回眸说,『好恶心的东西,阉掉好不好?』的时候,我再无
犹豫,拖着她的腰后退一段,让她跪趴着挨屌。
阿明趁隙往前挪了点,挺着鸡巴边撸边干笑:「你老公也有一条啊,你怎么
不恶心?」
「喔~」莉莉被我重新插入地冲劲顶得往前一耸,娇娇呻吟道:「臭狗的鸡
巴……怎么能和我家……锤子的比……」
「大大的……硬硬的……喔喔……你有他厉害吗……」
我预谋发生的并没有如我料想中的令莉莉难堪,狭小的空间迫使她的头部不
得不近距离地面对阿明竖在她面前的肉棒,她似乎是用暧昧地情挑来答复我,柔
媚的身子随着我抽插的力道自然地前迎后送,而她侧着避开的脸蛋只有在我下沉
到至极的时候才稍微碰触阿明的下体,她完全可以让开的。看着散在鬓边的发丝
轻柔地拂过男人的手,大腿,肉棒,我恨得慌,这小淫娃定是想舔男人的鸡巴!
「我是没他那么厉害,可我的也不差啊~」阿明和我想的一样,他的手控制
着龟头去点莉莉的唇。
「是不是真的呀~」微喘的小嘴就在男人移动的肉棒尖端处巧妙地晃悠。
「当然~」阿明狡猾地一戳,莉莉咯咯娇笑着摆首,凶恶的龟头将雪嫩地腮
帮子搓着凹了下。
「又来~你想……变太监是吗……」佯怒的威胁在我地猛顶下带着化不开的
淫荡。
「咬吧,给你咬掉算了。」阿明无奈地苦笑,手中倏忽紫胀起来的龟头似乎
也很无奈。
「嗯~」莉莉点头:「拿打火机烧掉它吧~」
「好啊,烧掉它之前你先帮我弄弄,给点安慰啊。」阿明说着就伸出只手摸
莉莉的奶子,莉莉不给,身子反立而起,笑道:「狗爪子乱碰干嘛呀,要安慰找
你妈去,呵呵,说不定她还给你奶奶吃哩~」
操!我替阿明他妈狠狠顶了个深的!莉莉受实了,发出一声『嘤咛』,劲臀
不甘示弱地绷紧,膣道内的屄肉将我的肉棒箍得紧紧地,好看的俏鼻悠悠然吐息。
阿明给焖得快熟透,脸上皮肉时僵时酥,呆看着莉莉故意揉奶子耍玩了半会,
这货才粗着嗓子喊:「妈!我要吃奶!」
「滚远点!」莉莉温柔地开骂:「你妈生你太不值了,想玩人家奶子连自己
妈都可以不要,哼,连狗都不如呢~」
阿明耐性修到家了也被这话噎得面红耳赤,我觉得我该做点什么,于是,我
把蠢蠢欲动的小淫娃翻了个身,「干嘛呢?」她好奇地问,星星般亮闪地眸子眨
巴两下,我挪着身体躺平了,朝她招手:「上来摇。」顺便递了个眼色,阿明懂
不懂我不清楚,莉莉倒是若有所觉,微微凝了下眉,这个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注意
的小习惯吓了我一跳,心虚之余又有些些莫名的渴望。
「嗯嗯,我来惜惜锤子哥哥~」莉莉笑靥如常,半蹲着移到我鸡巴上方,一
手扶住肉棒,一手小心地撑在我腹肌上着力。她的动作不快,像是在认真细致地
对待功课,直到粉腻濡湿的蜜唇凑上龟头的时候,她才缓缓下沉,前倾的身子由
于力道的转移而后坐,蹬在我手边的两只弓起的玉足也慢慢放平,蔻色艳丽的玉
趾在失去压迫后回血变红,美得清晰,更甚至一对垂荡在眼前的小乳瓜,以及一
张绯色如春的俊脸呢。
随着肉棒渐渐没入一个紧凑滚热的甬道,我舒服地长出口气,黯然销魂间,
发觉阿明也是看的目不转睛,两眼珠子盯在我们下体的交接处一动不动,直到莉
莉提臀的时候才那么滚了下。
「喜欢吗?」
我抬头,看见一双窃笑的眸子里蕴含几许挑逗,心里某个地方忽然一紧,我
念想,名花解语,不外如是吧?
