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请明天……明天，中……中午来拿……拿拿相片。」
晓梅於是掩着脸低头冲出便利超商，闪闪躲躲地从人群中间穿出去，往回家
的反方向匆匆跑去。留在现场的观众纷纷地叹息，目送晓梅在下一个路口转弯消
失，这才逐渐散去，当然也有不少人仍在津津乐道地讨论方才的情景，这些人还
多半拿着公事包或是书包等物件遮着隆起的下体，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３）漫长的夏夜
６月１９日，星期六，７：０９ＰＭ
「他们总算回来了！」达哥听到门口几声脚步声，兴奋地说。
除了晓卉，在场的每个人的眼里都闪动着期待的光辉。
进来的有两个人，当先一个人满脸鬍渣，带着一顶棒球帽，一面快快步走进
来，一面挥舞着手中一卷录影带，激动地说着：「达哥！各位兄弟，不负众望，
全程实况录影！」
另外一个个头瘦小，形貌猥琐的男子则说：「那个小妞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要紧，她逃不过咱们的手掌心，我们先来看带子再说！」
晓卉就听到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在调弄电视机和录影机的声音，忽然一个人凑
过来她身边，一把拉起幪在她眼前的黑布，乍见光线，虽然房间不是很明亮，但
还是感到非常刺眼，一时之间什么也看不到，晓卉不由自主地尖叫：「不要！」
只听到达哥的声音说：「不要紧张，小妹妹，你姊姊拍了不错的录影带，作
妹妹的当然要好好捧场捧场，跟我们一块儿来观赏吧！」同时还用手抚摸着她的
脸颊。
此刻晓卉的心情是完全不知所措，先前歹徒和晓梅的通话，晓卉都一一听在
耳里，知道姊姊为了自己受到这么大的屈辱，真是心如刀割，但却又毫无办法，
只有任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晓梅在大街上当众脱衣拍摄裸照的整个经过，也都透过无线电传回来，几个
歹徒一面听，一面哈哈大笑，从晓梅的犹豫不决，到终於动手脱光衣服的整个过
程，都让这小小闷热的屋子掀起一波波的热潮。等到晓梅终於将胶卷交给便利商
店店员之后，这几个人更是狂欢庆祝了起来，大家不断地叫好，也不断地称讚达
哥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点子。
等到发现晓梅已经跑得不见踪影的时候，达哥赶紧打晓梅的手机，却是没有
回应，他还气得摔烂了一张椅子，吓得晓卉全身哆索。一个高中女孩，被绑得紧
紧的，在黑暗之中完全没有任何主意，心想这些歹徒如此变态，不晓得会如何对
付自己。没想到此刻他们竟然将面罩取下，要求自己和他们一同观赏姊姊遭到羞
辱的录影带？
正在想的同时，又有其他人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然后强拉着她坐到一张沙
发上，眼前正面对着一个电视机。晓卉惶急地四处张望，看到几个歹徒对着她，
露出充满淫意的笑容，心中忽然想起：「完了，我看到他们的长相，一定会被灭
口。」不禁感到十分恐惧。
几个歹徒挤到她身边的沙发上，靠着她、搂着她、抚摸着她，晓卉根本一动
都不敢动。此时，电视开始有画面了，一阵晃动之后，就看到她所熟悉的街道，
从拍摄的角度来看，这是在便利商店对面的大厦约五、六层楼的高度往下拍摄，
令人意外的，这卷带子的品质出奇地好，似乎不是那种廉价的Ｖ８所拍出来的粗
糙感觉，整个画面十分地清楚，加上望远镜头，路上每一个行人的表情都可以看
得十分清楚。
忽然，镜头转动到她家的方向，晓梅已经出现在画面中了，焦急的表情十分
明显，镜头跟着晓梅一路来到便利超商的门口，然后就是晓梅和达哥通电话。此
时晓卉身旁的光头吉仔，手已经不安分地从晓卉学生制服的衣领伸进去，晓卉尖
叫了一声，脸上却立刻挨了武雄一巴掌，武雄更一把扯开晓卉的制服，整排衣扣
四散飞开。
达哥冷冷地说：「你姊姊不顾你，敢给我跑掉，我没办法跟我兄弟交代，只
好用你的身体来让他们消消火，你给我安静地看电视，顺便让我兄弟快乐一下，
否则就有苦头吃了！」
吉仔听完更是迫不急待地将晓卉的少女型胸罩解下来，鲜嫩的乳房已经暴露
出来，不禁绝望地喊：「我不要！」
武雄喝道：「事到如今也不由得你不要，你也听到了，本来达哥还想保住你
这个民族幼苗的，谁要你那位好姊姊跑得不见踪影，说不定跑去报警了，我们大
夥儿可都危险了。今天晚上就乖乖地让我们玩个过瘾，就算明天被抓了，也不会
怪你们姊妹了！」
纵使晓卉万般不愿，但孤身在这几个大男人中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看
到电视萤幕中的晓梅，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心中不忍，闭上了眼睛，任由歹徒
们肆虐。
随着画面上的晓梅衣服一件件地褪下，歹徒们兴奋的情绪也愈来愈高涨，几
只大手，彷彿将晓卉当作萤幕上当街赤裸的晓梅，抚摸着她的全身上下。此时的
