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
疯。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前
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说
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得当年发生那事,他哥觉得丢脸,什么都
不说,跑到外面谋活事,因此野妞嫁的时候,她哥也不知晓。
说到她哥,她更是哭。她说她葬送了哥的幸福,她哥在外地几年,混了个名
堂,拿了迭迭钞票回来给爹娘,只是赚到的钞票还没讨个媳妇,就为了她去蹲牢,
她心里痛恨!
过几年会出来。我安慰她,吻她的汗和泪,也吃她的骚水。我和她直到做天
黑,她说她从未得到过这么多高潮。吃了晚饭,她洗了澡又过来找我,我爸妈看
见也没说什么。我抱了她到我的房,在床上滚到天亮,流了满床的水,但这次没
了她的泪,只有汗和骚。
整晚,她不停地重复一句话:你肏我到死,我是你的肉,你肏我到死……
整个暑假,我和野妞几乎都在床上渡过,这是我们两家的秘密,除了两家的
父母,谁都不知道此事。然而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野妞的月事没来,在将要开学
前的四天,我特意跑到县城给野妞买了验孕试纸,回来往她的尿里一插,她果然
怀了我的种。我把这事跟爸妈说了,爸妈和野妞的父母商量,野妞的父亲说生吧
也给山浩生个孩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爸妈也同意了,野妞那么喜欢我,是该
有个我的孩子。
然而野妞似乎不高兴,我插她的肉的时候,问她不想替我生孩子吗,她说她
是寡妇,我说不上学了跟她结婚。她苦笑,还是笑得咯咯地响,咬着我的鼻尖骂
我浑,我说我真的娶。
——我生是你的肉,死是你的魂,你以后有出息,娶了媳,你回来看看我,
理理我垄上的草。
我抽出肉屌,趴到她的屄,用牙齿梳理她的毛,说我这辈子只理你的草,她
不愿意,说男人的耙要多理几块田的草,男人才会更有劲,还说她要把她田里的
草理光了逼我去理别的田的草。我取了剪刀和剃胡的刀片,把她的毛剃光。
光洁的屄、隆起的肉、夹露的唇。我一把插了进去,她推开我,拿了工具把
我的毛也剃掉,然后咯咯地笑,说进来,光头小弟进姐姐没草的洞。我插了进去,
没了毛的屄垄,像小女孩的肌肤一般嫩滑。
她说明天你陪我到集市吧,这辈子你还没有陪我到集市买过东西,天明我陪
她到集市,但她没有买东西送我,买了一包不知名的药和一瓶酒又买了一把短刀
和一迭冥钱,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哪天不要她了,她就杀了我,顺便给我烧些
纸钱。
虽然我很想相信她说的话是假的,但我的心还是感到寒。
回家和她做爱的时候,老想着她买的那把刀,扎在心里冰寒冰寒的……
后天我要到县城上学,我有许多想跟她说,她却不肯跟我说话,只是跟我死
活地做。半夜里,她穿了短裤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一瓶花生油,我问她做什么,
她说如果不嫌脏,把最后的洞也给我。
我把花生油涂进她的屁眼,艰难地插入她的肛门,在干涩和油粘中,我很快
射了精。
斑斑黄白和缕缕鲜血凝结在她油滑的屁眼,忘了擦……
翌日我忙碌着上学前的事项,整日没找野妞,也没见她出现,晚上找她的时
候,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问她的父母,他们也是不知。直到晚上九时多,有人
冲至她家,说野妞杀人了,野妞杀了甲鸟……
我们两家人往甲鸟家奔,十分钟后到达甲鸟的家门,见到门前堵着一堆人,
甲鸟的老母哭得猪叫般的惨痛,他的两个兄弟也嚎叫不止。我推开人群,冲至门
前,被他的两个兄弟拦住,我挥拳把他们打倒,冲进屋里,看见野妞赤裸地靠坐
在床栏,胸前插着她那天买来的刀。
她看见我,还是咯咯地笑。
甲鸟的尸体,胯间一片惨红,他的屌被砍成好几断,丢弃在他的尸体旁……
我喝喊: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我被三个畜生轮奸,胀了肚子,被逼嫁给光棍,天
天被打。我故意跟猪皮偷奸,故意让光棍看到,叫他们狗咬狗,葬了他们的命。
我今晚拿了酒,酒里掺着老鼠药,跟这拐子说要跟他续前缘,他爬上我的肉,高
兴地插我,高兴地喝了我的酒,我趁着他高兴得晕了,也高兴地取出藏在衣服的
刀,高兴地捅他,他高兴地死了,我再高兴地把他的高兴也割去,然后他们来了,
我要让他们知道老娘今晚有多高兴,于是高兴地插进自己的胸膛,老娘就是高兴!