「不喜欢。」我答。
「嗯?」莉莉狐疑地扁嘴,翘臀停止了摇动。
我扬眉笑道:「是爱啊~」说着,我把手伸进她的胯间,拔开柔柔的绒草,
在花唇上方寻到一粒勃挺的硬物,稍一撩就惹得她蹙眉轻叹:「嗯嗯~好舒服哩
~」
「我也来帮忙。」阿明出现在了莉莉的身后,他没有错过我留下的时机,两
手前伸,握住了莉莉高耸的嫩乳,「嘿嘿,这下更舒服吧~」
「滚呐!谁,谁要你来帮忙啊~」莉莉娇嗔着两臂上扬,无奈阿明的双手似
沾了胶水,顺着莉莉手部的动作由横变竖,依旧粘住她的乳房,「别乱动嘛,我
会伺候得你很舒服哟。」阿明蛊惑着,双手连动,十指变换着揉捏在奶肉上面,
将一对娇嫩的美乳捏出各种形状。
「好痒喔~你搞得人家好难受~」莉莉皱眉轻哼,身子像蛇一样地扭着,欲
拒还迎地避闪,「不如~你帮忙扶着我的腰~拿我去操他鸡巴~」
「嘿嘿,你想偷懒啊~」阿明两手没有去扶莉莉的腰,而是插进了臀下,托
住她两边大腿的股肉:「这样好出力些。」
「喔喔……好深……好刺激喔……」
莉莉就这么半蹲着套在我的鸡巴上起起落落,男人的手背不断碰触到我大腿
上的皮肤,虽然我没有什么龙阳之好,但是那地方很要紧,心理上是排斥的,可
生理上却又倍感刺激,才十几下的抽插就让久违的射意冒头,竟然有越演越烈的
趋势,无奈何眼前的两人实在是极品,一个是放浪形骸享受性爱的马子,另一个
是心怀叵测的隔壁间咸湿佬……
「有我帮忙就是不一样吧,你听,这肏屄的声音多动听啊!」阿明的脑袋缩
在莉莉的背后,他的口气像是在研究中发现了什么定律,惊奇而喜悦。
「是人家……爽透了……水水一直流嘛……」莉莉骚骚地盯着我解释,虚扶
在我腹部的小手轻挠着我的脐眼。
我痒,一边在揉她小豆豆的手指上加劲报复,一边鼓励阿明:「辛苦明哥了。」
阿明伸出头来朝我淫笑:「呵呵,应该的。」
「嗯嗯……这样子……真的很不一样哩……」莉莉难得的肯定了一回,说话
间翘臀的起落似又快上些许,我从她阵阵收缩地膣道得到提示,这小淫娃很爽!
「啊啊……舒服死了……好舒服喔……」莉莉叫得欢快,像是在树林里快乐
飞舞的百灵鸟,俏脸染霞,胸前的小奶子活泼泼乱跳着,看着她因为我插在她体
内的肉棒而情欲高昂,我满足地轻哼。舒爽的快意潮水般曼延至全身,窒息而又
无处不在,尤其是她悄然与我五指交握的小动作让这份快意升华,仿佛有种水乳
交融的意境。
「爽~」我坏笑着往她身后一瞄,莉莉羞答答地咬唇,手上小小痛了下,我
如中情蛊,一时间贪恋起她的心有灵犀,忍不住挺臀相就,将龟头一次次地锄进
她体内深处,用最男人的方式表达爱慕。
「噗哧!噗哧!」,「嗫!嗫!」,经过上百次的出入后,两边大腿和她的
臀肉都粘了一些汁水,淫糜的操逼声外多了种『嗫!嗫!』的皮肤粘连的声音,
肉棒被持续的刺激已然兴奋,一波波快感不停地汇聚在龟头上,高潮的前奏来得
毫无征兆,就觉得马眼一酥,春袋里的睾丸滚滚颤动。
「喂喂喂,老子貌似要爆了!」我尴尬地鼻头冒汗,我很怀疑是之前那次射
精未遂的后遗症。
莉莉丝鸣如啼,雪臀往我鸡巴上坐实,筛动连连:「我也到了……好哥哥…
…射进来……全射给我喔……」
这呻吟不啻天籁,原本快仆街的自尊心陡然振奋,好比抓了根救命的稻草,
我开心地呐喊:「日死你!日死你!小贱人……啊啊……快接着……接着……啊
啊啊!」凝聚在龟头上的痉挛在畅快的嚎叫声里崩溃,我捏紧莉莉的腰胯,大腿
