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气十足的宣告,混着千万种纷杂的欢呼,宴会正是开始了。
酒杯碰撞,祝酒声声,但所有的欢乐都与被绑在台上的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们知道,自己被带到这里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场欢宴需要人助兴。
果不其然,魔兵们很快就把两个人从吊着她们的柱子上放了下来,然后让她
们跨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上。啪得一声,两个魔兵拉紧了两个人胯下的绳子,
正正好好地把绳子卡进了两个人的小穴中。
「呜——」一个绳结正正好好卡在了洛璃的小穴口,让她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在游街时已经被折磨得敏感不堪的小穴在这样的刺激下,一下子就分泌出了不少
淫水;一边的灵溪则是被一个绳结顶到了小豆豆,刺激没那么强烈,但是脸也红
了好几分。
「阿拉阿拉,这么有趣的事情,这只母狗可是喜欢得不行呢。」不知何时,
柳百花出现在了魔帝的身边,她踢了踢正趴在他身前摇着屁股的清衍静,后者则
用几声不情愿地狗叫回应,「快求求魔帝,带上你一起玩吧。」
「贱狗,贱狗请求魔帝大人准许。」清衍静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在自己身
下,以五体投地的姿势,掩盖自己无尽的羞耻。魔帝轻轻地点了点头,淡淡说道:
「喜欢的话,自己爬过去吧。」
「快去!」柳百花踢了踢趴在地上,久久不敢直起身子的清衍静。这种主动
在众人面前出丑表现,就算已经被调教了很久的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只是在
原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真的是,已经到了忘记怎么走路的地步嘛,那今晚上
就好好教育一下吧!」
不得已,清衍静开始迈开自己颤抖的步子,用膝盖一步步向着不远处的高台
前进。清衍静的步子交错着,尽量让自己的腰肢运动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尾巴淫
荡地摆动起来,不给柳百花留下任何的把柄,免得自己又被丢回那个要一晚上都
被灌肠的笼子里去。
清衍静爬的速度很是快速,尽量减少自己暴露在众人目光里的时间。另一边
的两个人这狠狠地看着眼前忍受着屈辱的清衍静,边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群魔兵,
边暗自为自己接下来可能的遭遇忧心。
清衍静爬到台上之后,两个刚刚负责拉紧绳子的魔兵走上来,一把将清衍静
后庭中的肛塞拉出,然后同样在她的胯下勒紧了绳子,将绳结卡进了她的小穴之
中。魔兵们将三个人的手锁在她们身后,然后给她们灌下了整整一瓶的粉红色药
品。
药品灌完之后,紧接着就是利用她们嘴上已有的口球,从口球的缝隙中塞进
几根管子,然后给她们每个人灌进了整整三大瓶的水。「行了,给我走吧!」魔
兵用鞭子柄拍了拍几个人的屁股。
洛璃满脸不屑地看着眼前的绳子,迈出了第一步。粗糙的麻绳纤维摩擦着洛
璃已经变得敏感的小穴。起初是被纤维刮擦的痛苦,但保护性的淫水很快分泌出
来,润滑了绳子和阴唇之间的缝隙。
摩擦变得润滑起来,带来的感觉也不只有痛苦。「等什么呢!走!」啪啪的
两声响起,这是鞭子搭载灵溪屁股上的响声。「呜——」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叫从
灵溪嘴里发出,她也不得不迈开步子,向前走去。清衍静看着身边的两人,无奈
地叹了口气,也只能迈开步子,准备开始走完这条煎熬之路。
