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一)
我看到一列火车疾速向我驰来,我想躲,可是我的脚根本无法移动,浑身的汗开始慢慢地顺着我的后背流下来,我焦急地想跳出铁轨,可是不能,我感到死亡的临近,列车距我越来越近了,我大声叫喊,可是没有人应,终于列车撞到我身上了,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开始漫延开来,我猛地挣扎了一下,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了,原来是一个梦,可我浑身已经湿透了,我双手把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睁着双眼看着光线暗淡的房间。
“你怎么了?又做梦了?”突然一个声音从我后面响起,我又吓了一跳,这才彻底从刚才的梦境中醒来,我才想起身边还躺着一个女人,我空洞地笑了两声,轻轻拍拍她的身体,“没什么,把你也弄醒啦,再睡会儿吧”。
“啪”地一声,台灯亮了,我没动,她轻轻地从后面抱着我,柔软的乳房顶着我的后背,“你又做恶梦了吧?”她柔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看了一下挂钟,已经凌晨四点一刻了,我顺手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又是“啪”的一声,她把火机送到我嘴边,我使劲抽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看着一圈圈的烟从我的眼前飘去。
我们都没有说话,我慢慢地抽着烟,思绪无尽地飘泊。
她是我一个表姐,叫亚玲,比我大两岁,不过已经离异五年了,离异的原因我从没想过去问,只知道她老公是那种脾气很不好的男人,而且又特别花心,好像是因为玲姐不能生孩子的缘故还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总之我说不清楚,只知道玲姐跟着他那几年很苦。
我从小在玲姐家里住的时间很长。上学时我们在一个学校,她总是带着我一起去上学,初中毕业她就不上了,其实姑妈家条件还是不错,表姐也蛮聪明,可是聪明的人总是不能安心地学习,这似乎是个常态,我不聪明,因为历史的原因,我只有寄住在姑妈家,也是他们家给我出学费,不过姑妈为人比较苛刻,好在玲姐总是帮我,所以在这个家我只相信玲姐,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誓,如果玲姐被人欺负,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让那坏蛋付出代价的。
玲姐缀学后,就在姑父的厂里上班,姑父的厂子是做水泥的,效益很不错,那个年月,能进水泥厂的都得有关系,可是玲姐是那种不安份的人,她本来在那儿干得好好的,可是总是说那样赚不了钱,于是要下海,那大约还是90年代初吧,于是玲姐去了深圳,说要在那儿创出一番事业。
那几年,我也初中毕业了,后来算是考上了高中,不过成绩不好,加之心里觉得不能老是要靠姑妈家供学费,所以在高三那年就报名参军,还算幸运,因为我体质还算不错,所以就入伍了,有人说“当兵的后悔三年,不当兵的后悔一辈子”,我不知道这话是当过兵的说的,还是没当过兵的人说的,总之,那三年,我觉得还好,我新兵训练结束,被分在一个导弹部队的警卫连,不过我们的连长是从陆战队调来的,战友们总是说陆战队出来的变态,可是我倒觉得我们连长很优秀,战术格斗都很厉害,尤其是散打,听说他入伍前参加过散打比赛的,可是我有一次训练间隙问过他,他笑笑骂我:你个混球,打听这干嘛?就起身走了。
“又想她了?”
我回头看看玲姐,“没有,”我笑了一下,“我想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一些事”。
玲姐没再说话,坐起来,拨开我的手臂,躺在我怀里,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用嘴唇轻轻地啄着我的胸前,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耳朵,轻轻地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再睡会儿吧,天还没亮呢”。
玲姐不说活,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顺手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轻轻地在玲姐的后背上抚摸起来,玲姐的背好滑,这不是我第一次摸了,可是那种柔嫩的感觉还是令我会忘却许多的不愉快,我顺着她的背往下,在她的翘翘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揉着,我的下体在她的手的揉捏之下慢慢地硬起来了,这时玲姐抬起了头,就着朦胧的灯光,我看到她的眼睛亮亮地,她笑了一下,好迷人,我感觉一股热浪从心里往四肢涌动,下体也急剧膨胀,我把玲姐抱起来,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她的香舌立刻窜到我嘴里四处乱搅,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乳房上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私处,那儿已经有些湿了,我用中指尖轻轻地在那条小溪上下地动着,感觉那儿特别地滑腻,我轻轻地将手指往里插了一下,她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两条玉腿稍稍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我松开了嘴,看着她的眼里都湿湿地,我笑了一下,玲姐也笑了一下,我们又紧紧地抱在一起,放在她私处的手却更加剧烈地动作起来,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我的指尖在她的私处的小豆豆上轻轻地划着圈,拇指在她的阴埠上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稀疏的阴毛,她愈加受不了了,而我的下体也非常之硬了,可她的小手还是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愈发地前后揉动了,我将她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可是她偏又将她的双腿夹紧,不让我分开,可是又笑盈盈地看着我,我也笑了笑,顺势净她侧翻过来,她的小屁股立刻翘了起来,我看着那可人的小屁股中间的胖胖的小阴部,将我的下体慢慢地往里面插,玲姐轻轻地呻吟着,小屁股却又轻轻地左右晃动着,我双手扶着她的小屁股,腰一挺,就将下体插入玲姐的阴道里,她轻哼一声,我便开始使劲地抽插。