根阵阵肉紧着,将一股一股地精液飙进深幽的膣道内。
「死锤子……啊啊……呜……」莉莉颤抖着发出扭曲的音节,骨盆如磨盘般
碾转在我的耻部,膣肉强有力地收缩,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将我肉棒储蓄已久的
精液吸榨而出。
酣畅淋漓地喷射后是短暂的麻木,我吁了口气眯眼,莉莉夸张地尖叫一声,
晃了几晃,柔美的胴体才无力地软倒,我很有征服感地将她接住,恰巧瞥见阿明
正激动无比地狂撸鸡巴,感受着游离在鼻端的淡淡幽香,我想,阿明哥真是个可
怜的娃啊。
很快地,我的好心情被一个弱弱的声音打断:「你偷笑什么嘛,人家还差好
多才到哩,这次算给你面子,嗯嗯,小牙签哥哥……」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莉莉正慵懒地磕在我肩膀上,纤细的手指轻梳着鬓丝,
一双狐媚的眸子水汪汪地乜着。
「舔我鸡巴!」我豪气地说,莉莉轻嗤一声,在我把眼球鼓起来前,才嘟着
小嘴慢吞吞地支起身子,然后转身对着阿明说:「滚远点啦,不要碍手碍脚的。」
阿明后退到了床沿,他的视线粘在莉莉的小屄处,我射在里头的精液混合着
淫水正汩汩流出,蜿蜒在雪白的大腿上,滴落床单,他见莉莉重新跪趴到我胯下,
期待地说:「再来一次吗?强仔你好厉害啊。」
我讪笑着摇头,要是能来多一发我也愿意就是,在莉莉含进我半软的鸡巴后,
我就打消了重振雄风的念头,这几天打炮的次数太多了,犯不着争什么。看着莉
莉边寒碜我边又仔仔细细地为我清理着肉棒上的秽物,这份惬意已是飘然。比起
第一次花样繁多却又不实际的性爱,这回也算是不错的了,自然,小小遗憾还是
有的。
阿明也是估计到没戏了,颇为不甘地望了我一眼,一边盯紧莉莉翘在他眼前
的私处意淫,一边将手中套弄的频率提到极致。由于莉莉霸道地将阿明压迫到了
床头的边边位置,所以他只能站在那里撸鸡巴,这猥琐不堪的画面倒是让我又发
绮想,盖因他的鸡巴离莉莉毫不设防的蜜穴就那么点距离,这是有可能被他插入
的,为了让邪念更真切些,我闭上了眼睛,幻想着阿明壮着胆子,操进去……
人的思维与行为最大的区别在于,思维是无限的,现实中缺少的激情却能在
幻想中满足,我神游在说不得的世界里,浮想联翩,唯有一丝快意还在心头。伺
候在肉棒上的小舌头兢兢业业,不断地舔抵吸啜,冠状沟,马眼,屌根,阴囊,
我还感觉到阴囊被扯起,附茎上的皮肤也被温柔地扫过。忽然福至心灵,微睁开
眼,我看到阿明半蹲在莉莉的臀后,他的双手扶在莉莉的腰间,下体有力的挺动
着,幅度不大,尽量地避免肉体的碰撞,虽然看不到性器官的接触,但是我可以
肯定他正在操我的马子。
我睁眼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到阿明的兴致,他依旧在我面前操着莉莉,我不知
道我为何不出手阻止,只是单纯地旁观着,兴奋红涨的脸,从张开的嘴里发出的
无声喘息,筋肉纠结的脖颈,血脉贲张的胸肌……
莉莉的反应令我不解,她依旧在不动声色地服侍着我,埋在我腿间的脸庞只
能看到一部分,她的眼神专注,两条手臂搭在我的腿上,压迫在我肌肉上的力道
由始至终都没有变过,那她腿间和腰部该承受多少的力量才能保持平衡呢?
其实都没有必要这样的,床板的嗡动,肉体摩擦的声响,难道,她会单纯地
以为我会什么都感觉不到吗?