最先迈开步子的洛璃脸上早就没了那副淡定的表情。刚被灌下了整整一罐媚
药的洛璃的脸正通红着,嘴里的喘息也开始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脚上依旧是蹬
着那双不便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要注意步伐才能勉强不让自己跌倒。身体不断
左右歪斜着,让绳子在小穴口乱动,一次次地摩擦着自己重要的性器。
一个绳结从灵溪的小穴口穿过,摩擦着小穴口附近敏感的淫肉。「呜——」
一阵腿软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灵溪忍不住脚下一软,但后果只能是让绳结更加深
入地勒进了自己的自己的下身。
清衍静的状况同样糟糕,虽然高跟鞋已经或多或少地习惯了,但是早上起来
已经被带走的她的小穴已经被玩弄了好几次,小穴里的媚肉早就已经充血,现在
被这样粗糙的麻绳一玩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更要命的是,刚刚被灌进去的水现在已经让三个人的膀胱都已经充盈了起来,
现在尿道口与绳子的摩擦更是自己了三个人膀胱里早就非常充盈的尿意。三个人
的步子都明显小了下去,双腿不自觉地加紧起来,拼命地想要忍受来自身体内部
的不适感。
魔兵们肯定不允许三个人为自己寻找任何解脱的方法。三个人的脚步一慢下
来,呼呼生风的鞭子就抽上了三个人绷紧的臀部。洛璃和灵溪的屁股本就被鞭子
招呼了好几下,抽在伤口上,疼痛整整扩大了好几倍。
「哇啊——!」两人吃痛地大叫一声,差点向前栽倒,好在魔兵们已经预警
到了这种的情况,两人身后地手铐就讲两个人紧紧栓住,只是让身下的绳子上的
绳结更加深入地刺激着自己的小穴。
下身的尿意随着绳结的深入,显得越加明显。括约肌明显已经有些失控,开
始从身下稍微滴出了几滴淡黄色的尿液。洛璃和灵溪都敏感的发现了自己下体的
失态,拼命地希望重新找回自己的平衡,避免在众人面前出丑的状况。
一边的清衍静心中的这种羞耻更加深入,已经在人前泄出过一次的清衍静对
于排泄的羞耻有着更为强烈的抗拒。她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步子,交叉着自己的
双腿走动,在移动中尽量保持着对于自己膀胱的控制权。
看着这三个女人演出的这副活春宫,台下的每个魔兵脸上都挂着一副亢奋的
表情。他们哄笑着相互碰着自己的酒杯,恍筹交错,酒液飞溅,每个魔兵都在用
下流的话语刺激着台上的三个女人脆弱的内心。
「哈哈哈,几个骚货居然流水了!」
「在这都能发骚的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母狗啊!」
「等着吧,你们马上就可以尝到大爷的肉棒了啊!」
虽然没有任何人真正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三个女人的表演,但是台上的三个
人却真的以为自己正在被千人万人视奸着。仿佛能滴出血液的俏脸上挂着一副欲
哭无泪的表情的三人彻底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继续前进很明显就会让自己的
下身失去最后的控制,而停着不走,身后的魔兵们的鞭子很快就招呼上来。臀部
被抽打的感觉挤压着两个人的膀胱。无论如何,三个人的下身都在时时刻刻地被
刺激着。
绳结一个个从三个人的下身穿过,粗糙的麻绳吸足了水分,弄得三个人的下
身不住地传来一阵阵瘙痒感。尿道口附近敏感的皮肤时时刻刻承受着剧烈的摩擦,
每个绳结都会让身体里本就剧烈的尿意更加汹涌。下身的尿意仿佛一根连着炸药
的导火索一般,就这么在三个人的眼前烧着,但她们,无可奈何。
三个人唯一可以进行的抵抗,就是使劲夹紧双腿,两条肉感的丝袜大腿紧紧
地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的空隙。清衍静的大腿最为饱满,大腿上的软肉