晓卉全身衣物已经完全被剥除，饱满的乳房和细嫩的阴唇不断地遭到攻击，一个
个又髒又臭的嘴唇吻遍她的脸颊。
几个男人一边看着萤幕上刺激养眼的当街脱衣秀，一边围着青春赤裸的高中
美少女恣意地抚弄。只有达哥一人专心看着萤幕上的晓梅，看着她的一举手一投
足，看着她羞红了脸，看着她苗条的身段，看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当不会放过
她年轻的乳房，以及神秘的私处。
这卷带子拍得的确好极了，不但画质佳，运镜的手法也很专业，围观群众的
反应、整个街头所掀起的骚动，都很清楚地表达出来。当然，女主角的整个表演
过程，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几个清楚的特写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了。
画面终於结束了，达哥起身关掉电视的同时，晓卉却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
武雄已经将他粗大的肉棒刺入少女的花蕊，丧失处女的苦痛，让晓卉惨叫起来。
不但忍受男人的进入，还同时承受其他人的上下抚摸，这样的羞辱，让晓卉
这么一个受尽照顾与保护的天真女孩，几乎完全崩溃。
这一个夏夜，似乎无止无尽，晓卉的小穴被这几个歹徒轮流插入，连嘴巴都
不放过，全身沾满了腥臭的精液，四肢无力地任人轮奸。心中想着姊姊，现在唯
一能救她的，只有姊姊了。
（４）城市的变奏
６月２０日，星期日，１１∶３８ＡＭ
一整夜没睡的晓梅，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拿起放在身旁的大哥大，用颤抖
的手开机，然後痛苦地闭上眼睛。
在便利商店前拍摄了裸照後，羞辱万分的晓梅不顾一切地逃离现场、关掉手
机，她拼命地跑、不断地跑，直到筋疲力竭，这时大概已经跑了半个多小时，但
四周仍是她所熟悉的街道，即使跑了那麽远，方才的遭遇仍像梦魇般跟随着她，
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在外面晃荡了一个晚上，不敢回家，深怕歹徒就在自个家附近监视着，甚至
她也害怕看到邻居，说不定所有的邻居都已经知道自己傍晚时在便利商店前所做
的事；她也不敢报警、也没有其他亲戚、朋友，孤伶伶的晓梅没有地方可以去，
十点多後，她才找了间饭店住进去。但一整夜仍然沈浸在那个可怕的回忆当中，
加上担心妹妹的安危，根本就无法入睡。
就这样直到天亮，她还痛苦地躺在床上。眼看已经中午了，她终於下定决心
打开手机，等待歹徒和她联络！
６月２０日，星期日，１２∶１５ＰＭ
电话铃响把晓梅从昏乱的意识中惊醒，赶忙接起电话，歹徒可怕的声音再度
出现∶「林小姐，你好像不太在乎你妹妹的生死嘛！」
晓梅大急∶「对不起，求求你们放了我妹妹，我都照你的话去做了！」
「但是你消失了一个晚上，谁知道你是不是跑去报警了？」
「我绝对没有报警，请相信我！我只是┅┅我只是┅，不好意思回家，我心
情很乱，不知道该怎麽办，求求你千万相信我！」晓梅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如果我相信你，那我就是一个大笨蛋，让你耍着玩，没那麽容易，我看就
算了，钱我也不想要了，其他的事就随便你自己看着办吧。」
晓梅几乎陷入绝望的深渊「大哥，不要！拜托！你说要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我一定会听话，求你┅┅」
「好，那你现在带着提款卡，赶快回便利商店拿昨天送洗的相片，然後打这
个电话给我，到时我会指示你该怎麽做！你可以尽管报警看看，我会有办法对付
的。」
达哥将手机号码给了晓梅，晓梅觉得放心不少，但是一想到歹徒不知道又要
如何对付她，心中又一阵颤栗。
６月２０日，星期日，１∶２１ＰＭ
晓梅仍旧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出现在这家便利商店门口，但是在路上她特
地买了一副墨镜戴着，希望不会被邻居认出来。便利商店前还是人来人往，昨日
遭受羞辱的记忆犹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店理。
今天便利商店的店员似乎多了一点，竟然有四五个，不仅如此，晓梅感觉自
己一走进去，所有的店员都立即看着自己。很显然即使戴着墨镜，仍旧被这些人
一眼就认出来了。晓梅觉得全身燥热，拿出冲洗单据递给收银员，她注意到这个
店员正是昨天傍晚同一个店员，他接过单子後，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将照片递给
她。
晓梅付了钱，匆匆逃离这个令人难堪的地方。
但是晓梅不知道的是，她的裸照早就在这些店员之间传阅过了，同时，其中
一个店员甚至将照片带回他附近的家中扫瞄存成数位图档，日後，这几张照片更
在网路上广为流传。
晓梅取回照片後，找了一个僻静无人之处，偷偷拿出相片看了一眼，一看到