很搞笑的是,在莉莉的舌尖钻入我股心的刹那,疲软的阴茎竟然又来了劲头,
与此同时,我赫然发现莉莉的另一只手揪紧了床单,这是电影里床戏常用的镜头。
比起之前,这次我看着更像是高潮的样子,而陷进我体内地小舌头也缩了回
去,大量潮热的气息喷吐在腿间,跟着是她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虽然她已经极
力忍耐了,但还是那么的明显。
莉莉臀部的线条和她的体型是完美契合的,有那种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的感觉。看上去并不大,但是撞击到实处的时候视觉上的效果特别有劲,一层层
的臀肉仿佛是压垂在叶梢的露珠,风儿抚过,吹得叶尖摇摆,悬挂其上的晶莹欲
滴未滴,却又那么销魂的连在一处。
是以,阿明最后撞上臀肉时的激动我完全可以理解,就像我初次进入的心情,
贴在小腹上那惊人的弹力。从他们完全紧贴地姿势,我知道阿明正把他的精液射
进莉莉的蜜穴内,而她,在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就被送上了快美的巅峰。
在静谧如渊的沉默里,我很想问下莉莉,到底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可接下
来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莉莉突然后踹,阿明一个跟头栽到床下。
我疑然不解,恰好看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莉莉说。
我白痴了一下,兽嚎一声跳下床,将刚爬起来的阿明一脚踢飞。
(二十四)
同样是雨夜,却有不同的故事发生。那是多年前的事了,忘记那天晚上在清
水河边为什么事情喝酒,只依稀记得在很夜的时候,人妖突然打电话来叫我去看
戏,我当时不愿去,他死活坚持,在身边的是阿秀,两人一合计就开车过去了。
事发地点在街心公园里边,我们到的时候里周边三层,叫声、笑声、机车轰
鸣声,嘈杂得闲人勿近。我见着这场面就热血,可当时我热血不起来,白老虎在
那呢,有他的地方,我往往充当路人的角色。
那天也是,全场他是焦点,另一人是鸟王,鲁城三鸟之一,名声赫赫,也算
是一方豪傑。不过那天他却矮人一等,不只矮,他还很臭,整个人被塞进下水道
里,粪味沖天。他不停地求饶,三十好几的汉子,哭得像鬼,淒厉哀婉,旁边围
着一群衣着光鲜的小鸡巴们。
那天之后,鲁城的三鸟正式除名,没人再见过他们,而关于他们的传闻,流
传最广的是被人挑了手筋,放逐它乡。这件事震撼了我好长一段日子,从中领悟
到了一个真理:凶狠的人会让人怕,但人家还是会挑你,而凡事做绝的人只会让
人胆寒,避之不及。
别的地方我不懂,在鲁城有两类人超猛:一种是十岁出头到十七、八岁的小
鸡巴,另一种是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的大鸡巴。前一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后
一种是有了丰富的社会阅历又嫌钱少的渣滓。
我刚刚脱离小鸡巴的行列,对着一言不发、死扛到底的阿明,我突然下不了
手。在过去的几分钟里,他表现出了我不认识的一面,我下不了手并不是敬重他
的硬气。留下来是很危险的事情,我必须承担阿明可能带给我的加倍的报复,而
且是防不胜防的那种,最稳妥的办法是弄他个小残废,吓到他半死后远走高飞。
像阿明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跪在我面前的比比皆是,无所谓多他一个,真正
的原因是洋洋,我是为她来到了这个地方,难道我就这么离开吗?