相互挤压收缩,弹性满满,蓄势待发。灵溪和洛璃的大腿只是勉勉强强地贴在一
起,身材相对瘦小的两个人的打着颤拼命地往中间挤的样子也让一些魔兵非常喜
爱。
出丑的恐惧追着这三个可怜的无法反抗的人,一寸寸地逼近三个人,而她们
只能惊恐地看着后面那个巨大的恶魔,颤抖着准备着被自己无可逃避的命运蹂躏。
灵溪的眼里噙着淡淡的泪花,低垂着自己的脑袋,想把自己和周围的一片哄笑隔
绝开来。洛璃则是强装着一副发狠的样子,瞪着眼前开怀畅饮的魔兵们,仿佛要
把他们的魂魄用自己的目光挖出来,但是满脸的潮红却让她的任何表情都完全没
有一点点地说服力。
清衍静的表情就平静许多了,然而那几乎要从身体里溢出的羞耻却不可能仅
仅依靠平静的表情就掩藏起来。尿水已经开始滴滴嗒嗒地从她的下体渗出来滴在
高台上,淡黄色的液体标出了一条明显的移动轨迹。
「别给我磨蹭,快点!」一边的魔兵早就发现了清衍静下身的窘境。机会来
了,他这样想着,手起鞭落,一下抽在清衍静的屁股上。「啊——」意想不到的
打击让她一下子立脚不稳,加紧大腿的奇怪姿势让她一下子就向前绊了两步。
几个绳结一股脑地划过她的下身,她还没来得及再次调整好自己的步伐,尿
道附近的肌肉就直接失守。被身后地手铐拉住的清衍静半跪着把自己的小穴向后
暴露出来,淫水混着尿水,一下子从下体喷溅而出。大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状况,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地享受起这次高潮来。
「呜呜呜——」清衍静翻着白眼,不顾自己背后被粗铁的手铐扯得生疼的手
部,咿咿呀呀地伴着淫叫,一股脑地向地上喷出着自己的淫水。「妈的,怎么尿
得那么骚!」淡黄色的尿液哪里有什么味道,只不过是魔兵们不会放过任何折磨
人的机会罢了。短促的鞭子横着打在清衍静的屁股上,可已经陷入高潮的她此刻
已经不知道痛苦为何物了,任何刺激都统统转化为一波波空前强烈的快感冲入了
本就不堪重负的大脑,让她彻底成为了一只宕机的母狗。
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呼风声吓得灵溪的脚一下子软了下去,也步清衍静的后尘
跌倒在了这个地方。在她能够站起来之前,鞭子就先她一步落在了她的身上。整
个左半边屁股一下子从中被鞭子劈开,剧痛让灵溪忍不住「啊啊啊——」地大叫
起来。剧烈的痛苦让她一下子失去了对于下体的控制,在痛呼中一下子失了禁。
现在在场上坚持的就只剩下洛璃一个人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运气不错,绳子
都快到了头,她的下身还是把得牢牢的,没有一滴尿液渗出来。魔兵们自然也想
到了这种情况,早早就做好了另一手准备。一个魔兵走到洛璃眼前的那根柱子前,
一把拽住绳子的一头,一用力,快速地将绳子抽出。「呀!啊啊啊啊——」加紧
的双腿此时成为了身体的最大弱点,大腿之间的倒三角将整条绳子紧紧地贴在她
下身的肉缝之中,绳结几乎勒进了洛璃的小穴内部,擦着她的阴蒂飞速向前。
「呜啊啊啊——!」根本无处可躲的洛璃眼神在一个瞬间迷离了起来,伸着
舌头,翻着白眼,用自己最高亢的声音呻吟了起来。绳子被拽得落在地上,失去
了身上唯一支撑的洛璃自然也不可能继续站在地上了,只能在自己的尖叫和高潮
中跪到在自己身体里喷出的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上,然后上身一软,一下子跌倒
在高台上。
三个人被再次反着手吊在高台上的时候,身下的淫水和尿水还在滴滴答答地
流淌着,过了约莫一刻钟才终于停下来。台上站着的几个魔兵走了下去,开始享
受属于自己的宴会。不少魔兵已经吃得有些撑了,想着给做点运动,免得错过之
后的美味。他们的目标自然就是台上的三个美人了。
「哈哈哈,你们这帮骚货别给我闲着,给在坐的大爷们跳支舞!」柳百花迈