同时用拇指在她的小菊花上轻轻地揉着,我只感觉她的里面好滑,每次和玲姐做爱我都感觉她的里面好滑,在里面抽插很顺利而不会有一丝地干涩感,玲姐轻轻地用手护在她的私处,每次我的抽出她就轻轻地在我的下体上弹一下,感觉真是好舒服。
(二)
(这一章没有YY,太多的YY不如去看A片,故事就是故事,缘于生活,高于生活)
在我的记忆中,时间过得最快的要属当兵这几年了。当兵三年,我复员了,其实正如同千百成我这样的复员军人一样,工作成了复员后的第一要务,在部队,我并没学到什么文化,虽然每周都有反反复复的党团活动,可是那些话讲得我瞌睡,只有每天的五公里越野和散打时我才开心,我喜欢和连长对练,虽然我最开始根本打不过他,可是我喜欢看他那出拳的动作,优美,果断,我每晚出在操场的一个小棚里打沙袋,等我兵龄满三年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和连长打平手了。在我离开部队的时候,连长送我,临别前的一个晚上,连长问我:你小子好像平时从不和家里来往啊?我心想现在才问啊,不过呵呵一笑,没做回答,连长拍拍我头,嗯,我看好你,你是我的兵里我最看好的一个。我笑笑,问连长:你好像也一直呆在连队啊,也没看你准备找个嫂子啊,连长一听,打了我一下,骂道,小鬼头。骂完也呵呵一笑,不做回答,那晚我们喝醉了,那是我当兵的第一次喝醉。
这些对我而言都是非常珍贵的回忆。
其实写小说是写回忆,不过人的回忆是有选择性的,在我的记忆中,从小到大,我似乎一直在一种两难的困境中挣扎,如果说这是命运,我也认定了,毕竟所谓的无神论似乎也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因为死人是不会讲活的,而从绝对意义上来说,活着的人又绝不可能知道死去的人的想法是什么样子,所以,所谓的无神论我以为应该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猜测。
我离开部队后无所适从,没有什么一技之长,这个社会慢慢地法制化了,已经不是再靠拳头过日子了,所以我不知道做什么,我不想去姑父的工厂,因为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我已经受够了,而我只会做一些体力活,所以我就去做保安,是一个商业大厦的保安,这种活儿和部队的站岗相仿,不过毕竟没有部队那么严格,很容易做,只是熬时间而已,而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着我,在我当保安的一个月后,这幢大厦出事了。
缘由似乎是某个老板的房间被盗,具体内情是什么我并不清楚,只知道那几天警察来问过我好几次,我实在没有什么记忆,因为每天从这个门口出来的人虽说都是所谓的白领帅哥美女,可是在我看来那似乎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况且并不曾有人交待要对每一个来往的人都要登记,但无论我怎么样认为,我是这儿的保安,这儿被盗,那也算是我的失职。
晚上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里很生气,才在这儿干了一个月,工资还没发呢,而且这身保安服还有培训服就交了六百,这不等于是培钱在做吗?我抱怨自己的霉运,更生气这小偷,如果不是这鸟东西,至少这个月我还可以领到八百元的薪水,如果要我抓到,看我不捏碎这臭东西的爪子。可是到哪儿去找这小偷,我也无从下手。于是我就仔细思索那天被盗时的情形,可是我想破脑袋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异常。
于是很郁闷,就去附近一个小店里买了两瓶酒喝,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我买了酒往我住的小胡同里走,忽然我听见胡同里有女人惊叫了一声,但立刻便没了声音,我开始觉得好像自己产生幻觉,但是我往前又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转弯的地方,突然眼前一晃,一把手电直刺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了一下眼睛,想看清是谁在恶作剧,可是却看不清,但是听到一个女人的挣扎声,我知道有问题,问:“谁?”,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传来:“滚你妈的,看什么看,快走。”
我一听,靠,玩强奸?还是抢劫?这两样都是我很痛恨的,尤其是强奸,他妈的,谁没有母亲姐妹,强奸?那还不如猪狗!于是一股热血涌上来,我向左侧一闪,本来胡同不宽,借着一点灰暗的灯光看到前面有两个家伙将一个穿浅色衣服的女人夹在中间,我骂道:狗日的还骂你爷爷,看爷怎么收拾你。那两个家伙放开那女人就朝我扑过来,我向左一闪,飞起一脚朝其中一个家伙的脸上踢去,一声惨叫,他捂着脸向一侧滚去,我没等另一个反映过来,一个勾拳就朝他头上击去,我知道自己的拳有多重,也没敢用全力,只听“啌”的一声,他就倒下了,开始被踢中的那个爬起来拖着另一个准备走,“站住”,我朝他们道。“打不过就想走?”“我们会来找你的,敢打我们清一帮的人会有你好看的……”那个还算清醒的家伙恶狠狠地骂着。我笑了笑,清一帮,看这两个臭小子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就象是黑社会的人一样的口气,“把抢的东西留下,滚你妈个蛋。”边说边朝他们走去。那个清醒的家伙把一个包包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到了地上就一瘸一拐地扶着另一个走了。
我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还呆在墙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来递给她,她惊恐地看着我,用发抖的手接过包包,说不出一句话,“快回家吧,他们走了”,我端祥了一下,这个女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长得还可以,不过也难怪那两个歹徒,谁让这女的穿这么暴露,一条超短裙,又是一个低领的衬衫,丰满的乳房,呵呵,我看了也一样有感觉,唉,现在的女孩,可真是。我转身向回家的方向走去,走没多远,感觉后面总有人跟着,一回头看那女孩也在往我这儿走,呵呵,“英雄救美”,会不会是人家想以身相许?我偷偷笑了一下,如果那样就好了,我可是来者不拒,想了想,我回过头来站定,等她过来,可她一看我站着,却也站住了,我笑了:“你跟着我做什么?”她似乎犹豫了一下,慢慢往过来走,等离我一米之处站定了说:“我,我回家。”“哦?”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家在前面?”