人类瞬间爆发的体能可以持续二十秒左右,最有快感的运动是一百米竞技,
一般人跑完一百米,体能就消耗掉八、九成,我强点,可以跑完两百米。用这个
类比的方法体现在打架上,我可以一口气干一分钟,为了表示我很痛苦,我死挺
着干了三分钟,非常非常的累,而且我越干越心凉。莉莉沉着得可怕,就站在一
边欣赏,要是普通人早就吓傻了,而她还能笑得出来,倔强的下巴杨着,泪花儿
已经看不见点滴,冰冷的面上冰冷如冰。
我的目光涣散,眼前的男人模糊一片,决绝的要点是不能犹豫,「算了。」
莉莉的声音听起来倒像是命令。我不喜欢别人教我怎么做,更不喜欢被人指
使,我恶狠狠地瞪她,莉莉淡定地微笑,一点也不觉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条坏
极的鸡巴毛。
************
初次见到唯唯,我就为她的装扮怦然心动,外套里边是不及换下的粉红透明
纱裙,白腻的肉肉隐隐约约地露着,她的个子不高,身材适中。我心动并不是说
她看起来有多美,相反的,她长相最多只能算中上。她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的气
质,类似于淳朴,也不是说她见了我略显羞怯的口吻,我一直骚痒的是她脸上的
雀斑,我认为唯唯最美丽的地方就在这里,就当是怪癖吧,我也搞不懂为何。
一般情况下遇到这样一位烫着大波浪卷的黄毛娘们,又是在面对夜晚被敲门
的尴尬时,我定会好好珍惜上天的赐予。可惜我们第一次的交谈并不愉快,甚至
还影响到了后来她对我的印象,这从她稍显圆滑的社会谈吐就可以得到预测,我
很好奇她是不是装嫩才显出空灵如山雨新来的气质,不过随即推翻,她来得比救
护车早就很说明了问题。
在后来的交往中,我一估中的,和阿明颇有渊源的唯唯确实是鸡婆,至于唯
唯是艺名还是真名就不是我计较的了,我只知道她就是隐藏在阿明身后的高人,
那手按摩的技巧由来于此。
说来搞笑,唯唯很有心的当起了和事佬,我猜她的心思是想先稳住我,具体
将来怎么处理将来再说。我当即痛心疾首的悔不当初,不断地说阿明待我怎么样
怎么样的好,其实,我边说话边想,阿明为什么不告诉唯唯,打他的人是我,而
任她撞枪口来呢?
当时阿明在地上躺了十多分钟才爬得起来,出门的时候摔了两次,淒惨似将
死。我没扶他,他最后倒跟我说了声「谢谢」,我笑了下,这两个字并不是答谢
我帮他打120的。
打完阿明,莉莉就去浴室,我手抖脚抖地摊坐在地上,光屁股的感觉是地板
上的石头很冰,浑身翻滚的热血流经屁股的血管渐渐被冷却。阿明躺着喘气,在
休息一会后我起身找烟,并来到他身边,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他眼皮子跳了几
跳,睁开眼睛,我面无表情地朝他点点头,歎了口气,走开。
你打了人家一巴掌,然后又嬉皮笑脸地陪人家一颗糖——只要他不是傻子,
他都会更加地嫉恨你。我从不做这种无可救药的蠢事,我的动作可以说是毫无意
义,可就是这些毫无意义的肢体语言让阿明脸色激动,还跟我要烟抽。
有时候人在不必要的情况下说了不必要的话,就相当于自找麻烦,我看了一
篇文章,书中的主角很懂得用肢体语言处理问题,我觉得他做到了无声胜有声的
境界。我很佩服我突然的心血来潮,就那么几下后,阿明的情绪明显有了转变,
似乎是放下了什么。我也暗松口气,至少,留下来的机会又大了一点。
************
我追洋洋的时候,白老虎的势力正雄霸天下,那般色欲熏心的疯狂,是风流
花下死,也是傻气沖天。
许多人认为,女人屄的颜色和性交的次数有关,一见到黑屄、紫屄,就说那
是被人捅烂了。我对那类人的无知感到悲哀,一句话,我操他娘的色素沉淀!
在我小学六年时就看到黑屄,她叫小雅,全国少年组自由泳第六名,保送市
一中的料。她哥哥是初中部的牛逼人物,她那时候老屌的,全班没几个男生敢惹
她,这煞星打起人来都是打脸,一巴掌一巴掌的甩过去。
很遗憾,我也被打过,我和她是同桌,那天我闻到屄味很浓,一年前我就已
经和班花美眉勾搭过几回,也抓了胸、掏了屄,略懂那回事。
我当时就怀疑她手淫了,问她是不是摸屄了?她白了我一眼还是说了什么无
关紧要的话。后来味道实在是浓,我就逗她,去拔她手毛,不是说笑,她手毛老
长,都有一厘米了赫!