着优雅地步子,手中托着一个青铜的杯子,慢慢地踱到三个人身边。「我……我
一个人来吧!」清衍静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看身边两个意识仍然有些恍惚的两个
人,决意自己把这件事揽下来。
「一个人哪够我们看啊!三个人,比赛!」柳百花身后魔兵的建议引起了所
有魔兵的一阵欢呼。「起来,起来!」魔兵们走上去,一拳打在洛璃和灵溪的肚
子上。
「咳咳咳!」伴着一口涎水从嘴里喷出,两人在剧痛的刺激下猛地醒了过来,
随即就被几个魔兵架进了在高台上搭起来的一个小圈。「快给老子跳!!!」迫
不及待地魔兵们根本不给三个人任何休息机会,很快就用鞭子充作指挥棒,指挥
三个人跳起舞来。
清衍静跳得虽然很是生涩,但看得出她已经尽了很大的努力。她尽量地在舞
动中将将自己的胸部和臀部甩动起来,做出种种富有性暗示的动作。时而双手托
着自己的胸部,将自己的胸部挤得更加丰满;时而双手背到身后,一边掰开自己
的小穴一边甩动着自己的屁股;时而抬起自己的丝腿,露出小穴的香艳风光。
然而没有人对这个蹩脚的舞娘有任何的兴趣,那两个根本不愿意起舞的女孩
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魔兵们拿着鞭子,隔着栏杆将她们围在中间,试图用自己
的鞭子给他们规划出自己心中满意的舞蹈。
但是这帮粗俗魔兵根本不懂什么东西能被称作舞蹈,所以他们的鞭子只能被
称得上是一顿乱打。被半圆形包围的两个人全身上下无死角地被魔兵们的鞭子包
围着,只能乱叫着着跟着鞭子的节奏抬起自己的腿试图躲避无处不在的痛苦。
清衍静肯定不想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魔兵们用自己手中的鞭子将她牢
牢地限制住了她的行动,让她只能看着两个曾经被自己视若掌上明珠的养女被魔
兵们这样折磨。
丝袜在鞭子的威力下就宛若不存在一样,一下子就被撕开了好几个大口子。
从丝袜的缺口当中,几滴淡淡的血珠从中沁出,伴着自己的无章法的运动,点点
滴滴地甩在淡黄色的木制地板上,格外扎眼。洛璃拼命地想朝着灵溪的方向靠过
去,打算用自己的身体保护这个有些弱小的女孩。
白色的丝袜上的血迹和脸上的泪痕都显得格外扎眼,但是这样的一副可怜巴
巴地样子却只会引起魔兵们更多地欲望。几个魔兵打累了,早就有十几个魔兵在
台下站着等着补上台上人的位子。
就只有在这种事上,魔兵们能够表现出一副非常专业的样子:清衍静两个人
盯着,剩下的两个人一边站上三个。不用什么指导,魔兵就自觉地组成了这样严
密的虐待组织。
两个刚刚被高潮抽过体力的小姑娘哪能坚持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脚下的步
伐不一会慢了下来。灵溪最先在这样的虐待下最先撑不住了,穿着高跟鞋本就行
动不便的她一脚摔倒,一声小小的脆响之后,灵溪砰地一声摔倒在木板上。没有
任何的停顿,无数的鞭子就立刻落在了灵溪本来还光洁的背上和已经红肿不堪的
屁股上。灵溪双手撑地,奋力想让自己爬起来。
她使劲地咬着自己的红唇,手肘撑地,勉强让自己的身体弓成一个不那么完
美的弓形。虽然手上已经用上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但是自己的脚已经再也无法支
撑起自己的身体里。脚下的疼痛和背上的疼痛交织在一起,灵溪颓然倒下,放弃
一般地瘫在地上,静静地流着泪水。
「滚开!」洛璃怒吼一声,不知为何,竟然把周遭所有的魔兵都跟镇住了。
她一下子扑倒在灵溪身上,尽可能地遮住她血迹斑斑的背部和臀部。「来啊!来
啊!」洛璃身上并没有比灵溪好上多少,腿上的黑丝碎得不成样子,几乎只能称
得上是几片小小的布片了。黑丝下面,不少紫红色的血迹将皮肤和丝袜牢牢地糊
在一起。伤口仍然在继续涌出鲜血,顺着洛璃的大腿和灵溪身上流出的鲜血混合
在一起。
她牢牢地把自己的身体压在灵溪身上,让灵溪都有些不适,但是,心中仍然
充斥着一股温暖的感觉。明明刚刚被打的时候都没有哭出来,这个时候却完全控