“嗯”,呵呵,真是想不到,前面只有一幢楼了,那是一个私人建的专门用来出租的楼房,想不到今天救的美女还是一幢楼的,嗯,有缘,“哦,我也是住那幢楼的,一起走吧”,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往前走。
到了楼下,打开防盗门,我问:“你住几楼的?”“一楼。”她小声说。
“哦?”我又是很奇怪,一楼是房东住的,她?我好像没见过她?不过我在这儿只住了一个月不到,也难怪,“我住这儿不到一个月,没见过你”。她笑了一下,没说话,“那我上去了,再见”,说完我就上三楼了。
这应该是我和小月最初的一次见面,只是时间过得太久了,我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和玲姐的一番征战使我很累,玲姐已经又睡着了,长长的睫毛使这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显得很妩媚,我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吻了吻,爱情和亲情,应该不属于同一个层面的东西,可是我喜欢玲姐,其实这种喜欢如果要追根的话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她的一切,和玲姐在一起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但是世俗的观点告诉我,我这种喜欢只能是默默的,不可能实现,而今用弗罗伊德的理论来解释应该是我具有恋母情节,可能从小得到的母爱少,而寄居姑妈家的日子使我从小就明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可是玲姐对我很好,所以我对她的喜欢应该超出一个表弟对表姐的喜欢。
记得第一次看到玲姐凉在外面的胸罩,我心里的那种感觉真是无法难言,在我明白男孩子的梦遗的是怎么回事时,在卫生间偶尔看到玲姐脱下放在脸盆里待洗的内裤和纸篓里的护垫都会使我热血贲涌,可是我不敢,我只能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用力使自己不去想不该想的东西。但是看到玲姐慢慢隆起的胸部,我的视线就赶快转移,不知道玲姐意识到没有,可是我,却在少年时代是在那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我回味着刚才和玲姐做爱的每一个细节,那种感觉有使我回到梦里一般,童年的负罪感和青年时代的对性的渴望每每使我在爱的表达中倾出我的所有。
(三)
在我读高中的三年,表姐一直在深圳打拼,每年她会回来一次,不过不一定是在什么时间,记得高三的一年夏天,玲姐回来了,那年她已经二十岁了,发育的相当好,见了我很关心地问了一些生活的问题,学习的事玲姐是从不问的,我不知道她回来有什么重要的事,但是看到她回来我特别高兴,平时我都是住校的,即使放假我也很少回姑妈家,都是帮护校的大爷一起,另外在外面也发发传单什么的,赚点假期生活费,这次暑假玲姐回来了,我也回姑妈家住了几天,不过那几天玲姐好像和家里人吵得蛮凶,在这个家我是个外人,姑妈能供我上学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什么了,可是看着玲姐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可是我只能是默默地听着,看着,没有一点的办法。
有一天等姑妈出去买菜了,就玲姐和我在家,我看玲姐不开心,就很小心地端了杯水给她说:姐,怎么了,在那边还好吗?玲姐看我了一眼,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不过,”她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想了想又不说了,“对了,你恋爱了没有?”我没想到玲姐这样的问我,我脸一红,“没有”,我小声道。
“呵呵,你也长大啦,来比比,好像比姐还高,”说着拉我一起站起来,和我面对面站着,我当时心里咚咚地直跳,感觉浑身都发直了,我硬硬地站在玲姐的面前,她的乳房好大,都挨着我胸部了,可是我却动都不敢动,玲姐倒没觉得什么,她在她的头顶和我的胸前比划着,说我比她高多少之类,我感觉好像没听到一样,口里直发干,脸发烫,“你怎么啦?发烧啦?”玲姐摸摸我的额头,“没,没有”,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你脸红什么呀,啊,对啦,是不是还没和女孩子抱过呀?呵呵,小笨蛋?”说完哈哈笑了起来,我脸红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时的感觉真是尴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我看你这次回来不开心呀,你喝水”,我把水杯递给玲姐,“没什么”,她淡淡一笑,“你马上就毕业了,准备考哪儿?”她问我,“我想当兵”,我说道,“哦?”玲姐吃了一惊,“怎么想去当兵了?”我没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我们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玲姐说,“小羽,没关系,你考大学吧,姐读书不好,你好好念书,姐供你上学”,我心里一阵难过,说:“姐,没事,我不想念书了,你看我现在锻炼得多壮,我想当兵呢”。姐姐默默一笑,没再说什么,我们姐弟俩都没说什么。姐陷入了沉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电视,却好像电视的画面并没有进入的我视线。
晚上我早早躺下了,可是睡不着,忽然有敲门声,“谁呀?”我抬起身问,“小羽,是姐”,我忙起来把门拉开,“姐,怎么还没睡?快进来坐,”我的小屋本来很小,就一张小床,一桌一椅而已,姐穿着一个粉色的睡裙,低低的领口将一道深深的乳沟显露出来,而那条裙子又比较短,坐在我的小床上,就显出了玲姐的白白的大腿,我只穿了个大短裤,顺手就去拿T裇穿上。“怎么睡这么早,不看电视了?”姐问我,我笑笑也坐在床边,“电视不好看。”姐叹了口气,“怎么了,姐?”“小羽,我明天就要走了。”“明天?怎么这么快?”我吃了一惊,“是,在家里我真是呆不下去了,”姐恨恨地说,“我一回来他们就和我吵,说要我去厂里上班,我才不去那个破厂看他们脸色做事”,“哦”,我不置可否,这毕竟是她的家事,我不好发什么议论,“小羽,我这次回来你姑妈说要给我说个婆家,让我这两天就去见面呢,我才不去,都什么时候了,还父母做主,真是老封建”,“哦,”我知道自己其实只是一个听众,这种事情,论不到我发什么意见。“小羽,你,”姐叹了口气,“唉,你哥才刚结婚两年,你看你姑妈,就巴不得赶紧把我嫁出去让他们早点轻松呢。”“那,姐,你那个……”,我想起了什么,想问,不过觉得不好意思问,“什么,怎么男子汉说话这样的拖沓?”
“我,我是说姐你在那边工作谈对象了吗?”我问道,“这个,”姐的脸立刻红了一下,“嗯,有个男的对我不错,可是我还考虑好呢”,“哦,那姑妈知道吗?