小雅吃痛,冷不丁就冒火了,甩了我一巴掌。老师还上课呢,那一声「呱」
实在是惊天动地,全班人都望过来,我吼:「看个鸡巴毛看!」全班人基本
都怯了。她面不改色的解释说我的手过界了——就是小学生在桌子中间划的那条
线。
我很恼火,不明白为什么她被我拔惯毛的突然就飙起来了。
我不打女人的,我就阴着脸不理她,憋了两节课,我又去惹她,小雅当时可
能怕我报复,也没敢吭气,推推拒拒地任我闹。我邪念翻涌,想着那味道熏了我
一下午,不看个究竟晚上会做梦的,我当时也这么做了,伸手摸了她的屄,她没
怎么挣扎,还他妈的挺兴奋,腿儿一夹一夹的,就是想夹又不彻底的那种。
我掏了进去,毛毛稀疏,满手柔腻。那是我第一次摸在女孩全裸的屄上面,
很软,有点湿,我还记得那一刻的震惊:原来,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嫩的肉……我
可以毫不迟疑地说,当我用手指往里插的时候,她痛得跟处女一般,而她的屄是
很黑的,酱紫色的阴唇,漂亮极了。
这以后小雅就黏上我,横插在我和班花美眉中间,我当然不愿意和人高马大
的小雅配对对啦,冒死玩起了三角恋,结果是两头不讨好,女人心思的缜密我也
是在那时候领悟的。
小学毕业后,大家各奔前程,班花美眉和小雅都去了一中,我去了侨中。和
小雅打炮是初二的事了,那时她已经被人破瓜,唉!市游泳队那叫个乱啊,据说
她的第一次是在去月城比赛时,在宾馆里给她同学操开的。而我的第一次呢,不
得不感歎下,我也是去月城比赛时被高我两届的学姐破处的,我们田径队也是蛮
乱的。
后来我和学姐也没啥后续,因为我淡出了田径队,改练散打,学打架的招。
我的退出导致我爸爸海扁了我一顿,不好意思,我退出的时候,横扫同龄一
百米选手,想想博古特,就知道我是多么有潜力的娃了。
说这些拉拉杂杂的就为了论证一个道理:黑屄不是操出来的,因为我始终坚
守,洋洋是一个好女孩。
************
人世繁花遮眼,万般妖娆,我在花间嘻游,黏衣而过,缘由只是想让洋洋清
楚:没有她,我照样多姿多彩。
读我们那中专的学生,有一部份是很有钱的富家子弟,他们读中专的目的是
泡美眉外加避风头,很多人读完一个学期就不读了,转而高价择校进省市重点高
中。之所以不一开始就择校,是因为他们的成绩和我一样极品,降个几十几百分
都进不了择校标准分数,不得不躲一学期再託关系进重点高中,将来再进重点大
学,或者直接出国。总之,垃圾就是这样炼成的。
我亲爱的父亲大人也想把我炼成垃圾,可他不知道我是为了堵洋洋才愿意到
这个垃圾学校。和我叔不同,我的父亲大人只是一个略有小钱的生意人,他指望
着我这个长子能争气的做好榜样。
洋洋是奇葩,她不读高中,我跟随她,我的藉口是HK的李先生当年也是跑
堂的夥计,我为何非得混个莫须有的文凭来害人害己?我这话引起家庭暴力,父
亲大人的巴掌扫过来时,我毫不怀疑击中面颊后我会原地转两圈而跌倒,所以我
挡了,挨揍是很丢脸的事情,我不得不跑。
这事不了了之,是我叔打电话摆平的。父亲大人很不待见我我知道,可我叔
欣赏我啊!所以我连担心都觉得可笑。之后我很惨,只能靠救济金生活,穷得要
当内裤的地步,更别说带马子喝咖啡啊、泡吧啊,连开房什么的都要去朋友家里
赖。那时我跟洋洋说,她要对我负责,她笑说我能养活自己顺便养活她的话,她
就当我马子,我窘迫地笑了,我知道我没那个能力,除非当鸭子卖身。
熬到无法混了我才回家,那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情了,可爱的母亲大人惜惜
无比地抱着我哭,煮好吃的给我,弟弟妹妹们热情地服侍我,一如我早前贯彻下
的拳头主义。我心愧疚,顺理成章兼无耻地住回家里,当然,我再也没机会大手
大脚的花钱了。
在挣扎了几个晚上后,还是觉得为了洋洋更值,从此再无去高校浪费青春的
念头。不知是上天垂怜还是美眉们精明,我一没钱反而大把大把的跑来勾引我,
很混蛋的我就这么错过了一次非常可能博得洋洋芳心的大好机会,在炮声隆隆中