自己的裸体大剌剌地展现在相片中，羞辱的冲击再度刺激她的脑神经，晓梅只觉
得自己快要昏倒了，颓然坐倒。
晓梅无奈地取出电话拨给歹徒，达哥指示她先找提款机提出十万元，然後到
附近一个公园某处寻找一只旅行袋。看着白花花的太阳，晓梅无力地站起身来。
６月２０日，星期日，２∶０９ＰＭ
晓梅依照指示，提出十万元带在身上，走到公园放置旅行袋的地方。这个公
园在假日中，来往的人还不少，旅行袋就放在公园角落的木椅下，那是一个黑色
的旅行袋，看起来十分的普通。虽然这附近人烟较少，但周围仍然有不少民众游
憩玩耍，晓梅坐在长椅上，四处看看，她相信歹徒一定在附近监视着她的一举一
动，但四周这麽多人，实在看不出哪一个是坏人？
她再度拨电话给歹徒，歹徒的声音似乎十分兴奋∶「林小姐，很高兴你遵照
指示来到这里，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请你接下来务必配合我们，否则令妹的生死
我将不负责，我们将消灭一切的证据，当作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要我把钱放在旅行袋中吗？」
「别白痴了！因为今天银行不开门，提款机一天只能提十万，我们费了这麽
多功夫，你以为区区十万就能解决吗？」
「我知道了，要多少我都给，但钱要怎麽拿给你？」
「你听好，这个旅行袋外层已经做了防电波处理，这是为了避免你带的东西
被警察安装发送信号的装置，所以待会儿请你把所有的东西都放进旅行袋中。」
晓梅依言打开旅行袋，将照片和钱都放进袋中，这时达哥又说话了∶「光是
你带的东西放进去是没用的，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装着发波器？」
「绝对没有，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报警！」
「我不能相信你，你昨天失踪一个晚上，说不定早就和警察联络好，等我来
拿钱的时候抓我。」
「绝对没有，如果我有报警的话，我们通了这麽久的电话，警察早就找到你
了。」晓梅担心歹徒又要玩什麽花样。
「呸，这点我要是没有特别处理，我出来混假的呀！电话我早就经过电脑层
层转接，不断变换传送主机，我就不信警察侦测得到我。」
晓梅知道这个歹徒又聪明、又狡猾，庆幸自己没有报警，否则一旦被发现，
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妹妹的面了！「你既然这麽聪明，如果我有报警的话，早就被
你发现了，你们一定有人在附近监视我吧，没有任何警察跟着我，这应该很容易
就观察得出来。」
「嘿嘿，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计划周密，但是也要
预防万一，你就不要罗唆，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旅行袋中为你准备的衣服。」
晓梅一听大惊失色∶「换衣服？你不会要我在公园里换衣服吧？至少让我找
个地方再换。」
「别再把我当白痴耍了！就在这里换，我们有人看着，让你到更衣室换，岂
不是让你有机会重新藏好发波器？」
「可是周围这麽多人，我没办法换衣服。」
「那是你家的事情，我可警告你，你妹妹在我们手上，你要不听话也可以，
大家一拍两散！」
「我听你的就是了，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保我妹妹平安。」
「那没有问题，但你只要记住，你妹妹生或死，全掌握在你手里，赶快换衣
服；连内衣裤、鞋袜都要脱得一件不剩。」
「可是旅行袋里只有一件衣服和一双鞋子。我怎麽换？」
「衣服是连身的，总之已经安排得好好的，不要再跟我罗哩八唆，再让我听
到多馀的废话，其他的交易就别谈了！」
晓梅不得已，取出旅行袋中的一件白色的连身衣裙以及一双凉鞋，细看那件
连身裙，似乎只是一件衬裙，纱质的布料半透明不说，裙摆还很明显地被剪刀剪
过，看起来比一般的迷你裙还短好几公分，换上这样的衣服能看吗？
但事到如今，不换也不行，晓梅四处张望了一番，也不管方圆五十公尺内仍
有七、八个人在活动，也只好硬着头皮用最快的速度将全身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下
来。才除去衬衫和牛仔裤，就听到有人的惊呼，似乎公园里已经起了一阵骚动，
晓梅乾脆什麽也不管，把胸罩和内裤也脱下来，白嫩的身躯暴露在午後公园的树
荫下，感到一丝凉意。
晓梅尽量用一手掌遮掩裸露的下体，用另一只手拿起连身裙，很快地套在身
上，前後不过三十秒的时间，但心脏似乎已经快要跳出口腔，晓梅拉好衣服，抬
头一望，果然有不少人停止了动作，望着这里。晓梅羞红了脸，索性都不去看这
些人，也幸好戴着墨镜，心中感觉没有直接被这些人看到自己的长相，比较安心
一点儿。
她又匆忙地换掉鞋袜，然後将脱掉的衣服包括内衣裤等都放进旅行袋中，这
时，旅行袋中传出电话铃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