“我又问了一下,”你姑妈那等老封建如果知道我在外面谈还不要闹翻天,我没给她说“。”哦“,我在想着那个追玲姐的男人是不是很帅或者很有本事,所以就没说话,也没听到玲姐说了什么,”在想什么啊?问你半天了怎么不说话呢“,”哦,哦,没什么,我在想姐的那个男友是不是很帅呢?“玲姐一听噗哧笑了一下,”嗯,还不错,他做生意的,对我蛮好“,说着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很陶醉的样子,脸上有点微红,我的目光不敢向下移动,她那双白晃晃的大腿弄得我直心跳。
“姐,那你明天走什么时候还回来?”“我也不知道,可能这次走再回来就得好久了吧”,姐说完叹了口气,转而一笑,“没事,看你今年能不能走了兵,如果能,到时候我去你们部队看看你”,“嗯”我笑着应着。
姐走后,我把灯一关,躺下了,不过脑海中始终挥不去的是玲姐的影子,我喜欢她的一笑一行,我想着她丰满的身材,可是我不敢往下想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起变化了,我觉得这样是对玲姐不敬的,可是青春期是这样的,你越是控制,越是想去想,我觉得自己似乎睡着了,可是又似乎没睡着,我好像是梦见抱着玲姐柔软的身驱,她的乳房轻轻地抵着我,我抱着她揉着她的乳房,用下体摩擦着她的大腿,我感觉一阵阵的热浪从丹田涌向某个部位,我忽然又梦到她的内裤,那种小小的白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好像还有一点点湿湿的痕迹,我想象着这儿曾经帖在玲姐的最隐私的部位,真是恨不得自己就在那儿,我想象着轻轻地柔丝裹着玲姐那个神秘的幽处,感觉控制不住自己了,好像自己的下体正在插入什么东西,那么的紧,那么的令我兴奋,那么样让我无法控制自己,于是一阵激情喷薄而出,而且那阵热浪还那样的多,我不停地夹紧着双腿,想用手去制止那一瞬的喷薄,可是当手接触时,却感觉另一层压迫的快感,于是我更加不停地激射。终于我平静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屋里还是黑黑的,可是窗外已经有一丝曙光了,天快亮了,梦也醒了,可是我的感觉中还留有一丝的兴奋。
(四)
其实这一切应该是我的记忆,刚才和玲姐的一番交战,我很疲惫,可是却依然没有一丝睡意,在亲情与爱情之中,我苦苦挣扎,我爱玲姐,可是我又明白她是我的表姐,虽然古代表哥表妹的故事很多,比如陆游与唐婉,可是现在的社会却会又将这些视为一种不正常的东西,比如用一种“乱伦”的词语给予评价,这便使我所认可��不找媳妇啦。”
玲姐推了我一下:“喂,什么意思,是不是老姐影响你啦,那行,我走吧。”
我忙将玲姐紧紧抱住:“不是啦,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嘛。我,我,我就是想和姐在一起一辈子。”
玲姐抬头看了看我:“嗯,这还差不多,哼,小样,外面美女那么多,我还不信你就不受诱惑哩。”
我也笑了:“外面的美女再美,我还是喜欢我的美女姐姐,对了,姐,前天我给你说的事儿你觉得怎么样。”
玲姐的腿晃了一下,脚一抖,把那只袜子也抖落了:“什么事儿呀?”
“就是姐你留下来,我们一起开个店面,你看怎么样?”
“哦,那个事儿啊,不急,我还没玩开心呢,等等再说。”
正说着,电话响起来了。
(三十五)
我起身取来电话,原来是梁老板的电话,说现在公司需要一份文件,要我下周一回原来的城市去找他的几个朋友盖几个章,我答应着,也问他这两天怎么样,他倒是满开心,不过悄悄给我说他准备参加一个老年合唱团而且极可能要当领唱啦,我开心一笑,祝福他了两句,他道如果能当上领唱,那一定十分开心啦,我想起一件事,老板的生日快到了,公历三月底的,还是要庆祝一下,我也就问了他的意思,他却说我看着办吧,他不想要那么热闹,我提意把那个老年俱乐部的老人都请过来聚一下,他倒有几分兴趣,着我安排。
放下电话,扭头过来,玲姐正在似笑非笑地看我:“怎么,又要出差了?”
我笑着将她抱住:“姐,我得回去一趟,有个文件老板说要找人盖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
玲姐想了一下,摇摇头:“嗯,我也想去,不过不好吧,你快去快回就行啦,我随你,不太方便吧。”
我点了一下玲姐的鼻尖:“呵呵,姐姐想我啦,其实没事的,我们再玩两天,下周一一块儿过去,到那儿再玩两天。”
玲姐笑了:“你呀,老板亲自打电话交给你办事,你还要玩,把事情耽误了怎么办,还是快去快回,说不定你公司还急着要这份文件呢。”
我想了一下也是,便点点头:“嗯,那,姐,我明天后天都陪你去玩,你看怎么样?”
玲姐笑了:“嗯,好吧,正好你出差,我也到这儿到处看看,看有没合适的地方开个店。”
我一乐:“姐,刚才是谁还说没玩开心呢。”
玲姐捶了我一下:“刚才是刚才啊,刚才你又没说要出去。”
我看玲姐那娇羞的样子,便又忍不住去吻她。
玲姐微闭上了眼,那红晕还未退尽的脸庞又让我心情开始激荡了。
我的唇紧紧地吻在了她的唇上,她的舌头即刻就越过了我的牙齿,开始在我的口腔里挑弄起来,同时她的小手又开始在我的两腿间抚弄。我的下体又开始有些硬了,我伸手到她的两腿间,那儿又是有点点湿了,玲姐睁开眼,轻轻推开我:“小羽,是不是姐姐很坏?”