过了一年多。来DG前,我狠狠心撇了所有和我勾搭过的美眉,我想,该抱洋洋
上床是真。
见到莉莉时,我发觉我的宿命就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对此,洋洋看得更通
透,她鼓励我上了莉莉。
洋洋是我妹妹,也是我唯一没有抱上床的妹妹,我泡美眉都是先认妹妹的,
这一手我用在莉莉身上照样有效。虽然在上床前她从未认我这个假仙的哥哥,也
从未喊过一声,不过不打紧,上她的那天晚上至隔天中午她喊了一万遍最少。
和洋洋略有点差别,除了不能碰洋洋外,莉莉鼓励我上任何一个漂亮美眉。
她说,我要是没上其他女人,会显得她很没吸引力,她的意思是指我上完其
他女人后又乖乖地回到她身边是证明她才是最好的。
我觉得莉莉对我没感觉,上她后她并没有癡缠我半分,只评价我是她遇到过
最会打炮的男人。
莉莉很冷淡,全没有做爱时的火热,看得出她对打炮的态度和我一样随便,
她能够在我身下喘的同时告诉我,她以前和其他男人是如何如何的享受,而我也
毫不避忌地告诉她我辉煌的肏屄史。相对于恋人而言,我们更像是互相慰藉的饥
渴路人,最多是有那么点金童玉女的味道。
多少是给她的高傲刺激伤了,我就想着征服她,还使了些肉麻死的手段……
某次和她在昏黑的红树林里看景,我心不在焉的找坑,走着走着就瞧见一个
大坑,和她说笑的当儿,我往坑里掉。坑不深,我扭得漂亮,惨呼中把脑袋往坑
外的草皮上磕了个有力的反弹,磕完就躺着装昏迷,半浮在髒水里的身子噁心到
起疙瘩。
莉莉的反应说不上关心,只摇着我叫我醒,还给了我两巴掌鼓励,过得一会
儿她才焦急无助地打电话,我猛然暴喝而起,吓得她一尖叫加一哆嗦,撞鬼的表
情。我本该绝倒的,不过还是忍着肚痛,摸出礼物送她。
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曾很臭美的摆弄过香水,满眼小星星的指着一瓶说:这是
神品,一滴要几百欧元啥的。我眼红心跳,隔夜就摸了去。尽管我不懂那些字母
表示何种意义,可我知道它矜贵,就一直捂着存身上,只等时机来了送洋洋,那
晚我为了莉莉,忍痛割爱。
泡马子我在行,花样百出的讨好美眉是我生命中最不用思考的行为。莉莉跪
给我只是结果,其中水份不少,同居前后吵架是家常便饭,她小姐脾气大,要住
得体面,她有钱,还拿钱来压我。不好意思,我脾气更大,她敢说个不字我就操
到她点头为止。
蜜月期我们有风有雨的走过,她的美丽就像花瓶,其实她确实是花瓶,什么
都做不来,唯一的特长就是会花钱享受,她喜欢穿漂亮的衣服,喜欢吃精緻的食
物,喜欢使唤我,喜欢夜生活……
记不得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抱怨床板咯痛她娇嫩的身子,记不得她是什
么时候不再坚持去喝下午茶,记不得她是什么时候变成宠物猫……要说转变,我
觉得不只是我肏屄猛这回事,她把爱我挂嘴边只说是我肏得给力,所以爱我。
屌完小桃红后我逼着她给我深喉,她做得几High反胃,几High不愿
意,我嫌她,她怪我不疼她,反覆中,她似乎还没有一次强硬的拒绝过我。
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我讚她屄紧,她得意地说她的屄是传说中的宝穴,为了
让我信服,她举了个我鸡巴直接爆浆的例子。她说她某次去泡吧体验ONS,在
宾馆High了一夜,隔日和男友打炮依然夹得他早泄云云,从她形容的那般,
我晓得那一夜是如何的疯狂。
后来我常拿这事调侃她,有一次她直接变脸和我大吵了一架,那会,她已经
很久没再要求我陪她去吧里摇了。
按照习惯,吵架是吵到床上去的,那天也不例外。莉莉对打炮超爱,会浪叫
个不停,软软嚅嚅的语调完全不似作假,表情忒痛苦,彷彿每一次进出都在折磨
她,而我对她的爱好就是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和其他女人做爱的时候,也是会说些情话,不过多数是一问一答那种,偶尔