——你真的疯了!我悲喝着,走向床前。
她甩手把刀抽出,血液喷涌……
我抢过她的刀,她哭,她说你痛么,你痛的话怎么不见你流血?
血……
我把刀插进自己的大腿,横抱起她,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没有人拦我,甲鸟的兄弟也让出了道……
我抱着虚弱的她,走进黑夜,她的父母和我的爸妈跟在后面。
——山浩,我下辈子不要做野妞,我要做你温柔的姐姐,下辈子你认得我的
肉吗?
野妞的肉,我都认得……
山浩,姐姐的肉今晚又脏了,以后都不能够为你洗干净,但我留了一个干净
的肉给你,她没有姓,只有名字,叫芙蓉。那肉虽然来得肮脏,但她本身很干净,
你替我照顾好她,因为她也是姐姐的肉。
嗯,我会照顾好芙蓉……
山浩,姐姐还有个好恨的人,姐姐恨不得吃他的肉,可是他的肉是世界上最
脏的,姐姐啃不下,你长大后找到他,看看他有没有女儿,然后你像他当年对待
我一样,也把她的女儿糟蹋。
我没有说话,她逼着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头,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着,
什么话都说不上。
山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人。我葬了你的童真、葬了父母
的脸面、葬了孩子的人生!但我,葬你在我的心里,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姐
就葬你在心里,葬得很深,谁都挖不起。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高兴,可是姐姐
知道明天会被你亲手埋葬,姐姐真的好高兴!能够给山浩葬,是姐姐最幸福的时
刻,所以姐姐提前买了纸钱,让山浩一路地撒,也让纸钱擦干姐姐一路的眼泪,
因为姐姐怕太高兴,流太多的泪!山浩,你叫一声姐姐,你一直都没叫过……
姐。我哭。
别哭!山浩,姐姐给你唱首歌儿,姐姐今晚高兴,把藏在心里四年的歌儿唱
给你听:
小小的鸟儿,跳啊跳
跳上了竹叶梢;
轻轻的风儿,摇啊摇摇落了一地愁。
摇啊摇,女儿笑!
笑落泪水,满地浇。
葬我的眼泪,在你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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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流泪了!
女孩来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春、活泼、明丽。
芙蓉,你不是怕蛇吗?为何上来了?
外公外婆对我说了些事……
我问是什么事,她的脸就红,蹲下来搂我,舔我的泪。
妈妈说,我是她留给你的肉,是么?
我傻了……
叔叔,我三岁的时候,你舔过我的肉是么?
我傻了……
叔叔,你再舔舔……
她躺倒杂草,张开双腿。
我看见她短裙内的肉,生着淡黑的毛草,那么的陌生、那么的熟悉。
叔叔,你的肉,不要么?
我傻了,我也疯了。
我钻进她的裙,舔她的肉,紧闭的屄缝小得可怜。我扛起她青春的玉腿,像
当年扛起她母亲的腿,也像当年插入她母亲的肉一样,插进她的肉,但与她母亲
不同的是,她的肉里含着羞,插进去就见了红……
她哭了,流着泪说,叔叔,你肉我好痛,我是妈妈葬在叔叔心里的肉,叔叔
也是我葬在心里的肉,我葬着叔叔好多年,今日总算把叔叔心里的坟挖开,把叔
叔的肉葬在我的肉……
芙蓉,对不起,叔叔要葬你一辈子,我们回去吧!
叔叔,就在这里,我喜欢这里,外公外婆和你爸妈、舅舅舅妈在高渠的两头、
中央守着。他们说,不会让谁打扰我们,让叔叔在葬了我妈妈一生的这条高渠,
也把我葬了,他们欢喜参加这场葬礼,说是他们参加过最幸福的葬礼。
我又傻了……
叔叔,你还没有替妈妈完成最后的心愿吧?
——野妞最后的心愿?!
叔叔,告诉你一件事情,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医生,就在我们大学附近
的医院,他说是我的父亲,我不相信,和他到医院,做了DNA亲子签定,我真
的是他的女儿。你不是问我为何有时无故失踪吗?其实我瞒着你,有时候跟他在
一起。他说他喜欢你,他十五岁的女儿也喜欢你这个大记者,他们都想见你。叔
叔,妈妈最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儿,但没有说只葬一个,你要不要把他另
一个女儿也葬了,她那女儿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帮你把她也葬了……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