我摇摇头:“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那,你,你不嫌弃姐姐?”
我顿了一下:“姐,你说哪里去了,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啊,我真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可是”玲姐犹豫了一会。
我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便捧起她的小脸:“姐,别再说啦,我不会的,我只会开心,因为现在,你,我的亲爱的姐姐,就在我的怀里,我为什么还要那么的不知足?”
玲姐也笑了一下,不过笑的有点勉强。
我吻了她一下:“怎么了,姐?”
“小羽,你,可是你总是要找女友的,唉,姐姐也不能赖在你这儿一辈子呀。”
“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骗你啊。”
玲姐用双手捧着我的头,笑了一下:“傻瓜,不是你骗不骗我的事哩,是我心里一时还缓不过劲来,再说,你是我弟弟,我也不忍心耽误你啊。还有,我也怕别人知道我们……”
我摇摇头:“姐,只要你不觉得我笨就行了,其实,其实,我,……”
“什么,怎么吞吞吐吐了?”
我不好意思说,过了一会才道:“姐,其实我也有过女人的,你,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坏男人吧?”
我说完看着玲姐。
玲姐愣了一下,立刻笑了起来:“哈,小东西,我就知道你肯定有过啦,刚才动作那么猛,那里会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小毛孩?”
顿了一下,玲姐又道:“喂,老实交待,有过几个?”
我支唔了几声,没说话,把头低下来。
玲姐扭着我耳朵:“说呀,小东西,到底有过几个?哼,是姐姐好还是她们好?”
我心里一乐:“当然是姐姐好啦,哎呀,耳朵扭掉了。”
玲姐松开手:“这还差不多。哼,你们男人呀,都这样。”
我不吭气。
过了一会,我道:“其实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啦,只是姐,你要在我身边啊。”
玲姐是那种口快但心善的女人,她破颜一笑:“行啦,反正有过不有过没关系,唉,只是,你真是姐的小冤家,我们是姐弟啊!”
我紧紧地搂住玲姐:“姐,也许我们上辈子就约好了呢。”玲姐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小羽,你真的喜欢姐姐吗?”
我点点头:“姐,你都不知道,小时候我就喜欢看你,可是你比我大啊,在你的眼里,我一直都是小毛孩,长不大,你对我好,可是,现在我长大了,也有能力保护你了,我以后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
玲姐靠在我的胸前:“小羽,其实,其实,姐心里也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了,可是姐不知道你怎么想,所以,一直也不曾和你说,那次你从深圳走后,我还一直梦到你呢。”
“姐,以后,我们不分开了,好吗?”
“可是,”玲姐叹口气,“姐是个没用的女人,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啊。”
我将玲姐搂得更紧了,是啊,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这可真是上帝的捉弄,命运的悲剧有时,绝不是我等凡人能领悟的。
“不要紧,姐,我们不要孩子,我们就一直这样的不也挺好吗?”
玲姐在我下体上捏了一下:“你呀,现在是好,姐还不是太老,等我成老太婆了,你肯定也不会喜欢我了。”
我道:“那时我也成老头了,还嫌什么啊,再说姐,你不显老的。”
“真的吗?小羽,你说,姐是不是看上去也没那么老啊?”
“是啊,姐,你和我一起出去的话,人家肯定觉得我比你大好多呢!”
玲姐又笑了:“嗯,我是得保持好身材了,我还一直练着瑜伽呢,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就不再练了。得坚持下去才行。”
我抚摸着玲姐的头发,她的头发微微烫过,刚才的激烈运动有些乱了,我轻轻地拨弄着她的秀发。
“哎呀,几点啦?”玲姐忽然道。
我抬头一看,“十一点半了”,我搂着姐:“姐,晚上你住我房间吧?”
玲姐笑道:“你想得美,我才不去你那狗窝呢。”
我也笑了:“那我这只大狼狗晚上就去姐姐那儿好啦。”
玲姐乐了:“好啊,看我不把你打晕。”
我一用力,将玲姐抱起,直往她卧室走去。
玲姐忙道:“还没洗呢,先洗一下再进去嘛,一身的汗味。”
我同意,又坐下:“姐,你真美。”
玲姐的两腿夹得紧紧的,细长的腿从我的腿上垂着,睡衣若隐若现地遮住那的私处,偶尔能看见那浅粉色的小丁裤露出来。
玲姐道:“坏蛋,不准看,快放我下来,我先去洗。”
我道:“姐,我们一起洗嘛。”
玲姐笑道:“不行,我要先洗,你再洗,在这儿先看会儿电视,我很快就出来了。”
她越是不让我和她一起洗,我心里倒越是痒了。
可是,我还是坐在沙发上调着电视频道,只是却不知道在看什么。玲姐已经去洗了。
二十分钟,我都站起来好几次,终于,玲姐出来了,她用浴巾将身子裹着。
我去抱她,她倒闪一边去了,嬉笑着要我去洗。
我也笑了,就去洗了,玲姐倒是偷笑着跑自己房间了,连电视也没关。
我很快就冲好了,大约不到十分钟,我就出来,玲姐卧室的门掩着,我轻轻推门进去,可是床上却看不见人。
我正愣着,却觉得背后有一股风声,我下意识地向旁边一闪,转身翻腕就抓,可是立刻就看到玲姐的笑脸了。
我顺手一拉,腰一弯,就将她抱了起来,她笑了:“这么多年了,身手还是那么灵活啊。”我嘿嘿一笑,低头一看,玲姐换了一件睡衣,可是腿上却穿了一条黑色的网状丝袜,透过网孔,她的白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我的下体立刻硬了起来,玲姐感觉到了,也嬉嬉一笑,将一条腿抬一起来,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却又立刻拿开,我将她放在床上,她却立刻滚向一边,同时向我抛了一个极挑逗的眼神,真是个小妖精。
“小羽,这个漂亮吗?”玲姐笑嬉嬉地问道。
“当然漂亮啦,姐,你真是迷死人了。”我咽了口吐沫,觉得肾上腺激素猛增。