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然而轻松地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大力的鞭打直接穿透了
洛璃那略显单薄的身躯,被压在身下的灵溪都清晰可感。
魔兵们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之后,每个人都怒上心来,手下败将都敢如此猖狂,
魔兵们怎么可能容忍。所有的魔兵们都群情激愤地叫嚷着打算冲上台去,几个大
胆地魔兵都已经直接翻过了护栏,准备将紧紧地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分开。
「够了!」柳百花断喝一声,所有的魔兵都在同一刻鸦雀无声。柳百花瞥见
灵溪的脚腕已经肿起了一个大包,她明白这样的伤如果不治这只脚很可能就废了,
毕竟,谁也不愿意养一只瘸腿的宠物是不是。
魔兵们很快拖走了瘫倒在地上的灵溪,为了预防这类事情真的发生,两人脚
上的高跟鞋被两个善意地魔兵拿走,但是这场舞蹈本身并没有被柳百花叫停。只
不过,为了防止两个人再次摔倒在地上,柳百花指挥魔兵们搭起了一个架子,将
两个人脚趾点地地吊了起来。不仅如此,被吊起来清衍静和洛璃的小穴里和菊穴
里都被插上了两根带刺的棒子。
清衍静对于这样的虐待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洛璃对这两根粗暴侵入的异物
就显得没有任何忍耐力了。远远超过此前极限的扩张让她的下体所有的神经被无
比巨大的胀痛感所占据,然而身上还在一刻不停地挨着魔兵的鞭子。鞭子巨大的
力道撞击着身体,下身的两个肉穴里的淫肉不断地撞击着粗暴挺进了自己身体的
假阳具,宛若刀割一般的痛苦不断传来,洛璃也只能僵着自己的身子,尖叫着承
受全身上下的剧烈疼痛。
清衍静对付这些人的鞭子就要熟悉得多,但是身上还是很快被抽出了一道道
扎眼的红印。当然,说是在接受治疗的灵溪也没有任何的舒适。为了不让她乱动
几个魔兵立刻将她架到了木马上,紧紧地绑着她的大腿,然后在她的脚上敷上敷
药,然后将她的大拇指牢牢地绑好,任何微小的移动,都会让她承受剧烈的痛苦。
整个晚上,三个人就在这样无边无尽的残虐中度过。对于魔兵们来说,快乐
的时间就是这么短暂。总觉得只喝下了一点点酒,吃了一点点东西,这场宴会就
已经直接结束了;当然,更让魔兵们不爽的是,他们还没有玩够这几个小妞。
柳百花自然知道今晚上的娱乐满足不了这帮魔兵,所以,她还准备了最后一
个余兴项目。她叫人立起几只高脚的大桶,将三个人跪着塞了进去。灵溪的脚腕
上过药之后明显消了不少肿,但是魔兵们还是将自己的动作弄得尽量温柔,免得
伤了。
三个人很快就被锁着双手绑在了桶的正中,没有给这几个人留下任何的活动
空间。桶没有盖上上盖,显然这不仅仅是一个囚禁手段那么简单,早已经对这里
的不少套路很是熟悉的三个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各位,不知道今天你们对我们家的几只母狗的表现满不满意,满意的话,
就请用自己的精液为她们投个票吧!」柳百花指挥人将大桶放在地上,三个人的
脑袋刚好就在魔兵们肉棒的位置。魔兵们对于这种施虐的事情都非常开窍,很快
就明白了柳百花的真意。
一个刚刚没有玩到她们的魔兵率先挺身而出,将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插进了洛
璃早已使不上力气的小嘴当中。腮部的肌肉因为尖叫的缘故现在已经完全软了下
来,连把自己的嘴巴闭上都做不到的洛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魔兵蓬乱的阴毛,
然后嗅着那令人作呕的腥臊味,顺从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从嗓子里不断涌出一股股
