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后噗嗤一笑,小声说:"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 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后就是轻车熟
路了。" 边说边把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顾妈
妈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不到两分钟就感到一股酥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
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精射完了,
我也附身瘫倒在妈妈身上。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
鸡巴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她慈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
另一只手在轻轻地抚摩我的头发。我轻轻地亲了她一下,说" 妈妈,好妈妈,我
爱你!" 我的上身一动,鸡巴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几上抓起几张棉纸,擦去
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忽然,我想起一件事:" 妈,我、
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用了。" 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 别担心,我的月
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么?"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了三次才昏昏睡
去。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半身,正静
静地看着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搂在怀里:" 妈,你在看甚么?" " 我
在看我的坏儿子,好男人。"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前,轻轻地说。我一边抚摸她
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 妈,你昨天晚上舒服么?"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
红红地说:" 不过┅┅你太能干了,我的下面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
一下,笑着说," 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
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 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
" 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 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
我还嫌脏呢。你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 一言为定。" 我边笑
边分开她的两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半个阴户含到嘴里。不到两分钟,
妈妈就" 来" 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妈妈睁开眼,假
装生气地说:" 你的嘴那么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 你只要答应
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 甚么条件?" " 你得告
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
她。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 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 我
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妈妈笑着说:
" 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 见我同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
耳朵上,小声地说:" 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逼味。满意了吧?小坏蛋!" 说完紧
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腾出
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插上下晃动。她一刻不停
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 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
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 妈,你上大学之前,你们寨子里的小伙子
们叫你甚么?"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 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
阿晨姐姐吗?我问。
妈妈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 错了。你该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
磊哥!" 她亲了我一下,避开我的目光说:" 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么叫
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 阿晨姐姐,我搬进来跟你一起住可以么?"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 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我买些避孕套,你就
不用吃药了。我主动建议。
妈妈的脸更红了:" 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
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爱,但她坚持
我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
不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
后,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有时干脆目不转睛地看着
对方,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
时候,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
股。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一定是交了一个
漂亮的女朋友。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