我扑上床,抱住了玲姐,可是她却扭动的更厉害了,她的挣扎更激起了我的雄性,我开始去拨弄她的乳房,可是她却在呻吟着挣扎着,同时又幽怨又欢喜的眼神不时地看我一眼,我将嘴去吻她,可是她却伸出食指挡住了我的嘴巴,也不挣扎了,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将手指拿开,轻轻道:“慢慢来,小羽。”
我会意地笑了笑,她爬起来,要我斜躺着,她倒跨在我身上,将睡裙提起一点,将小屁股翘起来,开始对着我的脸轻轻地扭动,同时腰也在不断地晃动,她用嘴将自己的睡裙角轻轻咬住,散乱的头发从她的肩头落下,她半回过头,水旺旺的眼神也使我的神经几近崩溃,她的左手开始抚弄我的下体,同时,她的右手开始在自己的屁股上轻轻地抚弄,我不由地将手也伸过去捧起她的小屁股,她将屁股向后移了点,离我的脸又近了些,我的手开始在她的两腿间揉捏,她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张开,我已经受不了,便立刻坐起身,而她却顺势爬下,将屁股抬得高高的,同时她也开始喘息,我将她的丝袜从她的腰上开始慢慢地褪下,她的浑圆的屁股立刻便逞现在我面前,虽然已经做过一次,可是我的下体依然怒胀着,当我将她的丝袜褪到大腿下时,我的手轻轻伸向她的私处摸了一下,丁字裤的那一小点儿布都湿透了。一根黑色的带子份她的屁股中间直穿而下,我将那根带子往旁边一拨,挺起腰就向前冲锋了去。玲姐也有点把持不住了,她把头深深埋在床上,当我将下体插入她时,她的屁股开始疯狂地扭动,我都有点被动了,激烈的冲撞和有节凑的沿磨,真使我销魂。我们都逞一种疯狂的状态,拼命,抽插,拼命,拨动,拼命,结合,一切,都已经不存在了,一切,都已经超越了人的极限状态,奇幻的感觉开始从心底升腾,耳旁听到的是玲姐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
时间似乎停止了……
当我们再次疲惫地躺下时,真是动也不想动了,玲姐躺在我的胳膊上,我也平躺在床上,安静,甜蜜,可以用一切的词,可是一切的词也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满足。
时钟敲了一下,凌晨一点了。
(三十六)
回忆总是会让人沉醉,尤其在这个已有些深秋的南方,不过,南方的天气终久是与北方有些差异的,轮渡的汽笛声已经响了很久了,我已经没有什么困意了,外面的晨曦似乎要透过窗帘将黎明渲泄进来,只是那黎明却还是在黑暗的后面,玲姐已经深睡了,我独独靠在床头,凝望着对面的一幅壁画,其实看不清,不过,在黑暗中注视久了,总也有些轮廓,熟悉的记忆已经将那看不清的地方补齐了,那是一张“竹”的国画,我很喜欢那样的清洌,不过,我并不能看明白,只是喜欢这样子的东西,如果说看着觉得舒服也算是欣赏的话,那我就自嘲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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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北上的列车,要去月儿的故乡出差,对我,也同样是极痛苦的事宜,我想去,想去感受一些对她的记忆,可是却又怕,恐惧大过了期望,我蜷缩在飞驰的列车的铺位上,用被子紧紧把自己裹住。
文件盖章的事有点烦琐,不过还好,两天后就把所有的都弄好了,我打电话给梁老板,他说要我把文章快递回公司,再顺道去他的几个老友那儿替他问个好,并极开心地告诉我,再过十多天他就要去演出了,要我到时一定赶回来去给他捧场,听着他兴奋的声音,我同样开心地祝福他,并再三告诉他一定要按时吃药,他一听这就烦,说那小保姆一天三顿每每促得及时,我笑笑安慰他两句。我交待过那小保姆一定要按时提醒的,因为是中药,长期的调养是有必要的——哦,医生是千万交待过的。看来小保姆还蛮趁职。
文件快邮完,我想到是要到干妈家去一趟了,这次回来她还不知道,我没和她说,怕她又担心什么。
从的士下来,走到了熟悉的胡同,拐两个弯,到了干妈的家门前。门虚掩着,我过去推开就进去了,客厅没人,我四下看了看,还是我熟悉的那样,可是,莫名地,我的鼻子倒有些酸了。我盯着墙壁上月儿的挂像,眼睛却有些湿了,听到背后的细细的脚步声,我一扭头,看见了干妈,她刚从厨房出来,一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才叫道:“是小羽?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抬起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将眼角的湿擦干,然后紧走两步,笑道:“妈,我回来两天了,有点事要处理,刚办完,就过来看您了。”
干妈拉着我的手,仔细打量着我,眼角却开始湿了,我轻轻笑了一下,用手将干妈眼角的泪擦干:“妈,你瘦了,这几天时间你就瘦那么多。”干妈听了,叹了口气:“唉,”然后一顿,道:“对了,小羽,你吃饭了没?快坐下,我去给你倒茶,正好在做饭呢,你休息一下,马上就好了。”然后忙着去给我倒茶,我忽然闻道一股菜胡了的味道,忙喊:“妈,是不是菜胡啦?”干妈一听,转身道:“哎呀,是啊,我是出来取什么来着,忘啦,瞧我这记性。”边说边往厨房里跑,可是手里还拿着茶杯,看她这样子忙乱,我心里倒很是感动,我站起来,也随她到厨房,菜已经胡了,干妈已经把火给熄了,边把菜往碟子里铲,边道:“唉,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忘这忘那的,老了。”我笑了一下,把碟子接过来:“妈,来,我来端。”干妈也笑了一下:“嗯,这儿还有一个,你一并端出去,我去打两碗米饭,中午没弄汤,本想着一个人凑合一下算了,你再等一下,我再弄个番茄鸡蛋汤。”我忙拉住她的手:“妈,算啦,我也不饿,就这样吧,挺好的。”
干妈总算听了我的劝没再去弄汤,坐下来吃饭,她不停地吃那个炒胡的菜,却不动另一个,我看得心里很难受。就干脆把那个炒胡的菜放我这边来,干妈看了我一下:“小羽,我喜欢吃那个菜哩。”我笑了一下:“妈,我也喜欢吃哩。
“我们对笑了一下,我就立刻风卷残云地将那个炒胡的菜吃完了。
吃完饭,干妈还不断地说中午没让我吃好,我都给她说了好几遍已经吃好了,可是她还是在说。
收拾好,我们一起坐下来。
干妈问我:“小羽,还没问你呢,回来停几天?怎么不回家来住?”