干呕的冲动。
灵溪的情况不必洛璃好很多,找上她的魔兵动作非常粗鲁,他拽着灵溪的长
发,将他的脑袋前后拉扯来代替自己下身抽送的动作。上身被粗鲁对待的她本能
地移动着自己的双腿,将还未消肿的脚腕弄得生疼。
一次只能服务三个魔兵的效率让大部分魔兵是非常不满意的。多数抢不到三
个人身前位子的魔兵只能退而求其次,看着着三个人在其他人胯下耕耘的样子,
用自己的手安慰安慰自己了。
魔兵们很快就在三个人的大桶边上围了整整一圈,其余的魔兵们则是里三层
外三层地围着中央广场,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每个霸占了三人小嘴的
魔兵都被身后无数的魔兵催促着,每个人的动作都是格外的粗鲁。他们焦急地一
次次撞击着三个人的喉头,将每个人身体里干呕的不适感推向极致。
要不是三个人从早上开始就腹中空空,现在恐怕呕吐物早就呛进了气管了。
然而呕吐物虽然没有呛进气管,但是魔兵下体喷溅而出的精液还是呛入了根本无
力将精液吞咽下去的洛璃的气管。求生的本能调动起她身体里最后的力量,涨红
着脸咳咳咳地咳嗽着。
好在魔兵们处于所谓的公平考虑,不再让人继续享用这三个人的嘴穴,只允
许同伴围着他们手淫。魔兵们的手淫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就像他们平时用女人的
小穴那样,只会一个劲地猛烈撸动着自己的阳物,尽快让自己享受到喷出的一瞬
间的快感很快,七八股浓稠的精液就从三个人的脑袋上浇下,打在脸上、头上和
身体的各个部位。三个人身上早就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魔兵们那混着尿液的精
液浇在伤口上,各种乱七八遭的东西糊在伤口上,沙得伤口一阵剧痛。喷溅在脸
上的巨量精液几乎只要一发就让自己人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头上的精液迅速
结块,将原本柔顺的一头秀发被绞在一起。
就这样,魔兵们换了一轮又一轮,不断地像机器那样一发发射出自己身体里
积攒的浓厚精液。精液在三个人身上肆意流过一处处伤口,就仿佛火焰一样烧过
这几个人的全身。虽然身体早就在虐待中没了一点点力气,但是全身上下肌肉的
颤抖却一刻都没有停止。
透过浓浓的精液,几声低不可闻的呻吟从灵溪和清衍静的嘴里断断续续地传
出来,而在刚刚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将呛进气管的精液排出的洛璃,此时此刻已经
完全没有任何气力了,甚至都没有人能说出她是不是还活着。
全力开火的魔兵们战斗力非常强大,没用几个小时,就将装着三个人的大桶
里,灌满了泛着令人反胃的黄色的浓厚的精液。精液几乎漫到三个人的下巴处,
只要稍微低下头,就可以尝到这桶白色的「美味」。
为了不让三个人真的在晚上出什么事情,魔兵们临走前,还是将三个人脸上
的精液全部抹掉。免得让她们真的将精液呛进其管理出些什么事情。
当天晚上,是个月圆之夜。那天的月亮,圆得没有任何的缺憾。
「我一定……一定……一定要这帮该死的家伙付出代价!」夜半,一声狠狠
的声音从中间那个已经沉寂了很久的木桶里传出来。洛璃用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的
力量,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儿莫尘肯定会来的……肯定会来……」清衍静的泪水飘在桶中浓厚的精
液上,像天上的星星那样,在月亮的映照下发出晶莹的闪光。但她的话语除了在
空气中回荡以外,没有任何的其他的回响。
「对,一定。」灵溪的脸上的泪痕也已经干涸,脸上恢复了那副战士应有的
坚毅和执着,「外面,外面还有很多盟友会救援我们的。只要,只要我们撑下去
……就行了。」
是啊,只要撑下去,就行了……但是,她们要撑多久呢?
她们,又能撑多久呢?