延伸些也是单调的「我爱你」、「好大好粗」之类,除了「啊啊啊」的叫着享受
外就没了,真的没了。
莉莉是农民阶级,她最想而且一直做的就是干趴我,主动得令人吃惊。这和
鸡婆不同,鸡婆是哄你出精,她是在彻底地闹革命,她高昂的兴緻使我很怀疑她
被人调教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尤物,谁都有那份狂热,不是上她就算,而是征服
她。
就她这个问题,我小心地问了她,她边摇边说她以前都是骗我的,遇到我的
时候就处过一个男友,多年前给破瓜,而且还只做了一次。
这话谁信啊?我问她:「你怎么会这么多花式的?」她憋了好久才说,从来
那些男人她都看不上的,或者看上的又不敢追她,她没有倒贴人的作风,这句我
有深刻的理解。而她之所以被我追到也算神奇,她说她对我没什么好感的,她不
喜欢夸夸其谈的男人,反而喜欢文文弱弱的斯文男人,有气质涵养,会体贴人,
专一、有钱,又帅气。我那个恨哪!她又说,全都是骗我的,那不是现实,小女
生才想呢!
她被我追到,是因为寂寞很久了,看A片看得屄屄长蘑菇了,想爆发一下,
把蘑菇摘掉,而我就是刚好撞到枪口上的那个幸福的傻冒。
女人是反覆的,她解释她骗我是为了交换秘密,她要的是我跟她说真话,她
说她第一眼见到我就爱上我了。我无可奈何地附和我也和她一样,我的童子鸡是
给她补掉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从毛片里学来的,一切都是面子在作祟。
莉莉坏坏地说,她的处女膜给手指头蹭了下就破了,第一次不带流血的。胡
扯了半天,我怀疑地问她是不是真喜欢我了,她抱着我说:「是。」我懒得和她
追讨这些问题,真要去研究,花一辈子的时间都捉摸不透,特别是莉莉这种小女
人,斤斤计较,贼精明。
莉莉是个很物质的女孩,她买给我的衣服很有档次,不过多数是衬衫西裤,
我蛮怪异她的制服癖,有时被逼得无奈才任她把我打扮一番,她会在镜子外头挨
着我指指点点。做为补偿,她会穿着买给我的衬衫,裸露着修长的美腿诱惑我,
这招真损,无论我在何时何地做着何事,只要看见她遮遮掩掩地露着奶子、屁股
的衬衫装,我总会义无反顾地骑上去。这是恶循环,我既不愿意穿衬衫西裤装成
熟,可又偏偏给挑逗得忘了自己,每每把尊严失陷进少扣钮扣、袒露一片雪白隆
起的胸脯里。
曾几何时,莉莉把玩弄我当成她最喜欢的事情,她会穿着吊带睡衣露出一些
些小内内来我身边涂指甲油,她会把手机拍出奶沟的照片偷偷换作我电脑里的桌
面。
濛濛细雨带来冬意,我所租住的房子临街,不远处便是酒吧、餐馆林立的主
街道,远远飘来的管弦之乐似暖乍寒,滚滚而过的车轮碾压着路面,飞一般的远
逝,我不怕冷,可我怕全城就我一个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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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开,莉莉走了出来,我看着她,感觉有点紧张。
「你是男人,还等我开口吗?」
开口说什么?分手?我不争气地说不出话,就瞧着她发傻,看着她从烟盒里
拿烟,点燃。
「陌生的男人会给我不确定感,被他们佔有的时候,这种感觉会变成很强烈
的快感,身体渴望被触摸,下边的收缩也会很强烈……」
纤细的手指夹着烟,轻轻的转着,让烟棍在手中滚动,烟屎变长了,她就磕
一下。恬静的声音如幻,我感觉不到存在,但真实的响彻心扉。
在香烟即将燃尽的时候,莉莉忽而侧脸微笑:「你知道吗?每个男人我只玩
几次,多了会腻的。除了你……」
烟雾嫋嫋,我挥手去赶,彷彿次第开放的门扉;远处,歌声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