我道:“办事那儿离这儿远,坐车得一个多小时,想着早点办完就过来多陪陪您呢。”
干妈笑了:“嗯,那你在家多住几天。”
我也笑了:“我也想多住几天,吃几天您给做的饭呢,可是C城那边还是有事,我至多只能在这儿再呆两天了。”
干妈听了道:“怎么这么紧?回来一趟都不多呆几天。”
我笑笑,问道:“妈,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干妈本来还笑着的,听了后却叹了口气:“唉。”
我心里一沉:“妈,那你准备怎么办?”
干妈道:“还能怎么办?你叔他要和我离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默然了一段时间。
干妈继续道:“回来后,他就闹着要离婚,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怎么成了这样子,以前他是那样好,可是,自从月儿不在后,他就整个变了个人,脾气很躁,说话很伤人,有时,还动手……”
我一听,抬头向干妈看去。
干妈眼神躲闪了一下:“总之,我也觉得没法过下去了,现在家也没什么留恋的了,在这儿,成天看着月儿的照片,我的心都快要碎了。”
提起月儿,我心里也是极痛苦:“妈,过去的就不要去想了,你到C城来吧,我还可以照顾您。”
干妈叹了口气:“唉,说去C城,可是真去了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给你添麻烦。”
我忙道:“妈,你过去了,帮我照顾家也行,要不开个店也成啊,反正你还年轻。”
干妈看了我一眼:“我还年轻?唉,老啦。”
我拉着她的手:“妈,你不要总说自己老嘛,说多了,不老也老了。”
干妈问起我在那边的工作,我说了一些,也说了一些将来的打算,其实,将来,也没什么打算,只不过,想把手头的工作干好,幸而遇到梁老板对我这么好。
聊了很久,我道:“妈,出去走走吧,我好久没来这儿了,看看有什么变化。
“
干妈同意了,她换了衣服,我们就出去,到附近的商场逛了一圈,我给干妈买了两件衣服,她死活不要我花钱,我费了好半天口舌才说通她。
晚饭我提议在外面吃饭,干妈说要去买点菜在家做,说在外面太吃饭花费大,再者味道不好。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就陪着她去买了些菜,临末,她还买了一瓶红酒,说是给我买的。
我想起在广西的一些场景,倒有些感慨。
晚饭相当丰盛,干妈的厨艺本来就很好,再用心一做,饭菜的味道真是非常好。我也给干妈倒了一杯红酒,她本来是不喝的,今晚却道是为我接风吧,便喝一杯,只是说起往事,她心情不太好时,便又要喝,一瓶喝完了,我倒没喝多少,干妈喝得却有大半瓶,她说了很多,提起月儿时泪流满面,提起那个他时,她却又自嘲地笑说自己傻,太相信别人,我一直在倾听,可能,干妈已经好久没有对人说这么多话了,所以说起来,就不曾停止,只到喝得有点晕了,饭菜已经凉了,我看表,已经快十点了,这顿饭,吃了将近三个小时,
我要把饭桌收拾一下,可是干妈说自己来,只是她刚站起来就一屁股坐下来,头晕,我道:“妈,我来收拾,你休息一下,我弄得很快的。”
干妈道:“小羽,你只把这些菜放冰箱里就行了,其它的就先放厨房,明天我收拾吧。”
我答应着,把菜收拾好,把碗筷送厨房,当然顺手就洗了,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干妈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坐她身边,问她:“妈,要不要去睡?”
干妈道:“嗯,没什么电视好看的,我先去洗一下。”
我扶她起来,她推开我不要我扶,说自己没事,只是看她走过去摇摇晃晃,我也不管她说什么,就扶着她到卫生间,她瞅瞅我,脸有些红:“小羽,你先出去一下,我没事。”我道:“妈,我担心你摔跤。”
干妈道:“小羽,你快出去,我要方便一下。”
我忙退出去。脸也有点发烫。
我回到客厅,打电视打开,转了好几圈,也没什么喜欢看的节目。大约十多分钟后,干妈出来了,我忙起身,扶她到她房间,来到床边,扶她坐下,她一直说自己没事儿,就是走路老不稳。
干妈道要换睡衣,要我出去一下,过了一会儿,干妈叫我,我推门进去,看她穿了一件鹅黄色的睡裙,正坐在床上,她要我坐到她身边,我坐过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大约是刚才她才刚喷的香水吧,这件睡裙有些透明,我甚至都能看到她里面并没有穿胸围,这令我有些想入非非,只是我迅速斥责了自己。
干妈的脸有些红,可能酒劲上来了的缘故。她还在说着以前的一些事,还有一些是我们一起在广西的事,我偶尔扭头过去,却看到她肩膀上的睡裙外有一些红印,我盯着看了一下,干妈似乎觉察到了,她忙把裙子拉了一下,遮住了那道印痕。
我心下起疑:“妈,那儿是不是破了?”
干妈忙道:“没,没有破,是被蚊子叮了。”
我不信:“好像被什么抓破的样子。”
干妈道:“没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我更觉怀疑:“妈,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
干妈道:“没有,没人欺负我,是我不小心弄的。”可是她的神色却更紧张了。
我道:“妈,没人欺负就好,如果有人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的。”
干妈忙摇摇头。
(三十七)
我看干妈不太愿意再说,也不再追问,只是心下生疑。可是干妈却言辞躲闪。
干妈有些累了,我便想道声晚安出来,只是干妈却又是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我便又回坐她身边,她慢慢靠在我身上,我便顺手搂住她肩膀,这个动作怪怪的,可是一切却又那么自然,干妈叹口气:“唉,小羽,我,”她想了想道,“小羽。”
我应声:“嗯”,干妈又是一声叹息:“小羽,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答应着,轻轻抚着干妈的肩膀,却感觉她的肩膀在颤抖,在她的颤抖时,肩膀上的裙子又斜开了些,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另一个肩膀上的血印,一条长长的血印向她的胸前伸去。
我心里一紧,轻轻用手指在按抚着她的伤处,她似乎一惊,忙又去拉裙子,我道:“妈,谁弄的?”
干妈不说话,只是轻轻地开始了啜泣,我的心很是难受,可是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干妈轻声道:“小羽,是我不好,你别再问我了。好吗?”
我心里叹了口气,却又无可奈何。
干妈凄然地叹道:“都是我命苦,是我不好。”
我不再说什么,只是默然的抱着干妈的肩膀。她偎依在我的怀里,我的感觉很是复杂。同时我也感觉自己好无力,命运似乎总是那样的无情,不可捉磨,当我一次次在命运中挣扎时,我时时会有这种无力的苍白感。
干妈也不再说什么,也慢慢停止了啜泣,我希望能给予我身边的和我亲近的人一些帮助,可是,却不能够,我能做什么?我能给予别人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有,刹那间我会有种迷茫的感觉,人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生着好,还是死了好?无奈感时时地紧逼着我的心,纵然我现在已经有了以前不曾有的金钱,算不上多,可对我还说已经很多了,可我摆脱了那种命运的戏弄感吗?没有,一点也没有,反而,却更增加了我的许多的苦痛与无奈,似乎,当我每每感觉可以去做一些事的时候,这种无奈和心里的苦痛更甚一层。
时间一分分过去,我低头一看,干妈已经睡着了,我轻轻地将她躺下,她的眼角还挂着一丝的泪花,只是嘴角向上微翘的神情似乎在梦到了一点开心的事。
她的手还是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慢慢地将她的手松开,同时也把被角向上拉了拉,给干妈盖上,我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这是一个近四十的女人,岁月已经在她的眼角和额头留下了印痕,可是她的皮肤依然还是那样的好,她的身材丰满,所以显得会比实际的年轻要小一些,她的眼睛大大的,月儿的眼睛就和她的极象,那略显厚的嘴唇微微地张着,盯久了,会觉得她其实也是一个性感的女人,她的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在我将她手指松开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小羽,我是不是睡着了?”我笑了一下,点点头,“妈,你累了,快睡吧。”
“嗯,那你也去睡吧。”
“嗯,那晚安。”说完,我就准备离去,在我到门口的时候,干妈道:“小羽,”
我回头道:“妈,怎么了?”
干妈道:“我,我还不是很想睡,你再陪我说会儿话吧。”
我又一次回头坐在她身边,轻轻捉住她的手,道:“妈,你睡吧,我就坐在你身边。”
我靠在床头,干妈躺在我旁边,她闭上了眼睛,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心里有种极想保护她的感觉,虽然她比我大很多,可是,现在,她却显得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娇小,我的目光触及她的胸部,那突起的胸部的浑圆完全将一个成熟女人的美表露无异,薄薄的被子在干妈的几次翻身时已经褪到一边,那的大腿已经被退下的盖子露在了外面,透过有些透明的裙子我看到了干妈的内裤的颜色,一个紫色的三角若隐若现,我极力想让目光不再下移,只是却迟迟未曾离开,干妈的小腹也还平坦,不过略显丰腴的身材却将她的性感和成熟完全散发出来,我的眼神有些迷离了。
只是理智告诉我,她是我的干妈,我不能动那些念头,只是克制如同在砌高的石堆上再加石头一般,那越来越高的危险便随之增加。
我去把被子拉过来要给她盖上,我的目光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她的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随呼吸起伏的胸部却时时有危险的信号向我的大脑传来,只是我不能,我不能,我也闭上了眼睛,我也有些累了,靠在床头,慢慢地进入了梦中。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干妈已经起来了,我却躺在她的床上,我翻个身,嗅到了枕头上她的香味,我坐起来,去摸烟盒,却发觉烟还放在我的外衣口袋里,干妈这时进来了:“小羽,睡醒了没?”
我笑着点点头:“妈,你起来真早,你起来时我都不知道呢?”
干妈的脸却红了一下,一晚上的睡眠,干妈似乎换了个人一样,她的情绪很好:“小羽,那就快起来吧,我已经做好饭了。给,你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全拿过来了。
我接过衣服,道:“妈,你今天早上可真漂亮。”干妈的脸却越发红了:“行啦,快起来吧。我去盛饭。”转身就出去了。
我去穿衣服的时候,才觉得哪儿有点不对,似乎昨晚我送干妈进来的时候不是穿睡衣的吧。我摇摇头,也没多想,便把衣服换好了。
推开窗户,外面的阳光洒满一屋,又是一个艳阳天,阴沉的天气终于过去了,新的一天,不就是新的希望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